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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敲下的题目是《文本解读与日签制作之间的关系》,起手敲文时,又心虚起来——我真的敢说自己有了文本解读的能力吗?想想那些文本解读的高手们……算了,还是改成“文本理解”吧。因为我确实觉得,至少从行文逻辑来说,我对普通文本(比如课文或晨诵诗)的理解力还算可以。
但是这种能力怎么来的?说不清楚。几年前,我也是个拿到一篇课文,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所以然来的老师。记得2020年暑假,在后知教育的小语工作坊中要上一节季羡林老先生的《月是故乡明》,我素读了几遍课文,也不知道从何下手,生生指着魏老师的解读。他解读了几句之后,我还是不知所以。念兹在兹、苦思冥想之下,凌晨一两点灵光乍现,有了突破难点的方法,立即起身记之。
似乎从那之后,就没有再为文本无从下手过。
不过最初发现自己能够理解文本是从晨诵诗开始的。接触晨诵课程之前也对大多数诗歌无感(经典诗歌当然也是能触动我的),后来不知怎的,看到任何一首小诗几乎都能理解它的每个词句,包括结构和逻辑。理解了,就代表能抓住重点,再配以恰当或巧妙的教学方法,上课就很少失败了。
曾接受陈美丽老师的邀请讲过金子美铃和顾城,还自己琢磨了《飞鸟集》,都是文本理解能力提升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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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读书或读长文,只要专心去看,都能读懂作者的思路。我觉得这个能力也跟我这些年经常码字有关。都是作者嘛,写文字的时候,总得有个结构,前后有逻辑关联,所以读别的作者的文章,会唤醒自己写文字时的一些心思,就更容易理解文本了。由此可见,语文老师还是要多写。
现在带老师们共读,我经常亲自朗读全文。首先是因为,我认为朗读者带着理解的朗读就是帮助听众或共读者理解文字的一种有效方式。如果一个朗读者并不理解文字,只是把一个个自己认识的汉字念出来,那么在听众那里也不过是水过地皮湿——除非听众事先已非常熟悉这些文字。
其次是因为我的解读能力还不够。没错,我理解这些文字,但用举例或旁征博引的方式来帮助共读者更轻松地理解,对我来说还有难度。可能心里有干老师、魏老师等大咖带领大家共读的高度在上,自己够不着,就只能使笨办法了。
我为什么想说说文本理解和日签制作之间的关系?
今天我发的“早安,朗星”是这样的:
#早安,朗星20241011
早上匆匆来校的路上,看到干老师今天的“早安,肎读者”,以“重阳”为标题。
忽然想起重阳节是干老师的生日,在匆匆的脚步中,我已经在酝酿今天的日签如何制作:要体现重阳节,背景最好是中国风;重阳节登高望远,最好能有一座山;干老师的生日,最好能把干老师的照片放进去;要表达对他的祝福,但这个祝福在画面上不能太突兀……干老师本就是一座山,一本书,画面上的这些元素也与“早安”的内容相吻合。
到办公室后开始找图片,做日签。完成后发到各群。
我经常觉得,设计一张日签跟上一节课有很多相通之处。首先要理解“文本”,只有把文本理解透彻,才知道怎么去使用它。而理解的前提是自己有足够的积淀,这就显示出不断学习的重要性。理解了文本之后,就要考虑怎样显现它,设计图片和教学都是显现文本内涵的方式,这里就要用到智慧和(设计、教学)技巧。最终呈现的结果如何,其实考验的是一个人的综合能力。
生命不息,成长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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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则“早安”中,我捕捉到的能够用作背景元素的关键词主要是“中国风”,以及“汉语汉字”,所以就确定整个背景用中国风背景。“汉语汉字”,最后找到了一张活字印刷图,内容又刚好是经典的《桃花源记》,无论是从技术还是内容上,都充分体现了古老性和经典性。两张图片经过一番处理,成为整张日签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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