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小长假,哪里才是旅行好去处?
风景入心,才成风景。壮美山河由大自然塑就,真情故事只能由心书写。旅途中那些人与人的相遇故事,可能没有绝美景致作背景板,却对心来说很重要。或许,旅行的意义不在风景,而在人本身。出门探寻大美山河的同时,也别忘了敞开心灵,去拥抱那些美好的未知数。
既下山·梅里 / 重新开业前,大家协力搬运着物资
五一劳动节的诞生,是全世界劳动人民追求身心自由的开始。当我们趁着闲暇,奔赴远方的心灵假期,远方亦有着一群人,为我们准备着一场“蓄谋已久”的双向奔赴。他们坚守在岗位,通过劳动不紧不慢耕耘着远方的生活。雪山下、峡谷间、村子里,生活是朴实了些,但他们在劳动中探索自我的觉醒,内心愉悦而满足。这一次,我们带来既下山员工自己的几个故事,希望你在初夏微风的五一旅途,收获另一种疗愈的力量。
每年五月,梅里雪山的桃花逝去,但还来不及惜花,高原之春便又热闹了起来——杜鹃响春山。梅里地区孕育着超过200种杜鹃花种子,相当于世界杜鹃花种的23%、中国杜鹃花种的43%。每当梅里地区的春天来临,杜鹃花就把山林和草甸染出丰富的色彩。
/ 五月梅里
比这更早些的时候,既下山·梅里的旅行管家彭措就带着相机去徒步寻花了,既是为了拍一些宣传素材,他也想寻一些独家赏花地推荐给山客。行走在植物差异最大且最丰富的高海拔地区,这片土壤是他了然的属地,即便是深耕户外的导演来到这里拍摄,都少不了彭措的带路,正如山客所说:“他真的太全能了。”
/ 闭店翻修期间,彭措为即将到来的杜鹃花之季准备着
日常工作里,他是个野生的植物学家,带大家遇见雪莲花、大果红杉等高山濒危珍稀植物;同时,他也是雪山的捍卫者,告诉每一个踏足此地的旅者,关注和守护这片安宁。从爱上雪山的那一刻起,彭措就将谦逊和敬畏付诸在了点滴的行动之中。 / 旅程中,彭措总是作为主领队为大家保驾护航 / 彭措镜头下的既下山·梅里之春作者小林尚礼在《梅里雪山·寻找十七位友人》思考自然是否真的存在“看不见的力量”,对于彭措来说,追逐雪山之人有坚韧的内心,雪山何尝没有属于自己的韧性。这种“看不见的力量”,同样影响着既下山·梅里店新来的旅行管家格茸江初。真诚,腼腆,细腻,每一个人都会这样形容他。凌晨2点,雪山在月照中静谧沉睡,江初仍在等待着报名了第二天徒步线路的客人。客人因飞机延误,仍未抵达酒店,江初便像等待晚归的家人一般,和值夜班的前台一起守候着。他的想法很简单,只希望能提前跟客人介绍一下自己,以确保第二天的徒步之旅,客人不会感到陌生隔阂,体验更佳。 / 工作中的格茸江初
同样的事情,他还做过很多:第一次做旅行管家的他,为了给客人拍高清的照片,便特意更换了自己的手机;在流星雨极大期的凌晨,明明10点就可以下班的他,会默默陪伴大家守候流星,直到凌晨4点;梅里雪山纪录片放映讲解前,他会提前默背电影介绍,一遍又一遍,保证不会因紧张而出错......
雪山下一切都浩瀚又盛大,江初却像日照金山的阳光,渗透在山脊般的细痕里,直至漫山都攒满明亮。
/ 山客写给既下山与格茸江初的信更远的河谷,亦有人在行写大地。在遥远的怒江大峡谷,带队行走滇藏线本就辛苦,而既下山启动雾里村艺术驻留项目后,旅行管家和福龙“UFO”主动承担起更多,他参与帮助艺术创作的身影惹人注意,每位艺术家的驻留手记里总能寻得他的名字。
作为怒江当地人,他心中比怒江文明更神秘的、更陌生的,就只有科幻世界了,所以给自己取了外号叫“UFO”。
建筑师张冰洁驻留创作艺术装置《石二三声》时,“UFO”模仿怒族先民开凿茶马古道的方式,将板岩火烧冷淬,打造薄如蝉翼的石片。他不顾实验容易爆炸的风险,主动承担起这件危险的工作。直到一块集石头与麻绳之美的石毯,挂在村子里,低语于山间。
雾里村迎来一位又一位优秀的摄影师驻留,“UFO”也慢慢学会用摄影记录工作日常,并自费购买了一台单反相机,记录起雾里村的四季流转。旅行管家和导游是大有不同的。在独绝的地域环境里,日夕行走,需要摸清脚下每一步纵深,勇进每一处野径与罕迹,不单单是陪伴和带领,我们也越过领队的肩膀观看,踏过领队的脚印旅行,直至一起抵达那些美到失语的风景中,才得以将一瞬的热情凝聚作永恒。
今年3月和4月,既下山迎来一位特别的山客——室内设计师徐先生。3月,他从巴黎远道而来,抵达既下山·大理古城。因思念既下山的员工,离开不到一个月的他,4月又再次从台北赶来,回到大理古城呆了11天之久。并在既下山员工的陪伴下,去往洱海、雾里。台北-北京-大理-雾里,3小时飞机,15小时铁路,9小时车程。途经6000公里,抵达内心的边境。
带给徐先生最强烈感动的,是藏在后厨区的大厨建飞。建飞不善言辞,却细腻关注着客人的一切需求。徐先生在既下山·大理古城停留的11天里,建飞便为他调整了早餐与下午茶菜单,确保11天各不重样。
“大理叶榆路,每日阳光下的早食,是悠闲、是态度、是享受、是宠爱、是呵护。”/ 徐先生离店前,亲手为建飞和既下山做了台湾卤肉饭
建飞说,他只想要“一间大厨房和一颗好奇心”。看似简单的早餐调整,实则是他近10年餐饮经验的挥洒。既下山·大理古城没有设置正餐,建飞就把早餐、下午茶、晚安甜品做到极致。从大理特色稀豆粉、菌子米线到西餐烘焙、特调咖啡,他都游刃有余。开业七年以来,酒店收到最多的评价便是关于精致又用心的餐。
“住这么多年酒店,早餐最满意的一家。”
“特别好吃的一家酒店。”
“下午茶丰富得令人吃惊!味蕾与视觉的享受,超越大部分甜品店。”
既下山还有一群像建飞一样藏于厨房的大厨们,专注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默默钻研着厨艺这一项最基本的生活艺术。在旅途中,他们把心放在自己塑造的一个有滋有味的世界,与我们相见。
怒江雾里村的婀娜,不是既下山正式的员工。但在我们共建雾里村的这些年里,大家也成了交往闲淡自然的“同事”。婀娜原名菊香,本是一位照顾着全家六口人和几亩田地的家庭主妇,性格内向害羞。信奉天主教之后,她为自己改名叫“婀娜”。并在既下山的雾里村项目启动软装设计工作起,她加入了我们,通过家里代代传下来的织布技艺挣得可观的收入,为家庭也为自己。精心细作织就的怒毯,是我们软装的基础用料。/ 婀娜的工作台只有在农闲或下雨的时候,婀娜才能从家务中抽身,有时间织怒毯。因此,一匹怒毯通常需要15天才完成,而一整匹怒毯却不够做3个抱枕。这样的效率与批量生产的机器时代不符,但这一方怒毯里,凝结着一个怒族人的劳动与情感,价值无可比拟。雾里村当地使用的是腰织机,需要将一头固定在柱头,再将怒毯铺开绷直,用麻绳把卷布轴两头绑上固定于腹前。以白色为纬线进行梭织,其他色系以竖条状紧密排开。当她认真编织时,看似囿于一隅,但手握命运之梭,在自己擅长的领域绽放,何尝不是在构建自由而牢固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