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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击右上角“...”可以打开“听全文”的音频功能本来我是想写“人物篇”,可是这位人物,我越看越八卦,所以改叫“八卦篇”。而且,本篇很长。
前面说过阿贝拉德,这个人很重要,他和巴黎大学有着很密切的关系。还有,就是人家的学生,光主教和红衣主教就七十来位,按说到哪儿都得远接高迎的。在历史和流行文化中,他最出名的是他那充满激情和悲剧性的爱情故事,及他与其才华横溢的学生,也是他后来的妻子阿让特伊的爱洛伊丝之间的激烈的哲学交流。他是妇女和她们受教育的权利的一位捍卫者。当他的学说被教皇英诺森特二世谴责,并因此他在当时被认为是一个异端者时,爱洛伊丝公开为他辩护。在这些观点中,阿贝拉德认为,一个出于爱而犯罪的女人是无辜的。——武松在吗?过来听阿老师讲讲,别带刀。在天主教神学中,阿贝拉德最为人所知的是他对“灵薄狱”(limbo)概念的发展,以及他对赎罪的道德影响理论的引入。他与奥古斯丁一起被认为是现代的自我反思体自传作家的最重要的先驱。他以其公开传播的书信,《我的灾难史》和他的公共通信,为后来的书信体小说和名人独白铺平了道路,并奠定了基调。在法律上,阿贝拉德强调,由于主观意图决定了人类行为的道德价值,一项行为的法律后果不仅与该行为有关,而且与实施该行为的人有关。凭借这一学说,他在中世纪创造了个人主体的理念,这一理念是现代法律的核心。这最终使巴黎圣母院学院(后来的巴黎大学)在法律领域的专业知识方面得到认可,并后来导致了在巴黎的一个法律学院的创立。这里又得分个杈给诸位讲讲。大家知道,按照基督教的教义,也是教会定下的规矩,不信耶稣的人是上不了天堂,而只能下地狱的。于是问题来了,有好些好人,他们都是在耶稣之前的,这甚至包括犹太人的祖先亚伯拉罕、带他们出埃及的摩西,还有一大堆先知,以及诸如此类的一大堆别的善人,他们按理说不应该下地狱,再说,他们也不知道将来有个耶稣啊,更别提信仰他了。但是规定就是规定啊,按规定他们就得和最坏的人在地狱里受煎熬。这得想个主意啊。后来有些机灵人,早期的希腊教父,包括圣·奥古斯汀,他们说还有一个地方,我说说你听听,在想当初,说这个地狱啊,有个边,这个边缘地带就叫“灵薄狱”(来自拉丁语limbus,意思是边缘或界限)。这些好人啊,都在这个地方呆着呢。这个概念不是教会的一条正式的教义,这明显是教会的行政权超越了立法权,为某些人开出一条特殊通道。不过这样也有问题,一个普通人,如果信奉耶稣又没做恶,那肯定是上天堂了,这样一来他们的待遇比那些古代的圣人还要好!——不是我不帮你啊,这也没办法,你再善再好,没加入租织,那你怨谁。所以他们就先呆在那里,等最后的审判的时候再落实政策。阿贝拉德出生于布列塔尼公国,是法国小贵族家庭的长子。他学习进步得很快。他的父亲,一位骑士,鼓励阿贝拉德学习自由技艺。他擅长辩证法,这是哲学的一个分支。阿贝拉德没有像他父亲那样进入军事生涯,而是成为一名学者。在他早期的学术追求中,他周游法国,辩论和学习,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变成了一个逍遥学派的人”。他首先在卢瓦尔地区学习。在此期间,被安塞姆指控为异端的唯名论者贡比涅的罗塞利纳斯是他的老师。在1100年左右,阿贝拉德的旅行将他带到了巴黎。在伟大的巴黎圣母院大教堂学校(在建造现在的大教堂之前),他师从巴黎副主教和巴黎圣母院的学校校长,后来的沙隆主教,尚波的威廉。威廉是拉昂的安塞姆(不要与圣·安塞姆混淆)的一名门徒,是哲学上的唯实论的主要支持者。阿贝拉德在回忆中描述,当阿贝拉德很快就证明他能在辩论中击败他的导师时,威廉就从赞许转为敌对这导致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决斗,最终以唯实论的理论的垮台而告终,它被阿贝拉德的概念主义或唯名论理论所取代。虽然阿贝拉德的想法比这样的描述可能建议的更接近威廉的想法,但威廉认为阿贝拉德太傲慢了。正是在这段时间里,阿贝拉德与威廉和罗塞利纳斯都发生了争吵。这里还得分个杈,跟列为讲讲,这唯实论和唯名论为啥要争论得这么激烈?这么久?好几百年?值当的吗?吃顿火锅不行吗?——这里边还有别的事。对于各具特征的事物个体,唯实论认为有一种具有统一性的、现实存在的、实体的物质隐藏于其中;唯名论则认为,那种所谓的统一性,或称“共相”只不过是人类思考的结果,是人基于对事物的认识、描述,归纳出的逻辑上的共性。这就带来一个问题,还是和教义有关。教会认为,圣餐礼上的面包、酒变成了耶稣基督的肉体和血,这是“必须必”遵守的教义,而如果不存在一种实体的、根本的,甚至是高尚的,共性物质,那么,这些面、水、发酵的葡萄,这都变耶稣了,好像哪儿不对!因此如果唯实论被否定,教会这条教义就会被否定,教会的权威会受到折损,——教会怎么能错呢,教会啥都对,啥都会,啥都能知道,啥都能指导才对。所以教会才抵死不从数百年,直到再没人和他们辩论,因为没有必要了。由这几百年的辩论可以看到,如果我们在探究未知世界时,必须以某个事前确定的理论为前提,而永远不能否定这个理论,那我们基本上找不到正确的答案,而只能宠着那个前提,和因之获益的人。面对来自大都市教师的反对,阿贝拉德建立了自己的学校,首先在梅伦,一处受欢迎的皇家住所,然后,在1102至1104年左右,为了更直接的竞争,他搬到了离巴黎更近的科贝尔。他的教学非常成功,但压力对他的体质造成了负担,导致他精神崩溃,并回到布列塔尼的家中进行了数年的康复。在1108年后,他再度回归,发现威廉在西泰岛(巴黎市中心塞纳河中的一个岛屿)以外的圣·维克多隐居处讲学,在那里他们再次成为对手,阿贝拉德就威廉的普遍性(共相)理论向他发起挑战。阿贝拉德又一次取得了胜利,他几乎可以在巴黎圣母院当上学校校长了。然而,在很短的一段时间中,威廉能够阻止阿贝拉德在巴黎讲学。因此,阿贝拉德被迫回到他在梅伦的学校。然后,约1110至1112年,他已经能够把学校搬到巴黎,搬到在塞纳河左岸的圣•吉纳维芙山的山坡上,俯瞰巴黎圣母院的地方——诸位旅游时要祭奠一下啊——那时,现在的巴黎圣母院的大教堂还没有开始建造。他从他在辩证法上的成功接着转向神学,并在1113年搬到拉昂参加安塞姆关于《圣经》注释和基督教教义的讲座。阿贝拉德对安塞姆的教学不感兴趣,他开始自己讲授《以西结书》。安塞姆禁止他继续这种教学。大约在1115年,阿贝拉德回到巴黎,成为巴黎圣母院教堂的学校校长和森斯(巴黎所属的大主教教区的大教堂)的正规教士。大美女爱洛伊丝住在巴黎圣母院的辖区内,由她的叔叔世俗教士富尔伯特照顾。她被认为是巴黎受过最良好的教育和最聪明的女性,还以她对不仅包括拉丁语,还包括希腊语和希伯来语的古典文学的了解而闻名。当爱洛伊丝遇到阿贝拉德的时候,他被人群包围着——据说有成千上万的学生——因为他的教学名声吸引了来自各个国家的人。这些女学生啊,就容易被导师吸引,也善于考验干部。阿贝拉德因学生们的奉献而富足,并受到普遍的钦佩,他膨胀了,开始认为自己是世界上唯一不败的哲学家,——西方不败。但是命运的变化就在眼前。在他对科学的奉献中,他声称自己过着非常直率和狭窄的生活,只有哲学辩论才能使他活跃起来。而此时,在他声名鹊起的时候,他邂逅了浪漫。在决定追求爱洛伊丝后,阿贝拉德在富尔伯特的家中寻找到住处,并在1115年或1116年开始了一段风流韵事。——一定是做了家庭教师。虽然在他的自传中,他将这种关系描述为一种诱惑,但爱洛伊丝的信与此相矛盾,描绘了一种由相互吸引点燃的平等关系。阿贝拉德在他的教学中使用了一些例子短语,比如“彼得爱他的女孩”,并写了一些流行的诗歌和歌曲来表达他的爱,这些诗歌和歌曲传遍了整个国家。富尔伯特叔叔发现后,将他们分开,但他们继续秘密见面。——爱洛伊丝怀孕了,被阿贝拉德送到布列塔尼的家人那里照顾,在那里她生了一个儿子,她用科学仪器的名称将他命名为“星盘”。为了安抚富尔伯特,阿贝拉德求婚。爱洛伊丝最初反对结婚,因为此时,神职人员的独身生活正在成为更高级别的教会圣职的标准,但为了平息她对阿贝拉德作为已婚哲学家的职业前景的担忧,这对夫妇秘密结婚。——这是对租织隐瞒婚姻状况啊,我知道好些人啊,就因为这个,咔嚓一下就消失好几个月。为了避免人们怀疑她与阿贝拉德有牵连,爱洛伊丝继续留在她叔叔的家里。当富尔伯特公开披露这桩婚事时,爱洛伊丝极力否认,这激起了富尔伯特叔叔的愤怒和谩骂。阿贝拉德救了她,把她送到阿让特伊的修道院以保护她免受叔叔的伤害,她就是在阿让特伊那里被抚养长大的。爱洛伊丝打扮成修女,分享修女们的生活,尽管她并没有正式加入修会。富尔伯特对爱洛伊丝被从他家带走感到愤怒,并可能认为阿贝拉德为了摆脱她而在阿让特伊处置了她,于是安排一伙人在一天晚上闯入阿贝拉德的房间阉割了他。尽管这伙作恶的家伙受到了惩罚,但被公众嘲笑的富尔伯特暂时辞去了他的教规职务,他有好几年没有再出现在巴黎的房地产契据册里。因受伤而感到羞耻的阿贝拉德永久地从巴黎圣母院教士的位置上退休了,他的牧师生涯或在教堂担任更高职位的雄心都因他失去了男子气概而破灭。——他以修道士的身份躲在巴黎附近的圣·丹尼斯修道院,以躲避他的受惊的公众的提问。罗塞利纳斯和德伊尔的富尔克嘲笑和贬低被阉割的阿贝拉德。在加入圣·丹尼斯修道院后,阿贝拉德坚持让爱洛伊丝宣誓成为一名修女,她当时几乎没有其他选择。而爱洛伊丝抗议她与阿贝拉德的分离,仍然认为自己是他的配偶,寄了无数封信想重新开始他们的友谊,并要求回答有关她的新职业的神学问题。此时阿贝拉德四十出头,他想把自己作为一名僧侣埋在圣·丹尼斯修道院里,让他的痛苦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他在修道院的回廊里找不到喘息的机会,又逐渐转向学习和研究。他屈服于迫切的恳求,在这座修道院名下的一所不知名的小修道院重新开办了他的学校。他的讲座,此时以虔诚的精神为框架,包括神学讲座和他以前的逻辑讲座,再次被成群的学生们聆听,他以前的影响力似乎又回来了。他把他对《圣经》的研究和——在他看来——教会领袖们的不一致的著作作为基础,写了《是或否》。他一发表他的神学讲座《至善神学》,他的对手就拾起他对三位一体教义的理性主义解释。——在下有一大本探讨《圣经》的自洽性问题,对比其自相矛盾之处的译著,回头开个专题。拉昂的安塞姆的两位学生,兰斯的阿尔韦比克和伦巴第的洛图尔夫,于1121年在苏瓦松举行的省级宗教会议上对阿贝拉德发起诉讼,指控他犯有萨贝留斯的异端邪说。他们通过不正规的程序,得到了对他的学说的官方谴责,阿贝拉德被要求亲自烧掉他的《神学》。随后,他被判处终身监禁,关押在他自己的修道院以外的地方,但似乎事先已经达成一致,这个判决几乎立即被撤销,因为在苏瓦松的圣·美达修道院待了几天后,阿贝拉德又回到了圣·丹尼斯修道院。他自己修道院里的生活并不比以前愉快。对此,他本人也负有部分责任。他以激怒僧侣们为乐,——招欠啊。好像是为了开玩笑,他引用毕德的话来证明圣·丹尼斯修道院的确信的创始人,狄俄尼索斯,古希腊雅典最高法院的法官,曾任哥林多主教。而其他僧侣们则相信修道院长希尔都因的说法,说他曾是雅典的主教。这种历史异端导致不可避免的迫害。修道院的生活让阿贝拉德无法忍受,他终于被允许离开。阿贝拉德最初住在一处修道院,1122年,他获得了许可,可以“住在他希望的任何偏僻地方”。在香槟省的塞纳河畔的诺让附近的一个荒凉的地方,他用秸秆和芦苇建造了一个小屋,以及一个献给三位一体的简单的讲堂,并成为了一位隐士。当他的隐居传出后,学生们从巴黎蜂拥而至,用帐篷和小屋覆盖了他周围的荒野。他又开始在那里讲课。人们用木头和石头重建了讲堂,并将它重新尊奉为“护卫者讲堂”。——教会失职啊,应该严查这些民营线下教育机构。阿贝拉德在这里待了5年,他将世俗技艺的学说与僧侣的职业相结合,遭到了其他宗教人士的严厉批评,而阿贝拉德考虑彻底逃离基督教世界。因此,阿贝拉德决定离开,寻找另一个避难所。1126至1128年间,他接受了邀请,在遥远的“较低的布列塔尼”海岸去主持瑞斯的圣·吉尔达斯修道院。这个地区不适宜居住,是法外之徒们劫掠的所在,这个机构本身也荒凉无序。在那里,他与社群的关系也恶化了。1129年,他在“护卫者修道院”接待了爱洛伊丝。由于在圣·吉尔达斯无所作为,虽然他是圣·吉尔达斯修道院的院长,又在那里待了几年,但阿贝拉德还是决定重新从事公共教学工作。不能完全确定他后来做了什么,但考虑到索尔兹伯里的约翰在1136年听了阿贝拉德关于辩证法的演讲,可以推测他回到了巴黎,继续在圣•吉纳维芙山上教学。他的讲座以逻辑为主导,至少在1136年之前是这样,那时他正在进一步撰写他的《神学》,在其中他分析了三位一体信仰的来源,并赞扬了古典时代的异教哲学家的美德,以及他们通过对基督教的启示的许多基本方面的理性的应用得到的发现。 1128年,修道院长苏格宣称爱洛伊丝任院长的阿让特伊修道院属于他的圣·丹尼斯修道院。1129年,他获得了所有权,但他没有为修女们提供任何供给。当阿贝拉德听说后,他把“护卫者修道院”和它的土地转让给爱洛伊丝和她剩下的修女,让她做修道院的女院长。他为这个新的团体制定了规则,并为修女的生活方式辩护,在这一点上,他强调文学研究的价值。他还提供了自己创作的赞美诗,在1130年代早期,他和爱洛伊丝创作了他们自己的情书和宗教信件的合集,在其他著名的作品中,包括阿贝拉德最著名的一封信,信中包含他的自传,《我的灾难史》。这促使爱洛伊丝写下了她的第一封信,紧随其后的是另外两封信,她在信中最终接受了此时作为兄妹的放弃,阿贝拉德向她表示赞许。在1140年之前的某个时候,阿贝拉德发表了他的杰作《伦理学》或《了解你自己》,在其中他分析了罪的概念,认为一个人因之被评判的东西不是行为,而是意图。在此期间他还写了《哲学家、犹太人,和基督徒之间的对话》,和《对罗马书的阐释》,这是一份对圣·保罗的给罗马人的使徒书信的评论,其中他扩展了基督生平的意义。我们不清楚在1136年后,阿贝拉德是否停止了教学,或者他是否可能继续了除了他的逻辑讲座外的他的所有课程,直到1141年。不管确切的时间是怎样,圣·蒂埃里的威廉发起了一项诉讼,他在阿贝拉德的一些学说中发现了他认为是异端的东西。1140年春,威廉写信给沙特尔的主教和给克莱尔沃的伯纳德,谴责它们。另一位不那么有名的神学家,莫里尼的托马斯,也同时列出了一份阿贝拉德的异端邪说,也许是在伯纳德的唆使下。伯纳德的指控主要是阿贝拉德在不适用逻辑的地方应用了逻辑,这是不合逻辑的。在伯纳德的压力下,阿贝拉德要求伯纳德要么撤回他的指控,要么在计划于1141年6月2日在森斯举行的重要的教会理事会上公开证明他的指控。这样做,阿贝拉德把自己放在受委屈的一方,迫使伯纳德为自己辩护,免受诽谤的指控。然而,伯纳德避开了这个陷阱,他在大公会议前夜,召集了主教们的集会,进行了一次私人会议,说服他们一一谴责他归咎于阿贝拉德的每一个异端主张。第二天,当阿贝拉德出现在议会时,他收到了一份归咎于他的谴责命题清单。阿贝拉德无法回答这些问题,他离开了议会,动身前往罗马,向教皇求助,希望教皇能给予更多的支持。然而,这种希望是没有根据的。1141年7月16日,教皇英诺森特二世颁布诏书,将阿贝拉德和他的追随者们逐出教会,并要求他永远保持沉默。在第二份文件中,他下令将阿贝拉德关在修道院,并焚烧他的书籍。然而,克吕尼修道院院长、彼得尊者凭这句话把阿贝拉德解救了出来。阿贝拉德在去罗马的路上在这里停了下来,当时教皇的谴责还没有到达法国。彼得说服已经老了的阿贝拉德,放弃旅行,留在修道院。彼得设法安排了与伯纳德的和解,解除了逐出教会的判决,并说服英诺森特相信,阿贝拉德留在克鲁尼的庇护下就足够了。阿贝拉德在索恩河畔的沙隆附近的圣·马塞尔修道院度过了他生命的最后几个月,于1142年4月21日去世。据说,他临终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不知道”。在阿贝拉德死后,爱洛伊丝和克鲁尼的彼得与教皇商定为他洗清异端指控的罪名。阿贝拉德先是被埋葬在圣·马塞尔修道院,但他的遗骨很快就被秘密带到了“护卫者”那里,并交到了爱洛伊丝的爱心照料下,她在1163年,适时地,来到阿贝拉德的遗骨边安息。这对夫妇的遗骨后来被搬动了不止一次,但即使经历了法国大革命的沧桑,它们仍被保存了下来,现在被认为安放在巴黎东部拉雪兹神父公墓的那座著名的坟墓里。他们的遗体在1817年被转移到那里,这被认为是使这座当时仍然远离巴黎建筑区的墓地大受欢迎的一个重要原因。根据传统,情侣们或失恋的单身人士们在墓前留下信件,以表达对这对情侣的敬意或希望找到真爱。——我觉得爱丝梅拉达和卡西莫多合葬在一起的故事是模仿了这对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