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有没有这样的朋友:一测尿酸,发现高得吓人,可人家偏偏一点痛风的症状都没有;而另一些人,尿酸稍微偏高,就痛得在床上打滚,甚至连一片凉风吹过都能引发关节剧痛。
为什么有些人尿酸高却不得痛风?原因可能与基因有关。
你知道吗?高尿酸不一定等于痛风
痛风和高尿酸的关系就像“水库”和“洪水”。高尿酸就好比水库水位升高,但是否引发“洪水”(即痛风),还取决于“堤坝”是否稳固——也就是身体的免疫系统和基因的调节作用。
有些人的“堤坝”天生坚固,即便水位再高,洪水也不会爆发;而有些人则相反,稍有积水就泛滥成灾。这就是为什么,尿酸水平高的人中,只有一部分最终会发展为痛风。
最近,来自世界多地的科学家们合作完成了一项大规模基因组关联分析,对260多万人的基因进行扫描,其中包含了超过12万名痛风患者。
他们的研究成果于2024年10月15日,发表在Nature子刊《自然遗传学》上,揭示了一些新的基因位点,其中包括149个此前未发现的痛风相关基因,这些基因与痛风的炎症过程密切相关。
这些发现为我们揭开了尿酸和痛风之间复杂关系的新篇章。
IL1R1和IL6R:痛风炎症的幕后推手
在这项研究中,科学家们特别提到了两个基因——IL1R1和IL6R。虽然它们的名字有些拗口,但它们对于痛风患者非常重要,因为它们在炎症过程中扮演着关键角色。
IL1R1和IL6R这些基因,控制了炎症反应的强度和频率,直接影响到身体对尿酸盐晶体的反应程度。它们分别编码IL-1和IL-6的受体,而这两种分子是身体内引发炎症反应的“信号灯”。
就像战斗号角一样,一旦IL-1和IL-6被激活,体内的免疫细胞便会蜂拥而至,对沉积在关节中的尿酸盐晶体发动攻击,导致剧烈的炎症和疼痛。
具体来说,IL1R1基因负责生成IL-1受体,而IL-1是一种强效的炎症因子,当IL-1和尿酸盐晶体接触时,便会引发激烈的免疫反应,导致痛风急性发作。
而IL6R基因编码的IL-6受体,也与炎症反应密切相关,IL-6可以进一步推动免疫细胞的聚集,增强炎症的严重程度。
这些基因的变异,可能让某些人的免疫系统对尿酸盐晶体更加敏感,从而更容易出现痛风发作。
换句话说,如果你的IL1R1或IL6R基因“比较活跃”,那么即使尿酸浓度稍高,你的身体也可能像“过度紧张”的保安一样,对尿酸盐晶体做出激烈的反应。而如果这些基因不太活跃,即使尿酸水平较高,你的免疫系统也可能处于“冷静”状态,不会随便发动攻击。
为什么高尿酸者大多数不痛风?
在临床上我们发现,超过90%的高尿酸患者并不会经历痛风发作。这是因为痛风的发生不仅仅取决于尿酸浓度,还取决于你体内的基因是否会过度“反应”。在上述研究中,科学家发现了多个与痛风相关的基因位点,其中有一些基因仅在痛风患者中表现出显著变化,而在单纯高尿酸但无痛风症状的患者中则并不活跃。
这意味着,单纯的高尿酸并不足以引发痛风,除非你的免疫系统受到特定基因的驱动,开始“对号入座”,把尿酸盐晶体误认为敌人。对于那些有着“幸运基因”的人来说,他们的免疫系统或许对尿酸盐晶体“不屑一顾”,于是,痛风的发作就从未光临他们。
针对IL-1和IL-6的治疗是未来的希望
既然IL1R1和IL6R基因在痛风的炎症过程中起到了重要作用,那么,是否可以通过抑制这些基因的活动来缓解痛风呢?答案是肯定的。事实上,目前已经有一些针对IL-1和IL-6的药物被应用于痛风的治疗。
例如,Anakinra是一种IL-1受体拮抗剂,可以通过阻断IL-1的信号传递来减少炎症反应。对于那些反复发作的痛风患者来说,Anakinra可以有效减少急性发作的频率和严重程度。
同样地,Tocilizumab是一种IL-6受体拮抗剂,也已经被用于治疗多种炎症性疾病,包括类风湿性关节炎。研究显示,Tocilizumab同样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轻痛风患者的炎症和疼痛。
这些治疗方法就好比“熄火装置”,它们通过阻止免疫系统对尿酸盐晶体的过度反应,帮助患者远离剧烈的疼痛。对于那些因为基因变异而更容易发炎的痛风患者来说,这些药物可能是一线希望,能够有效地减少发作次数和痛苦程度。
痛风患者的生活方式建议
当然,除了药物治疗,痛风患者在日常生活中也需要采取一些措施来降低发作的风险。
例如,低嘌呤饮食、保持充足的水分摄入以及适当运动,这些都可以帮助控制尿酸水平,减少尿酸盐晶体的沉积。同时,避免酗酒和高糖饮料的摄入,这些都可能显著降低痛风发作的可能性。
另外,了解自己的家族病史也很重要。如果你的家族中有多人患有痛风,那么你可能需要更加警惕。这次的研究已经表明,遗传在痛风的发作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如果能及早了解自己的遗传风险,采取预防措施,你完全可以远离痛风带来的痛苦。
痛风,这个让人“谈之色变”的疾病,并不是简单的高尿酸所导致的。基因,尤其是像IL1R1和IL6R这样的炎症相关基因,在痛风的发生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有些人尿酸高却从不发病,而有些人则稍有风吹草动就痛得难以忍受。
通过了解这些基因的作用,我们不仅可以更好地理解痛风的机制,还能找到更有效的治疗方法。科学在进步,我们对痛风的理解也在加深,未来的路,一定会越来越好走。(全文完)
DHM扑灭炎症之火
DHM是一种从显齿蛇葡萄叶(藤茶)中提取的类黄酮化合物(多酚的一种)。DHM以其强大的抗氧化和抗炎特性而广受关注,尤其是在针对促炎性因子如IL-6、IL-1β和TNF-α引发的炎症中,DHM扮演着重要的“消防员”角色,帮助扑灭由炎症因子引起的“火焰”。
1. 抗氧化应激与自由基清除
炎症反应中,氧化应激的作用尤为显著。促炎因子如IL-6、IL-1β和TNF-α会激活细胞内的ROS(活性氧),而DHM能够通过其抗氧化作用减少活性氧的过度产生,保护细胞膜及其蛋白质免受氧化损伤,从而阻止炎症的进一步恶化。通过清除自由基,DHM有效地削弱了促炎因子的刺激,起到了稳定细胞内部环境的作用。
2. 抑制NF-κB信号通路
NF-κB是一条关键的促炎信号通路,被认为是炎症的“开关”。DHM可以有效抑制NF-κB信号通路的活化,减少下游促炎性因子的表达。通常情况下,IL-1β和TNF-α会通过激活IκB激酶(IKK),使NF-κB从其抑制蛋白IκBα中释放,进入细胞核并启动促炎基因的表达。而DHM能够抑制IKK的活化,维持IκBα的完整性,从而减少NF-κB转入细胞核的机会,最终降低IL-6、IL-1β和TNF-α的表达。
3. 抑制NLRP3炎性小体的激活
NLRP3炎性小体是细胞内一种重要的促炎性复合体,参与IL-1β和IL-18等炎症因子的成熟和释放。DHM通过降低ROS水平、阻止钾离子外流和钙离子过度累积,抑制了NLRP3炎性小体的激活。这直接限制了IL-1β的释放,进一步减轻了炎症反应。此外,DHM还能通过抑制线粒体的氧化应激和保持线粒体功能稳定,来阻止炎性小体的过度激活。
4. 影响JAK/STAT信号通路
促炎因子如IL-6通常会通过激活JAK/STAT信号通路,促进炎症基因的表达。DHM能够干预这条信号通路,降低STAT3的磷酸化水平,减弱由IL-6等因子引发的促炎反应。这种对JAK/STAT信号的抑制作用使得DHM能够有效降低相关炎症基因的转录和表达。
5. 减少MAPK信号通路的活性
除了NF-κB,另一条重要的促炎通路是MAPK信号通路(包括ERK、JNK和p38)。这些通路通过响应细胞外刺激,放大促炎因子的合成与释放。DHM通过干扰这些激酶的磷酸化,特别是抑制JNK和p38的活化,从而减少了炎症因子的产生。这种多靶点的调控使得DHM在抑制炎症反应方面尤为有效。
6. 减少促炎因子的mRNA稳定性
促炎因子的表达受到转录后调控的影响,如mRNA的稳定性和降解速率。研究发现,DHM可以通过影响促炎因子mRNA的稳定性,加速其降解,减少细胞内IL-6、IL-1β和TNF-α的总量。这为抑制炎症提供了另一层保护。
7. 增强抗炎性因子的表达
DHM在抑制促炎因子的同时,还能够增强抗炎性因子的表达,例如IL-10。IL-10是一种重要的抗炎细胞因子,它可以通过负反馈抑制NF-κB的激活以及其他促炎基因的表达。通过增强IL-10的水平,DHM能够进一步平衡炎症反应,使得促炎和抗炎状态达到和谐。
总之,DHM通过多条信号通路来调控炎症反应,其中包括抑制氧化应激、调控NF-κB和MAPK信号通路、抑制NLRP3炎性小体的激活、干扰JAK/STAT信号通路、减少促炎因子的mRNA稳定性,以及增加抗炎因子的表达。
这些机制共同作用,使得DHM成为一种有潜力的抗炎剂,帮助应对因促炎因子引发的慢性炎症性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