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董子竹
本文经董子竹老师授权发布
当代自然科学的进步和巫术图腾在西方古史上的泛滥是有关系的,他们共同聚集于一事一物表面作用的改变,这个改变,包含生命总体本体之“知”,都要求从原地“突破”、“解脱”、“出离”。
事实上,诸佛古圣思想意识的进步,都是由全体生命一个个“知”变“识”的错误组成的。
这样,历史上各种各色的弯路错误,也同时正是生命本体之“知”“出离、突破、解脱”的必然轨迹。
正是众生的苦难,引动了诸佛圣贤的悲心,从而找到了生命全体大解脱的必然,全体生命出离苦海的肯定性。
原来,在宇宙中的这种悲心没有显化之时,生活在这个星球上的无量众生的命运,只能是地狱、鬼、畜生。但自从佛与诸圣打开了这个蓝色星球必然全体脱离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的大门之后,从此,不管是自觉不自觉、觉悟不觉悟的众生,都要“出离”,都要“解脱”。
不要去责备任何人,人们都尽到了自己的力了,因为人们在人世间!也就是说,人世间的各色艰辛逼得人终是一个“烦恼”。
“烦恼”是这个蓝色星球的主旋律。
其实,真可怜的还不是“烦恼”,而是不知何为烦恼的烦恼,从来不烦恼的烦恼。
之所以在人间是如此,其实,道理非常简单,真正的“知”在这蓝色星球上得到的就只有“烦恼”。
“知”是“道”的、“天”的,全宇宙要一起超越这个蓝色星球。但现在却既非要固定在一个肉体凡胎上,又有“玄而又玄”的重重干扰。这样,再老练的圣人,也只能是苦于应付。圣人尧舜禹也有辛苦辛劳的苦恼。
黄帝传到尧,看来像是一个“家宗教”的王朝,只不过是因为圣人贤人居多。夏启之后呢?禹在天有灵,也只能是有苦无处诉的“烦恼”。
需知,看似理所当然的平坦大道,前面可能有一个看不见的悬崖。
按照弗雷泽的考察,巫术是先于宗教的。具体的现象弗雷泽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具体事件,人们也可查阅人类文化学的巨量著作。我们要说的是,在西方文化中,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历史演变。
中国文化和西方文化,看似细微,实质上是有根本性、本质性的区别。
在中国三、四千年的历史中,虽然也有巫术、宗教,但是和西方文化的巫术图腾生出来的文化有着根本的区别。
在古西方,巫师与神、王是没有明显界限的。
弗雷泽说:我们自己提出来并需要解答的问题主要有两个:第一,狄安娜内米小林的祭司,即森林之王,为什么必须杀死他的前任?第二,在此之前,他为什么必须先要折下长在某棵树上,被古代人公认为是“维吉尔的金枝”的树枝?
最先引起我们注意的是那位祭司的称号。他为什么被称为森林之王呢?他的职位为什么被说成是王位呢?
在古意大利和古希腊,将王位称号和祭司职务合在一起是非常普遍的现象。罗马和古罗马其他城邦中都有一个被称为“祭祀王”或“主持祀仪的王”的祭司,他的妻子拥有“主持祀仪的王后”的称号。在共合体的雅典,较次要的地方长官(一年一选)也被称为王,他的妻子也称王后。在古希腊,很多其他共合体城邦也有名义上的王,而且他们的职责似乎就是主持境内普通民众祭祀。
据说,罗马的君主政权被废除后,由指定的“祭祀王”主持曾由国王负责的祭祀仪式。关于祭祀王由来的传说,在希腊也广为流传,如在当时唯一保留了君主政权的斯巴达,全国性的祭品皆由“神的后裔”——君王们来敬献。
这在中国是不行的。凡熟悉中国文化的人都知道,中国在天子、诸侯、大夫之外,有一个庞大的“士”阶层。在中国古史中,这个“士”阶层没有什么显赫的出身,也可能没有什么特异功能(巫术),他们大半都出生在农耕家庭,有的甚至可能是曾经的“贱民”,但是,只要有好的老师培养,都有当“帝师”的资格。孔子门人三千就是一个庞大的培训队伍。
这个队伍以“士”为主,还包括“史”与“优”。这些人组成一个敬天、礼天的班子,平时的工作是教育或谏议天子、诸侯、大夫,处理政务。
中国的“王”与“士”的关系:“王”是最后决断者,具体制定政策理政,尤其是大型的祭祀,内在的主持者都是“士”。
中国的“士”不蔑视出身低微的人,但讨厌玩弄特异功能的人。比如孔子说“雍也,可南面。”雍就是出身贱民,但孔子认为,学习后的雍可以理政(南面)。中国“士”阶层中原来还有“优”这样的人,这些人是在祭祀中娱神也娱人的“优”往往有一些特异功能。但随着历史的发展,“优”在“士”阶层中的地位越来越低,后来几乎成了奴仆,甚至被“士”阶层所抛弃。有些“优”也可能有特异功能,但后来他们地位不断下降,这跟可能他们的特异功能有关。中国“士”是永远厌恶“巫术”的。到了汉代以后,用巫蛊之术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