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6.14—2024.6.21
好像最近大家都开始追求“淡”这回事,一直以来都很喜欢这个字。小时候读书,张充和写“十分冷淡存知己”,木心写“淡淡地浓/浓浓地淡/人情味是这样的”,记到现在;看康熙来了,罗姐说吴淡如是自己的好朋友,当下便被这个名字美到;看台综出外景会选淡水,在海边码头骑脚踏车,去老街铺面吃鲜奶麻糬和古早味炼乳花生冰;小升初时想摆脱英文老师起的名字,所以给自己叫了一个学期的Lilac,因为翻译出来是淡紫色的意思,觉得好梦幻好美。想想好像我天生就是淡竚的人类,且越来越甚,像一块被不断涤洗的染布。或许,淡淡的上进心,淡淡的记忆力,淡淡的失去感,淡淡的社交意,能给自己和他人更多中立隐没的温柔。
林地胭脂
诚实是自己能给自己最大限度也最方便的自由。
范老师登月计划
八九年前的盛夏,破旧但凉快的小木屋里,奶奶和孙女。早上的剩饭加点自家腌制的酸豆角,再泡半碗白开水,一顿午饭。有时候奶奶也会给我们做面疙瘩吃,和面,然后揉面,再从大面团上揪一个小面团,随意拉成长条形,水开,下锅,加一点酸萝卜或者豆豉,一种饱肚子的美味,土灶烧的饭怎么都好吃,当然也有奶奶下了一辈子厨的缘故。奶奶姓夏,名六寸,夏六寸,她的名字还是在她的葬礼上,大伯一笔一划写给我看的。奶奶有一只腿是瘸的,小时候不爱听大人讲往事,等到想听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得干干净净了。夏天喜欢挂在李子树上乘凉,蝉在下午一两点钟叫得最厉害。没人住的那间房里有一张竹子做成的床,爷爷很爱在那里午睡。家里养鸡鸭鹅,田地里种西瓜,山坡上是成片的橘子,我觉得那山最是亲切,大雨过后的云雾浮在山的周围,我放学回来,学的是忙趁东风放纸鸢。记忆细碎,今天只想起这些。
江晚春·
幻化、折射出希望的那一些些事物,真是彬彬有礼、美态可掬。譬如幽默,也是一种总不会让你失望的品质,一如晶莹的石头、狡猾的细节。
普_照
“生活是一件艺术品”,这句话既不是公理,也不是劝诚,而是在陈述事实。努力使你的生活变得美好、和谐、合理、充满意义,这与画家对其画作、音乐家对其乐曲所做的事情一样。人的生活无法不成为一件艺术品,因为人被赋予意志和选择的自由。意志和选择在生活的形状上留下印记。尽管人们试图否认意志和选择的存在,并且/或者把结果归因于无法抵挡的外力,以否认它们的力量。外力把“我必须”强加在“我想要”的对象上,从而制造出选择范围缩小的假象。
齐格蒙特·鲍曼《生活艺术》
分享一下樱花草山的日落和新朋友😋
o1iii
很多人谈及解决焦虑的办法,都说是“活在当下”,不要去想未来能抵达什么地方。
我发现这种方法也有局限性:我会怀疑日常生活是毫无积累性的。并常常为了某件琐碎的小事搅动心情。
我都做到了,然后呢?我有什么奖赏吗,获得了什么筹码吗,真的在线性进步吗?
没有节点的人生是很难过下去的。
未来因其的“不确定性”,常被视为焦虑的来源。好像不去谈及未来的规划,就可以不必操心悬而未决的生活。
但是当下的“确定性”也容易丢失整体视角。人容易为细枝末节恼怒、发愁,但如果加入未来的视角,某件事如果对整体规划并无影响,心态会修炼得更加平和,不至于慌乱。
当下的感受很重要,未来的整体方向也重要。如同夜里航船,不为船上的眩晕、夜里的迷茫感到焦虑,因为我知道我终将抵达。
我不再执着用量好的刻度捞起木舟的剑,我就握住了自己掌舵的自由。
折枝做梦甘露寺重生版
世情恶衰歇,万事随转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犯不上不平。但所谓“世情”,也只是眼前事、百年身而已,并不关乎身外的无穷。就像梦里的风,吹不动醒来的窗帘。当有一天我们厌倦了,一纵身跃上岸,你会发现,在那个连死亡也死去的地方,是没世情可讲的,甚至没道理可讲,一切都是本然。在那里,我们如其所是,且确凿无疑。
树下有玉
爱情会让我觉得自己年轻了。后来我很难再爱上一个人很可能就是因为我心境早已不在,可是爱你的某些瞬间我的心还是会像二十岁一样,这些难能可贵的东西我都小心捧着。
镇海禅林寺寺花
我坚信,女权主义是:“必须学会打断人说话,大胆地说,大声再大声地说,然后就可以用回自己原本的声音了。”
Shiyuan_pineapple
如果重新来过再活一次,他不希望有任何改变。他遭受了那么多痛苦,我对此大吃一惊。他说:“如果我像其他小男孩那样被抚养长大,没有被关在无人交谈的地方,我就不必靠钢琴来获得安慰并与之对话,也无法将其作为我表达情感的载体。我可能永远也不会——用你的话来说——对它产生‘依恋’。”他接着说,钢琴演奏给他带来了生命中莫大的快乐,如果他有朋友、有正常的成长环境,可能就不需要钢琴了。“我现在喜欢这样的我,并且觉得我经历的一切都自有其目的。我想这就是上天的安排:让我成为现在的我。”
凯瑟琳·吉尔迪纳《早安,怪物》
从饭馆出来正好下起了雨,在黎黄陂路上慢慢走着,看到沿街的商户在细雨中收起门口的小摊。和妈妈走在一块儿的平平无奇的雨夜。
zhengzaixiayu
机器带来的认知幻觉,会停留在人们的印象里,甚至不断蔓延,因此,第一时间切断机器带给人的幻觉尤为重要。对于人来说,更大的幻觉风险是,认为机器必然生产准确的内容,机器将成为知识权威。这种幻觉会随着机器能力的不断提升而与日俱增。未来人们不仅需要与机器斗争,还需要时时与自己的幻觉斗争。
vosemesz
在一些老年人身上,我很容易发现了孩子的特征。在银发群体阅读需求的社区调查里,老年人反映出来的阅读偏好,和童书有奇妙的重合。视力退化让他们更需要字大行稀,此外,心智也有天真化的趋势,很多人表示喜欢看插图,而且是简明的、可爱的插图。还有人喜欢的读物种类是世界未解之谜、奇闻趣事等等。他们不喜欢读厚书,看到厚书会说“这辈子都不够读完呢”。
和老年人交谈时,他们的神态语气也洋溢着孩童般的没有太多顾忌的敞快。小孩子对即将展开的生活尚未展开想象,而老年人对余生也不会再过度想象,所以他们有相似的坦荡。或许,出生和死亡、童年和老年确实有互文的影子,而生命确实构成了闭环。
韩堵堵已疏通
读《我在岛屿读书》,里面提到西川有一本博尔赫斯签名的《诗人》,当时博尔赫斯给这本书签名时已经失明,西川打开木盒,揭掉包装,小心翼翼拿出来,郑重其事地说,这是2017年在阿根廷,博尔赫斯的学生卡洛斯转赠给他的,“博尔赫斯有一个未言明的愿望,将来希望通过卡洛斯把这本书送给一个从远方来的说着奇怪语言的人。卡洛斯说:‘我查了你的资料,这个人就是你了。’就把书送我了。”
苏童说:“这个很好,这个想法非常‘博尔赫斯’!博尔赫斯写过《长城》,却一辈子没到过长城,终于等到了一个从长城脚下来的人。”
想象博尔赫斯拄着一根来自中国的漆手杖,感受月亮、嗅黄玫瑰、写诗,西川捧着书在海边给老友们讲足够起鸡皮疙瘩的奇妙故事,然后此刻,读者翻开书,再次被神秘的冥冥之中拂面,那个知道自己注定会失明的人,留给这个世界明亮的纪念。
林地胭脂
坐在客厅角落的书桌前,扭头能看到窗外的月,从九点多到现在,偶尔被云遮遮,又露出来,月亮很圆,是春末到现在,最持久的一次月亮。夏天来了,这次真的来了。
不能与不会
你房子里的每块木头,从窗台到家具再到椽子,都曾经是一个生命的一部分:在野外繁荣过,被树汁充盈过。仔细看看这些木头部件的纹理,你也许可以追溯出几圈树轮的边界。这些线条的精致形状会告诉你那几年的故事。如果你懂得聆听,那么每一圈树轮都会向你讲述:那一天天雨怎样落,风怎样吹,太阳怎样升起。”
霍普·洁伦《实验室女孩》
旅途中,和群山相对时我感到了梦一样的虚幻。二十一个小时火车硬座后,山变得低矮,盆地准确地出现,之后我不停地散步、骑行以及观察。观察街角随意放置的旧桌椅、青绿葡萄藤蔓、清晨的朝霞与干净的街道、旋转飘落的竹叶、翻卷的大朵白云、女孩子的吊带长裙、肩头飞过的蝴蝶、飞檐走壁的玳瑁小猫、穿过玻璃房继续生长的树木、蕨类巨大的叶片、傍晚热闹的菜市场、遗落又被另一位小朋友捡回的玩偶、卖栀子花和茉莉花的老奶奶、挥手笑着说晚安的冰粉店老板、灌满整个出租车的辣椒香气、屋顶的小池塘、深夜旅店的洗衣房、突然落雨的清晨五点钟。在那里,我仿佛触摸到了她的铅笔屑,同时看到了一些潮湿、闪亮、热烈的人和事物,模糊又美丽。
小鳥与玉簪
早晨地铁上读《我城》,西西通篇转喻隐喻通感拟人的语言,在我脑中忽然如履平地般通畅;以前囫囵读了几多遍的小说文字,此刻舒展自如、清晰通透,仿佛自己写下的那般熟稔。就这样于无声中跨越了文化语境的隔阂,抵达了新的感知领域。原来日渐积累下的历史知识和现实认知,就这样和文学阅读产生了互文式的彼此重塑。
普_照
今天带奶奶去洗澡了,她全程拉着我,等着我,一直往我这个方向看的样子让我想到,我小的时候,她也同样这样对我满怀爱意。奶奶曾经是有一个女儿的,爷爷说那时候医疗条件不好,这个年代区区小病送走了爷爷奶奶唯一有过的女儿,这是奶奶一辈子不能提起的伤疤。奶奶给搓背的阿姨说「我有三个儿子,不过我这孙女比女儿还好」,我看她一点点老下去的样子,心里是万般不舍的。
今天我看到成群的高中生,我突然想到我高中的理想是做一个记者或者作家,前几年觉得这个理想是离我越来越远的,今天我在想,或许在我四十岁那年,我会考虑把爷爷奶奶的故事慢慢地写一写,或许我最终会成为一个作家。好神奇,人到三十岁的时候,对于人生的想象力比任何时候都强。
Taschen_
正好听到Killing Me Softly With His Song,想起陈春成小说里讲,椋鸟一旦找到与自己灵魂同状的旋律并唱出,就会瞬时化为灰烬,永远成为旋律的一部分。非常美丽的小故事,有些东西活着正是为了寻找自己可以为什么而死。
舔玉喋血
上海进入梅雨季节。落雨茫茫。雨下是轻飘四散,雨落则倏而有了力量,坠成一片雾白色雨帘。落在伞上,弹出雪花屏没信号的嗞拉声。回想童年梦里反复出现的大雨,记忆是连绵不断的潮湿。
红海莉莉丝___
在波士顿生活时,我有时会问美国人,你不觉得如果有一条真正的高铁,以时速200公里甚至300公里从波士顿往南经过纽约和费城到达华盛顿,会让城际旅行方便许多吗?美国地广人稀,可是这条“东北走廊”高度城市化,且人口密集,与欧洲和日本的情况非常相像,其实非常适合高铁出行。被我问到的美国人,反应惊人地一致:修铁路非常昂贵,而“美铁”是国有的,为什么要让我们这些开车的纳税人去承担修建费用呢?
《纽约客》记者、作家亚当·戈普尼克在一篇题为《针对铁路的阴谋》的文章里说,“我们之所以没有漂亮的新机场和高效的子弹头列车…是因为有相当多的美国人认为,这些东西只是令人生畏的中央政府的象征,他们在旅行时宁愿在肮脏的环境中挥汗如雨,也不愿交出钱来建造更好的航站楼”。
杨潇《可能的世界》
好开心,从头学起了。
第一次了解英皇,和小时候学钢琴的感受完全不一样。不再是被人摁着手指一个一个记音,痛苦地留在有鞋臭味的舞蹈房里练琴。
原来重新养育自己是这种感受。
允安书
等公交碰到个小孩跟他聊天 他没头没脑地突然来了一句要是人可以刚出生就拿着手机就好了 我说为啥呀 他说别的小孩都有好多照片 但我爸爸妈妈从来不会记录我的 如果小时候有手机的话我可以用手机和我的小狗拍很多自拍 虽然现在我的小狗已经死了 ohno我的乖乖啊
o1iii
看到说“欲望满盈的人活不出轻快畅意的人生”,原先我是很同意这句话的,觉得欲望就是不好的,无欲则刚,要像切瘤子一样全切掉。
但我现在觉得不是的,有欲望不可怕,一怕长期压抑欲望,久而久之不知道要什么,成了空心病。二怕受不了压力,不敢直视自己真正的欲望,频繁当逃兵,成了习得性无助。三怕有了欲望不行动,但一心巴望着好运降临,又厌恶自己不行动,眼高手低还内耗。
人进化这么久还有剩点七情六欲,正是造物最神奇的地方,不然世界完全可以被AI代替。
顺势而为,人要顺自己的势,直面欲望,是离本我心很近的时刻。欲望也是燃料。
折枝做梦甘露寺重生版
从有记忆起,外婆家就一直是那个逼仄的小屋,随着舅舅年长结婚生子,逼仄的小屋被隔成了几个格子间,屋内人头攒动。妈妈每次回外婆家都睡得好香,午睡起来,拉着外婆和小宝下楼到街市买菜买水果,回到小屋,因为坐的位置不太够,我们就拥在厨房门口,围绕着家常嬉闹。
然后到外公离世,外婆生病痊愈,这个小屋的生活依旧不停流转。
生命继起而陨落,在这高楼中的若隐若现的灯光,是对外无声的呼唤,而生活是淡淡的悲戚与温情。
碌碌的blue
你已经走上了现在的这条路,没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并迫使你走到了这里,所以就别再美化未能选择的那条路,别再为错过的人填补滤镜。在十字路口前,向左还是向右转又有什么本质差别,哪里不是遍布荆棘?所以我们这种敏感于现实的人更应该过好这份已经握在手里的生活,因为没有一种生活会让我们彻头彻尾的满足。
花煎利休茶
你有没有打过漏雨伞,就是那种看起来是把好伞,实际上或者是因为太旧或者是因为伞布质量太差,每一条伞骨之上、每一条接缝都有开绽的那种?撑开来能见到细碎的天光?打着好伞走在雨里,雨声让人舒适,是有能力将雨水的伤害拒之伞外的安心;而打在漏雨伞上的每一点雨声,都意味着另一蓬小一点的雨雾在伞内爆开,冷凉地落在无处可逃的伞下人的头脸上。外面下着大雨,伞下下着雨雾。既不能抛开这漏雨伞而承受更大的雨淋,又不能逃开这注定的击打。我的能力就是这漏雨伞,外面看着撑住了,伞下却早已淋透,湿冷难当。
解玉军《陪父母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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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c-tures
小时候我以为文学就是“美”,就是“远”。其实不然。它们应该是我们经历本身,湿漉漉的,热腾腾的。史诗逃不过我们的视野,味蕾,体感。去生活,去写。感谢这么多的“波伏娃”。
Shiyuan_pineapple
在江边散步的三个女人,穿着校服骑着车飞驰而过藏进杆子后面的女孩,去江边钓鱼的父子,清洗马路的师傅。在漫长的步行里穿过武汉的夏夜
zhengzaixiayu
坐在我后面的是一对母子,妈妈声音温柔,孩子声音稚嫩。儿子说,我长大要吃泡面,还有冰淇淋,可乐可以不喝。妈妈说,你也知道可乐不能喝呀。窗外是一栋栋宿舍楼,这些楼看上去有些年龄了,白墙上是黄褐色的污渍,妈妈说,你看,到广州大学了。听到这里,我突然正襟危坐起来,我有一个多年前的朋友在这里读书,她的学校还真是……大啊。校内有篮球场、绿草坪、游泳池,学校外围是林荫道,不远处就是江河,这儿多么适合散步啊,她就在这里,在这里生活,我匆匆一瞥,无法说再见。
江晚春·
沉默是一副很有成人感的姿态。沉默出现在小孩身上,往往意味着与认知不符的早慧,孩子会把一些很难形容的想象用沉默代替;而成年人则将沉默作为普遍使用的一种面孔。沉默会在脸色难看时出现,被击中了痛点而羞于、懒于或不忍于还手。沉默会在关系冻结时出现,不假装热情也不伤及体面,只让氛围自然而然冷却。沉默会在权力倾轧时出现,在领导发话的时刻,需要消弭一切杂声。沉默会在在责任分散时出现,当每个人都有均等的发言机会,便没有人主动举手。相比孩子有“童言无忌”的容错空间,成人总是被迫着选择了沉默。沉默就是成年人的“冰山法则”,隐没在水下的部分才是更大的真实。
韩堵堵已疏通
大家现在对“社会化”的焦虑是有点过犹不及了,小红书热衷于搞“心眼子训练”,大家都在转存《老实人自救指南》,这些更多是用来“防身”的,不是用来“内化”的。
换句话说让你去识别灰度,识别大家没有摆在牌桌上的潜规则,是为了找出问题的症结、把哑谜解得更透、抹平更多信息差,不是为了把什么糟粕都往肚里吞,好端端把清清爽爽的人搞油腻了,离本真的自己越来越远,这是极为糟糕的社会化。
人在复杂的场域锻炼久了,都是千年的狐狸,看彼此都太透明了,跟水母似的,弱点无非贪嗔痴爱恨,看久了都无聊。
觉得自己社会化的人常觉得自己比别人高明,一句话里自以为揣800个心眼子,实际上说多了全是马脚,也显油腻,自以为八面玲珑长袖善舞,构建的都是以利为易的虚浮关系,今日成明日散,逢场作戏空中阁楼。
巧言令色不是社会化,向上社交不是社会化,拿捏人性不是社会化,油腻不是社会化。
好的社会化,是了解场域规则,能够拆解复杂,允许容纳灰度,洞察人性的怯懦与精明,但仍葆有理解之同情,知道自己也和三千微尘一样并无差别,无分别心,无彼我相,离别人很近,离自己更近。
折枝做梦甘露寺重生版
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我得招待一个客人。
你经常有客人吗?
孤单的灵魂不就是身体里的客人?今天它来了,明天它走了。
燕妮·埃彭贝克《白日尽头》
拣米,古代酒名。
只取字面意思,把散落的米粒拣到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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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稿:酒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