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董子竹
本文经董子竹老师授权发布
生命界并不存在人与人的不同,不能说人就应该为“王”。如果是生命本能有这个必要,也是在某件具体的事之中,不得不以某个生命为主体(即“王”),这也是刹那的、暂时的。如果这件事情过去了,也就不存在谁是“王”,谁不是“王”了。这是因为“事”与“事”之间并无相续性。事物的相续,是因为“知”无法发现时空的变化,任何“知”的时空判断,全部是“无”。由此,才产生“知”的过程的相续性。尧讲的“四海困穷,天禄永终”就是指这种状态。
按《周易》的第一卦“乾”卦,只存在生命在某个具体的事中变化不停的“知”的运动,人随着“知”的运动而运动。如果有真值得人们欣喜的,那就是只有到了一切个体生命都可以随时随地主宰自己的“知”的时刻,即“用九,群龙无首吉”!
举一个例子,假设地球本来一个生命也没有,我们谁也不知道地球是“有”还是“无”。
后来,“知”产生了。看来是依附了一个主体,但这个主体要知道这个“知”的功能不是你独创并且可以专霸的,同时也不是你应该独占的。如果还有类似于我的生命,也具有了我这种“知”的功能,他的“知”与我的“知”是不是一体的?
如果你能知道“知”的这个秘密,这个蓝色星球的一切神秘感对你将逝去,这才回归到正常的“万物因缘生,万物因缘灭,因缘所生法,我说本是空。”
原始人类由于不明生命本体之“知”的这个特性,稍一疏忽就会乱点鸳鸯谱。
真正可悲的不是那些盲目崇拜者,而是那些被认为有特异功能的“王”、“巫”。这些人在盲目乐观自豪时,是否有丝毫的“内省”?
如果说巫神崇拜责任在“巫(王)”缺乏内省。而盲目的自然崇拜,就不只是巫神一人的愚蠢了。
自然崇拜,其真正的根子也在于人类被眼耳鼻舌身意这一套感知器官捆绑得太久,总认为这一套器官是“真理”的代言人,并不知道他们有多么大的局限性。
我们人类自认为见到的大自然,只是我们肉身器官唯一可以拥有的一个频道。这个频道自然有自己的运动规律。这个频道的大自然的规律非常复杂,人脑要理清它,几乎是不可能的。比如,中国古代的河图洛书以及由此衍生出来的堪舆学、内功学甚至中医学,都是其中一种。
但正和研究自然科学的人们一样,中国古代的河图洛书泛演出来所谓天时地理的学问,和人类社会一定时代的眼耳鼻舌身意是不是配合,更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因为我们人类这套感知器官看似千古不变,其实变化非常大。比如,现代人再也看不到《旧约》的上帝显圣了。你不能说,摩西当年看见的上帝显灵是编造的,不真实的。
总而言之,在人间,不管是什么学说总有过时的时候。即使做学问,可以随时用新的知识,纠正、纠偏原有的认知,但人们不知道生命本体之“知”是每分钟都不会停止自己对原来“知”的突破。
文明发达的中国古人能知地球是圆的,人类可以上月球火星吗?
这还是人类外在感知的变化,还有“知”的内在升华,人类更是体会不到的。
这样,古人的大自然崇拜的荒诞性就是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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