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假期就这样灰溜溜地溜走了。
哎!
先叹一口气,再回忆一下,好像整个假期值得在公众号上留底的,只有一件事。
这件事就是我在备《松鼠》。
我申请了一节校级示范课。
本来呢,是想把说明文这个单元好好研究研究。
用一节课证明一下,我在研究。
但是,对于一个思维很发散的人,比如我,要聚焦其实是不太容易的。
先来点前情提要吧。
其实,19年我就研究过《松鼠》这篇文章。那个时候主要是带着小朋友理清段落层次,明白即使文艺性的说明文,也应该有点说明文的样子。再尝试把《白鹭》修改修改,变成文艺性的说明文。
现在回过头去看,我觉得那个时候的想法还是肤浅了。这一次备课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又有了无数的问题:
为什么会有文艺性的说明文这种东西?
是谁让这种文体产生的?
文艺性的说明文阅读群体会是哪一部分人?
为什么选择文艺性的说明文会选择布封的作品?
还有没有谁的文章也适合放进教材,或者拿来辅助学习的?
……
你就想象吧,我tai在懒人沙发上,脑子里冒出了无数个问号,但是身体一动也不想动,我的假期还没有开始呢。我不想备课,就想玩儿……
后来折中的办法就是看点闲书。
先呢,是翻了翻关于布封的介绍。比如,关于《自然史》的翻译名称(法语:Histtoire Naturelle;英语:Natural History),history不是历史的意思,而是探究的意思;他是一个天才的工作狂;他对数学的狂热,甩针的实验,就花了可能几个小时吧。
然后呢,读了读《自然史》。对比了一下《松鼠》的原文和课文。又翻了几个不同的版本。(不是在同一时间进行的,不知道搞了多久)
既然翻了布封,那么林奈也是需要关注一下的,毕竟“既生瑜,何生亮”的故事多么的有趣。当然,了解这样的“大山”,即使是粗粗的,也是挺花时间的。
很有意思的是,你翻着翻着,发现18世纪的文化觉醒也是很有趣的一件事。翻翻画啊,读读小文章啊,不过分吧?当然时间也是一下就溜走了。这里可以记一笔的是,拉斐尔的《雅典学院》仔细看看,挺有趣。
读着读着,又觉得,任何事情的发展都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林奈和布封之前呢,之后呢?于是翻了翻,又读了读约翰·雷,吉尔伯特·怀特的东西。不知道哪根筋有问题,顺手点了下读库,看了看老六的好书推荐,想着国庆也蛰伏着没动,不如送给自己一个礼物吧,买了一本精装的2022年版本的《赛耳彭自然史》。
然后我就想,如果书信体的内容也算是对科学的介绍的话,那《本草纲目》算不算呢?其实这个问题我没有答案。因为我没有时间寻找答案了。不过呢,读了吴国盛老师的《科学的故事》这本书。他的观点是中国古代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科学的,我们的科学往往会和技术结合在一起。但是科学和技术是有区别的,它是探求原因的普遍知识。于是我又花了一些时间和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待在一起。
到这个时候,我觉醒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因为国庆节只剩下几个小时了,但我还没有开始备课呢。(此处应该留有一个挖鼻孔的图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