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分享一下我的财富观。
在很多二战电影里,都会有这样一个镜头:犹太人在盖世太保破门而入之前,会把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塞进面包,然后吞服下去。
于是这些「身外之物」暂时成为了「身内之物」。
然后他们被拉进集中营,在一个周期的「五谷轮回」后,这些「身内之物」又再次变成「身外之物」,被小心翼翼地藏在墙缝里。
人们期待重获自由时,这些珠宝会帮助他们东山再起。
我是一个很少感到焦虑的人,但如果非要说一种能给我制造焦虑感的东西,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现金」——就是狭义的货币资产,俗称「钱」。
我一直很坦诚一件事,就是我其实是个物质欲极强的人。而所有到手的现金,我都希望能将其立刻转化为其他让我没有那么焦虑的资产形式——
主要是各种智力资产(硬技能、一手信息、来源于可靠信息源的二手信息、可靠稳定的信息渠道)和信用资产(人脉、个人品牌、自有商业品牌)。
相比于现金资产,这些资产有着巨大的优势:
它们的本质都是用现金回购的「时间」; 它们都能大幅增加「单位时间可转化的信息获取密度」。
我不会在找免费资源上多花一分钟——因为付费资源就是其他人拿他们最宝贵的资产(时间)整合好的东西。他们花时间,而我花现金——这是大赚。
我会把生意上挣到的钱全部砸回产品和服务,换来声誉和口碑(信用资产)——因为这些资产得来困难,失去也困难。(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谁要是恶意伤害我的个人或商业品牌,我会以最残酷的方式发动报复。)
我会想方设法地花重金与各行业的高手学习、交流。如果这些机会没办法通过现金换到,那我就会用现金去补课学习,强化自己的硬技能,直到有资格跨过门槛去接触到这些高手。
所有以中高端商品和服务为主要营收的行业将立刻崩溃:在现代产业链体系中,这个危机将直接向原材料供应和人力供应闪电式传导,失业狂潮将被立即掀起。
全球行业崩溃之后,经济会陷入失序状态:七万元现金的购买力会大幅波动,此时谁能存活下来,几乎与现金无关,而立刻进入到人与人之间的硬技能、经济学知识、金融学知识、人脉、个人信用的直接较量。
之前突然童心大发,一口气把《葫芦兄弟》和《葫芦小金刚》两部动画片重看了一遍。小时候守在电视机前苦等动画片的激动感仿佛又回来了。
我也终于开始正视那个困扰了自己二十多年的问题:
「七娃存在的意义何在?」
众所周知,从大娃到六娃,葫芦兄弟每个人都身怀绝技,分别是:大力士铁憨憨、千里眼顺风耳、金钟罩铁布衫、喷火、滋水、隐身。
然而七娃却是个例外,他的绝技是手里的宝葫芦。
如果说这个能吸一切妖魔鬼怪的宝葫芦有个身份识别系统,只有七娃的虹膜或者指纹可以解锁,我还能勉强认同这是他某种外化的绝技。
可现实是,任何人/蛇精拿着他的宝葫芦都能呼风唤雨。这不免让我觉得七娃是个水货——那种连他五哥都喝不下的水。
如果从哲学的角度来进行自我批判,我认为自己弄错了主体——「七娃」根本就不是个葫芦娃,而是那个宝葫芦。这个会动的娃只是「身怀绝技」的宝葫芦的官方出厂移动配件。
不过,作为传统认知中的七娃,倒是一个启示录。启示的点在于:任何无法内化的绝技都不算绝技。
同理,任何无法「人财合一」的财富都不算财富。
再同理,任何脱离了大平台便一无是处的能力都不算能力。
这些推论大概是因为,我大学时过于痴迷琢磨国家社会由盛转衰而留下来的忧患意识。
一言以蔽之:永远假想自己「生活在国难当头之际」。
具体的表现形式就是:
挣到钱先补认知和资讯,再补商誉与品牌,最后如果还有剩,才是囤资产。
认知和咨询的来源无他:遍历大江大川,欧美要走、亚非拉也要走;欣赏最伟大的人类文明,聆听最悲怆的人类故事;学那些深奥的知识,所有人文社科学科必须不停歇地学习,经典与专著决不能浅尝辄止,史政经的最新研究再不接地气也必须及时知晓。
商誉与品牌的要义在于:做生意就必须尽可能赢得客户的信任,遇到闪光的人则要将心意全盘托付;即使背后被捅刀子,也绝不还击而是去理解与自省——这是宝贵的识人训练课程,花钱也买不到。
刚入学北大的时候,我最惶恐的就是:除了有一张能刷开北大图书馆的学生证,我跟其他人有什么区别?
刚入职新东方的时候,我最惶恐的就是:没有老东家将近二十年的积累的名声,我讲的课有任何一个人会耐心坐下来听吗?
刚创业的时候,我最惶恐的就是:没有行业里前辈的背书、合伙人的信任、老学员的支持,我的产品有谁会毫不犹豫地买单?
大魏信陵君不吝其财,散万金以结三千门客死士,两击秦于赵,一呼而五国诸侯应,令暴秦虎狼之师逡巡不敢出函谷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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