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瑞：三个惊喜 三个成功——读马宇先生的《一代英主 隋文帝杨坚》

终南性灵社2018、9、1      性灵兰台

          三个惊喜  三个成功

——读马宇先生的《一代英主 隋文帝杨坚》

                      □陈嘉瑞

性灵按：2024年11月10日，马宇先生《一代英主 隋文帝杨坚》新书发布会在西安召开。本文是作者在发布会上的发言底稿。

收到马宇先生的《一代英主 隋文帝杨坚》，我有三个惊喜：

一是为马宇先生的大作问世，感到惊喜。认识马宇先生七八年了，知道他是一个热爱读书、勤于思考、勤于写作的一个文学的朝圣者。他当过兵，做过党群工作，从事过宣传，编写过党史志书，写作了大量随笔散文，做过《未央艺苑》杂志的主编，出版过个人文集《松涛集》《松涛集续集》。但他突然之间拿出一本坚实厚重的古代皇帝的传记文学读本，还是让我吃了一惊。撰写传记体的皇帝文学作品，没有大量的文献阅读和资料准备，没有刻苦的研读并从中提炼出与众不同的新的发现和观点，没有艰苦的写作和修改，是难以完成的。同时，一本学术和文学性兼顾的著作，从完稿到出版，在当下的形势下，也不是一个容易的过程。这些，马宇先生都挺过来了，都走出来了。所以，这部作品的成功面世，令人惊喜，值得祝贺。

第二：一个陕西出生的、被西方人认为是“最伟大的中国君王”的隋文帝，被一个陕西人挖掘、研究、整理、撰写出来，令人惊喜。马宇先生祖籍是河南杞县人，但他长期工作生活的地方，却是在陕西，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实际意义上的陕西人。中国历史上大统一南北的陕西籍（陕西华阴）帝王，被我们一个陕西人研究和抒写，令人感到喜悦和振奋（我们守着秦岭几十年，秦岭被称为“国家中央公园”，这样的命题不是我们自己提出的，是北京的《国家地理》杂志编辑首次提出的；央视百家讲坛讲唐史，讲《玄武门之变》《贞观之治》，不是最应该出席的我们陕西、西安的专家教授，而是外地人（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的孟宪实副教授）；前些年日本一个县的图书馆馆长来省图交流，话题是《隋书》中有关大兴城建筑的一个主题，我们陕师大和西大的两名教授，和日本这个县的图书馆研究不在一个层次上）。

第三：我的故乡在杨陵。“杨陵”这个地名的来历，就是因为宋文帝杨坚的陵墓在杨陵，才由此得名的。传说隋文帝杨坚602年在麟游仁寿宫去世后，尸体搬回长安途中，灵柩在杨陵这个地方断了车轴，所以杨坚的陵墓就修建在了杨陵。陵墓的坟堆是隋朝士兵每人用鞋壳装一鞋壳土，附近老百姓对杨坚感恩，用毛巾包一毛巾土，前后垒成的。坟堆呈覆斗形，非常高大，冢底东西166米，南北160米。我小时候过年走亲戚，会经过这个陵墓，我的爷爷带领我，爬上这个陵墓，登高四周一望，开阔无比。爷爷用步子在顶上丈量着陵墓的尺寸，在陵下的石碑前，给我介绍陵墓的主人。这样一个隋朝唯一的陵墓就在我们家乡，在我们杨陵，而马宇先生的大作就写到了墓主的主人，让我感到十分的惊喜。这样的题材，陕西的作家应该写，杨陵的作家更应该写。研讨会之后，我要把这本著作赠送给杨陵作协一本。

读完《一代英主 隋文帝杨坚》，我认为这部传记体的文学著作，取得了三个方面的成功：

第一个成功:她成功地还原了隋文帝杨坚的历史本来面目：杨坚是中国历史上被低估的一代贤明君主，这是这本书的主要成就。谈到历代帝王传记，人们容易关注的是一些史上著名的、有巨大影响的帝王，比如河南二月河写的《康熙大帝》《雍正皇帝》《乾隆皇帝》；陕西秦皓晖写的《大秦帝国》；陕西杨焕亭写的《汉武大帝》；陕西张俊杰的《李世民传》等等。隋文帝杨坚，容易被人们忽视。其实历史上，秦、隋两朝都有巨大贡献，秦始皇第一次统一了华夏，隋文帝第一次统一了南北朝。正像历史学家范文澜所指出的：“秦始皇创秦制，为汉以后各朝所沿袭，隋文帝创隋制，为唐以后各朝所遵循。”由于历史较短，加上人们对隋炀帝荒淫无耻、烂政暴政所遮蔽，隋文帝的历史地位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正因为如此，作者马宇才认为应该还原一个真实的隋文帝杨坚。正因为出于这一目的，决定了这部作品不能采用虚构、甚至“戏说”的方式，而应该以史料的真实性为前提，采用“传记文学”的方式，真实可信地反映出这个重要人物。为此，马宇阅读了大量历史著作和历史资料，比如《隋史》《周书》《南史》《北史》《资治通鉴》等等。做了广泛深入的资料准备。同时他又亲自驾车，实地考察了汉长安城遗址、麟游仁寿宫遗址，杨陵隋文帝杨坚埋葬地泰陵等，抚今追昔，增加对历史人物的现实感。但是，传记性的文笔写作，文稿容易落入刻板、涩滞、不生动的窠臼。所以，要真实可信地展现栩栩如生的隋文帝，笔力笔法上就有了更高的要求，既要忠于史实，又要形象生动，让人能够愉快的阅读，并非易事。然而在这一点上，作者扎实的文字功底和灵活的写作手法，实现了这一愿望：这就是隋文帝杨坚是一个中国历史上不可或缺、十分重要的英君皇帝，他的功绩和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一样的重要，在某些地方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二个成功：汉承秦制、唐承隋制。这本书成功地揭示了隋朝在中国历史上几项重大的政治贡献：结束了300多年的南北分裂、重建统一的中央政权；创立科举制、三省六部制；制订《开皇律》；改革货币；国家管理从州、郡、县撤郡为州、县两级，精简官员和负担，提高效率等等。这些影响中国上千年的举措，只要能够实现一件，就可以成为杰出的君主。而隋文帝能够集大成于一身，可谓是彪炳千古。以深远影响的科举制创立为例：魏晋南北朝时期，选拔官员采用的是魏文帝曹丕制订的“九品中正制”，导致的后果是“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政府中的高等官位都把持在豪门世家手中，他们通婚结亲 ，拉帮结派，织成了一层层封建门阀的统治网。隋朝开始，把选官的权力收归中央，创立科举制度，就是由国家设立许多科目，定期举行统一考试，然后择优选拔，这叫“开科取士”。科举制度的实施，打开了普通百姓走上仕途的途径，为国家选拔真正的精英才子铺平了道路。隋朝科举制的建立，影响到后世一千多年来的人才选拔制度。我们至今的高考制度，奉行的正是它的核心。

第三个成功：血淋淋地揭示了中国两千多年来封建君主制的血腥与残酷，促使了人们对人类社会如何向更高文明社会发展的思考。中国封建制的朝代更替，几乎全是在刀光剑影、血流成河中完成的。隋文帝杨坚在代周成隋的过程中，大开杀戒，有计划地对宇文氏进行了灭绝式的大屠杀，先后杀了北周太祖宇文泰的子、侄、孙、曾孙辈共计61人！可怜开创兵府制、统一中国北方、为隋朝奠定统一四海基础的一代雄主宇文泰，竟然没有一个子孙躲过这场浩劫。而杨坚自己的5个嫡生儿子之间，后来也上演了一出自相残杀的人间惨剧。在血风腥雨的朝廷政变中，杨坚的子孙随着隋朝的灭亡，系数灭绝！杨广谋变中，派人杀死的自己的亲哥哥杨勇。上位后，又担心皇室宗亲威胁皇位，把杨勇的10个亲儿子全部秘密处死，杨勇一门绝后。上位后的他骄淫奢侈，听不得反对意见，一剑砍死名将高颎，贺若弼、宇文弼也一起被杀。杨广的长子病死，可谓善终，其它三个儿子均被杀死。杨侗被人灌毒药一时不死，悲愤地说：“从今以去，不生帝王尊贵家！”次子杨暕与两个儿子一起被叛军杀死，三子杨杲被宇文化当着杨广的面一刀砍死，因为他知道杨广最爱这个儿子，当时血溅隋炀帝御服。荒淫无耻的杨广最后自己也感到难得有好下场，曾对萧后和臣下说：“好头颅，谁当斫之！”最后果然被叛军绞杀。

中国的封建制两千年，就是朝代不断更换、皇帝不断更换、而老百姓一直受着千年不变的苦难的两千年。正如尧舜时期先民的《击壤歌》所唱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力于我何有哉！”

从这个角度来说，孙中山发动辛亥革命，结束了中国长达两千年的封建统治，建立了共和，终止了君主制在朝代更替中，从皇家到百姓的无尽死伤，中华民族才从此走出了苦难，其功绩之伟大与不朽，千古流芳！

有了这三个惊喜，三个成功，我要祝贺马宇先生《一代英主 隋文帝杨坚》一书的出版面世！我们要谢谢马宇先生对中国历史和中国文化所做出的积极贡献！谢谢他！

                            2024、10、26

陈嘉瑞：文化学者，散文作家，首届长安诗人，终南性灵社社长。2018年9月创立终南性灵社，以“有我写作，直抒胸臆，不事雕琢，神韵灵趣”为宗旨，倡导散文的性灵写作。陕西辞赋共委主任，西北大学现代学院文学研究院特聘研究员，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右任书院兼职导师，陕西散文学会理事、陕西诗词学会常务理事、西安地名专家库成员、西安未央区作协文学顾问。

                          主持人：陈嘉瑞

                  投稿：加13038597369微信

平台劳累，欢迎打赏，但那可是真金白银。这个时候，三个动作类同于打赏：1、在下面点赞，抵1元；点击“在看”小星，抵2元；转发朋友圈，抵10元！如果一定打赏，就打赏1元吧，因为那可是100分的人气支持！性灵社这厢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