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上師可能會談論神或冥想,但Prabhupada唱誦,他實際上是唱誦——一位唱誦主聖名的靈性導師。在我第一次見到他時,我看到並聽到他唱誦。他走進我們在等待的商店,坐在與我們相同的高度,說了幾句話。他分發了karatal,告訴我們節奏:‘一、二、三;一、二、三。然後他開始唱誦,Hare Krsna, Hare Krsna …
所以,只要你一見到Prabhupada,你就會聽到一位在唱歌的Swami。當然,Srila Prabhupada也會談論Krsna,但他同樣重視唱誦主的聖名。他並不是一位偶爾才唱歌的哲學家。他是Krsna的吟遊詩人,總是在唱誦「Hare Krsna, Hare Krsna, Krsna Krsna, Hare Hare …」…
你會問他:Swamiji,你教的是什麼冥想系統?他會回答:唱誦。我們唱誦聖名。
除了唱誦以外呢?
他說:只有唱誦,就是這樣。你無法做其他的冥想,你無法進行瑜伽或其他像Vedanta那樣的修行。只要唱誦。
他甚至說學習哲學並不是必要的。僅僅通過唱誦超然的音振就可以在愛神之路上取得完全的進展。
Prabhupada說,我們和他一起的kirtanas是特別的,即使與其他人的kirtanas相比也是如此。有一次,他邀請我們陪他去紐約州北部一位瑜伽師的道場。他告訴我們,他們有時也會唱誦Hare Krsna,”但我們的唱誦是全然投入的。”
Prabhupada讚揚他的門徒在kirtanas時如他一樣全然投入。有一天晚上,我們在夏威夷Prabhupada的酒店房間裡舉行了一個小型非正式的kirtana。由於寺廟裡沒有正式的活動,Prabhupada正度過一個安靜的夜晚,忙於他的工作,而他的僕人們也在忙自己的事。然而,Prabhupada把我們召集到一起,要求我們唱誦。我從編輯台來,Pradyumna從他的梵文工作中來,Bali Mardana和Sudama也來了。Prabhupada讓Sudama領唱。Sudama開始唱一個特定的調子時,他變得不自在並停了下來。他說:「這不是正確的調子。」他的意思是,這不是Prabhupada通常唱的調子。Prabhupada鼓勵他說:「沒關係,那是你的狂喜。」這使我們振奮起來,認為Prabhupada說我們內心有狂喜,即使是一個初學的門徒選擇特定的調子也可以被稱為「他的狂喜」。
Prabhupada的追隨者們總是喜歡進行kirtana,尤其是在他面前。1977年,他在Hrsikesa接待賓客時,身體狀況虛弱。他講話近一個小時,然後說:現在我們可以進行kirtana了。現場有幾位印度人,他們開始討論Prabhupada的kirtana邀請。一位男子說:Prabhupada,明天如果您願意來這裡一百英尺外,有一個大廳可以容納更多想聽您說話的人。
好的。Prabhupada說,「我可以在明晚去。現在我們可以進行kirtana。如果你們願意,你們可以去那個大廳做kirtana。兩位印度男子開始討論Prabhupada的提議。一位說:Prabhupada說我們明晚可以在大廳裡進行kirtana。另一位說:「不,我們現在就應該進行。」
Tamala Krsna Maharaja對這段對話笑了,因為那些人就像小孩子一樣試圖鼓起勇氣去參加harinama。其中一個人想把kirtana推遲到明晚,而另一個則試圖勇敢地說服他的朋友,Prabhupada說我們應該現在就去。
是否要進行kirtana還在繼續討論中。突然,Trivikrama Swami開始以大聲的節奏拍手並唱起“nama om visnu-padaya …”Trivikrama Swami的聲音打破了推測中的討論,他似乎在說,“我可能不是世界上最好的歌手,但我現在就來試試。”
在一年一度的Gaura-Purnima節慶期間,Prabhupada召集他的GBC成員到他的房間,告訴他們他聽到並享受kirtana。當他的領導們聚集在他面前時,Prabhupada表示,世界上的所有門徒都應該來到Mayapura,不斷地進行kirtana。他在談到Bhaktivinoda Thakura的話時非常愉快,Bhaktivinoda Thakura說他已經在十四個世界中尋找過,但除了聖名的唱誦外,都沒有找到有價值的。Prabhupada說,這就是Mayapura的目的,就是來這裡一起唱誦。我們在世界各地可能會遇到問題,但如果我們團結在一起進行唱誦,這些問題就會消失。Lord Caitanya總是進行唱誦,我們也可以這樣做。現在我們在Mayapura有了一個大建築物,所以每個人都可以來這裡居住,就只是進行唱誦。
某個程度上,我們都享受Prabhupada這番充滿幸福的談話,但由於GBC成員有著大量的管理責任,他們也對如何實施這些話感到困惑。最後,Ramesvara說:“Prabhupada,如果我們真的按照您的話去做,這會大大減少……我是說,如何能夠讓世界各地不同寺廟的活動持續進行呢?”
哦,是的,Prabhupada同意了。隨後,談話轉向了管理層面。提出了如何在不同的ISKCON寺廟中增加kirtana的實踐建議。Prabhupada同意,一些寺廟因為規模太小而無法進行持續的kirtana,但幾個較大的寺廟可以嘗試進行二十四小時kirtana,只要這不會損害其他工作。Prabhupada說,他並不字面上地指這一點。他說,所有的門徒無法永遠來到Mayapura生活。因此,討論轉為相對性地增加唱誦的可能性,儘管Prabhupada說最初召集我們是為了分享他的幸福感,並要求我們都留在Mayapura以進行唱誦。(Prabhupada Meditations, Volume III, Satsvarupa dasa Goswami)
古老、傳統的曲調: ”我是如此喜歡那個調”
大家都很興奮:Prabhupada即將抵達德里。許多門徒在等候他的到來,包括許多ISKCON的領導者。因此,我選擇不去討價還價要參與什麼工作,而是讓其他人協商。“我想要給他戴花環,”一個人說。“你去拿他的行李,”另一個人說。“我想要洗他的腳,”另有人告訴我們。最終,所有的奉愛任務都分配好了,直到只剩下我一個人。“沒有人自願領唱kirtana,”我心想就是我了。
Prabhupada的抵達這次非常正式,他進入機場候機室時幾乎沒看任何人。他行了鞠躬禮,但臉上保持著嚴肅的表情。在他行經過門徒時,我開始用我們在紐約和舊金山時唱的舊傳統曲調大聲唱起Krsna禱文。
Prabhupada雖然依然保持冷漠,但他聽到了唱誦的聲音,看到我拿著karatalas,他的表情立即轉變成燦爛的笑容,並向我揮了揮手。他上了車後,邀請我一起上車。“我非常喜歡那個曲調,”他微笑著說。
我回應,就像我們在舊金山唱的。(By His Example,Gurudas das)
Prabhupada在整個過程中唱一個曲調
Gaura Gopala說:“我在整個儀式中一直在Prabhupada身旁打鼓。他特別喜歡整個過程中唱同一個曲調。他把手舉起來,跳著舞。”
Prabhupada“保持相同的曲調”
“幾個人圍繞著我們唱歌。然後,Srila Prabhupada帶著幾位門徒來到我們身邊。他步行穿越幾個街區來到公園,大約花了十分鐘。然後他坐下來一起加入我們。Prabhupada自己打鼓,至少唱了一個小時。節奏像海洋中的波浪起伏,我們也隨之起伏。他領唱,我們回應,然後他再次領唱。有時我會抬頭看他,有時看向人群,人群越來越多,唱誦沒有停歇。Srila Prabhupada的聲音很有力量,他保持著相同的曲調,我們繼續唱著,好像永遠不會停下來: Hare Krsna Hare Krsna, Krsna Krsna Hare Hare/ Hare Rama Hare Rama, Rama Rama Hare Hare.” (Prabhupada Lila, Satsvarupa dasa Goswami, Ch,1: Meeting Srila Prabhupada)
Srila Prabhupada拒絕炫耀性的kirtana
他強調,kirtana應該是真誠的,不應以表演為目的,而應專注於心靈的純粹性和對神聖名字的虔誠呼喊。他的教導集中在保持kirtana的真實性和神聖性上,而非追求外在的華麗效果。
在一次位於Vrndavana的節日中,Prabhupada拒絕了一位門徒的領唱。這位門徒曾經是樂隊的歌手,他的kirtana受到了一些奉獻者的喜愛,尤其是那些來自他家廟的奉獻者。然而,當他以炫耀性的專業風格,將kirtana演唱得像搖滾樂的抒情歌曲時,Prabhupada不喜歡這樣的表現。他搖了搖頭,示意讓其他人領唱。
本質不在於裝飾,而在於心醉神迷…這是由聆聽和唱誦所喚醒的
“……在我們的誦唱中,我們只使用鼓和karatalas,但人們會達到心醉神迷的境界。關鍵不在於裝飾,而在於這種心醉神迷。這種心醉神迷是由聆聽和唱誦的奉獻者所喚醒的。我希望這一切都變得清楚。” (Prabhupada letter to Dr. Wolf, Jan. 29,1976)
Kṛṣṇa 意識覺知的核心秘密:以Prabhupada在世時的方式進行唱誦
“在Gita-nagari,我們舉行了一次舊式的唱誦。我們先聽一段1966年的唱誦,由Prabhupada領唱。我指出Prabhupada只用了一個曲調,並保持了穩定的節拍,持續了半小時。我們嘗試了一下這種方式。這產生了美妙的感覺,所以我們第二天晚上又重複了一次。
以下是一些我收到的來自參加那些唱誦的修行者的信件:
Muktavandya: “我感覺我們今晚發現了關於Krsna意識覺知本質的一個偉大秘密。我建議你在你去的地方都這麼做,因為它會提醒並啟發每個人關於Prabhupada當時的情景。今晚的唱誦非常非常好,非常有力的藥方。完全不是機械的。”
Caitanya-rupa dasi: “昨晚的唱誦太棒了!有一位修行者告訴我,她認為如果我們更常這麼做,我們會更加相愛。我希望我們會再次有這樣的唱誦。” “我們的實驗在Gita-nagari的寺廟房間裡的神像前進行。神像的門開著,Radha-Damodara向我們展示了祂們的顯現。我們開始坐下來,並小心不加快速度。十五分鐘後,一兩位修行者站起來跳舞。很快每個人都站起來了。舞蹈的風格被一些人稱為‘Swami Step’。令人愉快的是,舞蹈的能量不是集中在一個地方。沒有超級明星的舞者。女性也在跳舞,因為唱誦的能量在整個房間內不由自主地擴散開來。”
“我以為我會感到無聊,並為此做好了準備,但這並沒有發生。我唯一查看時鐘的原因是確保我們不會唱得太久。每個人都感受到了一些美好的東西。這是一種Harinama永恆的力量與我們以前在Prabhupada在場時唱誦的特效的結合。” (Prabhupada Meditations, Satsvarupa dasa Goswami, Vol. 3, Ch. 3: Old Time Kirtans)
Prabhupada所唱的曲調是Vaikuntha的曲調
“Srila Prabhupada,,作為一位paramahamsa,從靈性世界降臨,他帶來的曲調……他說這些是Vaikuntha的曲調。如果我們想知道在 Krishna Loka的唱誦方式,那不是Marathi曲調,也不是Gujarati曲調、Punjabi曲調、Bengali曲調、南印度(South Indian)曲調或Tamil曲調。這些是Vaikuntha的曲調。所以如果你想知道 Krishna Loka是什麼樣的,聽聽Prabhupada的唱誦吧,因為他就位於那裡,他位於Krsna洛卡。”(Naranarayan das,ISKCON孟買25周年,在Chowpatty寺)
直到他生命的最後日子,Prabhupada仍然鼓勵以簡單、冥想的方式唱誦……正如他一直所做的。
Laksmi Nrsimhadev: “那時是午夜,非常寂靜。我坐在角落裡,Prabhupada躺在床上,Bhavananda在做各種事情。幾乎沒有光線,我幾乎看不到Prabhupada,只能在後門看到他。Bhavananda給了我一小對kartals,說:‘打得非常非常輕,因為Prabhupada需要休息。’ 我以為Prabhupada已經睡著了,因為他躺得非常靜,巴瓦南達小心翼翼地走來走去。我想,‘好吧,我就唱一些非常簡單的。’ 所以我開始唱標準曲調:“Hare Krishna, Hare Krishna, Krishna Krishna, Hare Hare.” (輕聲唱)”
我唱了一段時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改了那個曲調,但在那個時候,有人介紹了“brahma bole chaturmukhe, Krsna Krsna hare hare”。當我唱到第一句“Krsna Krsna, hare hare”時,Prabhupada的手就像交通警察一樣舉了起來。我原以為Prabhupada已經睡著了,但他的手卻從床邊伸出來,舉了起來……我立刻回到了標準曲調上。Prabhupada鼓勵我們唱Panchatattva禱文,當然還要向靈性導師致敬,並以他那種簡單、冥想的方式Hare Krsna。他不使用太多曲調,每次你聽Prabhupada唱歌時,那都是完全的冥想。這就是他想聽的,也是我從那次經歷中得到的;簡單就好。
樂器的曲調會使注意力偏離禱文;節奏樂器會使人產生跳舞的傾向,而跳舞則能釋出奉愛;曲調應該充滿禱文,不應有延長的音符。
Revatinandana: “Srila Prabhupada在一次星期天的盛宴講座中談到kirtan,他說了我之前未曾聽過的話,特別是在講座中。他提到曲調樂器,包括和聲琴,並不適合用於kirtan,他解釋了原因。他說耳朵會自動跟隨音樂的曲調,這樣會使我們的注意力從mantra上轉移。另一方面,節奏樂器對於kirtan是好的,因為它們能促使人們跳舞,而跳舞能幫助激發奉愛。他喜歡優雅的舞蹈,他曾提到Jayatirtha是一位優雅的舞者,他說:‘看看他怎麼跳舞。這非常好。這會幫助人們更有奉愛之情。’Prabhupada也告訴Vishnujana,他不喜歡有長音符的曲調,他喜歡曲調中充滿mantra。”
在那天的講座中,他還說:“在回應時不要和聲。”領唱者可以唱一些變化,但團體應該保持穩定的回應。不要讓一個人唱一種曲調,而另一個人唱另一種曲調。“這些事情,”他說,“會幫助人們在唱誦和跳舞時更專注於聖名。這樣,人們將獲得最大的好處,並且kirtan也會變得更具狂喜感。”他還說,跳舞應該優雅而紳士。然後,在第二段kirtan中,他從講座座位上走下來,跳進了kirtan隊伍中。他非常優雅地來回跳舞,我們稱之為“swami step”。過了一會兒,他舉起雙手,開始在空中上下跳躍。他並沒有搖動身體,而是雙手舉起,垂直地跳起來。他一直這樣跳躍了很長時間,我們也跟著他跳。我感到疲倦,在某一點停止了,開始來回跳舞。那時我二十二歲,而他已經七十多歲了。然而,Prabhupada卻繼續不停地跳躍。他似乎沒有任何體力上的疲憊。我很受感動,心想:“我打籃球,這個人卻跳得比我還高。”我不應該稱他為“人”,但那時的想法就是這樣。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跳舞,我感到驚訝。”
旋律不應超越聖名
Bhavananda: “在節日期間,門徒在Mayapur的寺廟裡進行kirtan。他們唱了一種新的曲調,這曲調使得‘Ga’dadhar’(重音在第一個音節)更容易唱。但是Prabhupada叫我進來,說:‘他們唱的是Ga’dadhar,但實際上是Gada’dhar(重音在第二個音節)。’我告訴了大家,但沒有人聽我的話。他們都繼續唱Ga’dadhar,因為這曲調更有節奏感。曲調不應該超越聖名。”
Prabhupada希望門徒學會如何正確地進行誦唱
Prabhupada希望教導他在倫敦的弟子們以特定的方式演唱和演奏樂器。他希望有人能夠正確地演奏和聲,而不是像以前的門徒那樣只是隨便地彈奏和聲。此外,梵文的禱文和歌誦詞也應該正確發音,曲調要唱得正確。有些曲調應在早晨唱,有些則在傍晚唱。每一個詞都應正確發音並帶有正確的語調。
Prabhupada喜歡Yamuna的歌聲,而Mukunda則是組織樂隊的專家。寬敞的Montreal寺廟是他們練習的合適場所。Prabhupada說,理想的樂隊配置應包括兩位Mridanga鼓手、一位 Harmonium演奏者、一位 Tamboura 演奏者和至少六位karatala演奏者。他談到了將樂隊不僅送往倫敦,還將他們派往歐洲大陸,甚至是亞洲。因此,他希望他們能在唱誦方面達到專家水準。
Prabhupada晚年時被舊曲調進行的唱誦取悅
Rupa-Vilasa:在Prabhupada的最後日子裡,他的房間裡進行著24小時不間斷的詩歌吟唱,門徒們輪流為他唱誦。我與一群靈性學校的學生一起去。由於Prabhupada無法忍受太大的聲音,我們使用小小的卡塔爾,盡量避免發出過多的聲響。塔瑪爾·Krsna·馬哈拉傑讓我領唱,我心想,「我真的想用這次的吟唱讓Prabhupada感到愉快。」我試著回憶Prabhupada曾用過的所有Hare Krsna曼陀羅的調子,並進行唱誦。我全神貫注地唱完,然後我們的班次結束了,我們離開了。第二天我們再次來唱誦時,Tamal Krsna Maharaj抓住我的手臂說,「你必須為Prabhupada唱誦。」我說,「當然,但為什麼?」他說,「前天你離開後,Prabhupada把我叫過去問道,『剛才唱誦的是誰?』」Tamal,總是像守護者一樣,回答道,「Prabhupada,有什麼不對嗎?」Prabhupada說,「不,很好。」(Srila Prabhupada Remembrances [Siddhanta das ITV], Chapter 43)
孟加拉流行曲調是娛樂形式
Dinadayadri的回憶:
1972年在第一次Mayapur節日時,當奠基儀式舉行時,門徒們正在學習所謂的孟加拉風格的唱誦,這與Prabhupada教我們的唱誦風格大不相同。孟加拉的曲調不是完全超越世俗的,而是一種傳統民間娛樂的形式。當門徒們沒有簡單地吸收Prabhupada的榜樣並試圖模仿,而是受到了這些印度風格、技術和鼓點的影響時,Prabhupada表達了一些不滿,特別是在他們還不熟練的時候。
Achyutananda Maharaj在印度待了一段時間,從Prabhupada的一些師兄那裡學習了這些風格,並開始教其他人。Maharaj有些傲慢地說:‘你們不會唱,我會教你們應該怎麼唱。在印度,你必須這樣做。’一些門徒受到了這些鼓點和曲調的吸引。但由於門徒們並不擅長這種風格,所以結果是一種不愉快的刺耳聲音——一團混亂——而不是在Prabhupada指導下那美妙、天使般的唱誦。當Prabhupada在他的茅草屋裡聽到這些kirtan時,他會皺起眉頭說:‘這是一種刺耳的聲音’,然後關上窗戶以減小音量。當kirtan結束時,他會說:‘謝天謝地,總算結束了。(《Prabhupada回憶錄》[Siddhanta das, ITV], 第37章)
那些不關心自身福祉的人所進行的kirtana是沒有益處的
只要我們與由純粹奉獻者所進行的Krsna-kirtana保持距離,幻象(maya)就會以各種方式迷惑我們。我們無法從那些不關心自身福祉並自欺欺人的人的唱誦中獲得任何好處。如果我們跟隨這些人,他們未從真正的Vaishnavas那裡獲得指示,卻模仿地在身上裝飾念珠和額頭標記,並喊出一些僅類似於聖名的名字,就不會有真正的sankirtana。(Srila Bhaktisiddhanta Saraswati,《Sri Caitanya’s Teachings》,第122頁)
音樂裝飾確實可以吸引人們參加kirtan,但奉獻者不應對此過於執著
“Aniruddha: Vishnujana Swami是一位出色的奉獻者,他的歌聲非常優美。Prabhupada曾說過,‘僅憑他的歌唱,他就能回到靈性世界。Vishnujana Swami精通彈奏坦波拉(tambura)、姆瑞當嘎(mridanga)、和聲風琴(harmonium),並且會創作自己的曲調。他有些害羞在Prabhupada面前演奏自己的曲調,但他希望得到認可。曾經在拉西恩加( La Cienega)寺,那裡Prabhupada有一個小的私人房間,緊鄰主殿,Vishnujana在主殿裡精心彈奏他自己的曲調時,Prabhupada從房間裡出來,問道:‘我給你的曲調怎麼了?’今天,運動發展了,擁有了許多不同的曲調,但我仍然對Prabhupada的原始曲調情有獨鍾。”
Prabhupada知道我們在吸引各種各樣的人,他對此非常開明。當Vishnujana Maharaj開始使用吉他和大量音樂進行巡演時,Prabhupada說:“這樣做可以吸引人們,但門徒們不應該對此過於依戀。”然而,今天在某些地方,門徒們普遍會演奏各種歌曲。Prabhupada教導我們,只要能讓人接觸到Krsna意識覺知的方式都是可以的——這是他教導我們要有開明的態度——但我們必須小心不要妥協。
“那些擁有愛與虔誠的人喜歡聽古老的傳統曲調的kirtan。”
我們對於Nyadas、Bahuls和其他未經授權的人以電影歌曲的曲調演唱kirtan感到非常痛苦。但他們在唱歌過程中唱誦Hare, Krsna and和Rama的永恆聖名,稍微減輕了我們的痛苦。那些心中擁有愛與虔誠的人喜歡聽古老傳統曲調的kirtan。他們不喜歡聽或唱無用的話題。他們以古老的曲調歌唱和聆聽Hari的純潔聖名。由於缺乏良好的社會環境,這個大都市的居民不容易理解純粹奉愛服務的特徵。因此,他們遵循自己編造的過程。無論如何,我們的Sri Gauranga是最仁慈的。既然祂仁慈地允許加爾各答的居民進行kirtan,我們希望祂會逐漸在他們的心中揭示純粹的奉愛服務。
那個古老的kirtan曲調是“孟加拉的特殊禮物”
“關於‘Govindam’及其他禱文的呈現,振動始終保持純淨。我會給出主題,如果聲音是西方化的,那也無妨。但另一點是,我所唱的kirtan曲調也是一種藝術的介紹,可以與西方藝術相融合,這樣的結合肯定會受到欣賞。不過,到目前為止,我知道kirtan曲調是 Gaudiya Vaisnavas 的特有代表,這種曲調在整個印度被認為是獨特的。他們說kirtan曲調是孟加拉的特定禮物,這是事實。所以為什麼不在西方國家利用這種曲調,並在像喬治這樣的專門音樂家的指導下進行呢?”
虛幻的唱誦
“如果 kirtana 是由那些不熱切為 Hari-seva 付出的人所進行的,那麼這樣的kirtana 真的能夠稱為真正的 kirtana 嗎?真正的 Hari-sankirtana 是由真正的奉獻者進行的,他們根據韋達和相關經典的原則來侍奉 Hari。如果 kirtana 是為了預防霍亂或天花流行,或為了貿易繁榮,或為了利益、崇拜和地位,那麼這樣的 kirtana 不是 Hari-sankirtana,而是 maya-kirtana。”(《Sri Caitanya’s Teachings》,第122頁)
毫無益處?
只要我們對由純粹的奉獻者所進行的Krsna-kirtana保持遠離,maya將會以各種方式迷惑我們。我們參加那些不關心自身福祉且自欺欺人的人的Kirtana,將不會有任何益處。如果我們跟隨那些未經真正Vaishnava指導,僅僅模仿地用珠子和Tilaka裝飾自己,並高聲叫喚一些僅僅類似於Harinama的名字的人,那麼將不會有真正的Sankirta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