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岸，日渐微凉，秦淮河畔，秋意已盎然。
秋水长，流尽思量。
听涛声，声声拍岸，独坐窗台，抚纸墨飘香。
望长空，鹰在翱翔。
借月色，蘸一身秋光，聊发惆怅，藏入琅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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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9月19日
前日里在溧阳博物馆看到一套出土于北宋李彬墓的文物：四兽，即白虎、青龙、朱雀以及玄武。出土两套文物，完整的一套在镇江博物馆展出，属国家一级文物，存留在溧阳博物馆的朱雀是仿制品，其他三件是原件。溧阳博物馆不是第一次看到四兽，远在这之前看到许多次，且不仅是陶土，各个时期，各个方面各大博物馆几乎都有见过到四兽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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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画像砖上的青龙。
这是现保存于河南博物院里的出土于西汉梁王刘买墓室主室里的壁画《四神云气图》。
现实生活中的身边也不少见，例如玄武湖的湖史馆前的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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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具像的四兽，还有风水中的“左青龙右白虎”，包括各个方向门的命名也是如此，例如古城或宫城的北门叫“玄武门”，南京中华门之侧的朱雀桥，原对着六朝建康城的正南门“朱雀门”。
不一一例举，想必读者对四兽皆不陌生。
但以前只停留在这是“四兽”，不曾对它们的来龙去脉多加探究。估计不仅我一人如此，昨儿跟朋友聊到这个话题也是似是而非，若说对“四兽”一无所知还不至于，也能说上一二，但要从头到尾讲个明明白白就不能够了。看来，是时候做个全面了解。加之即将开启山西之旅，作旅游攻略时再次遇见，花点时间学习一下，权当笔记，遂有此文。四兽是否如恐龙一般，远古有，现在没了，还是说从来就不曾出现过，是人创造出来的。包括《山海经》中的动物，书是瞎编的，还是远古时期的“纪实”。
先说四兽中有争议的。
远古有没有龙？专家各持已见。学《易经》时读到《易经的智慧》一书，台湾作家在书中“一本正经”地对“龙”考证过，认为这是一种真实的生物，而非“神物”。
有没有龙不是本篇讨论的范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玄武”这种蛇龟纠缠在一起的生物恐怕是没有的。
那么，这些非自然界中的动物是如何产生的呢？古人因何又是何时编造出这些动物来的？不仅有四兽，还有七曜以及二十八星宿这些可谓一个“知识点”，接下来就将这个四七二十八放在一起来说。在湖北省博物馆里有件曾侯乙墓出土的文物——印有28星宿彩漆的衣箱，这是目前最早出现有星宿的文物。![]()
漆画的中间是北斗，四周用四兽形象表示28，曾侯乙是战国时期的人物，说明早在先秦就已经有了星宿一说。之后四兽融入了五行和方位的概念，以不同颜色代表：东方青色为木，西方白色为金，南方赤色为火，北方黑色为水，中央黄色为土。除了代表方位外，它们还被视为掌管时令的神兽，分别代表春（青龙）、夏（朱雀）、秋（白虎）、冬（玄武）四个季节。到了西汉，在刘安的《淮南子·天文训》中找到文字，星宿学已进一步将天上的28星宿与地面上的九州对应，即：“分野”，将天文系统与地理区域之间找到一种对应关系。![]()
原亭与滁州的醉翁亭、苏州的沧浪亭等合称为宋代五亭。根据邵伯所在位置处于天上星宿“斗星，牛星分野之地”而命名。![]()
从天到地，四宿、七曜以及二十八星宿皆源于古人对自然天体的认识。
因为今天的我们已然知晓地球绕太阳运行，以及九大行星、太阳系，银河系等这些理所当然的天文知识已成为常识固化在我们的脑海中，为更便于了解古人的思维，不妨做个穿越。
穿越到远古，没有手表，手机等所有现代计时的东西，如“白痴”般回到远古，不知年月，不知季节，我们一无所知。那会儿，举足无措的我们恐怕只能仰望天空，寻找规律，先解决生存，何时开始春耕秋收。
以前听过一个学历史专业的说过一句话，说他上学第一天老师说，历史不是狭隘地我们今天这个时代的人所认知的将历史与历史事件等同，什么时间什么人在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这只是历史的一部分。
例如“武王征商，唯甲子朝，岁鼎，克昏夙有商，辛未，王在阑师，赐有（右）事（史）利金，用作檀公宝尊彝”，没有纪年之前，古人观天象以天干地支计时，记录下何时何人何事，根据木星在中天的天象，首次推断出年代（公元前1046年1月20日），这也是西周利簋何以成为国宝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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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首要要解决的任务是对时间的把控。这个时间也不是今天我们所指出的年月日时分秒，这是计时，而非“时间”。
所谓“天时地利人和”中的“时”指的是“时机”，即“恰当的时间”，对于农耕文明的中国人来说，何时应该播种，处于什么样的时令掌握这些是最重要的，方能解决最基本的生存。知识不是一朝一夕或是一个人完成的，是个传承与积累的过程。雨从天降，日出宇宙，很早以前古人为了了解天地运行的法则，仰望星空，找肉眼可见的星、包括日月，在每一天每一月每一年的运行中去寻求规律。这七曜、二十八星宿便是古人对天体的最初认知。
插入一段南京紫金山上的天文台的片断，详述千余年来人类对星空的了解，中西方的思维差异也表现在星图的绘制上。不同的“星图”，中西方对“星座”的不同理解，以及在此基础上迥异的文化、无比丰富的想象和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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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的所有星官在几千年的发展中无一例外只是点和线，没有形象。
以最早观测到的行星加上日月为例，名为“七曜”，又称七政、七纬、七耀等，古代先明人将荧惑星（火星）、辰星（水星）、岁星（木星）、太白星（金星）、镇星（土星）称为五星，五星又称五曜，加上太阳（日）、太阴星（月），合称七曜。早在夏商时期中国便有七曜说法，但中国最初并没有使用七曜作为时间单位，主要是当时占卜观察天文星象的重要组织成份。如今在日本还用七曜历代表一周的每一天。从地球上来看太阳一年“走”过的路线称之为黄道，将黄道附近的星象划分成若干个区域，称之为二十八宿，又将这二十八宿按方位及季节和四象联系起来。这些区域并不是等份的。起初古人为比较太阳、太阴、金星、木星、水星、火星、土星，也就是七曜的运动而选择二十八个星官作为观测时的标记。“宿”的意思和黄道十二宫的“宫”类似，是星座表之意，表示日月五星所在的位置。为何是二十八，而不是其他数字呢，在看到的资料里有两种说法，一是镇星，即土星的运行规律。
古人测土星约二十八年绕天一周，平均每年行经“二十八宿”之一，好象轮流驻扎于“二十八宿”，即称“岁镇一宿”，所以称“土星”为“镇星”。也就是说，二十八宿当于七曜天上的住所，七曜是主角，其它星星都是为七曜服务的，所以成为宿。还有另一种说法，月亮的运行规律也是28天左右，古人看月亮在天上如旅客一般，以不同的身形出现在不同的位置。月有圆缺，这种从圆到缺再回复到圆的状态更符合我们所理解的周期的概念，故尔将天体分28星宿，犹如月亮每天住在不同的地方，故为宿。《吕氏春秋.圜道》篇表述星宿与月亮的关系：“月躔二十八宿，轸与角属，圜道也。”在品氏春秋里，将28与月的周期对应上。这二十八数字之由来还有没有其他说法，不在此多加讨论。总之，不管是寻找镇星还是月亮的规律，先找黄道，再区域划分。通过点，线，再稍加想像以帮助记忆，或“指代”，引出四兽的概念。这一段把四七二十八是一个知识点的事基本说清楚了。通过这些星象观察，确定自已处于一年之内的什么时节，这就是所谓的“观象授时”。二十八分四个方向，这四象、四季、四色、甚至吉凶皆可与之对应，展开联想引申出更多意义。
例如《品氏春秋》中关于十二纪记录：是月也，命司空曰：“时雨将降，下水上腾，循行国邑，周视原野，修利堤防，导达沟渎，开通道路，无有障塞；田猎罼(bì)弋，罝(jū)罘(fú)罗网，喂兽之药，无出九门。”这个月，下令给掌管各项工程的官员说：“顺应时节的雨水即将落下，低处水位上升，巡查城邑，借地势之利修建堤坝，疏通沟渠，开通道路，不能有阻塞；田猎用的长柄鸟网和带绳子的箭，捕兽网和陷阱，喂给野兽的毒药，不能带出都城九门。”明确地表示，到什么时间干什么事情。
细到每一个月，每一个特别的日子要做什么，这便是历法的制定，实现对“时”的把控，再告知本国百姓。包括以前的附属小国，自个儿没能力制定历法的之所以归属“中国”，也是因为要换取中国的历法，便于进行农事。
每年开春的重要时节，皇帝亲自下地干活举行仪式祭祀先农神和亲耕。至今，北京的先农坛还保留着皇家的一亩二分地。
“经济基础”有了，然后是“构建上层建筑”。接下来，通过引入第二个问题，这二十八个星宿的命名展开关于星宿的另一个重要方面：农事之外的政治、思想等内容。
以“亢金龙”为例，这命名是怎么来的呢？
亢、金、龙是三个字组成，表示三个体系的整合，且分开来分析。
亢、星宿本体，亢宿。天与地相通，星相与人世间自然密不可分。
一是辨认时节，各个季节的星空是不一样的。
我初到太平湖的那几年，远离光污染的城市，仰望星空，尚不曾分辩认出来这28都是谁，但好歹（借助星图APP）依稀知道了各个肉眼可见到的行星，以及几个著名的好认的星座，例如仙后、北斗七星、天蝎等，这些看星认星的过程记录在《恋上湖居——星夜》一文。
至于：“斗柄东指，天下皆春；斗柄南指，天下皆夏；斗柄西指，天下皆秋；斗柄北指，天下皆冬”从远古至今天，已成为共识。例如古人总结出来的各个季节各个星对应阴晴，“角亢二星太阳见，氐房二宿大雨风”等，这都是长期观测之后得到的规律，再通过这些总结出来的规律来指导人们的出行，安排以及农事、战争等。若是没有手机上的天气预报，通过观测星星、天象来预测，真乃“诸葛亮也”。在马王堆出土的文物中有出土的帛书“五星占”是关于占星的记录，在司马迁的《史记·天官书》中也有说到：“五星皆从而聚于一舍，其下之国，可以义致天下。”
以天体现象与人世间的吉凶来相联，同样国宝之一的现收藏于新疆博物馆的“五星出东方利中国”，上面织有八个汉隶文字：“五星出东方利中国”。观天象占卜人间祸福的例证。![]()
用某些特别的天体现象推算出吉或是凶，从科学角度来说，也不是不无道理，不说其他，但说太阳出现耀斑时，地球自然受到严重影响。
也许从地球的某个方位某个时期来看，认为是吉，或许换另一个方位，或是更长一个阶段来看，又是凶。总之，天体的些微变化人间定是要受到影响的，至于对吉凶的解说，当然不排除个体主观上的“借力”。
接下来说第二个字：金。
金，属于七曜中的金星。《易‧系辞》：“天垂象，见（现）吉凶，圣人象之。此日月五星，有吉凶之象，因其变动为占，七者各自异政，故为七政。得失由政，故称政也。”可知，七曜之所以又名七政，便是与吉凶相关联。
这套“七曜占卜”后与“星宿系统”相结合，称为“宿曜”，最早见于《宿曜经》，全名《文殊师利菩萨及诸仙所说吉凶时日善悪宿曜経》，根据七曜、二十七宿和十二宫等星体的运行位置解读吉凶以及方法说明。
不仅有龙，还有蛟、貉、兔、狐、虎、豹、獬、牛、蝠、鼠、燕、猪、獝、狼、狗、彘、鸡、乌、猴、猿、犴、羊、獐、马、鹿、蛇、蚓等。龙，演禽术占卜中的神禽兽，通过演禽法推人禄命。这也有实证，现藏于甘肃简牍博物馆的《放马滩秦简》中记载了古人将动物与十二律相对应，形成动物占卜的复杂体系。
也就是说，28星宿基本确定下来之后，广泛应用于天文、宗教、文学及星占、星命、风水、择吉等各个领域，各个术数中。不同的领域赋予了它不同的内涵，相关内容非常庞杂。借用学术讨论的过程加以理解，先是经历了战国的“百家争鸣”，后来到南宋“集大成者”。星相术也经历了这个过程，最后这些复杂的系统（主要是星宿+七曜+禽术）变成了一个综合体，对各个星宿的命名便是一个缩影。“亢金龙”最早出现在北宋的陆佃（师从王安石）所写的《埤雅.释星》中。![]()
名字确定下来，其涵盖的内容也不再仅仅局限于星宿，包括“四兽”早已脱离最初对天体的形象化记忆，越来越复杂。唐宋以后，四大神兽逐渐走进千家万户，出现在寻常生活中，或刻在陶器上，或绘制于壁画。用作浮饰、图案，装饰在房垅屋顶之端，保护守卫宅院，赋予了明确的符号象征性意义。至于每一个星宿以“人形化”的“神”的形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男还是女，手持什么样的道具，已不属于“科学”范畴，多是“你觉得他（她）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或者说“这个神的前面你立什么标识表示他（她）就是谁，一切你说了算。”例如在晋城博物馆里展出的原先在玉皇庙的二十八星宿琉璃，体现的是道教中的星神跟着玉帝巡天，出现在玉皇殿殿顶的琉璃制品，这是道教中的“28星神”。说到府城玉皇庙，是即将开启的山西之旅中的行程之一，非常期待，也是这篇文章的初衷。玉皇庙以元塑二十八宿著称，二十八宿塑像推断为元代大雕塑家刘銮的作品。![]()
刘銮，又名刘元，宋末元初人。忽必烈令尼泊尔大雕塑家阿尼哥监修元大都护国寺，刘銮参与了这一修建工程。刘銮根据当时已形成的28星宿的概念，再加以自已想像，塑造出28位“星神”。这些塑像造型生动，仪态洒脱，神采飞扬，栩栩如生；众神欣然，从天而降，穆穆雍雍，惟妙惟肖，雕塑精巧，代表了中国古代雕塑艺术的最高成就，堪称国宝。![]()
或许有人说，远古时期的天文知识早已被现代科学所刷新和更正，还有必要去了解这些“错误知识”吗？
就拿行星来说，从我们小时候写在课本上的七大行星，后来追加成九大行星（又有新的论证说是八大），科学有了长足进步，还要了解这些4、7、28有何用处呢？
知识是一个体系，是远古时期就一点点形成、积累，一个不断去除又不断增添的继承过程。这些早就融入我们的生活中，成为我们血液中的一部分，只是不自知罢了。
举一例说明，自古有句谚语：“二月二，龙抬头”。
二月二是阴历，这个我们知晓，（阴历便是从远古时期逐渐形成的最好例证），这个“龙”是谁，“抬头”指的又是什么？
“龙”指的是二十八宿中的东方苍龙，每岁斗指正东之初，“龙角星”从东方地平线上升起，故称“龙抬头”。苍龙七宿的出没与降雨相互对应，降雨决定着农耕收成，农耕的收成又决定着人们的生活。在农耕文化中，“龙抬头”标示着阳气生发，雨水增多，万物生机盎然。二月二，整个苍龙的身子还隐没在地平线以下，只是角宿初露，故称“龙抬头”。仲春抬头，仲夏飞天，仲秋而潜渊。都是指“苍龙七宿”在天空的隐现变化，也是对应乾卦的卦辞中所说的“潜龙勿用，见龙在田，飞龙在天，以及亢龙有悔”的过程。![]()
从现代科学的角度来找对应关系，二月二时从地面观测看到东边地平线升起两颗亮星，一个蓝白色（角宿一），一个黄色（角宿二），就是龙的犄角，也被称为“角宿”，便是现代天文学的室女座内（α星和ζ星）。![]()
如此说来，对这“四七二十八”多一点了解并无坏处。
接下来，以玉皇庙里的雕像分别来讲述这二十八星宿。
二十八宿从角宿开始，自西向东排列。东方有：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形状如龙，所以称东宫为青龙或苍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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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是指龙角，亢是咽喉，氐指前足，房为胸房，心是龙心，尾为龙尾，箕为簸箕。 古中国还把角宿里面最亮的两颗星看作天宫的两扇大门，日月五星的运行路线——黄道就从二星之间穿过。角木蛟 ，主管人间将军、兵甲、雨泽、延生、农田耕稼之司。![]()
亢金龙 ，主管人间瘟灾、大风、飚石、百药、国师、三公、五老百官禄秩之司。![]()
氐土貉 ，主管人间后妃官府、山林草木、雨水淫溢之司。![]()
房日兔 ，主管人间藏内、宝器金玉、骇雨负重、擎骆之司。![]()
心月狐 ，主管人间帝王明堂、雨泽、工役技艺百巧之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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箕水豹 ，主管人间斜风细雨、奸邪淫佞妄、蛮夷狐貉、虏狄津梁水族之司。
北方七宿共六十五个星官，八百余颗星，它们组成了蛇与龟的形象，故称为玄武。北方七星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貐）。![]()
斗木獬 ，主管人间进士登科爵禄、微风细雨、斛斗升合秤尺之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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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金牛，主管人间云雾霜雪、牛羊六畜牺牲、足虫百兽、南越百蛮之司。![]()
女土蝠 ，主管人间裁缝衣物、嫁娶聘偶、阴凝大风之司。![]()
虚日鼠 ，主管人间宫室庙堂盖屋、祭礼考妣、五虚六耗、悲泣之司。![]()
危月燕 ，主管人间丘陵坟墓悲泣、旋风沙石、危厄艰险之司。![]()
室火猪 ，主管人间官室金户玉堂、文章图籍、军料府库、阴霾凝滞之司。![]()
壁水貐，主管人间文章图书秘府、阴寒雨泽霹雳，五谷百果之司。![]()
西方七宿共有五十四个星官，七百余颗星，它们组成了白虎图案。西方七星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简称：“奎、娄、胃、昴、毕、觜、参”。![]()
奎木狼 ，主管人间武库兵甲戈矛、沟渎池庭、风雨雷电之司。![]()
娄金狗 ，主管人间宫观寺院禁苑内庭、供给牺牲、郊礼斋醮之司。![]()
胃土雉 ，主管人间仓库、积聚金银珍宝疋帛、雷公五谷之司。![]()
昴日鸡 ，主管人间天地晴明、去衰除祸、狱典曹吏、刑罚囚系考决之司。![]()
毕月乌 ，主管人间天地开泰、朱轮宝盖、边兵守境封疆安宁之司。![]()
觜火猴 ，主管人间收敛万物、风雷雨泽、山川房庙、鬼魅妖怪之司。![]()
参水猿 ，主管人间将军权衡境域、杀伐冤仇、劫夺忿悦之司。
南方七宿共有四十二个星官，五百多颗星，它的形象是一只展翅飞翔的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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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联为鸟形，称朱雀。简称：“井、鬼、柳、星、张、翼、轸”。![]()
井木犴，主管人间天色昏暗、池塘坡井、桥梁大水江湖、鱼龙介族之司。![]()
鬼金羊 ，主管人间金玉疋帛、丧祸诅咒、毒药、司察奸恶之司。![]()
柳土獐，主管人间庖厨食味、天色昏黄、雷雨、兵戈草贼之司。![]()
星日马 ，主管人间裁缝、衣装文绣、晴明、刀剑血光之司。![]()
张月鹿 ，主管人间宗庙、珍宝衣服、赐宴宾容、父子不睦、兄弟不和之司。![]()
翼火蛇，主管人间乐府五音六律、水府鱼龙、飞走群毛万类之司。![]()
轸水蚓 ，主管人间天地明朗、哭泣离别、官府口舌、凶恶危难之司。关于旅游，生活和读书，点击上方《湖居太平》加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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