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叉与筷子,文明与野蛮
文/李小威
来到匈牙利布达佩斯,走过链子桥坐老式木缆车上到城堡山,已是中午十二点,我们感到饥肠辘辘了,女儿说到渔人堡周围找一个餐厅吃饭。
游区的餐厅总是很多人,好在属于快餐性质,很快就找到座位了。餐馆的经营类似于自助餐,自己拿着盘子点菜,不过是餐馆服务员为你舀菜,满意后自己到结账台付账。因语言障碍我们只得跟着女儿完成过程。
坐下后女儿跟我说尽量不要发出太大的响声,以免周围误会不文明的进餐。我想这有什么,刀子叉子还是会用的。可就是不争气,因没有叉住盘中肉,一刀下去,刀一打滑,与瓷盘相碰发出“哐当”,一声,响声惊动了周围的餐者。前后左右的餐者都用一种惊异的眼光看着我,我马上对看者说了声“索瑞”,回过头来自言自语的说:别看我,如用筷子也许你连肉与筷子都要落地,只是筷子发不出不文明的“哐当”响声而已。随即,我仍继续艰难用餐,女儿也不好意思的给周围餐者点了点头。
回到酒店仔细想来,什么叫文明,文明应是与落后相比较为先进,从而就是去掉了那与生俱来的野蛮。一把刀,一把叉本身看起来就是野蛮的冷兵器的武器,西方人连进餐都是用战争的形式来表示,何说文明。刀叉相撞金属发出铮铮的碰击声,似如腥风血雨的厮杀,能不发出声音?能有厮杀的文明吗?就算有也不过是装出来的文明罢了。
其实用刀子、叉子进餐应是金属冶炼的出现才会有的,在此前没有见西方人的用餐工具,估计应是手抓进餐。这样看来,西方人多为进化较慢的游牧民族,在远古用手撕肉,抓食物进餐。到有金属时代才有刀叉作为餐具,至少至今没有见到西方人用木叉、木刀的进餐记录。
而筷子的产生就早得多了,我们的祖先能因地制宜的用自然物制造餐具,这说明其文明的先进性要早于西方。筷子的长度是7寸6分,代表人有7情6欲,以示与动物有本质的不同。我们的祖先将两根筷子叫成一双,里面有太极和阴阳的理念,太极是一,阴阳是二;一就是二,二就是一;一中含二,合二为一。由此可见,筷子是人类文明社会的产物。直到现在我们仍能用早期的餐具达到现代的进餐目的,说明祖先在远古就将事物发展到极致,以至于千古不衰。
其实能将事物发展到极致是代表一个民族的智商水平。如中国古代的诗歌,到格律诗阶段就以发展到了极致,单从诗本体来说应是完美的。要将丰富的诗情寄予诗里,又得考虑其形式、音律优美动听,几者的有机结合,非高智商莫属。
西方的诗歌的发展一直停留在自由格式下,后发展成小说形式,当然较为普及而有利于后期社会的发展。但就诗形式、音律的美的欣赏方面就可谓是下里巴人。有人说中国古代的格律诗只有形式没有内容,或说考虑了形式就顾不了内容。当我们在欣赏伟人的:《沁园春·雪》时,你能说仅是只有形式没有内容吗?非也,内容丰富、涵义深远,气势磅薄、乃格律美之极致也。
当然,中华民族的格律诗缺乏普及性,但作出阳春白雪的的创作是大有人在,这说明中华人智商之所在,也代表了中华民族的文明所在。
远古的世界历史发展的趋势是从游牧往农耕转化,匈牙利人的建国史就证明只有往农耕转化才有可能在世界占有一席之地,这也是近代游牧民族濒临消失所在。若讲文明进化的先驱者,中华应算屈指可数的优秀民族。
我在想,我们的用餐与西方的用餐在使用餐具上也体现了一种文化差异。西方人将格斗摆在了餐桌上,刀光叉影,裸露无遗。我们的用餐的争斗却在暗处,端上桌面已见分晓,这里的功夫在厨房里,在厨师。
想到这里我后悔今日对餐者说“索瑞”,应说“ok”,至少我能将肉夹到嘴里不至于掉到地上。
作者简介∶李小威,男,1953年生人,祖籍安徽宿县,随父辈南下后定居岳阳。大专文化,经济师,工厂退休。本人热爱生活,喜爱文学,工作之余撰写散文,随笔,杂感数百篇,古典格律诗词数十首,编辑出版《平凡的记录》一书。
编审:蒋正亚 公众号管理:严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