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牙记·好奇篇

文摘   2024-09-07 11:23   重庆  


 —五瓣花原创的第484篇文章—

还记得,那一天,根管治疗结束,到达备牙阶段。

那天,我不再傻兮兮地靠幻想取胜,没有再胡思乱想种种美食,当然那是因为,我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想好,要坚定地带一碗红糖凉糕回家,午睡起来整一碗冰镇凉糕,那是很爽滴。

候医时,坐在大厅里,看完了贾维斯的绘本《艾伯可怕的大牙齿》。想到去年还和贾维斯在上海童书展合过影,听过他的课,这样想想,再看手中的书,更开心了。仔仔细细看了这本一点都不可怕,还透着温馨的童书之后,便进了诊室。

读过绘本之后的心,仿佛少了很多压力,这倒是以后求医路上可以参照的减压方式。

又或许,我就像久经沙场的老战士,突然有了一种——“补牙有啥可怕“的豪气,“来都来了,就必须上的”口号,也轻飘飘地给自己吼上了。

于是,那天蒙着脸,我开始闷声对那些用在我牙齿上的工具好奇了。一时间,非常想知道它们都叫啥,这些除了医生,医生助手之外,对我有所帮助的利器。

在我心中,它们有些很暴力的名字,比如钻烂牙的,我给它取名:钻头;磨牙的,我叫它“砂轮”。再想想这些东西的名字,竟与车间里那些坚硬的钢铁、钢板、火花联系在一起。可是——它们用在了我小小的牙齿上,也是神奇。

我的好奇心上来,就会问给我治疗的舒医生,今天虚拟牙冠时,那些磨下来的牙粉跑哪去了,也没叫我起来吐,莫不是吞下了肚子?当然并没有,被吸走了。

治疗完,我给夏老师发了信息,问她那些治疗工具的学名。

夏老师给我科普,被我称之为:钻头的,叫“牙科手机”,也就是像我们每人手机不离手一样,牙医们必备的,常用的也是这“牙科手机”,一机在手,只需换不同大小的钻针(不是我理解的钻头,“针”和“头”字的区别,就是千差万别了。)

那个磨牙的,不是砂轮,是“砂针“。这样换一个字,就温婉很多啦。

就是这样,我似乎与那些“金刚钻“也亲近了许多,再看到那些闪闪发亮的,看起来坚硬、冷冰冰的仪器,也就像老熟人一样可亲了。

恐怖篇从此翻了页。

舒医生的治疗手法总是那么温柔,舍不得将我弄痛一点点。于是,我越加信任舒医生,偶尔午后去治牙时,听着“呼呼呼“,”唔唔唔“,”吱吱吱“钻针的声音,我还要半迷糊半神游的,打个小盹。

哦,这种事情,会在看牙时发生,从来没想过。

总之舒适度,信任度,五星以上时,我就全然放松与全然交付。

而且,近两次,我还得到了舒医生的表扬,表扬在给我放龈线的过程中,没有叫停,很勇敢。哈哈,病患也是有一点点进步,需要被看见,被表扬的。其实在我心里,只要不动钻针,都还好。当然,那也是舒医生的治疗手法真的很温柔又到位,让人感觉并没那么难受。

那天,我全程双手是放松的,打开的,没有绞在一起,即使抱着压力小猪,我也是让它蓬蓬松松的,没有捏它的耳朵,或是鼻子,脸蛋。治疗间隙,我将压力小猪,放在我没戴眼镜的近视眼跟前仔细看了看。我想看看它身上有没有伤痕,还真的有。它的鼻子已经快捏掉了,它的背上有两道深深的刀口印,不知被谁的指甲掐破……好可怜的小猪。

当然,我也狠狠地捏过它,最初是捏着它的两只小耳朵,觉得害怕时,就捏它的脸蛋、肚皮,捏扁、撕扯、按压……可想而知,那时它的脸和我的脸一样变形、扭曲。

作家余华曾经也是个牙医,他说,“做牙医五年,观看了数以万计的张开的嘴巴,感到无聊之极,我倒是知道了世界上什么地方最没有风景,就是在嘴巴里。”

是啊,这样想想,当牙医们要面对我们千奇百怪的烂牙、驻牙、缺牙、坏牙,以及口腔里各种各样的颜色,甚至还会有不同的气味时,也是非常需要勇气的吧。这绝不是一份很赏心悦目的工作,需要极大的热情、热爱、专业,才能坚持下去。

可是在协尔口腔我所遇到的,给我做牙周治疗的曼玲 医生,是华西医大口腔博士;为我做根管治疗的舒桃医生是协尔口腔时代天街店的院长,她们依然深耕一线,用精湛的技术给病患最好的治疗,与我们交流,满足各种各样的好奇心。还有医生助手们,都是非常温和的,总是柔声地和我说话、解释,我在这里,感受到女性温柔、友爱的力量。

昨天哦,我居然在补牙路上,因为有充满好奇的眼睛,和牙医聊上了天,这也是非常神奇的感受了。

接下来,我发现当我看儿童文学书籍时,也发现好多书里都有关于牙齿的故事,你们还要不要听?


补牙记·恐怖篇

补牙记·幻想篇





这淡而有味的生活
翩翩日子拾花,霭霭停云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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