拣米 | 一周

乐活   2024-11-15 11:21   山东  








2024.11.8—2024.11.15




挑新年日历是个不可放弃的习惯,意味着尽管如此,哪怕现在,对未来某天仍然有所期待。

月亮果子酒







不遵守节律的好天气昙花一现。这几日连续阴霾,无风,天空混混沌沌,染透了秋色的大树有如历经风霜,等待光和风赋予它们生动又明亮的表情。

Taohuiyuan







每一次看到身边相处很久的情侣时我心里想的都是他们已经彼此原谅了多少次。我真正想看的恋综和爱啊亲密啊关系的技巧啊之类都无关,我就想看原谅的部分。我好想好想知道爱到底可以给出多少的忍耐和慈悲。

软角鲨烯







坏人说我坏,我感到恢复了名誉。
木心《云雀叫了一整天》







感谢工作日独自在墙角摇曳的小花🐝。

小鳥与玉簪







晚上Robert打碎了一大筐杯子,巨大的脆响,整个酒吧响起所有人的鼓掌和欢呼,同事们说着Happy Birthday。一瞬间我的心好充实。

允安书







这个世界真的需要我们一年工作三百多天一天工作八小时才能运转吗

他来自马里乌波尔







上周读完《语言恶女》,里面提到四十年前,苏齐特·黑登·埃尔金创造了拉丹语,表达那些她认为所有女性共有的、难以被精准描述的经历和感受。其中有个词是“radiidin”,翻译过来是“非假日”,指往往需要独自包揽做饭、装饰房子、招待众多宾客而变成了女性负担的假日。想到很多温热的背影。

要训练自己内心的警觉和勇敢,但不做房间里敏锐的语言忍者。我永远为这些表达女性世界观的语言大声鼓掌。

林地胭脂







音乐、绘画、雕塑、书籍,都是一面面的镜子,人们在这些镜子中看到多面的自己。
西蒙·范·布伊《爱,始于冬季》







到卡贝尼(kagbeni),不愧是被称作金刚亥母的风,好冷。

默默默音







太阳下背书,间或啄饮一杯热美式,诗里写“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忽然想起安溥唱的“最好的时光出现了吗,而你爱过了啊,所有梦寐以求的代价,觉悟 留恋和坚强”。好似生活中的顿悟时刻,或许轻盈而短暂,但漾开的余波却能抵达遥远的岁月。

-碧落蕊秋-







昨天接到电话,反而一直在想前几天看《我的天才女友》,莱农带妈妈去看病,妈妈不去,很倔强,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像现在一样,死亡已经来找我了,虽然我还是一个小孩子,但我不理它。你看吧,这次我还是不会理它,我知道怎么受罪,我在十岁时就已经学会了,从那时候开始,我一直都没有停止过。假如你知道怎么受罪,死亡会敬重你,过一阵子它就自己走开了。”

袭击面包店失败的李







年纪越长,越发能做到设立并保护自己内心的结界,营造足够有安全感的精神场域。读书读到:“皈依佛门的人居住的寺院、葬礼时悬挂的黑白幕布、神社入口布置的绳结和鸟居都是结界的表现形式。通过某种象征,结界划分出神圣的空间,保护内部的人不受污秽之物的影响。”

是这样的,每次拒绝、选择、放下,都想象自己在心上垂下一块门帘,放上一块止步石,安心呆在为自我以外人事设限的冬日暖被般的安全岛。

林地胭脂







你曾经认识的人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不奇怪吗?你甚至不知道此人是否还活着,尽管你们曾一同旅行,分享过彼此的感受。
塞斯·诺特博姆《狐狸在夜晚来临》







坐在一棵树下,想像树一样。

骆驼三十载







养育小孩这个过程让我观察到,人的成长阶段要跟各种成瘾物作斗争,人几乎要用一生的努力才能从花花世界纷繁诱惑中辨别自己的自由意志。

热带是我的心情







听周轶君老师有句话特别有感触,记一下。“这个时代其实可能没有大众传媒,所有人是在碎片的信息中为自己的感受寻找注脚。” “而碎片出去了,就像是羽毛飞到了外面,也不再给人解释的空间。”

fakemuffin







天台是一个好地方,居高望远,可以看到房子按照城市规划线次序排列,形状大同小异的车辆盘桓在公路,赶公交的人们带着几乎一样焦急的表情,连同周边的树木都被修整得差不多,不分彼此,哪还有什么是不一样的,我在想是否有那么一个人,不像你,也不像我,人生不那么秩序井然的“妥善”,千万人中独有这么一席之地,给此人野蛮生长。

四页先生







我们什么都不是,只是生命的瞬间。所有的过往都已死去,所有的未来都还没又开始。

纪德《地粮·新粮》







国槐汹涌的绿和大果榆翩翩的黄。

vosemesz







只有足够遥远,你才有看见转折点,感知到时间节点上一切拉开帷幕的命运感。其实词语的把握没有好坏,我才发现,真正的写作,是对生命与生活的观察与放大。

昨晚在书单群看着大家讨论语文课。我在小学写作特别中规中矩,对于语文特别喜爱的我这是一种“残疾”,每次作文获得夸奖的是我最好的朋友们,那时候非常羡慕她们,对词语怎么可以有这么成熟的,像课文中那样的运用呢。我的写作只会堆砌那些辞藻,只会直抒胸臆,没有将生活细节观察和放大的能力。我对语文已然有一种爱,但是又保持距离地抗拒它。但是到了初中,认识了Q,成为了一个转折点。那时候,因为她辐射的爱好太广,动画和小说涌入我的视野与内心,我有了一个逛这个小城唯一一家新华书店和新知书店的朋友。
大约十年前,自己去新华书店买的第一本小说是川端康成的《山音》,那一版的封面太吸引我了,像一个长方形块状的花瓶。我买它也是为了小孩的虚荣心,毫无疑问。读起来却和那些语文卷子的大部分阅读理解一样,模模糊糊。我只记得里面的人们很悲哀,绝望和虚无远远大于它带给我的美的体验。可以说,初中的我对世界的理解依然是单纯的“正面”,是单一的绚烂。而川端给我了一种冲击,不是爆炸性的噪声,而是轻轻的耳语。我渐渐理解了一些世界恒定的哀愁,属于成年人的悲鸣,不完整的童年,破碎的美感。
只有足够遥远,你才有看见转折点,感知到时间节点上一切拉开帷幕的命运感。
这以后不久,我收到了一位网友送我的《无比美妙的痛苦》和她的手写信,因为这一本书,我的阅读量开始增加,我开始沉溺文字和故事带给我的观念的震动。这本书是一本外国畅销书,故事梗概是两个挣扎在癌症和梦想中的年轻人的邂逅与成长。我一直记得尼古拉斯对海琴说的自己身体里面癌细胞像一颗发光的灯装点的圣诞树,我也一直记得“我把烟叼在嘴里,却不点燃,不让它有杀死我的力量。”这句对患有病症的自己的比喻。
我不断地了解地球的灰面,不断地摸索自己与世界的关系。我从小就没有写作的天分,读这些故事没有让我一蹴而就,没有让我写出惊人的文字,却形成了“我”。我一定是有所成长的,看着我的书柜,看着我书里的痕迹,看着金爱烂的书上还没有干透的泪痕。考完试的一个月,和倏聊起来,写作的欲望汩汩而出,脑海里词语蹦出来跳舞……还是想要留痕,让我的视线与他人交汇,让我的感知得到棱镜的反射,感谢读到这里的你,去写,去读,去完成属于自己的小小作品。其实词语的把握没有好坏,我才发现,真正的写作,是对生命与生活的观察与放大。

鱼块菠萝







这个秋天与人夫分头通勤,重新掌握方向盘让人感觉非常棒。前阵子与友人喝酒,聊到人生中的重要时刻,我说拿到驾照那天算一个,拥有自己第一辆车那天也算一个。

我算是比较有驾驶天赋且非常爱开车出行的人,当提到我是教练手下通过考试最快学员时,朋友激动地举杯。至今仍记得,上班第一天忐忑又兴奋地开着陌生的车,内心涌出无限磅礴的信心。在车河中果敢处理高频信息:决定加减油门、要跟随还是超越、提前谋划车道变更或转弯、看油耗被自己控制在理想区间,这样自由移动出走,像车厢里喜欢的歌一样顺滑动感,让我很是着迷。

想起《黑暗荣耀》里文东恩为了复仇找到长期被家暴的贫苦大婶合作,给她的第一个任务便是学会开车,后来受到妍珍威胁的大婶开车带女儿趁夜逃亡,第一次看妈妈熟练打火、看她手握方向盘坚定看着前方说“没有具体的目的地”的女儿忍不住惊呼太酷了,她们一路听歌无止境奔驰来到海边,是妈妈用自己的力量带女儿冲破困境,创造母女俩的重要时刻。复仇成功后,文东恩托大婶把自己的车送给曾经的工友,并借大婶之口转告感激,希望她开着车去很多美好的地方。我很喜欢编剧写的以车为载体的温暖传递,也喜欢大婶拿到驾驶证时、学会用相机时、用便签纸写我好像有点天赋时、对着窗户反光涂大红唇时的小小骄傲。

在自己把控人生节奏的快乐版图里,学会开车是要塞。

林地胭脂







出发时看到了过马路的蛇,快到的刚才看到过马路的小狗,心里觉得很无解。因为有人类社会,才有它们野生和流浪的概念。踩刹车或油门,全在人的一念之间。可仍然会有不小心的人,和不在乎的人。

月亮果子酒







我们消费的娱乐也是我们理解世界的框架。我们通过娱乐深化偏见、寻找榜样、做出选择,进而与他人产生联系。

《漫画游戏史》







光斑是世界的余光,再一次赞美余光。

碌碌的blue







早上等着出门玩的女儿不停催促着我,问我还有多久才能出发,我安抚着已经玩兴大发的她,让她再等等,她有点不悦但又无奈地说:“好无聊啊”,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说无聊这个单词,不到三岁的她已经知道这种无所事事的状态可以称为“无聊”,我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看过的一本书,里面提到人一生其实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无聊中度过的,学会忍受无聊也是人生的重要课题。因此是不是可以说看上去拥有各种兴趣爱好的人其实只是努力在杀死“无聊的时间”,而有创造力能生产出内容的人才是真正的“掌握了时间”。从这个角度来说,记录此刻对我来说意义变得深重且长远了起来。

热带是我的心情







读到提升情绪粒度可以给予大脑充分安全感,整顿自我内部的环境。情绪粒度是用具体语言表达模糊情绪的能力,通过恰如其分的形容来阻止认知的混乱,像片肉一样把不单一的情绪分解,从而精准处理。

比如,情绪不好时不用笼统的“愤怒”或“悲伤”带过,进一步细究它是潜藏在期待背后的烦躁、是由着急引发的愤怒、还是对不讲理的行为感到义愤填膺。以及借不常见的比喻来形容,比如,像猪一样日益肥壮的孤独、成群的蚊子叮咬裸露的肌肤般的压力。通过认真体察自己的情绪,贴切感受并描述它,然后巧妙应对外界的威胁。

学到了,下次被陌生网友惹生气前,我会想,这是不可避免在社交媒体上受到无礼语言攻击的情况,很容易让人因反射式愤怒情绪失去理智,此刻我的情绪为愤怒占比40%、傲慢占比20%、失落占比20%、急躁占比20%,心跳微微加快,胃部有轻微难受的饱腹感,然后告诉自己,其实我并没有那么愤怒,只是一时无法冷静,且对方话语已出口,为避免被“第二支箭”射中,必得保持内在平衡。

林地胭脂







走在大雾中,总觉得失去了什么,但又说不出。走得久了,你会突然恶心起来:面前那团灰暗,有一股属于啮齿类动物的腐臭,抖抖索索的,像是藏匿着某种阴险的病毒,某种皮肤癣,正焦躁地寻找它的宿主。一切都在腐烂下去,日头转到了哪里,在哪个树杈间休息,都无从得知。我们把自己裹紧,在这没有尽头的,让人丧气的荒原上,期待着尖利的一声枪响。

树下有玉







我是冬天出生的孩子,南方的冬,不会掉到10度以下,除了母亲口中的“烂冬雨”的雨天有些湿冷,基本上都可以一件外套再搭一条围巾出门。我生活的小城这里没有雪,一场也没有。对雪的想象,对冰河的向往,让我觉得一定得去北国探访。最喜欢的季节应该也是冬天,生命蛰伏,没有农忙,而是相继而来的团圆与烤火取暖。

衣橱里最多的是冬装,明明冬天在西南是最短暂的季节。(笑)周末的活动有言:“雪花是通俗的冬天”,云南的南部草长莺飞,雪花却藏在心里,那是一个梦,一个对“美好”模糊的印象与可触的想象。

我出生的二十个冬天都没有雪花,好像没有什么意象、诗意可言,可是我却很喜欢它积蓄力量,跨越旧年,迎接新生的感觉。母亲生养我一定也很艰难,她很怕冷,和在东北上过学的父亲一样。但是在我出生的那个冬天,他们在全家福拘谨的笑容其实已然道出他们的爱,含蓄又毫无保留。

娜娜说,明明应该是痛苦之时创作,但是菠萝你过的幸福,却一直能够写作。我说,其实我也有孤独彷徨之时刻,以写作来麻痹和掩饰罢了。但后来看了一下公众号,看了一下过去的微博,发现自己的文字,其实是在孤独之余,爱的旁逸斜出。冬天,一定是成长的,它预示着我们生命的漫长孤苦,不是赞扬苦难,而是过渡忧郁……

母亲刚刚敲门来问我:你要吃烤红薯吗。我羞涩地关掉打字界面,爱无声,如素未谋面的雪花。

鱼块菠萝







婚姻并不是非经历不可的事情,一旦有了这样的观念,人就有余力去思考:什么才是好的婚姻?什么才是好的家庭?我认为,结婚和离婚都能成为一种选项的社会,对女性来说才是更好的社会。
上野千鹤子《身为女性的选择》







徒步第一天,景色大美,但免不了灰头土脸。

不打算谈论沿途看到的壁画与雕塑,因为那是小c的领域。我跟着来过,看过,感动过,足矣。

此地常用的五色黄白红绿蓝,代表五大元素:地水火风空。

行走在天空大地间,耳畔唯有风声,世界并不仅仅是黄与蓝,因为山色是复杂的。偶尔有村庄,色彩便丰富起来:柳树的明亮黄叶,苹果的深红,屋宇的赭红。

当我们忙于走路不交谈,世界似乎只剩下风声。间或飞过几只黄嘴山鸦,它们的飞鸣很奇特,我说,像飞翔的小狗。

上午在村子边缘遇见拟大朱雀、红腹红尾鸲,还有在灌木丛中钻来钻去的褐岩鹨。第一次看见褐岩鹨是在冬日冰封的慕士塔格湖,再见感觉亲切,这里的冬天也会很冷,真是不怕冷的小鸟。

成对的高山兀鹫在岩壁周围滑翔,那么缓慢和优雅。

村子很空,临近冬季,不少人离开,去城市打工。修葺寺庙的工人用大音量在听摇滚。与卡贝尼见惯陌生人显得慵懒的狗不同,今天在村子和寺庙,狗都冲过来狂吠。向导H说,别怕,它们不咬人,只是在完成工作。我想,它们一天也见不到几个陌生人吧,兴奋是难免的。

默默默音







植物园好,每个人都鲜活地簇拥。

碌碌的blue







气候像是在深秋按下了暂停键,正午天朗气清,暖阳融融。山林斑斓如画,树木披洒着阳光,丰美迷人。黄连木、银杏、元宝槭、火炬树格外惹眼,枝桠映照在如洗的碧空,有如上好衣料的纹样,古典又质朴。路过忍冬灌木丛时,一大群灰喜鹊在眼前回旋,轮番啄食忍冬果实,可没吃几口就呼地飞离,迅疾如一阵风,留我们在原地赞叹它们雅致的羽色。

Taohuiyuan







在加德满都,早上的一小时观鸟以鸢树和红领绿鹦鹉收尾。鸢树的意思是,一株长满黑鸢的大树,树冠远远地浮在远方的房舍上空。

鸟的密度很高,除了空中盘旋的黑鸢,近处最常见的总是那几种:家鸦、家麻雀和家鸽。虽然都有个家字,前两种并非由人类驯养,仅仅是住在人类生活区的鸟。家麻雀的雌鸟极为秀气,看它们在佛像周遭活跃,是一种奇妙的体验。

偶尔也有黄眼圈的家八哥在树丛间徜徉,飞走时双翼如黑白扇。

总的来说加德满都人玩手机的不太多,他们过着更早以前的生活,神色安详。街边卖酥脆球(panipuri)的女人赤着脚盘坐在石阶上,往酥脆球里装了料,蘸一下旁边塑料桶里的蘸汁,递给客人。客人是两个年轻女孩,吃得很香。那条马路和加德满都所有的道路一样,尘土飞扬,但卖家和买家显然都不在意。

默默默音







错过捡秋,迎来拾冬。
云南的冬,植物是五颜六色的。叫不上名字的花像烛火,衰落的枫叶依旧红,落叶有黄有绿,野花缀满小道,通往枯萎的芦苇水边……周末的公园,游玩的孩子,锻炼的老人,聊天的上班族,背书的大学生,忙碌的绿化工人。像和爸爸买菜时,扫菜农的付款码以后形形色色的头像ID一样,观察到这个世界的形形色色,很奇妙又很温情。

鱼块菠萝







今天算是高原适应性训练,从卡贝尼到附近的村庄提利(tiri),爬上高处的寺庙,折返。我在望远镜和相机之间做了取舍,决定挂着相机,肩上还有今后几天陪伴我的背包。

景色荒凉又壮美。高处的雪山,矮的砂石山,河谷两侧小小的村庄。有人居住在这里,似乎是一种奇迹。

据说此地的年轻人都外出打工,村里只有老幼。如今开客栈的有不少外来户。

成群的黄嘴山鸦尖叫着飞过经幡和风马旗的上空,与它们相比,大嘴乌鸦的滑翔有种君王般的气势。小c问我那是什么猛,得知是大嘴乌鸦,表示惊讶,说它和东京的同胞们看起来完全不同。

换个背景,鸟的形象仿佛也变了。不过,变的其实是我们人类的视角和心境。

河畔的岩壁上有蹦跳的小鸟,是红翅旋壁雀!后来又有一只从近处飞过,红翅在黄灰色背景中格外炫目。

下山后去了一处人家的果园,向导H与在门口做风干牦牛肉的主人聊了几句,便带我们进去摘苹果吃。现摘的苹果有新鲜的香气。

返回卡贝尼,河边有几名印度教徒在举行仪式。此处也是印度教的圣地。

回程中,一只“很白的猛”低空掠过。抢拍几张,认出是胡兀鹫。因此与Z师有一番对话。他觉得我这样太执着于“知道”,为此就被困在“拍到”。说得没错,但我还是有一些小小的执着…

默默默音












拣米,古代酒名。

只取字面意思,把散落的米粒拣到碗里。

本栏目用来收集酒友有趣的言论,禁二次商用。







撰稿:酒友

整理:林地胭脂
图源:林地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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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对饮
林地胭脂,正在与人生相互试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