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世纪前，德国的民主制度被一个狂妄自大、魅力十足的暴君劫持--在这段五分钟的视频中，您将了解到他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我为什么要制作这段视频？因为我相信，历史在向我们说话，而那些拒绝从中吸取教训的人往往注定要重蹈覆辙。在观看时，请想象填写一张宾果游戏卡片，上面写满了 1933 年的德国和 2024 年的美国的相似之处：大型集会、充满愤怒和仇恨的言论、承诺快速轻松解决复杂问题的简单答案、重塑美好未来的空洞承诺、将局外人作为替罪羊、政敌在第一天就被灭口。当我的德国朋友们分享他们黑暗历史中的这些教训时，请注意他们所流露出的关爱智慧和关切之情。难以理解的是，特朗普怎么会在紧张的大选前夕，居然会描绘出利兹·切尼被枪决的场景，居然说："让她拿着步枪站在那里，九根枪管向她射击，好吗？让我们看看当枪口对准她的脸时，她会作何感想"。你无法进入一个对权力欲求不满的独裁者的内心世界，但你可以识别他们似乎都遵循的游戏规则。![]()
请看这个片段。
它摘自长达一小时的公共电视特别节目《欧洲法西斯主义的故事》，如果您关心我们的民主，热爱我们的国家，就很难停止观看。我希望这一天永远不会在我们国家到来。但 11 月 5 日已经来临。请与您生活中任何可能需要提醒的人分享这篇文章，因为这关系重大......而且非常真实。▎以上言论来自美国著名的旅行作家、电视主持人和活动家，Rick Steves.Rick Steves 是一位美国知名的旅行作家、电视主持人和社会活动家，专注于推广欧洲旅行和跨文化理解。他于1955年出生于加利福尼亚，大学学习欧洲历史与商业管理。凭借对欧洲旅行的热爱，他创作了畅销的旅行指南书籍，强调沉浸式体验，鼓励游客深入探索当地文化。Steves 自1991年起主持公共电视节目《Rick Steves’ Europe》。
Steves 主张“旅行是政治行为”，认为旅行有助于拓宽视野、挑战偏见。他也是药物政策改革的积极倡导者，支持减少危害的务实大麻法律政策。Rick Steves 的工作和理念获得了广泛的赞誉，使他成为旅行和文化交流的代表性人物。
“当墨索里尼在意大利打造第一个法西斯国家时，德国这边的希特勒也在认真做笔记。希特勒一出狱，便开始利用许多与墨索里尼相似的主题：激发对现状失望的劳动群众，复兴疲软的经济，修复被认为软弱的政府。一开始，咆哮的20年代的繁荣暂时压制了他的民粹主义信息。但1929年大萧条爆发，工人阶级再次愤怒，希特勒的承诺逐渐赢得了民众的支持。法西斯主义在德国开始生根发芽。Georg: 于是希特勒向所有人承诺了工作、工作、再工作，显然人们也确实需要工作，这正是他们想听到的。Andreas: 希特勒承诺了一切他们想要的，他承诺了光明的未来，承诺了工作，承诺了“生存空间”（Lebensraum）。Holger: 人们被希特勒的演讲所感染——不是因为他的论点有多么精妙，而是因为他极端的狂热、他的愤怒、他的咆哮和重复的言辞。许多目击者形容这场演讲是野蛮而原始的，极具冲击力。Georg: 他所说的内容是灾难性的，但他的表演却是一场充满艺术性的盛大演出。Andreas: 他不断重复谎言，而且并不讲小谎；他讲的是大谎言，并且不断向人们灌输。他还尽可能简化这些谎言。他的这些简单承诺非常迎合他的政治基础：更多的繁荣、更广的领土，更多的“生存空间”。Andreas: 法西斯主义被认为是一种有力的运动，它为复杂的问题提供简单的答案。Georg: 给出简单的答案和简单的解决方案——这正是人们想听的，因为这些答案给了他们改变的希望。不是十年后的改变，而是现在。他将德国的问题归咎于替罪羊——比如犹太人和共产主义者……人们对俄国的共产革命传播到德国的恐惧……他们高唱着“德意志，德意志，高于一切……”——“德国，德国，超越一切，超越全世界”……他们相信希特勒能够带领他们实现这个目标。1932年，纳粹党只赢得了议会约三分之一的席位。但希特勒还是设法掌握了权力。他组成了一个执政联盟——与传统保守派政治家合作，这些政治家认为他们能够控制住希特勒。在找不到其他替代方案后，德国总统兴登堡在1933年1月不情愿地任命希特勒为总理。这是他唯一能够通过议会多数组成政府的方法。突然间，阿道夫·希特勒成为了新一届德国政府的领袖。在希特勒上台后的短短几周内，德国议会大楼——即“国会大厦”——发生了一场神秘的大火。这场灾难（许多历史学家认为实际上是希特勒的人干的），对一个崭露头角的独裁者来说，犹如天赐良机。借助这场“国家安全紧急事件”，希特勒找到了借口来打压共产主义者，压制温和派，并通过新法律赋予自己巨大的权力。在德国，突然之间，没有中间立场：你要么支持希特勒，要么反对他。希特勒遵循了一套自此之后启发了无数左右翼独裁者的“剧本”。希特勒以最残酷的方式巩固了自己的权力。他关押了那些勇敢地投票反对他的政治家，确立了他对德国政府的全面控制。这个感人的纪念碑纪念了那些试图抵抗希特勒权力扩张的人。作为德国的国会议员，他们被迫噤声。你可以看到他们被逮捕、被送入集中营、直至被处决的日期。Holger: 我认为希特勒的崛起是由两件事混合促成的。一是迷恋，二是恐怖。基本上，给人们一些他们可以相信的东西，即便是虚假的承诺；另一方面是，对于那些不合群的人，要么被痛打一顿，要么被关进监狱，甚至被杀害。Andreas: 第三帝国的许多事情实际上是基于暴力，或者至少是基于暴力的威胁。Georg: 希特勒有一支私人军队。他在街头施加恐怖。他对自己的政治运动有强大的保护力量……Andreas: 当然，德国民众也知道集中营的存在——是为了政治上的敌人——他们必须知道，这样他们才会保持沉默。希特勒劫持了德国的民主。他被赋予了临时中止民主程序的特别权力，以便“完成任务”。作为一个掌控着强大工业国的独裁者，希特勒及其团队开始为德国乃至世界规划蓝图。”保持判断有效知识，保持检索拓展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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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回声总是令人深思。当我们站在当下审视特朗普时代这一独特的政治现象时，不禁让人思考：未来的政治学者、历史学家将如何解读这段充满争议的历史时期？这不仅是一个关于政治领袖的研究，更是一个关于民主制度韧性、社会分化与民众心理的深层探讨。
特朗普现象所反映的，或许不仅仅是一位争议性政治人物的崛起，而是揭示了现代民主社会中一系列深层次的矛盾与挑战。那些特朗普的忠实支持者是否会对当初如此狂热的支持他而感到羞耻和懊悔呢？或像每次特朗普竞选时都会有“特朗普害羞的选民”那样不想再提及，或还是依旧”狂热“？那些只因意识形态不能支持民主党而去支持特朗普又是另一一种情况。在这里不针对共和党，只针对特朗普！也乐见于一位真正的共和党人参与竞选。
越是拥有言论自由、新闻自由和民主权利的地方，往往在表面上显得更加纷乱喧嚣，与那些缺乏这些自由的地区形成鲜明对比。这种表面的混乱实则是一种自由的显现现象，展现了多元声音和复杂关系的交织。然而，这并不意味着那些缺少自由和民主的地方就更为安稳——那种安稳往往只是压抑与沉默的假象，是在权力控制下的静默表象。真正的稳定，或许并不在于表面上的平静，而在于个体意志和公共话语的自由流动。
不过还是要追问：是什么样的社会土壤培育出如此强烈的政治极化现象？
在拜登因辩论失常而遭到大范围支持者和民主党内部的质疑，最终无奈选择退选，但当时没有看到拜登的支持者对退选做出过激的行为和过激的言论，最终是“欣然接受”这一决定，这里不探讨拜登放弃个人政治野心，将党派和国家利益排在最高位置。当然你也可以说他是被逼退选，但他也可以一意孤行竞选到底，可他最终还是选择退选，让比他更年轻一代的哈里斯接棒。重点是，如果特朗普以某种方式“退选”，他的支持者会怎样？这就跟未来几天的大选结果一样，猜不到！但会是一个更具开放式的想象结果。
而将当我们频繁使用"独裁者"、"法西斯"这样的词汇时，是否也应该更深入地思考这些概念在当代语境下的确切含义？尤为值得关注的是，那些曾与特朗普密切共事的高层官员所表达的忧虑，不应被简单视作政治对立的表现，而是需要被置于制度安全的框架下进行审视。美国的三权分立制度确实展现出了其制度性韧性，但这种制度性保障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忽视民主体制受到的潜在挑战。
从更宏观的视角来看，民主制度的稳定性与其说依赖于单一的制度设计，不如说是建立在多元平衡的基础之上。正如政治学者韦兰德所言，即便是相对薄弱的民主制度，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抵御威权主义的侵蚀。然而，这种抵御能力并非无限，它需要民众的理性支持和积极参与。
当我们思考民主制度的未来时，需要特别警惕的是那些可能导致制度失衡的关键节点：社会危机的爆发、民粹主义的兴起、以及资源分配的失衡。这些因素都可能成为威权主义崛起的催化剂。拉美一些国家的经验表明，即便是表面上的经济繁荣，如果缺乏健康的制度约束，也可能导致民主的倒退。
这一切都提醒我们：民主制度的维护不仅需要完善的制度设计，更需要公民社会的持续参与和理性思考。我们期待未来的历史学家能够客观地评价这一时期，但更重要的是，当下的我们应该如何从这段历史中汲取经验教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