TCE双抗行业专家

财富   2025-01-06 21:35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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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点(文末有彩蛋)
1、TCE双抗发展历程
  • TCE双抗概念及早期获批药物:双抗概念旨在通过同时结合两个靶点或桥接两个细胞,更好地符合肿瘤免疫概念。首个获批的TCE双抗药物是德国Trion Pharma公司的Removab,用于治疗肿瘤恶性腹水,基于Triomab平台,通过大鼠和小鼠杂交瘤融合方式生成嵌合抗体,一边结合EpCAM,一边结合CD3,起到T细胞引导的效果。另一款较熟悉的药物是Blinatumomab CD19/CD3的双抗,在TCE中针对CD19在急性白血病中疗效显著,但结构简单,存在工艺挑战,如无常规IgG结构,表达量、理化特性、稳定性、纯化方式等与单抗分子不同,导致生产成本高,患者价格贵,且半衰期短,缺少Fc不能在体内与Fc受体结合进行循环利用,体内半衰期约2小时,当时还为其设计了体外注射装置。

  • TCE在血液瘤中的发展:2020年前后,针对血液瘤中B细胞上的特异性靶点如CD20、BCMA、GPRC5D等的出现,使TCE在血液瘤中展现出良好效果,在一些适应症中可与CAR-T媲美,且给药机制不像CAR-T那样完全个性化定制。通过对双抗结构的优化,提高了其在体内的半衰期,并出现了皮下剂型,应用广泛。在实体瘤中也有一定突破,如安进的BiTE在小细胞肺癌中展现出不错的响应率,通过进一步优化,在一些临床上针对其他实体瘤展现出积极数据。

  • TCE在自免方面的应用:德国CH教授通过CD19的CAR-T或TE在SLE患者中的研究,看到其能清除患者体内B细胞,实现SLE患者各项指标恢复并维持较长期效果,使TCE在B细胞疗法中成为热门方向,去年有数种大额BD交易诞生,未来在实体瘤和自免疾病方面有更多可能性。

2、TCE双抗的BD情况
  • BD产品及优势:过往做BD的产品中,药明康德通过噬菌体展示技术开发的CD19的TCE CN201,在国内披露数据中,在ALL里效果不错,整体ORR能达到百分之六七十,CRS发生比例较低,且主要在头几个剂量下,后续不再有。默克等看重TCE对B细胞的彻底清除能力以及安全性。目前大部分TCE围绕CD19,如GSK引进恩沐生物的CD19与CD3的双靶点TCE,康宁杰瑞引进嘉和的GB261,安迈的BCMA CD3双抗,韦立智博的CD19 BCMA加CD3三靶点的TCE。对于BD机会,认为更多在多特异性的三抗、四抗,能实现更广的B细胞清除覆盖范围且安全性有保障,可控的低级别的CRS需非常可控。国内拥有双抗平台及过往开发基础的公司在BD方面有较大机会。

  • 海外研发角度的判断:对于B细胞肿瘤,自免尤其是SLE等疾病与肿瘤的目标都是清除B细胞,TCE机制通过T细胞干B细胞,符合这一需求。肿瘤药若能实现对B细胞的良好响应且长时间CR,可印证其B细胞清除能力,而TCE停药后B细胞可恢复,有望从根本上解决自免相关问题,这是TCE受关注的重要原因,也是海外从肿瘤跨适应症到自免开发的判断角度。

3、TCE双抗在SLE中的应用
  • TCE双抗与其他疗法的比较:TCE与BAFF类、TNF类等细胞因子类治疗手段相比,是降维打击,它直接清除B细胞,对于SLE等B细胞异常导致的自免疾病,若其安全性和效果能达到良好平衡,未来可能主要用TCE治疗,其他疗法可能仅为缓解,不能从根源上根治疾病,但TCE的可及性和用药便利性需进一步增强。

4、TCE双抗在血液瘤中的市场空间及突破机会
  • 血液瘤中TCE双抗的市场提升空间及国内厂商机会:以CD19为例,单药情况下,罗氏的Gazyva和阿斯利康的Epkinly在弥漫大B细胞淋巴瘤中的ORR和CR率仍有提升空间,罗氏已进展到二线治疗,与其他药物联用有进一步提升ORR的空间,未来有望用TCE替代CD20单抗,除淋巴瘤外,白血病中CD19的TCE除应对B细胞有挑战外,还面临CAR-T和UCAR-T的挑战,骨髓瘤则竞争较为内卷。

5、TCE双抗在自免中的靶点差异
  • 自免中不同靶点的分析:在自免中,CD19、CD20、BCMA及GPRC5D等靶点都有应用,目前处于早期,效果优劣尚缺证据,从生物学角度分析,B细胞发育过程中靶点出现有先后,不同适应症的靶点有所不同,淋巴瘤中CD20的治疗效果可能更好,在外周B细胞清除方面,几种靶点差异不大,但在深层次组织或器官中的清除效率尚缺乏直接证据,个人猜测从肿瘤角度推测,更难治的肿瘤对于自免效果可能更好。

6、TCE双抗与其他药物的协同与竞争关系
  • TCE双抗与BTK的关系:BTK在血液瘤中主要针对惰性的CLL,单药效果一般,ORR不算太高,而TCE在弥漫大B细胞淋巴瘤等方面效果更优,从机制和疗效上,肿瘤免疫概念更持续持久,已上市的TCE药物在ORR和OS等方面比BTK有优势,未来两者联用是一个不错的方向,可拓展市场。

  • 不同靶点产品的差异及预测成功率的指标:CD19靶点主要用于治疗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ALL),CD20主要用于治疗淋巴瘤(NHL),两者在肿瘤开发方向上无太多冲突,且CD20的抗原结构更稳定,表达量更高,更不容易耐药,市场可能相对更大。判断TCE的成功率主要看双抗平台,解决错配问题,不同平台会带来CMC或工艺上的差异,影响成本和工艺难易程度,也可通过临床前药效、毒理证据及临床数据进行判断,目前海外疗效数据较好的是Amgen的CD20双抗。

7、TCE双抗在特定适应症中的优势与劣势
  • TCE在CLL和SLL中的情况:对于慢性淋巴细胞白血病(CLL)和小淋巴细胞淋巴瘤(SLL),TCE的疗效优势相较于其他小分子药物不太大,因其患者进展不快,用其他药效果尚可,TCE效果会更好,但真正的优势体现在侵袭性、进展快的病症上。

8、TCE双抗的技术进展
  • Janssen的遮蔽肽技术:Janssen的遮蔽肽技术是用一系列肽库对CD3抗体做筛选,筛到与CD3有适中结合的多肽,该多肽亲和力不能太弱也不能太强。还对遮蔽肽的肿瘤微环境酶的切割位点进行筛选,如MMP酶等。其GAMs技术对CD3有遮蔽,还有针对白蛋白的结构,希望到达肿瘤病灶后暴露CD3结合位置并切掉抗白蛋白增长效区域,以增加安全性,但该技术目前只有针对前列腺癌的PSMA效果较好,其他适应症效果不佳,可能是药效原因,未来针对不同适应症的暴露问题还需更多探索。短期内,实体瘤应用方面,更希望看到像安进的策略,通过降低亲和力或延长半衰期,增加给药剂量,持续刺激T细胞达到杀伤效果,也有加入第二共刺激信号的策略,但T细胞过度刺激可能引发耗竭或强毒性,还需更多体内临床数据来评估TCE在实体瘤中的机会。

9、TCE双抗与其他治疗方式的联用
  • TCE与ADC、PD-1/PD-L1等的联用:TCE与化药或ADC联用的机制间冲突较少,而与PD-1/PD-L1等免疫激动剂联用可能存在毒性风险,可尝试用小分子化药进行小剂量节拍化疗,先引发免疫系统初步激活,再加上TCE。

  • 安进的TCE产品:安进的TCE产品中,GD2CL3数据较好,其成功可能源于靶点选择(如DLL3是较干净的靶点)和抗体选择,未来可发现更多干净靶点及使用多价或多特异性抗体来提升疗效,安进是TCE的坚定拥护者,虽过往有很多TCE产品临床终止,但通过研究已初步看到TCE优化的一些维度,未来方向是向上的。

  • DLL3靶点的TCE产品:一般IgG结构、BiTE结构、Harpoon的串联VH-VH结构等不会因平台导致显著的药效或其他方面差异,选用的Fc抗体不同、结合的Epitope不同,T细胞与靶细胞形成的焦点也不同,不能简单通过抗体设计或临床前对比来判断,好的平台能更容易达到药效和安全性的平衡。

  • 同一靶点的ADC和TCE的比较:ADC和TCE虽都属靶向治疗,但机制不同,ADC靠内吞,TCE靠T细胞。做理想ADC的靶点相对TCE较少,对低表达的TAA,ADC效果可能有折扣,而TCE对TAA的可接受阈值更低、更灵敏。同一靶点的ADC和TCE联用效果可能打折,更好的方式是通过肿瘤上的不同靶点,以不同模式形成叠加效应。

  • 2025年实体瘤新靶点:过往证明安全性无太大问题的实体瘤TAA,通过更优的TCE设计有可能跑出来,如GPC3、MUC1、CLDN18.2等都是较好的实体瘤靶点。

Q&A
Q:从产业资本产业方面来看,什么样的产品目前BD希望比较大,在海外的MNC或者海外药企来看,相对有哪些优势?
A:过往做BD的产品中,比较知名的是同润的CN201。它早期是由药明康德通过噬菌体展示技术开发的一款CD19的TCE,最近一次披露数据是在2020年中的ASCO,有几十例关于ALL或者DLBCL的数据,在ALL里面效果不错,整体的ORR能达到百分之六七十,CRS发生比例较低,约20%多,且主要发生在头一两针。像默克比较看重的一方面是TCE对于整个B细胞彻底的清除能力,包括在外周、器官及淋巴组织中能否彻底清除B细胞;另一方面是安全性,因为自免患者对安全性的耐受程度低于肿瘤患者。
Q:从海外研发角度,对于TCE药物在肿瘤适应症的跨适应症应用(尤其是从血液瘤到自免领域)以及早期数据对后期数据的整体映射,他们的判断角度是什么?
A:对于这类B细胞的肿瘤,自免疾病(如SLE)多是因B细胞、T细胞异常或体内存在过敏源引发自身抗体产生。TCE机制是通过T细胞去清除B细胞,符合治疗需求。而且肿瘤药物若能对肿瘤患者实现较好响应和长时间的CR,就印证了其B细胞清除能力。此外,TCE停药后B细胞能够恢复,若实现B细胞重置、清除异常B细胞后停药,有望彻底解决自免相关问题,这是业界关注B细胞治疗的重要原因。
Q:从临床角度看,海外购买TCE双抗后,相较于贝利木等BAFF类抗体,对SLE市场份额的开拓是否有积极影响?
A:TCE与其他BAFF类或TNF类细胞因子治疗手段相比是降维打击,它直接清除B细胞。若其安全性和效果能达到良好平衡,未来在SLE等自免疾病治疗方面应用会越来越多,其他治疗手段可能仅起缓解作用。但TCE要想更多应用,还需进一步增强可及性和用药便利性。
Q:血液瘤领域TCE双抗开发多年,是否还有市场提升空间,国内厂商是否有突破机会?血液瘤TCE对CR率的提高是否会影响血液瘤未来远期市场峰值销售容量?
A:无答案
Q:TCE药物是否还有提升空间?
A:有提升空间。以CD19为例,针对弥漫大B细胞淋巴瘤,罗氏的Gazyva在真实世界或国内label上,ORR约56%,CR率30% - 40%;阿斯利康的Epkinly的ORR接近60%,CR率约40%。单药情况下,做到70% - 80%的ORR或超过50%的CR率是有可能的。罗氏进展到二线与其他药物联用,ORR有进一步提升空间。未来凡是用到CD20单抗的,有可能被CD20的TCE替代。
Q:不同靶点的TCE药物在血液瘤领域未来格局如何?
A:在血液瘤领域,CD19的TCE在白血病方面,除应对B细胞有挑战外,还面临CAR - T、UCAR - T等挑战;骨髓瘤领域相对内卷,如BCMA、MM靶点,包括Janssen、Pfizer以及国内多家涉及的CD38或者GPRC5D等。
Q:CD19、CD20、BCMA及GPRC5D这几个靶点的TCE药物用于自免领域,是否有区别,哪个靶点更好?
A:目前都处于比较早期阶段,缺少孰优孰劣的证据,只能从靶点生物学角度分析。从B细胞发育历史看,发育时间有早有晚,从B细胞清除能力看有所不同。针对不同适应症,各自靶点不同,淋巴瘤用CD20效果更好,外周B细胞清除相对简单,自免患者更关注深层次组织或器官里的清除效率,但目前缺少人体组织数据,不太好评估。个人猜测从肿瘤角度推测,能清除更难治肿瘤的产品,对自免效果可能更好。
Q:如何看待BTK与TCE双抗在血液瘤领域未来的竞争和协同关系?
A:BTK主要针对惰性的CLL,对占比百分之三四十以上的弥漫大B效果一般,与TCE相比,其ORR不算高,从耐药机制和患者DOR看,肿瘤免疫概念更持久。已上市的罗氏、阿斯利康、再生元的药物在ORR和OS方面比BTK有优势。未来两者联用是不错的方向,可作为combo拓展市场。
Q:CD3、CD19、CD30、CD20等不同靶点产品之间的差异大不大?从小白角度看,预测不同抗体靶点的成功概率应重点关注哪些方面?
A:从已获批药物看,CD19靶点更多用于治疗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ALL),即B细胞在血液中过度增殖导致白细胞过度增殖的情况,包括CAR-T等大多针对ALL;CD20主要用于治疗NHL(淋巴瘤),如弥漫大B细胞淋巴瘤(DLBCL)、滤泡性淋巴瘤等。从市场角度,淋巴瘤发病率相对白血病更高。从成长性看,CD19是单次跨膜蛋白结构,CD20是四次跨膜结构,有两个loop,从抗原本身结构稳定性来讲,CD20更稳定,表达量更高,更不容易耐药,靶向治疗效果更持久。从成效性看,CD20/CD3可能更易成功,适应症选择更多,未来市场可能相对更大。
Q:从投资者角度判断TCE的成功率,应重点关注哪些指标?
A:主要看结构,TCE双抗平台很重要,要解决错配问题,不同的双抗平台在CMC或工艺上存在差异,如Duobody技术需体外组装,较复杂,新的双抗可在宿主细胞内直接分泌表达组装,在成本、工艺难易程度和可控程度上有很大差别,会影响终端抗体成本价格。另外,可通过体内外药效看是否有疗效差异和分子优势,如更低的EC50有更好的杀伤结果,还可看临床前毒理相关证据,最直接的是看临床数据。海外疗效数据较好的是Amgen的一款CD20双抗,皮下注射能达到60%左右的OR。
Q:相较于现有疗法,TCE在CLL和SLL这两个适应症上有何优势和劣势?
A:无答案
Q:TCE在慢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和小淋巴细胞淋巴瘤方面的疗效优势主要体现在哪里?
A:TCE在慢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和小淋巴细胞淋巴瘤这类进展不算太快的疾病方面,相较于小分子药物疗效优势不太大,因为这类疾病用其他药物效果也过得去。TCE真正的差异化优势体现在侵袭性更强、进展更快的适应症上,如弥漫大B细胞淋巴瘤或三级转移的滤泡等。
Q:针对更刺激及微环境敏感的TCE状况,目前相关技术有哪些进步和进展?
A:以Janssen公司的PSMA相关技术为例,其遮蔽肽技术是用一系列肽库与CD3抗体做筛选,得到与CD3有适中结合力的多肽,亲和力不能太弱也不能太强,且专利保护了筛选出的几十条多肽;对于遮蔽肽的肿瘤微环境酶切割位点,筛选了如MMP酶等。其GAMs技术有两个不同层面,一是对CD3有遮蔽作用,二是有白蛋白结构,希望到达肿瘤病灶后暴露CD3结合位置并切掉抗白蛋白区域,使半衰期更短,增加安全性。目前PSMA针对去势前列腺癌效果较好,其他适应症效果欠佳,未来针对不同适应症如何更好暴露活性部位还需更多探索。
Q:短期内TCE在实体瘤应用方面有哪些期望和考虑?
A:短期内,在实体瘤应用方面,更希望看到像安进的策略,即通过降低亲和力或延长半衰期,增加给药剂量,在体内持续刺激T细胞以达到杀伤效果;目前也有加入第二共刺激信号如CD28或4 - 1BB等,但还需更多体内临床数据来确定TCE在实体瘤方面的机会,因为T细胞过度刺激可能引发耗竭或有较强毒性。
Q:对于CD3xD11和B7H3 ADC在一线的情况,未来TCE是更多与ADC联用还是与PD - 1/PD - L1等做双抗组合用于前线实体瘤治疗?
A:更倾向于与化药(包括传统化药或小分子化药)联用,因为与化药机制间冲突较少;而将多个免疫激动剂如PD - 1与TCE联用可能较难控制,毒性风险较大,比如可以采用小分子化药进行小剂量节拍化疗后再加TCE的方式,但目前还没有太清晰的思路。
Q:安进的GD2CL3产品在实体瘤方面取得成功,与该公司其他临床终止的产品有何明显区别?该公司取得成功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A:暂无答案
Q:过往TCE药物研发失败的原因是什么?
A:过往TCE药物研发失败原因较多,早期一二期可能因爬坡困难而停止,更多可能源于靶点方面,如DLL3靶点相对“干净”,未来发现更“干净”的靶点或是突破方向;抗体选择也有影响,不同抗体结合抗原的稳定性不同;还可通过多价或多特异性抗体,如做双特异性的B7H3跟DLL3的TCE,调节靶点关系以提升窗口;此外,经过数十年研究,已初步看到TCE优化维度,包括靶点选择、渗透力调节、CD3选择、Fc效应调节、临床方案及安全性风险应对策略等。
Q:从产业角度看,针对DLL3靶点的不同结构品种(如BiTE结构、传统双抗结构等)有何区别,哪个更好?
A:从目前来看,像IgG结构、BiTE结构、Harpoon的串联VH - VH结构等,不会因平台导致在药效等方面有显著差异,因为选用的Fc抗体及结合的Epitope不同,T细胞拉到靶细胞附近时形成的焦点也不同,不能简单对比;只要能调节好效应和安全性就是好的TCE,与平台无直接关系,但好的平台更容易达到平衡,如传统IgG结构可调节的方面更多,相较于BiTE结构能做更复杂的改造,好的平台能提供更多可能以找到更好的分子。
Q:针对同一靶点,ADC和TCE相比有何优劣势,未来是否有联用的可能性?
A:ADC和TCE虽都属于靶向治疗,但概念不同,ADC靠内吞,TCE靠T细胞。能做理想ADC的靶点相对TCE更少,对于低表达、低密度的TAA,做ADC效果可能会打折,TCE对TAA的接受阈值更低、更灵敏;关于联用,若竞争同一表位不建议联用,因为ADC内吞后靶点消失再做TCE意义不大,更多是通过同一种肿瘤上不同靶点,如DRG加ADC,发挥各自疗效优势形成叠加效应。
Q:从您的角度看,2025年实体瘤方面有哪些新靶点值得关注?
A:过往只要证明安全性无太大问题的TAA,通过更优的TCE设计都有可能跑出来,如比较经典的GPC3、MUC1、CLDN18.2等,都是较好的实体瘤靶点,若通过ADC或CAR - T看到较好效果,也会有类似趋势,但挑战在于能否针对这些靶点做出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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