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片一则
不经由绝对者来展开的历史哲学,才是好的历史哲学,因为绝对者的绝对无差别的内在性只允许它与形下世界建立普遍而抽象的相关性,而不允许其与不同对象建立有差异的具体相关性,这便排除了将时间中的事件序列解释为绝对者的不同作用的可能。正如绝对者在排泄物中正如其在圣坛中一样——不多也不少,都是作为唯一一个整全的绝对者而存在,它在古代也正如在当下,在布匿战争中也正如在中美贸易冲突里,以其绝对内在性而同等地在,以其绝对超越性而同等地不在,这之中没有任何解释历史生成变化的空间。因此,任何试图将绝对者牵涉入实际历史进程中的尝试,比如说它在某个历史时期实现得“多一些”,或是人们在某个历史时期离它“近一些”,乃至它可以主动选择介入或不介入某些事件,对某些历史事件施加的影响要“大于”另一些,所有这些论调就好像断言绝对者在排泄物中比在圣坛中少一样,都不可避免地瓦解了绝对者的无中介性—整体性,令它堕落成了有“大小”“多少”“远近”的——一言以蔽之,有差异性—比例性的——相对者。顿渐之争其实也是这个道理:一理浑然不容阶级,故曰道不容渐,总归是绝对者对差异性的拒斥,以及由这种拒斥而来的全盘包摄,不允许在其中区分出任何具体的差异与中介。总而言之,将绝对者作为历史运动的原则而纳入历史哲学的做法,可以说既不尊重历史哲学,也不尊重绝对者,此即是马克思们的历史哲学何以比黑格尔历史哲学或救恩史叙事可靠得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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