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披露之前，万科总裁祝九胜被公安机关带走的消息，在静悄悄的氛围里，有限流传。
公司电话无人接听、董事会秘书不见回应。
所有人都在旁观一场极有秩序的沉默。
这是常见的流程，似乎并无多少意外。
被带走的人并没有官宣的罪名，仿佛一切都得在某个漫长的时段里按部就班地完成。
公司财报显示，2024年万科的销售金额同比大幅下滑，但似乎没有谁特别吃惊。
经济环境起起伏伏，房企上下沉沉，过去也不是第一次见到。
反倒是被带走这个动作吸引了视线。
它没有更多解释，但并不显得多么突兀。
这种场景经常在舆论里闪现，来无影去无踪。
城市的地平线上，时不时有熟悉或陌生的名字进入被带走的名单。
人们选择让子弹飞一会儿，等等看。
因为过去的经验告诉我们，很多时候这种事儿本就是沉默中酝酿，沉默中发酵。
世人并不缺乏好奇心，但信息只肯给出这么一点，就让外界暂时保持克制。
如此一来，评论也就不需要做太多猜测。
大公司在市值上屹立多年，个人在集团中有功有过，都需要一个过程来厘清。
公安机关对某些情况的处理也是常规操作，在既定的轨道上行进得极有节奏。
旁观者照例会等一纸通告，或者某个公开消息，来满足本应有的知情权。
大多数人安静地等待，少数人怀疑地注视。每个人都知道这种等待的节奏早已被铺陈在各种通报经验中。
被带走，也许是一段新故事的开端，也许只是一段旧故事的延续。
公开的资料停留在无人回应，隐隐约约地昭示着一切仍在进行过程中。
万科的过往战绩辉煌，祝九胜的履历丰富，却在此时此地沉入一片静默的漩涡。
再怎么寻常的程序，也会被围观者投以好奇目光。
时光流转，总有人来，有人走，热闹的市场里照旧有人收盘欢喜，也有人无声离场。
人们不会过度惊讶，也不打算恶意发问。
因为没有问句，就不需要答案；没有言说，就不需要解释。
一切都只是按程序走，所有的信息都只是按惯例摆上台面，剩下的空间就给沉默，给猜测，给时间。
然后可能会有一个恰到好处的结局，也可能又是一段走向别处的开始。
毕竟，这只是我们见过的并不陌生的一种日常情形。
文/李宇琛
2025年1月16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