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大,会说粤语的话你就是一个蘑菇镜子张开大嘴想要吃掉你的思乡病但是你不愿屈服还是继续说着脏话流着料酒的耳机等不到鳜鱼带着爆开的豉油躺入清蒸干的河床佛度偶然性,骑墙派大师还在等着你发现一个个体的飞蚁,但北京的夏夜没有漫天透明的翅膀只有一个个小小的未名湖亲吻着镜子在散文变成常规的日子里,一头白象只有被切成五等分芍药的命运,而那首诗的冰原,仍旧逡巡着猛犸的祖先我就是白象,一个必然性不曾垂怜的白象,我是我的先祖未名湖是冰原,一百个嚓嚓作响的天飞蚁不会找到我染恙的家乡,而蓝色是一种被废弃的井,我没有喝醉,只是诗人的酒是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坏了诗人便清醒了 谣言是爱战胜一切Fama est omnia vincere amor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