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 Giriraj Swami
聖帕布帕德來到西方世界是為了教導我們聖名。他是奉他的靈性導師之命而來的,他對聖名充滿信心,認為只要像我們這樣的人念誦聖名,其他一切都會隨之而來。
聖帕布帕德有一個名叫 Akinchana Krishnadasa Babaji 的神兄弟,帕布帕德說他是一個paramahamsa,一個解脫的靈魂。Babaji Maharaja 找了帕布帕德的另一個神兄弟,他曾被聖巴克提希丹塔-薩拉斯瓦蒂-塔庫拉 (Srila Bhaktisiddhanta Sarasvati Thakura) 派往英國傳教,但並沒有產生什麼影響,後來又回到了印度,Babaji Maharaja 對他說:"你去了西方,而 Swami Maharaja(聖帕布帕德)也去了西方。你介紹了主柴坦亞的教導,而Swami Maharaja 也介紹了主柴坦亞的教導。你介紹了「哈瑞·奎師那 瑪哈曼陀羅」,Swami Maharaja 也介紹了「瑪哈-曼陀羅」。但是 Swami Majaraja 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而你卻幾乎一無所獲。原因何在?然後 Babaji Maharaja 自己給了答案:"因為 Swami Maharaja 對奎師那的聖名充滿信心,而你沒有。"
這是一個非常有力的聲明,是最重要的一點。帕布帕德對聖名充滿信心,帶著這種信念他來到西方,給予我們聖名,鼓勵我們念誦。
在此之前,另一位神兄弟歐德-比哈里-拉爾(Oudh Bihari Lal (O. B. L.) Kapoor 卡普爾博士,啟迪後爲阿迪·克薩瓦·達薩(Adi Kesava dasa),在馬圖拉(Mathura) 與帕布帕德相遇。在居士生活階段 (grihastha-ashrama) 時期的聖帕布帕德曾是一名化學家或藥劑師。卡普爾博士問他:"你是化學家,你知道很多公式。你知道培養對神的愛的公式嗎?聖帕布帕德回答說:"是的,我知道。卡普爾博士回應:"你能告訴我那是什麼嗎?" 帕布帕德說:"可以的,Trnadapi sunicena,taror api sahisnuna / amanina mana -dena,kirtaniyah sada harih." 聖帕布帕德從一開始就對聖名充滿了信心。這構成了他的西方之旅以及為他的靈性導師和我們所有人服務的基礎。
在聖帕布帕德於馬圖拉( Mathura)舉行的托缽僧啟迪儀式上,當祭司主持火祭並念誦各種禱文時,Akinchana Krishnadasa Babaji 正在誦念聖名。他真的很喜歡聖名。 (在Ekadasi日的某天晚上,靈性導師HH BB Govinda Swami 想去見他。他坐在某個修道院的院子裡。天色很暗——也許角落裡只有一個光禿禿的燈泡——而他只是在津津有味地在念誦japa。顯然地,他正在品嚐、回味著。他真正品嚐到了聖名的甘露。於是,在儀式的中場休息時,Krishnadasd Babaji帶領大家唱起了kirtan,當要繼續唱誦曼陀羅時,祭司向他做了個手勢:"你可以結束kirtan了"。但當祭師回到儀式上時,聖帕布帕德 謹慎地對巴巴吉-馬哈拉賈打手勢說:"繼續唱誦。繼續唱誦。"巴巴吉-馬哈拉賈在講述這個故事時評論道:"然後我就知道他將成為奎師那運動的世界領袖。"聖帕布帕德 對聖名有著深厚的信心。
在我加入波士頓寺廟後不久,那裡的奉獻者們就遇到了財務危機。當時,奉獻者們並沒有定期舉辦唱誦聖名(hari-nama-sankirtana)或在街上派發書籍。他們只在週一、週三和週五的晚上在寺廟裡有活動,及週日下午的愛心大餐。 聖帕布帕德曾說過,如果奉獻者們需要工作,他們可以去找。廟長薩茲瓦魯帕·達薩(Satsvarupa Dasa) 曾是一名社會工作者,他從福利部門領取的薪水是廟裡唯一的收入。但隨著藝術部門的發展和更多奉獻者的加入,這筆收入變得不足了。
那些非常虔誠的奉獻者們開了個會議。一位名叫 Patita-pavana 的奉獻者說,他在加入之前曾在郵局工作過,因此可以在郵局找到一份工作。另一位奉獻者說,他認識街上的雜貨店老闆,也許能在雜貨店找到工作。奉獻者們自願提供能力所及的幫助。這時,一位名叫Nanda-kisora 的奉獻者舉起了手。他非常的謙卑——所有的奉獻者們都是如此,但他真的非常謙卑。他回憶起聖帕布帕德的一封信。聖帕布帕德的所有信件都被視為重要文件,對每個人都有指導意義。每當收到一封信,所有的奉獻者們都會圍攏過來,收件人會打開並閱讀它,每個人都會聆聽。於是,Nanda-kisora 引用了聖帕布帕德的一封信:"只要你們堅持齊頌聖名 (Sankirtana),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靈性上的和物質上的。每個人都同意:"是的,這就是我們應該做的。 "
第二天,我們走上街頭。我們唱誦——我們甚至沒有《回歸神首》的複本可以派發——向人們募款。當我們回來後,數了數善款,發現我們募集到了七美元。在那個年代,七美元已經很了不起了。前景看起來很不錯,我們決定第二天嘗試同樣的方法。於是,我們出去了,也許是帶著更多的熱情和信念,回來後數了數:十二 美元。我心想:「情況越來越好了。帕布帕德說的是真的。」第三天我們出去了,回來一數是十九美元。然後我們就不再懷疑了,我們每天都出去。帕布帕德說的是真的:"如果你念誦哈瑞奎師那,你所有的問題都會得到解決——物質上的和靈性上的"。他有這樣的信心。
最後,我們從格倫維爾大道 95 號的小店面搬到了北燈塔街 40 號的大宅子。這是益世康 (ISKCON) 擁有的第一個房產,也是奉獻者們購買的第一個房產。 聖帕布帕德非常熱情,他說出版社應該從紐約搬到波士頓。奉獻者們開始印製帕布帕德的書籍,其中第一批是《簡易的星球之旅》。他指導了出版的各個層面,包括書籍的介紹。他給了書名,至少在這本書中,他告訴了我們他想要的封面:一部分是物質宇宙——有不同恆星和行星的外太空——另一部分是靈性天空,有一些外琨塔星球,主要是有茹阿妲 (Radha) 和奎師那 (Krishna) 的哥洛卡·溫達文 ( Goloka Vrindavan)。他想讓一個奉獻者穿上 dhoti (腰布)、kurta (無領長袖襯衫)、sikha (後腦勺的小髮髻)和Japa-mala (唸誦手珠) 從物質宇宙飛入靈性的天空。封面旨在描繪這本書的主題,即透過奉愛瑜伽,透過重複念誦神的名字,人們可以超越物質宇宙,前往靈性的天空旅行,到達哥洛卡·溫達文(Goloka Vrindavan)。念誦就是我們回歸神首的門票。後來,當奉獻者們向帕布帕德展示封面時,他很高興地說:"是的,透過唸珠"。誦念聖名的力量如此強大,聖帕布帕德也有這樣的信念。
然後聖帕布帕德和一些門徒們去了印度,在那裡他給了我們一個驚喜。我們開始像在西方那樣做街頭誦聖名(hari-nama-sankirtana) ,但最終聖帕布帕德阻止了我們。他說,我們不應該過度從事街頭唱誦,因為在印度,乞丐會在街頭唱誦以索討錢財,他不想讓人們認為我們是乞丐。他介紹了終身會員計劃,他說該計劃是為了派發他的書籍而設計的。他也鼓勵進行大型帳篷活動,他稱之為 "哈瑞·奎師那節"。第一屆是在孟買舉行,第二屆是在加爾各答舉行。當時的加爾各答正處於GCD和一群名為納薩爾派的共產主義青年的控制之下,他們的計劃是恐嚇富人。他們綁架有錢人家的兒子,要求高額贖金。有時,他們會當街槍殺富人。當時的情況非常糟糕,許多富人實際上都離開了加爾各答,搬到了德里和其他地方。
在這種情況下,聖帕布帕德想讓我們組織一個大型帳篷,所以他從孟買派來了塔瑪勒·奎師那·哥斯瓦米 (Tamal Krishna Goswami)和我。在節目開始前,帕布帕德收到一封信,上面寫著 "要麼飛,要麼死"。這聽起來有些誇張,但不管是誰寄出的紙條,都是從報紙上剪下來的字母,這樣就沒人能追蹤到打字機的痕跡,然後貼在紙上,再寄出。在節目的前一天,有一個新聞發布會,許多記者都情緒激昂。一位記者質問帕布帕德:「這個帳篷計畫能達到什麼目的?你可以把錢用來幫助窮人。」帕布帕德回答:「它能實現什麼?它將實現聆聽。人們將有機會聆聽」。然後他說:“這整個龐大的安排都來自於聆聽”。我去西方演講,一些年輕人聽了我的演講,因為他們聽了我的演講,現在他們就來安排這個大型活動了。聖帕布帕德總是無所畏懼,堅持完成他的使命。
傳統的大帳篷是在大部分地面上鋪蓋著印度地毯(dhurries),旁邊放著供特殊賓客使用的椅子。在我們的大帳篷裡,椅子是保留給受邀的貴賓、終身會員及任何支付一盧比的人的。因此,第一天晚上,就在節目開始的時候,一群納薩爾派教徒大吵大鬧:「為什麼有些人可以坐在椅子上而其他人必須坐在地上?每個人都應該坐在地上。他們在找藉口挑起事端。正當帕布帕德在台上與神像和門徒們在一起時,這些納薩爾派開始大喊大叫,故意製造混亂。然後,他們拿起我們擺放的一些折疊椅,開始拍打起來。情況真的緊張,因為這些納薩爾派分子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他們可能會使用暴力。我們不想進一步激怒他們,但同時,除非他們停下來,否則聖帕布帕德將無法發言,因為他們正在製造如此大的騷亂。
我們都看著帕布帕德——他會怎麼做?突然,他轉向麥克風彎下腰……接著,他開始唱:「 Govindam adi-purusam tam aham bhajami.」他唱起了哥文達禱文,不知怎的,整個騷亂平息了。年輕人放下椅子安靜地離開了。這似乎是個奇蹟。
下一個帳篷計劃在德里舉行,聖帕布帕德收到了前往馬德拉斯的邀請。他本來打算去溫達文,第一次帶門徒們去那裡,但他希望有人能去馬德拉斯。沒有人願意,每個人都想和他一起去溫達文。但我認為,在奎師那知覺中成功的秘訣就是遵從靈性導師的命令,並取悅於他,所以我主動請纓。
在馬德拉斯,我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個人。我不斷地尋求幫助,但很難得到奉獻者們的協助。無論如何,當我在那裡的時候,有一首歌問世了。在聖帕布帕德的著作中,他有時會提到印度最受歡迎的電影歌曲。這首歌的副歌是"Dam maro dam ... .Hare Krishna,Hare Rama. Hare Krishna,Hare Rama. Hare Krishna,Hare Rama.”
我們在馬德拉斯沒有中心,我只是和不同的人們住在一起。因為我一直聽到這首歌,最後我問我的房東這首歌的翻譯是什麼。我不知道他是誤解了歌詞的真正意思還是出於禮貌,但他說:"隨著我的每一次呼吸,Hare Krishna,Hare Rama" —— 這聽起來非常動聽。因此,有一段時間我們以為這就是這首歌的意思。最後我們發現了它的真正意義:「我每吸一口,Hare Krishna,Hare Rama」。
我們從馬德拉斯前往加爾各答,那裡正在上映以這首歌為主題的電影。我們不知道那是一部什麼電影,但當時在美國,每當音樂劇或電影《頭髮》上映時,我們就在電影院前做街頭唱誦聖名(hari-nama-sankirtana),並派發書籍,因為《頭髮》中有一首歌包含完整的 “ 哈瑞 奎師那 瑪哈 曼陀羅”。我們想,「哦,這部電影《Hare Rama Hare Krishna 》將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於是,我們在劇院外舉行了齊頌聖名( hari-nama) 活動並派發書籍。但當大多數顧客進場時,我想,「讓我偷偷看一眼。讓我看看這部電影到底是什麼。然後我走了進去,正好電影要開始了。大銀幕和大音量的擴音器讓人印象深刻。影片開頭是海浪拍打海岸的鏡頭。解說員用低沉嘹亮的聲音說道:“幾個世紀以來,印度的靈性文化一直停留在印度的海岸上,但有一個人……”然後播放了一張聖帕布帕德的照片——《把印度的靈性文化帶到了大洋彼岸》。然後大螢幕上出現了倫敦的壇車節(Ratha -yatra),非常壯觀,我想,“哇,太神奇了!”然後畫面上出現了一群嬉皮士一邊吸著大麻和印度麻藥一邊念著 “哈瑞·奎師那 哈瑞·茹阿瑪”。他們穿得像嬉皮士,男孩女孩混雜在一起。這真的很糟糕——電影的主題是聖帕布帕德把神聖的印度文化交給了嬉皮士,而這些嬉皮士卻濫用它,吟唱著 Hare Krishna、Hare Rama,吸食毒品,沉迷於自由的性愛和其他一切,從而貶低了神聖的印度文化。
這是一個打擊。聖帕布帕德說政府是這部電影的幕後黑手,因為他們害怕我們的運動會變得太受歡迎,他們想讓人們遠離我們的運動。政府中的GC黨員也造謠說我們是中情局特工。都是同類的事情。他們知道我們不是,但他們散佈關於我們的謠言,因為他們不想讓人們接受奎師那意識。他們認為靈性生活會讓人們沉淪。事實上,他們讓人們沉淪。
總之,現在我們進入正題:聖帕布帕德對聖名的信心。帕布帕達說:"從長遠來看,這部電影會對我們有幫助因為人們最終會忘記 Dam maro dam而只記得 Hare Krishna,Hare Rama.” 它成真了。 我從加爾各答去了孟買,尤其是那裡的街頭流浪兒童——很多街頭流浪兒童都站在街角乞討或賣雜誌——每當他們看到我們,他們就會靠攏過來,把手放在嘴邊,就像在吸食印度大麻煙一樣,用一種嘲弄的方式唱著:"Dan Mari dam,dam Mari dam ......"。大多數時候,他們甚至不唱 "Hare Krishna,Hare Rama"——只唱 “ Dam Mari dam.” 。它就像瘟疫一樣。無論我們走到哪裡,這些小孩們都會圍著我們並嘲笑我們:"Dam maro dam."
就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這很困難。後來,這首歌播放了一年左右——非常受歡迎——重點就轉移了。 “ Dam maro dam ” 和"Hare Krishna,Hare Rama " 這兩個部分變得旗鼓相當。最後,正如帕布帕德所預言的那樣,"Dam maro dam " 完全消失了。這是一種世俗的聲音振動,沒有真正的吸引力。但 “ Hare Krishna ”,“ Hare Rama” 則是超然且歷久彌新的。在 "Dam maro dam "消失後,當人們看到我們時,他們會微笑著說 "Hare Krishna,Hare Rama”。這實現了。
不久之後,聖帕布帕德開始實施珠湖Juhu 計畫。那是一段完整的歷史,但在聖帕布帕德首次停留並在那裡舉行公開活動後,當聖帕布帕德和門徒們在機場的貴賓休息室等待他離開時,出現了歡騰的集體唱誦聖名、狂喜的吟唱和舞蹈。 聖帕布帕德說:“如果你們持續進行這樣的唱誦聖名,我們的計劃就會成功。”
聖帕布帕德將這活動命名為 " Hare Krishna Land" (哈瑞‧奎師那之境) 。有一天,他在莊園後面的房間裡,聽到前面小廟裡傳來的唱誦聖名的聲音,他說:" 這就是哈瑞‧奎師那之境”。我們應該經常聽到吟誦吟唱哈瑞‧奎師那的聲音"。
後來,一些奉獻者們印製了郵票樣式的郵票(不具郵資),上面印有茹阿達-奎師那(Radha-Krishna)的照片和 “ 哈瑞‧奎師那 ”(Hare Krishna)的字樣,貼在信封上,聖帕布帕德給我寫道:" 哈瑞‧奎師那 “ 這兩個字必須出現在每個地方"。
還有一次,聖帕布帕德在伴隨土地而來的一棟舊公寓大樓的露台上,一位名叫哈利達斯的門徒正在為他搧扇子。七點鐘的時候,帕布帕德看了看手錶,說:「哈利達斯,你有聽到寺廟裡集體唱誦的聲音嗎?」哈利達斯使勁地聽著,但沒聽到。 "沒有,聖帕布帕德 。" “ 你沒聽到寺廟裡傳來的集體唱誦的聲音?" “ 沒有 ” “ 這就是問題所在。” 聖帕布帕德說。“寺廟裡沒有集體唱誦聖名,但應該要有的。” 然後他問哈利達斯: “所有的奉獻者都在哪裡?” 哈利達斯冒昧地說,他們一定是去城裡募款,還沒回來。帕布帕德說:“ 讓奉獻者們不分晝夜地去外出去募款,那不是我想要的。他們可以九點出發,五點返回,然後在神像前念頌和跳舞。否則,他們就會變得像物質主義者一樣。”
然後他問哈利達斯:「你知道為什麼我們成功了,而奈爾先生卻沒有?奈爾在孟買已經建立了良好的基礎,而我們完全是新手。他非常富有,而我們沒有錢,也沒有固定收入。作為孟買三家英文日報之一的《自由新聞報》的老闆和前警長,他認識很多人,且很有影響力,而我們幾乎不認識任何人,幾乎沒有影響力。但我們成功了,他卻沒有。為什麼?他給了答案:“ 我們是為了取悅奎師那,而他是為了個人利益。正因為我們努力取悅奎師那,奎師那仁慈地給予回報,我們憑藉著祂的恩典而獲得了成功。”
因此,奉獻者們應該來到神像面前載歌載舞,取悅他們。透過取悅神像,透過神像的慈悲,透過奎師那的慈悲,我們將獲得成功,而不是靠我們自己的力量和努力。聖帕布帕德對奎師那,對聖名,對神像真的充滿信心 ——只要我們真誠地念誦取悅奎師那,奎師那就會滿意,我們就會成功。
我要講述的最後一件事發生在 1977 年,當時聖帕布帕德已經病的很重了。 聖帕布帕德有一位堅定的門徒,Sri P. L. Sethi他對聖帕布帕德就如同哈努曼對羅摩一樣。他是如此堅定且信心十足。在認識帕布帕德之前,他曾與一個名為 Radha Madhava Prema Sudha Sankirtana Mandala 的團體有聯誼。他們的靈性導師住在溫達文,他們吟誦哈瑞‧奎師那瑪哈曼陀羅(Hare Krishna maha-mantra)。在孟買,他們都是居士。每個星期天,他們都會從早上六點到傍晚六點進行十二個小時的ahkanda-hari-nama-sankirtana ——不間斷的、連續的集體吟誦吟唱聖名,然後再唱兩個小時的Vraja歌曲。
Sethi先生有個想法,與其像往常一樣在奉獻者家中舉行集體吟頌吟唱聖名,不如在Hare Krishna Land (哈瑞奎師那之境) 舉行。於是我們安排在小廟的神像前舉行,小廟就在即將完工的新建築群旁邊,就在聖帕布帕得的新住處下面。雖然工程尚未完工,電梯也無法使用,但聖帕布帕德仍堅持住在那裡。病中的他或躺或臥,聆聽著Kirtan。寺廟裡的這些奉獻者們非常想見他,但他們人數太多無法上來,帕布帕達也無法下去,而且無論如何,要見他們所有人對他來說都太累了。
有一次,這群人非常渴望見到聖帕布帕德,以至於他們走出寺廟,在他的陽台下唱了 kirtan。最後,Sethi 先生扶著帕布帕德走到陽台上,帕布帕德向下瞥了一眼這群人。他們欣喜若狂。其中一位女士唱道:" Jaya radhe jaya radhe radhe , jaya radhe jaya sri radhe , jaya Krishna …." 後來,Sethi 先生告訴我們,當聖帕布帕德聽到這首歌時,眼淚順著他的臉頰流了下來。
第二天,我去見了聖帕布帕德。他說:"剛才的唱頌聖名太棒了。" " 我們應該邀請整個團隊入住在 哈瑞·奎師那之境。告訴他們我們會照顧他們。他們不需要工作。他們要做的就是不斷地唱頌聖名。"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只是聽到了。但我想帕布帕德知道他的提議可能需要一些時間。他說:「至少我們的奉獻者,應該每天做十二小時的kirtan,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六點。」帕布帕德曾教導我們,我們必須服務和傳播這個使命,而在珠湖Juhu 我們特別地忙,要完成寺廟的建設並準備開放。我不明白所有的奉獻者怎麼能每天花十二個小時在寺廟裡念誦。於是我說:"聖帕布帕德,我們要做的事太多了。我們怎麼做得完呢?"然後帕布帕德說:"好吧,那就每週一天,在週日。"當帕布帕達這麼說的時候,我說:"好的。"因為我感到如釋重負——只有一天,十二個小時。後來,Tamal Krishna Goswami評論說,帕布帕德做了一些超然的討價還價。如果他從每個星期天的十二個小時開始,我們可能會說:"哦,那太多了。也許四個小時就夠了"。但因為他一開始說的是每週七天,每天十二小時,所以當他最後說每週一天,每天十二小時時,我們就放心了。 "哦,是的,我們能做到"。
因此,每個週日我們連續唱十二小時的Kirtan, 就像聖帕布帕德說的那樣,所有問題都會得到解決,無論是物質上的還是靈性上的。當時我是廟長,且必須處理很多問題。我們必須建造廟宇建築群,與市政當局打交道,組織廟宇活動,與官方打交道,還要在印度生存下去,面對各種疾病和其他困難。因此,奉獻者們會在週一、週二,或許週三來找我,我就會處理這些問題。但到了星期四,我們就快接近 ”十二小時唱誦聖名” 的時間了,而且我知道每次都是這樣,毫無例外地——所有問題都會迎刃而解。要麼問題會自己解決,要麽奉獻者們會意識到問題根本不是問題,要麽我們會得到一些關於如何處理問題的啟發。所以,從週四開始,我會說:"好吧,再給我幾天時間考慮一下," 但我知道," 讓週日來吧,讓我們做十二小時的kirtan,問題就會解決了。每次都是這樣。這真的很奇妙。
透過真誠地唱誦 "哈瑞·奎師那",奎師那得到了滿足,透過奎師那的喜悅和仁慈,我們在各方面都取得了成功。這就是聖帕布帕德的心境和信念。因此,我們應該全心投入這過程,透過唱誦來取悅奎師那。事實上,無論我們做什麼,都應該以取悅靈性導師和奎師那的心情去做。從一開始,我就會想:「聖帕布帕德正在聆聽我的念誦,所以我應該好好的念誦,取悅於他」。在茹阿達-達摩達拉(Radha-Damodara)聚會上,Vishnujana 有一張聖帕布帕德的耳朵的大照片,他會帶著這種想法念誦,認為帕布帕達正在聆聽他的念誦;他會用念誦來取悅聖帕帕布帕德。
因此,這一切都是相輔相成的:為靈性導師服務,為聖名服務,念誦聖名,取悅奎師那,取悅聖帕布帕德,以及獲得物質和靈性上的成功。
哈瑞·奎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