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诗遇上歌——在歌声中，用诗意漫步四季
文摘
2024-06-18 16:58
重庆
小满后一周，时晴时雨的初夏，阳光温柔，黄葛的叶片深深浅浅晕染着路旁的花香，于微微夏风中舒展生长。在婉尘布置清雅的茶室客厅里，参加第76期女子悦读会的女朋友们一同开始阅读程璧的随笔集《肆意生长》。茶室里茶香氤氲，氛围曼妙，书本缓缓开启。程璧婉转如莺的歌声舒缓飘荡，和着女朋友们分享的节奏轻柔流淌，歌声纯粹而热烈。程璧：独立音乐人，民谣歌手，2014年推出专辑《诗遇上歌》。至今出道10周年，出品9张专辑，音乐作品全网播放超10亿次。《肆意生长》是她的首部人生随笔集。用纸笔记录下闪着星光的人生历程，向读者讲述一名看似普通的山东女孩，如何靠着一把吉他，活出梦想中的肆意人生。五瓣花在《西藏旅游》杂志担任主编时，曾于9年前的夏天采访过程璧，那一年，程璧推出第二张专辑《我想和你虚度时光》。同是9年前的5月，五瓣花和女朋友们在重庆的“少数花园”聆听了程璧的现场演唱。9年后的5月，五瓣花和女朋友们再度围坐在一起，分享程璧的新书《肆意生长》。这是歌者与听者、写作者与读者之间默契的共同成长，是冥冥之中时间线的完美契合。在书中“夏”的篇章里，程璧深情地谈论起那些她无比热爱的，也给了她无限创作灵感的诗人们：金子美玲、狄金森、索德格朗、辛波斯卡、张枣、李元胜等，还谈及了《诗经》带给她的古典文学滋养。这些诗歌犹如灯塔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她和它们在时间的长河里相遇、碰撞，互相成就，那些美好的诗句因为美妙旋律的吟诵，形式上更丰富，焕发了崭新的生命力。五瓣花一直默默喜欢着程璧，不错过她的每一张专辑，每一首歌曲。打动五瓣花的既是程璧的浪漫诗意，更是她的朴素落地。在她看似风轻云淡的外表之下，实则是每一步的脚踏实地。真正的文艺青年，既有阳春白雪的飘逸出尘，更有承受忍耐无常生活的坚毅勇气。热爱植物、阅读、写作的大丫知道程璧，也是自9年前在现场听程璧弹唱了李元胜老师的诗歌《我想和你虚度时光》开始。从那年的5月，大丫喜欢上了程璧和她的歌，尤其喜欢她的《晴日共剪窗》《恋恋风尘》和《父亲种下的花园》。在大丫眼中，9年前的程璧和9年后的程璧，几乎没有区别，即便做了母亲，在着装和发型、甚至神态上都没有变化，还是那么书卷气，眼神依然清澈、明亮柔和，就像邻家温柔亲切的大姐姐。感动大丫的是程璧乐观富足的精神世界，她用独特生命体验赋诗以歌，一路吟哦，忠实于生命原本的样子，在灿烂热烈的夏天肆意生长。这种向上的积极状态，有着鼓舞激励人心的力量。在书中“秋”的篇章里，程璧详细描写东京这座异国都市的万种风情，介绍涩谷、新宿、银座等知名街区，还有丰富多彩的艺术生活。那些极富趣味的独立音乐空间、地下livehouse、音乐咖啡馆更是宝藏一样的存在。从那些活色生鲜的音乐人身上，程璧清晰地看见了未来的某些可能性。爱好健身、倡导活泼生活的蜜同样也是在9年前的歌声里认识了程璧，今年初，她去日本探亲访友。程璧书中的那些地名、特色小店在蜜心中更为具象。她尤其喜爱程璧音乐中传递出来的那种简单干净、安静美好的特质，同时也欣赏她身上既保守又野性、既温柔又勇敢，在沉寂之中包含明亮的鲜明属性。这种能力的获得源自程璧内心的安定和富足，敢于执着追求自己的所爱。“心中时刻亮着那盏灯，只管去做，就足够。” 这就是蜜从这本书中接收到的超能量。从事幼儿自然教育的清月，和程璧一样喜爱弹奏古典吉他，也和程璧一样对自然和四季风物保持着一种简单纯粹的热爱。在自己所从事的偏小众的事业里，困难的路障一直存在，每每这时，程璧的歌、程璧对理想的坚持、程璧对简素和枯淡之美的偏爱，就是加持给清月的力量。少有人走的路，或许风景险绝，困顿也会充斥其间。对学龄前的儿童来说，不是被裹挟着去提前学习，而是在广袤大自然里去感知体会，在当下的外部环境中，就是无用的吗？清月通过程璧在书中的回答，给了我们答案：“有人说文艺无用，但你可以想象一个没有书籍或音乐的世界吗？文艺和物质，哪个也不能缺。文艺看似无用，可知老庄论道讲无用是为大用。在审美领域，无用从来不是消极的词语，而是大智慧。”最擅长时间管理又文采斐然的熊喵娟认同程璧和“不完美和解”的理念，程璧认为：艺术创作本身，就是对不完美生命的温柔试探，这也是她的人生态度。一切青涩的不完美的“试探”，就是对生命旅程和世界的“温柔”。紧张的“卷”起来的状态，或许能激发潜能、带来创造；而向内打开的松弛状态，同样能“安抚自己的内心，也可以安抚他人。”教师身份的霞姐出于职业的敏感，分享某天在公交车上遇到的疲惫不堪的女司机，唯恐其回家后因为情绪的不稳定，而无法带给孩子平和安宁。在书中“冬”的篇章里，程璧说：“成为母亲后，并不是进入一个特定阶段，而只是多了一个身份而已。我还是我，我也是孩子最温柔的怀抱。”这和茶客厅的主理人婉尘分享的观点一致，一个人如何听从内心的声音，来源于精神内核的强大稳定。那些丑恶的存在，恰恰也衬托美的珍贵不易。爱才能扛万难，相信美好，那么那些美好的事物、美好的情感就会与我们相伴。谦和的秋水阅读本书关注的重点是程璧如何将诗创作成歌的这部分内容。奶奶和父亲对程璧成长中对美和诗意的感知有着重要的影响。同时，她通过对女性诗歌的大量阅读，更多地了解到栖居在诗歌中的女性主义。程璧喜欢伍尔芙的那句：“不用着急，不需要闪闪发光，除了自己，不需要成为任何人。”她也喜欢狄金森诗歌中的花，隐喻了女性的内在精神，用花朵表现女性的自我。不要觉得成为什么花是华而不实的事情，不要被既有的观念所束缚。因为花本身就是生命的美好。程璧优雅与野性并存的肆意生长，正是这种高级的女性主义之光。程璧说她喜欢女性拥有这样多层次的质感，秋水的心声也代表大家的心声：我们也想成为这样的女性。三峡博物馆志愿者讲解员春风因为喜欢诗人李元胜的诗歌《我想和你虚度时光》，而喜爱上了给这首诗谱曲演唱的程璧。简单的配乐、安静的吟唱，清新自然，一如森林里的露珠。不事雕琢的质朴，温暖如春日阳光，程璧用从内到外散发出的沉静，令春风沉浸在音乐里，为自己的心筑篱、种菊。在书中，程璧介绍了《春分的夜》这首歌的创作过程。这首歌写于日本樱花初绽的夜里，那成千上万朵次第开放的樱花和着四月的夜风给了程璧如精灵般的灵感，这首歌也成了春风在每年春分时必听的曲目。所有的感官都被打开，仿佛大自然里的花香、草香、水汽、雾气在四周盈盈润泽，一个人安静地幸福着，守着节令听歌，有时序的井然，还有慢度时间时轻抬脚步的怡然。以精致美文写作见长的秀玲，特别喜欢看程璧在东京的那段生活经历描写。可能我们不曾把梦想付之于行动，也可能我们只是想得过多，而程璧则是有了想法就开始行动。她在没有成功之前，也是一个普通人，她迈出的第一步，就是不害羞、不怕失败。所以程璧在书中说：“我们把时间用在了抱怨和自我否定上，停留在了“想”和“纠结”的阶段，而不去做一点尝试，不用说，那就是妄想。”从收获的秋季回望冬季，再到樱花开放的春季，程璧在书中写了踏上音乐之旅的决心与信心，它们皆来自于对音乐的喜欢。发自内心的热爱真的可抵岁月漫长，虽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程璧，但我们都可以因着热爱和行动，成为最好的自己，在自己的人生之路上且行且歌。女子悦读会一直以来的初衷，是让阅读浸润更多女朋友的生活，让大家有书香相伴四季。在长达3小时的悦读会上，还有不少女朋友积极分享所感。叮当、周慧、西子、疏影……她们都有着身心合一的走心感悟。因工作未能参加活动的语文老师燕燕于飞还发来从书中提炼的诸多金句。五瓣花说：“这么多年过去了，程璧依然在唱着诗的歌，而我们依然在听着她的歌。我们在各自的人生旅途中肆意生长，又小声应和。这样的一个五月的下午，我们虚度，唱歌，读诗，珍惜着彼此的珍贵。”
最后最后的特别大彩蛋，是程璧给重庆女子悦读会的美好寄语：特别鸣谢场地提供：婉尘的茶客厅
地址：重庆市南岸区翠堤春晓7栋3单元11-2
电话：17708329003
2024年6月：第77期悦读会预告
宁不远《莲花白》
“回望青春的伤痛，
在真实与虚构之间，
走出一条赤诚的道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