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2024|难以言说的埃塞印象,因为它是多面的

文摘   2024-10-18 19:08   肯尼亚  
亚的斯亚贝巴机场给我的感觉和几年前大不一样。

9月27日,经过一个小时四十分钟的飞行,九点多我们落地亚的斯亚贝巴。对非洲不熟悉的人恐怕不知道这个地名,亚的斯亚贝巴Addis Ababa是埃塞俄比亚的首都,按照阿姆哈拉语(Amharic)是新鲜的花朵的意思。

就如同我们会把埃塞俄比亚简称埃塞一样,亚的斯亚贝巴会被简称为亚的斯。城市的建立缘起于孟尼里克二世的妻子,泰图王后,她最初在这里的温泉旁边建了一所房子,之后允许贵族们在周边划地建屋,逐渐发展成为城市,1886年孟尼里克二世迁都这里。

亚的斯海拔2400米,从海拔1800米的内罗毕飞过来,并没有太多不适,不过我听说过在亚的斯工作的国人,有因为高反,身材出现各种状况,只得买一张商务舱机票躺着回国了。‍‍‍

快降落时看到的大型环岛,有种实力雄厚的感觉,不知道深入了解后是否依然如此。
降落后,飞机从跑道滑行去停机坪,沿途看到很多身上写着Ethiopian的大飞机,整整齐齐地停靠在停机坪上,尾巴被涂成绿黄红的颜色,呈羽状分布,我们这架肯航的飞机这一路过去,不知飞行员作何感想,这时一旁的张三幽幽地说:"埃塞老有钱了。"
几次在埃塞转机都人满为患,很难想象一个非洲机场会有这么多人,可以和国内春运期间的火车站媲美了。
第一次到埃塞机场是2016年圣诞节过后,转机去内罗毕。那次恐怕是人最多的一次,那次的经历也让我念念不忘。我曾经在以前的文章中提及过,这里再赘述一下。‍‍‍‍‍‍
还记得第一次在埃塞转机是2016年圣诞节,从塞舌尔回内罗毕,又累又困,再加上机场的嘈杂混乱,人都是懵的。
在候机楼正排着队,一个工作人员过来说,"你们跟我走。"
一条长龙在候机楼里前行,走到一半他突然停了下来,"在这等我。"
我们一大队人拖着行李箱保持着队形,在候机楼的大厅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等待。
忍不住问前面的人,“你们转机去哪?”
“约翰内斯堡,你们呢?”
“内罗毕。”
“啊?”
“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看登机时间越来越近,毅然决定离开大部队,于是拖着行李箱在机场左打听右打听,左突右冲,终于准时登机,但心里居然还在惦记那条停在大厅中间的长龙。
记不清是哪一年,再次在埃塞转机,人更多了,丝毫不饿的我们不得不买一些快餐,只为买一个坐的地方,然后挨着穿行的人流坐在桌边,享受片刻能够坐下的喜悦,更有些人围成一圈直接坐在登机口的地上。然而人多到我们要登机了快餐还没做出来,又匆匆退款。
机场是个晴雨表,能直观地看出这个国家的经济热度。去年2023年去莫桑,也是在埃塞转机,那时人流见少,而这回机场彻底清静了。‍‍‍
非常顺利地出了海关,作为非洲国家,恐怕只有南非如此顺畅。行李大厅的墙上张贴着Happy Ethiopian New Year 2017。‍‍‍‍

埃塞有自己的纪年,比西历晚七年,一年十三个月,头十二个月,每月三十天,第十三个月把剩余的五天或者六天补齐。一年还是365天或366天。埃塞的新年在西历的9月11日或12日。所以现在他们刚过完新年。

上网搜到的火把节Meskel Festival的报道

9月27日是他们的火把节,当地称马斯卡尔节Meskel,马斯卡尔是十字架的意思,据说是纪念公元326年在耶路撒冷的康斯坦丁大帝的母亲圣海伦娜找到耶稣十字架的日子。火把节期间,在广场、教堂、村庄等地点燃叫做Demera的篝火。火把节就如同我们的元宵节,过完火把节,新年就结束了。

跟朋友要了这张火把点燃前的照片,就为了看看火把的样子。稻草堆就的火把,上面插着埃塞国旗,几个孩子在边上奔跑玩耍。然而这张照片让我更为感兴趣的是围墙另一边的停车场、建筑物、街灯、街道和街上走着的埃塞人。‍‍‍‍‍‍


酒店接机的中巴车上除了我们还有一个穿着一身白的胖女人,车一开动,她就尖声问道:
"要开多远?"
......"十分钟?"
......"噢,三分钟,That's cool。"然后就举着手机拍沿途视频。对于拍照事,我总有些忐忑,判断不出何时何地可以照,看她这么明目张胆,我也受到鼓舞,拍起沿途市容。
很像国内的城市郊外,宽阔的大马路,稀疏的行人。

每到一个新地方,从机场坐车出来,我都会对沿途景观非常在意,这是初识一个城市的第一印象,往往也是很难忘怀的记忆。在埃塞,我想到最多的居然是国内,总有点相似之处。
亚的斯的道路干净整洁,环岛上和路边有装饰用的花坛花带,很有点国庆前后国内街头的影子,也许和尚在节假日期间有关。路上车不多,没有堵车现象。这也是之后三天的印象。‍‍‍‍‍


外面的世界
闲聊中故事里流转着的非洲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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