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组画的第一幅是速写一对朋友合奏萨满鼓和手碟的场景,因为是瑜伽同好,他们又是颇有音乐天分的夫妻,于是组了一次在家的小型音疗聚会。
“疗愈”在很多场景里面并不是西方寻医问药,拍片抽血化验找病根的模式,而更多可以理解为一种放松和静享独处的此刻的感觉。
逻辑思维里面一定要将一个东西分好坏和是非,于是看了《周处除三害》,就有人觉得在一个空间里躺下、静坐就意味着宗教和诈骗。这样的想法和造就文字狱类似。
事实上,每个人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音疗,静坐也好,躺下也好,只不过凭借这样的形式去让在一个空间里的人保持安静,仅关注自我和声响。和去交响音乐厅,让大家关闭手机是一个道理,一方面是维持公共场合的安宁,一方面是能让自己也暂时处于萧散、寂静的状态。
我们看一个轻松家常的电影电视会说自己被治愈了,其实音乐,音疗,绘画和很多创造性活动一样,也只是想让我们从纷繁和执着的生活中抽离出来。
组画中的其余四个场景,仍然是临摹米拉舍维奇的油画,人物多色彩艳丽反而容易画,不需要处理单调的背景和留白,画面的内容多,观者的注意力也容易分散。反过来又提醒了一样的道理——回归简单,能够专注是难的,但那可能是我们要努力达到的彼岸,轻松一点,放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