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改变教育让世界更美丽,帮助老师们教得更好,帮助学生们学得更好,发现和帮助更多的创造者的成长,我们决定把人类知识高速公路上的以高层知识生成器为目标的理解型学习系统做出来,把其中的WHWM提出和解决问题的办法在AI的帮助下产品化,也就是开启了从科学研究到产品的转化,当然也继续着之前的从现实世界到问题,到解决问题,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和思维,这样的科学方面的提炼。
为此,我需要一个做转化的团队,一个做商业的团队,也需要更多的捐助者。为了这个目的,我的一位同事说,做一个吴金闪的简介,让更多人能够从这个简介上初步认识我。这就是我今天这个帖子的目的。不过,我是一个非常嚣张的人,写不了所谓的一般性的介绍。我就按照我自己的风格来介绍我自己吧。
首先,吴金闪是一个责任感和牛逼症驱动的人。所谓责任感驱动就是说,只要这件事情是一件顶天立地的事情,吴金闪觉得非常值得做(由于这家伙想做的事情太多,因此,往往也得排个序。一会儿我们回到这个排序的方式标准的问题),他又可以通过努力来做,他就有很大的可能去做。而且,只要他决定去做的事情,他都会集中力量去做,无论要花多少年的时间,舍我其谁,勇往无前。例如,在物理学上,他曾经花了八年半来探索出来一种非平衡定态的计算方法(没准某一天就可以有实验检验了);在博弈论上看到了博弈论的数学理论和博弈实验之间的差别,花了六年的时间来做一个构建能够解释其中一个博弈实验从而可能可以成为解释其他博弈现象的理论框架(天笑,接着这个思路干啊);在教育的理论和实践上由于实在看不下去当前的理论和实践,已经花了四年多的时间而且将继续干下去来用科学研究方法和系统思维来提出和解决教和学的问题甚至进一步形成理论和平台,已经有了实验学校以及学校的一小块实验场地;在科学学上,由于看到了科学学可能可以为科学家的科学研究、师生的教和学、沟通从科学研究到生产的桥梁方面的作用,顺便可以当作一个广义的投入产出系统来做分析,我这些年一直在做科学学的研究和实践。很开心,近些年,在知识网络的基础上,教和学的研究和实践,科学学的研究和实践,以及两者的结合已经开始在实际生产中发挥作用(见促进企业创新的知识库系统)。
所谓牛逼症驱动就是说,吴金闪这个人见不得别人用愚蠢的方式来完成一件重要的事情,如果看到了,就会有出手自己去干一下的冲动,从而来显示一下自己牛逼。例如,他之所以做科学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看不下去大半个科学学领域都在做评价科学家或者在自己不是这个领域的专家的情况下去指导这个领域的人的研究和管理。所以,在这里顺便题起来,科学学的研究者得是第一在某个自己的具体学科的(而不是哲学、教育学、科学学、管理学等综合性横断性学科)知识领域内是能够上下贯通的甚至具有使用和创造这些知识的经验的,第二必须用一个在不完全成为某个领域的专家的前提下就能够帮助到那个领域的专家来提出和解决问题的一般性的方法论和工具(例如,知识的联系和层次,概念地图,WHWM)。例如,他之所以做教和学的研究和实践,一大原因就是看不下去当前的教育理论和实践,不能真的解决教和学什么和怎么教和学的问题,不能帮助教师教得更好,帮助学生学得更好,不能帮助更多的创造者的成长,并且同时他认为他有思路有方法甚至有工具。
其次,吴金闪是一个以顶天立地来要求自己(的工作和思考),有的时候不自觉地也要求了他人(的工作和思考),的人。顶天立地的程度也是他做前面的事情的重要性排序的标准。从一个科学家的角度,所谓顶天的工作,就是来解决那些只要解决了就可以推动学科发展一大步的问题。例如,物理学上,目前来说,大概量子和引力的统一、强关联系统的计算、非平衡态的计算以及平衡态的来源、量子力学是否可以用经典力学来描述(所谓量子力学基础的问题,尽管我个人认为这问题已经基本解决了,就是不能,就是必须使用Hilbert空间矢量的语言,而不是概率分布函数的语言),算是这样的问题。当然,在这些顶级的问题之下还有一些解决了之后就可以推动某个小领域的发展一大步的问题。这都算顶天的问题。所谓立地的问题,就是那些来自于生产生活的实际,只要解决了就可以推动生产生活发展一大步的问题。例如,从教和学的实践中提炼出来,各个学科甚至其每一个章节每一个知识团簇应该教和学什么,应该如何教和学的问题,然后通过回答这些问题来形成回答这些问题的一般性的方法,以及构建这些方法背后的概念体系(这已经进入顶天的问题了)。例如,从企业的人才选择评价培养使用的问题中提炼出来这样的问题:现有的学校的人才培养体系需要怎么做以及如何在企业内部帮助更好地来解答这个问题,以及从这些问题的解答中提炼出来一般方法甚至背后的概念体系(这已经进入顶天的问题了)。于是,那些够不上顶天立地的问题,在成为副教授之前也许可以做一点来凑凑数,但是绝对不能成为其主要工作内容,主要标签。他特别喜欢Benjamin Franklin的一句话,“There are three kinds of people: those that are immovable, those that are movable, and those who move.”(这世上有三类人,不可被改变的,可以被改变的,以及改变者)。因此,他不仅自己这样做,还要带领、帮助和忽悠其他人这样做——向着成为顶天立地的人而工作和生活,成为改变者,改变的引领者。
接着,吴金闪是一个百折不挠的人,甚至是只看到事情乐观的一面而忽略掉其挑战性的一面的人。任何问题,问题本身明确了大概思路有了之后,他第一个想的,就是万一这个问题解决了会怎样,世界将是如何地美丽。他一位很好的同事和朋友称我为吴吉诃德——战风车的唐吉诃德的继承人。他从来都不把一件事情需要五年十年二十年一辈子当作一个问题。他不信,如果前人能够把这件事情从正的干成歪的,他就不能再一次把它干直了。任何事情,只要方法思路是对的(这时候就需要实验检验以及对自己的批判性思维了,没有人能够保证自己的是对的,只能说,在经过自己能做的实验检验和逻辑检验之后,在自己相信是对的的前提下,时时刻刻怀疑自己),又是值得干的,剩下的就是投入时间精力激情和毅力的问题而已。当然,如果能够得到人力和资本等资源的支持,有一群狐朋狗友一起来干,还有人来指点和批评一下,那就更好了。
然后,需要注意,吴金闪是一个急脾气,说话直接,而且不注意场合,而且还非常固执。他看不惯决策好的事情没有进展甚至没有推动。在任何时候,只要他看到了问题,他就会提出来,不管这个问题出现在谁那里。而且,他还非常嚣张,宣称:我不是对出现这个问题的人有意见,但是,如果这个人把我对这个问题的不同的认知看作是对其人的意见,我也坦然接受。更嚣张的是,他不认为这是一个问题,不会去改变。不过固执倒不是个大问题:他很难被改变,但是,只要你能够用逻辑和实验来说服他,他改得也很快。
同时,吴金闪还有两个很大的问题:第一、感兴趣的事情太多,想做的事情太多;第二,长期(半年以上的)目标和计划特别明确,超短期(三天以内的)计划也特别明确执行力超高,但是中期基本没计划随意性很大。第一个问题其实和前面的责任感驱动和牛逼症驱动是一体的。幸好,这几年,时时刻刻了注意精力分配注意了集中力量的问题,因此,有所进步。第二个问题,我已经开始把我自己当作一个项目来管理,成为我自己的项目管理者(Project Manager)。我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会有所改善。期待一下。
最后,在具体知识方面,他可以看到物理、数学、教育、经济学、科学学等多个学科的学科大图景,掌握这些学科的整体或者其中的一小部分子学科的典型研究对象、典型研究问题、典型思维方式、典型分析方法、学科典型责任,并且非常善于数学建模、抽象总结反思提炼共性、批判性思维、系联性思考,并且喜欢和善于用这些大图景和更高层的知识来提出和解决问题,不管是学科的还是实践中的问题;同时,受益于这几年服务企业的经历,对从科学到工程的转化过程,对于这个过程所要求的人的能力,以及这些能力的获得,也有了一点点认知。
顺便,我会跟我的学生和合作者分享我的人生目标。我也分享在这里。第一,我希望走到按照我自己的知识的层次的理论中定义的第五层的人,也就是不仅仅自己成为在某个或者某几个学科领域内上下左右贯通可以看到学科大图景可以提出问题和创造知识,可以看到一般性人类思维,超越具体学科,沟通多个学科,成为战略思考者——第四层的人,还能够帮助其他人也到达这个层次。第二,我希望随着我研究工作的开展,遇到一个不能用现有的数学结构来描述的问题,然后提出来一个新的数学学结构来解决这个问题。
总结一下,吴金闪是一个自视甚高的执行力不错的很有勇气的问题提出者和解决者,而且享受其中。他把任何问题都当作科学问题来思考和解决,在人际交往的过程中已经和预计未来还会出现过很多问题,但是迄今为止这个家伙很嚣张地不在乎不改变。
如果你想了解更多,除了看我的书(系统科学导引、小学数学这样学、教得更少学得更多,二态系统的量子力学,以及“吴金闪的书们”网站上的所有书的电子版和草稿)之外,下面我之前已经梳理的一些关于吴金闪的思考内容、思维方式、性格、人生目标、知识结构等方面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