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啥讨厌基督教保守主义?
首先是他们装逼。基督教不过就是个个人信仰,非得上高上线成为一个什么主义。人生何其短,自然一点幽默一点不行吗?搞得那么严肃,把对手说成是魔鬼,举着一个主义的大旗,怀里抱着个战戟冲啊杀啊地何必。
第二是他们把自己当作神的嫡系,趾高气扬地对所有人说东道西。你那个神不过就是你的幻觉,不穿衣服硬说皇帝有新衣,别人不揭穿你是给你面子,你还真觉得你有什么特殊的权利?
第三就是以为自己站在了道德高地,别人做的一切都不合你意。这也不行,那也不是,就是不听耶稣说的:你们当中有谁不是不是纳污藏垢的东西,然后再说别人,一个也没有。这样的人英文有个外号,叫Devine Asshole,就是以神的名字挑别人毛病的屁屁。
第四就是极其无知。对科学一知半解,逻辑也是破绽百出。说不说来的时候就引用圣经,好像提了圣经就能让人服气。口中每天必骂理性至上,科学对他们有利的时候像找到了宝,比如听说宇宙有个大爆炸开始,就占为己有,其他的时候就说科学不值一提。
第五就是极其无聊,他们的一些人除了古代犹太人那点东西之外,没别的爱好。你跟他说话,好像梦游,对现代的事情,历史文学艺术,一概不知。就连文艺复兴那些有关耶稣的画也不感兴趣,或者说是异教徒的东西。很多人就是这样碌碌一生,也不知进天堂之后是否可以学习。
我这样说肯定是故意抹黑嘲笑,他们不少人还是懂的。但我讨厌他们,我能有啥好话。
我不喜欢的主要是基督教保守主义,对于基督徒,只要你把你的所好要求你自己,不要求别人就行。不过这不可能做到,因为圣经说的很清楚,人越来越堕落,世界越来越黑暗,那时候基督才能再来。这也够矛盾的,上帝万能,造的一切还越来越差,还怪人。
所以我也稍稍说一点。
一个人信有神,跟信有鬼没啥区别。事实上也是这样,基督徒经常讲魔鬼,说的好像真事似的,你要问上帝为啥让人向善又造魔鬼来四处逞凶引诱人做坏事,他们总是振振有词,给一个破绽百出的解释。
但谁见过神,谁见过鬼?没人用眼睛见过,都是个人的心里感受。既然是你心里的事,谁能证明?
所以信仰这事儿,是关于心的事,关于心理的事,是个人的事。你心里看到的不是别人看到的。你怎样感觉,就是你自己的事。
但是基督教保守主义不同,他们把自己的感受形成一套理论,强加给别人,甚至要一个国家以这个理论为基础来管理公民的生活。更令人讨厌的是,他们还觉得自己得到了终极真理,具有至高的权利,特别牛逼。
没有比这个更荒唐的事,就是因为自己相信一些神话,相信玛丽亚没跟丈夫行房就怀孕了,生了个孩子说是上帝的,这个孩子长大了能施魔术,能看见病人身体里的鬼,还能让鬼离开,然后死了,还能复活,上了天堂。信了这套鬼话后说话就仗义了,可以对其他人指手画脚,这不对那不对,必须按照他们的想法做事。
基督徒喜欢讲见证,都是个人的亲身经历,个个讲的眼泪涕零,但不论怎样感人,那个经历,那个感受,都不过是一个人的经历。
人因为有限所以对很多事物不明白,就把它们归于一个无所不能的神。而这样的神在人迷惑和痛苦的时候,格外有用,因为周围的有限之物似乎都不能帮到自己,就只能靠一个超过自己、超过人类、超过自然的神。这个神虽然万能,但是因为不是人能看得见摸得着理解得了的,所以他帮多少、怎么帮、啥时候帮,都无法预知。感受到了就激动不已,感觉不到就怪自己还不够真诚。当人对神这么虔诚的时候,做这个神其实也蛮容易。不需要自己出来直接相助,全靠人的自我暗示即可。而人自我暗示的能力又极其强大,医学上有确切的实验数据证明,这叫安慰剂效应。
安慰剂效应(英语:placebo effect,来自拉丁文“placebo”解“我将安慰”),又名伪药效应、假药效应、代设剂效应;指病人虽然获得无效的治疗,但却“预料”或“相信”治疗有效,而让病患症状得到舒缓的现象。例如:给患者假药(只有糖的药丸)或是假手术(只切开皮肤,没有深入治疗)。安慰剂效应不仅仅是正面思考,而是病人相信整个治疗过程有效,对治疗过程感到信心。
安慰剂效应于1955年由毕阙博士(Henry K. Beecher)提出,亦理解为“非特定效应”(non-specific effects)或受试者期望效应(subject-expectancy effect)。
宗教就是个安慰剂,靠人自己的心理起作用。很多人需要这个,知道是假的,但让自己信,能让自己舒服,那可以,就信呗,无可厚非,人从古代到现在,活的也不容易,也许多亏了这些宗教安慰剂,但是强加于人就很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