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次到美国,都赶上了过万圣节。
记得第一次是在华盛顿,我和中国报界的一批朋友到这里公务访问。那天夜里举行了盛大游行活动。我们住弗吉尼亚在乡间的一家酒店,没有看到盛大的场面。过几年后,住在休斯顿的亨茨维尔,也是住在乡间的房子里,晚上没有到城里去看游行活动,只看到远处的烟火,再是从电视里看到热闹的现场报道。
这一次到奥马哈,所住的小区家家门前就摆上了南瓜。南瓜是万圣节的标配。每年这个季节,各地超市有大量的南瓜出售。据说这些南瓜不是吃的,而是专为万圣节种植的,好大好一个,金黄色的。当然也有小巧玲珑供观赏的。几乎每个人家门口或是屋子里面都要摆上好多个。那些有艺术细胞的人还会将南瓜装饰一番,刻上图案,或是玩出眼睛鼻子嘴巴,雕刻成鬼怪的样子。一些家庭在院子里装饰鬼怪,如骷髅、随风飘动的玩偶 等。
万圣节在每年的10月31日晚上庆祝。最主要流行于美国、英国、澳大利亚、加拿大和新西兰等西方国家。万圣夜通常与灵异的事物联系起来。虽然是源自基督教会纪念殉道者的传统诸圣节衍生的节庆,但是西方基督徒对于此节日看法存在争议。宗教上认为鬼怪与魔鬼有关,因此较为传统的西方信徒一般不鼓励参与。不过随著世俗化的影响,大部分西方人已经不再强调传统色彩了,认为万圣夜是鬼怪世界最接近人间的时间,这与中国的中元节以及日本的百鬼夜行是很类似的。
鬼怪守夜活动的发生则是多种巧合促成,其中源自美洲原住民的祖灵祭祀,正好与欧洲教会诸圣节日期相似,文化交汇下万圣节走出了只有教会的范畴,变成了近代墨西哥社会11月初会普遍祭祀死者的亡灵节活动。这样的概念在美洲萌芽之后,到了18到19世纪,万圣夜又与英裔移民按照当地原本的异教习俗融合。当晚小孩子会穿上魔鬼化妆服,戴上面具,挨家挨户收集糖果。统一将日期时间确定在了10月底的晚上,并在美国逐渐形成流行后。20世纪,在美国影响力增强的形势下而成为北美为主的节日,随著世俗化、娱乐化,每年都举行大型的巡游庆祝。
万圣夜的主题是鬼怪、吓人,以及与死亡、魔法、怪物有关的事物。通常与万圣夜扯上关系的事物有南瓜、鬼魂、食尸鬼、女巫、蝙蝠、黑猫、猫头鹰、精灵、僵尸、骷髅和恶魔等,还有虚构人物如吸血鬼和科学怪人。而黑色和橙色是万圣夜的传统颜色。现代万圣夜的产品也大量使用紫色、绿色和红色。秋天的元素如南瓜和稻草人等,也成为万圣节的象征。
杰克灯笼是万圣夜最广为人知的象征物。在英国和爱尔兰,当地人在挖空的芜菁或甜菜根中燃点蜡烛制成杰克灯。后来移民到美国的人,将本来用于庆祝丰收的雕刻南瓜,改为杰克南瓜灯,因为南瓜比较大而且容易在上面雕刻图案。不少家庭在南瓜上凿刻吓人的面容,并放在大门口的阶梯上,意在驱走恶魔与妖怪。
由于万圣夜邻近苹果的丰收期,各家各户会准备太妃糖苹果送给小孩。现在为了简便,为孩子们准备不少点心、糖果、玩具已经成为万圣节的主要内容。
还有一周才是万圣夜,10月23日下午,我的女婿工作的公司提前举行了万圣节活动。现场设在公司的地下车库里,人们敞开汽车的后备箱,装饰成一个接一个城堡式展台,挂上气球、玩偶,五彩缤纷。公司员工带家属和孩子,穿着节日盛装来到这里,领取员工们准备的糖果、馅饼、巧克力,及其他适合孩子们的小玩具,小孩子穿的穿着奇装异服十分引人喜爱,好一派节日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