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记录:和林格尔县的许多古遗址需要考古证实

文摘   2024-10-11 05:59   云南  

时间:20241018

杨俊才发图片:

杨俊才:赵山?有时间去看看。

张占平@杨俊才:赵山,人们习惯性地叫赵山顶,海拔较高。解放以前,赵山顶的土地是大汗沟的王忠和和我爷爷(他俩是亲姑舅)二人开发的,适应种莜麦和搞养殖。每年的主要粮食就是从这里收获,后来我爷爷因病早逝,家中就由大爷爷管理,为了给他大儿子在中旗安家把赵山顶的土地以及牛犋卖给了田换春。这是个坏事也是个好事,坏事是我爷爷死后留下孤儿寡母的,大爷爷就把土地等一切卖钱占为己有,有些不道德;好事是解放后没有定成地主。田换春买上地以后,种地牧养相结合,几年后成了黑老窑地区的首富。解放后,土地归洪津沟所有,田换春只有养殖的权利,因与洪津沟村的山路无法融合,就给田换春分了部分土地自种,不属洪津沟村管辖,一直延续到改开后。田换春的四个儿子因独家居住,找对象难,就把四个儿子的房子盖在洪津沟,因家境好,都结婚成了家。几年前弟兄四人中的老大去世,现在老二老三老四及子弟都是洪津沟的富裕人家。本来,田换春的后代在赵山顶继续做养殖业,前些年因水位下降,人与牲畜的饮水出现了大问题,请了钻井队也不能解决,就彻底放弃了这个地方。现在是荒山一座,可生态环境反倒好了起来。

杨俊才@张占平:你是山区活地图。那现在“小天池”没有了哇?吃的水也没有?

张占平:是的,连吃水也成大问题了。书中提到了赵山、前元山、后元山,估计作者是本地人。我就是前元山村人,当年的武进县城就在现在的古城窑子村,当时的护卫就是府平村的将军府,康熙爷几次光顾此地。现在的府平村已无遗迹,最有研究价值的是府户窑村,据说是武进县与将军府公务人员的公墓,现在府户窑村民就是守墓人的后代。

府平村的将军府在康熙年间还是有着重要的地位,现在小王坟村的小王坟墓的起因就与府平村有关联。小王坟葬的是康熙爷的小姑姑。当年康熙爷的车队走到府平村时就把病重的小姑姑留在府平村的将军府,死后放了很长一段时间,待小王墓修好后才葬于小王墓。

吴欣:老张好分析!如果武进县存在,且在现在的古城窑村,距今也应有1800年开外了,到清朝康熙朝也应有将近1500年了,那时的武进县其实早就烂成一堆啦,哪会有完整的建筑呀!

咱们土城子古城北区,唐代的城墙还在,但其后金元时期振武县和振武镇的建筑一点都没有留下。包括明代玉林卫、云川卫,也只有城墙而没有其他建筑了,包括好几座寺庙。

另外,康熙朝之前,咱们这里朝廷管得特别严,想出关也是时开时禁,直到康熙之后,特别是乾隆朝放垦右卫八旗马场地之后,大量内地人才走西口来到了咱们这里。

王国良发图片

王国良:武进县遗址留存的砖瓦还是比较多的。(再发下面两张图片)

吴欣:和林县还有相当多的地方值得人们关注,因为没有经过考古发掘,有些老的地点还不能确定,比如这个武进县,咱们的认知就与《水经注》的记载不太相符,如果要搞清楚,就得去考古才行。

倒是小王坟,我听刘刚老师讲,那坟里发现过清代的服装,与咱们旧县志的记载并不相符,倒是老张的说法与刘刚老师讲话十分接近。并且古城窑的土地已经耕种了多少年,现在耕地里依然是残砖烂瓦到处都是,建筑遗留如此之多说明此地非同一般。

其实,许多人都想搞清这个地方究竟是什么,包括王利俊老师也曾写过他的老家古城窑,主要是缺乏历史记载与考古资料,我们说了都不算。

张占平:有些事情没有历史记载,只能依靠民间传说来揣测,有些建筑只有遗迹,而有些建筑到如今都在保护着,主要看它在历代军事地理上的重要性,西安、洛阳,大同,包括北京,都是前朝古都,只要历代继承保护就能生存下来。

无论有多少年,主要看当时朝代的繁荣情况,北魏政府在和林时期的情况是以争地盘为主,在建筑方面心有余而力不足,即使是建为都城也是土筑围墙,这与长城的建设情况是一样的。最早的头道边是石头与砖的结构,二道边基本上是土夯结构,这反映了所属朝代的兴衰状况。

张占平@王国良:古城窑古城与凉城双古城是一个朝代的县城,一样的级别,相当于现在的和林与凉城。双古城我小时候去过,还有破损的建筑,后来成了水库,遗址在水库里泡着。

王国良@张占平:是啊!张老师,遗憾的是没有一些标识。做一个标识是对历史的一种尊重,对地下文物的一种保护。

王利君:哦看到大家都在探讨关于武进县遗址的话题,我的老家是府平村,距离古城窑和府户窑直线距离大约二三里地的样子,对面河岸高地有许多的残砖断瓦,不知是否就是城郭遗址。

杨俊才发图片

[以下内容根据语音整理,若与原义有不同之处,以原语音为准]

杨俊才:可以看一下这本书里关于武进城的记载,有四、五页,专门写武进城,写得相当详细。

吴欣:刘妙老师的这个东西不是太准确,因为跟那《水经注》记载的武进县帝王了,方位了,就不是一回事儿,而且考古界也确实没有进行科学考古。现在就是人们猜测,包括刘妙老师,他也是个猜测。

杨俊才:我对这个是外行,我这两天翻我的书柜,翻出这本书,没事时拿起来看看,看见这么点东西。书里就是有出入了,我知道的也能看出来。比如说茶坊河、什拉乌素河,书里就把那个茶坊河从公喇嘛、六犋牛、七杆旗到东水泉这条线记错了。把茶坊河写成脑木吉太村边了,脑木吉太村边是个河沟,不是条河。他说从脑木吉太村边一直流到什拉乌素河,这个方位就不对的了。这是我熟悉的,其它的不了解,我发现不了,因为在这方面,我确实是个外行。

张占平:有些历史记载,是有点儿文化的人约摸地写的,没有具体实际的根据。有些就是根据民间故事来的。什么时候开始当回事考古的?国家平定了才有这种考古,以前战乱的年代哪有考古这一说了?多半是约摸地弄了。

比如按老人们传说,咱们和林县城周围的城壕还几米宽了,城壕里头都是水,清蓝雾照的水。一个和林县城有一个城壕。现在城墙没有了,城壕的位置在哪儿,都是约摸地说了。但是老年人知道,说城壕有多深多宽,还记得了。

王利君:哦我小时候就记得村里人种地的地片就被称作“府圪塔”和“城壕”。

张占平:按照现在的民间传说,包括洞子沟村、田家窑村、古城窑村、府户窑村、府平村,还有北面山畔上,农民耕地时经常能耕出石头瓦块,都是很古老的一些东西。虽然是民间传说,但也是有些历史的根据的,也是一代一代这么口传下来的故事,幸运的是古城窑上空的超高压线路架好了,一旦有人偷着用寻宝的仪器在超高线下面打开寻宝的话,就会被超高压的电流接触烧毁了。在这种情况下,现在还是保留了一些没有被发现的东西,是超高压保住了古城窖村一带未发现的历史,如果不架超高压线的话,早让人掏的甚也不成个甚了。

吴欣:像刘妙老师这本书里头写的这个平地县,就是榆林城北了。他写得挺多挺繁杂的,可在老县志里头也就是一句话。至于这个平地县是怎的回事儿,在其它资料上或者其它考古资料上挺多,但是榆林城城北既没有痕迹,又没有遗迹。其实我觉得那个东西就不存在。

这本书里还写了布袋沟这儿有一座古城,说是这个城那个城的,其实是没经过考古,谁也不清楚这是个什么东西。所以说,刘妙老师书里写的一些东西,只有确切地经过考古或者经过勘探,才能证实这个东西是确有其事。没经过考古证实的,也就是说一说而已。现在好多东西,比如说布袋沟,还有榆林城,跟那个平地县,其实是没有经过考古论证,不足为凭。包括黑老窑这个东西,你说是不是?现在绝对有出入,因为你没经过考古证实。另外咱们现在考证,就是现场能看到的东西,跟历史上的记载,比如说跟《水经注》里写的方位不一样,这个怎判断?这确实得需要科学考古发掘才能知道了。否则的话,也就是说说而已。

至于老张说到的这个民间传说或者故事,说到底了,也就是截止到清朝中期以后的传说。这以前的传说都不靠谱,因为咱们这群人先前都是口里人。清代,就是康熙以后走西口才来的。以前的东西其实就断代了。咱们以前的东西都是个瞎传说。至于传说的清朝中期以前的一些东西,那也是从口里带来的,不是原来的本地人口口相传下来的。

张占平:反正这些故事是一种民间约摸的传说。别说再往前推了,就咱们和林格尔县县志也是在政府相关部门上班的比较有点文化的人编写审定的。他们的依据也是旧县志的内容再加修编,修编的人员也没经历过所修编的事情,都是根据民间口传或调查而写的,有些记载也是不切合实际的。

因历史太过悠久,历史记载存在断片的现象,现在只能依靠民间传说与考古证明来讲古代故事,有些古时候的故事已经被遗忘,只能想象的拾掇讲述,作为按茶余饭后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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