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译/袁雨桐
校订/兰雅婷
导语和部分推荐语/孙宇凡
资本主义越发展，马克思主义越有吸引力。所以，当资本主义发展出平台、算法、监控等新形式的时候，我们越来越觉得马克思主义重要
——我们反对异化、反对剥削！
可是，马克思主义不止是理论呀！如果我们想做经验研究，可以怎么用马克思主义？研究哪些主题呢？我特别推荐来自加州大学和纽约大学的两位教授Michael A. McCarthy和Jeff Manza撰写的书单！
*纽约大学教授Jeff Manza
这份书单，就是瞄准大家关心的这个问题！我总结了下，这里包括6大研究问题！直接抄去！
资本主义如何全球化？
我们的劳动是如何被控制的？
如何超越劳资二分的阶级研究？
意识形态在资本主义中的角色？
国家和资本主义到底是什么关系？
资本主义如何通过城市空间再生产？
这些问题，每个都超级重要！这两位教授提供了45本专著，都是研究这些主题的，都是近三四十年来的重磅作品：既包括这些主题的经典奠基作品，也包括最新的研究取向。我给大家做了分类，帮助你快速定位自己感兴趣的方向！
让我们学习马克思主义，一起做经验研究，分析和批判资本主义的本质吧！
研究主题一：如何超越劳资二分的阶级研究？
阶级研究是马克思主义经验研究的重镇！毕竟，阶级既可以做量化测量，也可以做政治经济方面的宏观分析。而且，现在的马克思主义式阶级研究，远远超出了马克思本人的设想，变得更为精细和复杂！最有代表的几种方向包括：
第一，发现新阶级：例如，Wright’s1985和 1997的著作探讨了 “中产阶级”的崛起给经典马克思主义带来的“边界”问题，而 Gouldner 1979 则对知识分子进行了阶级分析。
第二，寻找交叉性：例如，Bonacich 1972的著作经典地论述了工人阶级按种族划分的问题。Offe和Wiesenthal 1985提出了一个论点，即资本主义阶级行动者与穷人相比具有固有的组织优势。
第三，阶级认同：例如，Katznelson 1981 探讨了美国例外论的问题，即为什么美国工人对其阶级的认同似乎不如国外工人。
1.Bonacich, Edna. 1972. A theory of ethnic antagonism: The split labor market. American Sociological Review 37:547559.
2.艾尔文·古尔德纳，《知识分子的未来和新阶级的兴起》，江苏人民出版社，2006.
*《知识分子的未来和新阶级的兴起》
推荐：古尔德纳认为，在资本主义历史上，“知识分子”（他指的是专业人士和管理人员以及由作家、艺术家和教授组成的“文化知识分子”）逐渐掌握了对经济资产阶级的控制权。在古尔德纳看来，这个“新阶级”正逐步取代“旧阶级”（资产阶级），成为现代世界的统治阶级。
3.Katznelson, Ira. 1981. City trenches: Urban politics and the patterning of class in the United States. Chicago: Univ. of Chicago Press.
推荐：本书从广义上探究了美国的阶级经历为何如此独特。它认为，美国的城市政治一直受一种强调民族、种族和地域性而非阶级的逻辑支配。
4.Offe, Claus, and Helmut Wiesenthal. 1985. Two logics of collective action. In Disorganized capitalism: Contemporary transformations of work and politics. Edited by Claus Offe, 170–220. Cambridge, MA: MIT Press.
推荐：本文对阶级和阶级能力的研究做出了重要贡献。文章认为，劳动人民在集体行动中面临的限制远远大于他们处境较好的同行、雇主。
5.艾伦·伍德，《新社会主义》，江苏人民出版社，2008.
*《从阶级退却》
推荐：由于现在学界越来越来强调谈国家、认同、种族等，所以这位学者又重新考虑阶级的首要地位。值得留意的是，这本书的的中译本改掉了主标题——从阶级退却。
6.埃里克·赖特，《阶级》，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
推荐：Wright最大贡献，是从量化角度，对阶级进行重新划分——他试图通过区分个人可能单独或共同拥有的三类 “资产”（资本、技能、组织权力），为处于中产阶级地位的个人的阶级定位建立一个新模型。通过瑞典和美国的民意和收入数据，对该模型的含义进行了实证检验。
7..埃里克·赖特，《后工业社会中的阶级》，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
推荐：Wright利用 12 个国家的调查数据，对阶级位置对一系列结果的影响进行了深入探讨，如态度、家庭和友谊模式、阶级和性别以及社会流动性。
研究主题二：国家和资本主义到底是什么关系
在社会学界复兴马克思主义的过程中，争论最激烈的一个概念就是国家，尤其是资本主义国家到底是什么性质——是阶级统治的同谋吗？维系资本主义的再生产吗？以往的马克思主义分析主要从功能主义的角度来看待国家，认为国家是为了维护资本主义。对于新马克思主义社会学家来说，重新关注国家意味着打破标准的功能主义国家观。
第一，如果你想了解这方面的概述：Barrow 1993 提供了概述和介绍。Block 1987在 20 世纪 70 年代和 80 年代发表的论文，是对资本主义国家能够摆脱资本主义阶级利益的条件进行理论化的经典尝试。
第二，最经典的是Miliband-Poulantzas辩论：Miliband 1969 提出了经典的“工具主义（instrumentalist）”国家理论。Therborn 1978 对国家与阶级的关系进行了系统的分类，而 Poulantzas 1978 则认为当代国家是按照阶级划分的。福利国家的兴起在马克思主义者中引起了相当大的争论。
第三，前沿方向包括研究福利国家和阶级关系。Esping-Andersen 1990提出了标准的 “权力资源”模式，强调了阶级权力在产生不同类型福利国家中的作用，而O'Connor 1973的经典论点则指出了福利国家形成过程中的革命潜力。
最后是历史分析视角。正如Lachmann 2000 指出，政治和经济精英之间的冲突在从封建主义向资本主义过渡以及国家崛起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8.Barrow, Clyde. 1993. Critical theories of the state: Marxist, neo-Marxist, post-Marxist. Madison: Univ. of Wisconsin Press.
推荐：本书对马克思主义、新马克思主义和后马克思主义的国家理论进行了有益的概述。作者对激进的资本主义国家理论进行了有益的分类，指出了这些理论的关键重叠和差异领域。
9.Block, Fred L. 1987. Revising state theory: Essays in politics and postindustrialism. Philadelphia: Temple Univ. Press.
推荐：在“统治阶级并不统治：马克思主义国家理论注释 （The Ruling Class Does Not Rule: Notes on the Marxist Theory of the State）”一章中，作者对说明国家相对独立于资本的机制进行了最具创新性的尝试。他认为，国家为雇主利益行事的倾向是资本家、工人和“国家管理者”这三个行为体之间斗争的结果。
10.考斯塔·艾斯平·安德森，《福利资本主义的三个世界》，法律出版社，2003.
*《福利资本主义的三个世界》
推荐：本书为研究西方先进社会的福利国家做出了重要贡献。Esping-Andersen认为，有三种主要类型的福利制度与支持这些制度的国家的特殊历史相吻合。
11.理查德·拉克曼，《不由自主的资产阶级》，复旦大学出版社，2013.
*《不由自主的资产阶级》
推荐：通过关注精英阶层（地主、神职人员、官员和国王）内部的冲突，对专制主义国家的兴起以及从资本主义向封建主义的过渡进行了创新性的阐述。宗教改革之后，精英们发现自己拥抱了资本主义，以维护自己的特权，抵御竞争对手。
12.拉尔夫・密里本德，《资本主义社会的国家》，商务印书馆，1997.
推荐：本书是关于资本主义国家的重要工具论著。它对英国国家进行了全面的实证分析，试图说明在资本主义利益占主导地位的背景下，改革是不可能的。Miliband表明，就其阶级出身、职业轨迹和意识形态倾向而言，国家官僚倾向于心甘情愿地与资本结盟。
13.詹姆斯·奥康纳，《国家的财政危机》，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2017.
*《国家的财政危机》
14.Poulantzas, Nicos. 1978. State, power, socialism. London: NLB.
推荐：虽然保留了对国家相对自主性的分析，但 Poulantzas后期的工作打破了他早期的结构主义马克思主义，即认为国家只具有经济、镇压和意识形态功能。在这里，他认为资本主义国家没有预设的形式，相反，国家是由阶级斗争塑造的。
15.Therborn, Göran. 1978. What does the ruling class do when it rules? State apparatuses and state power under feudalism, capitalism and socialism. London: Verso.
推荐：对封建主义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的国家之间的关键差异进行了系统的分类，并特别关注了每种社会下阶级权力的差异。
研究主题三：我们的劳动是如何被控制的？
马克思曾就劳动和工作的性质撰写了大量文章。然而，在新马克思主义重新崛起于社会学界之前，很少有马克思主义者关注这些主题。
第一，该领域的前身是工业社会学。该领域研究的主要倾向是对当代资本主义的劳动过程持更为积极（尽管并非不加批判）的观点。工业社会学所指出的车间满意度和阶级妥协的乐观主义很难捕捉到持续存在的工作场所冲突的内在动力。
第二，经典文本是Braverman和Burawoy的研究。Braverman 1974的重要著作在很大程度上重新引入了对车间流程的批判性分析。Burawoy 1979 and Edwards 1979 在很大程度上将 Braverman 纳入并扩展到学术界。
第三，目前有向历史、全球等方向的延伸研究。Lee 1998 和 McKay 2006 在 Burawoy 分析的基础上研究了欠发达国家的工作生活。Fantasia 1988的著作探讨了阶级意识的历史本质，Seidman 1994的著作探讨了在不同的历史条件下如何开展以阶级为导向的工人运动。西尔弗最近的贡献（Silver 2003）将工作和劳资冲突置于全球和长期的视角，并试图找出工人运动兴衰的一些宏观原因。
16.哈里·布雷弗曼，《劳动与垄断资本》，商务印书馆，1978.
简介：这部极具影响力的著作从马克思主义的角度重振了对劳动过程的研究。Braverman认为，资本主义通过深化劳动分工，将工作任务的构想与执行分离开来，逐步减少了工人对工作过程的控制。
17.麦克.布洛维，《制造同意》，商务印书馆，2008.
*《制造同意》
推荐：利用车间的民族志来解释 Braverman 的论述中缺失的部分：工人的意识是如何在工作中形成的？他发现，在拼装系统中，工人集体努力将生产率提高到100%以上，这是车间地位等级制度的基础，其后果是增加了工人之间的对立，同时减少了与管理层的冲突。
18.Edwards, Richard. 1979. Contested terrain: The transformation of the workplace in the twentieth century. New York: Basic Books.
推荐：这部著作从历史角度分析了工作中的各种控制方式。Edwards认为，控制的形式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工作场所的冲突和企业运营的经济性。他指出了三种历史上相继出现的车间控制形式：简单控制、技术控制和官僚控制。
19.Fantasia, Rick. 1988. Cultures of solidarity: Consciousness, action, and contemporary American workers. Berkeley: Univ. of California Press.
推荐：这部创新性著作对美国工人缺乏阶级意识的观点提出了挑战。相反，它展示了阶级意识发展的偶然性和历史性。
20.Lee, Ching Kwan. 1998. Gender and the South China miracle: Two worlds of factory women. Berkeley: Univ. of California Press.
推荐：Lee对劳动过程的研究表明，在中国的两家制造企业中，劳动力市场是如何与性别相互作用，从而产生一系列不同的结果。在深圳的一家工厂，女工主要是单身和流动人口。而在香港的另一家工厂，女工则以已婚为主。Lee 认为，这些差异产生了不同的控制管理策略、性别建构和集体行动形式。
21.McKay, Steven C. 2006. Satanic mills or silicon islands? The politics of high-tech production in the Philippines. Ithaca, NY: Cornell Univ. Press.
推荐：本书利用Burawoy在《生产政治》（The Politics of Production）（London: Verso, 1985）一书中提出的框架，确定了菲律宾高科技工厂中不同类型的工作制度，并根据企业生产产品的性质（即资本密集型还是劳动密集型）、生产的性质（即复杂型还是案头型）以及工厂所使用劳动力的性别维度，提出了控制逻辑的重要差异。
22.Seidman, Gay W. 1994. Manufacturing militance: Workers’ movements in Brazil and South Africa, 1970–1985. Berkeley: Univ. of California Press.
推荐：这篇对南非工人和巴西工人的比较分析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如此不同的两个国家，为什么会产生两个致力于更广泛的工人阶级而非更狭隘的部门利益的劳工运动？Seidman 的研究表明，国家政策增加了对技术工人的需求，但同时却降低了技术工人与非技术城市贫民的地位，从而引发了对国家的普遍敌意。
23.贝弗里·西尔弗《劳工的力量》，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6.
*《劳工的力量》
推荐：这本时空范围广泛的著作认为，在全球范围内存在着一种长期模式，即随着生产的扩大，工人的权力也在扩大，工会最终开始发展并挑战更大的利润份额。
研究主题四：资本主义如何全球化？
马克思之后的经典马克思主义者明确地将经济和政治全球化进程理论化，并特别关注帝国主义的作用。
第一，该领域的晚熟和现实政治有关。随着斯大林主义和“一国社会主义”的兴起，以及1923年德国革命失败后革命运动的衰落，马克思主义者对资本主义全球维度的论述越来越少。
第二，该领域兴起也和现实政治有关。20世纪60年代，随着非洲、亚洲和拉丁美洲反殖民斗争的爆发，马克思主义政治活动家越来越多地考虑第三世界的作用。这种兴趣推动了新一代新马克思主义社会学家对资本主义的全球维度进行拷问。
第三，目前主要有两大潮流：世界体系理论（Arrigh 1994, Arrighi and Silver 1999, Wallerstein 1974）和正统马克思主义（Brenner 1977, Brenner 2006, Harvey 2007, Wood 2005）。Brewer 1990 对马克思主义的国际政治经济理论，尤其是帝国主义理论进行了特别有用的概述。
24.乔万尼·阿瑞吉，《漫长的20世纪》，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22.
推荐：这是一本关于全球资本主义的大型研究报告。它认为，企业和国家组织的反复配置导致了系统性的积累周期。作者认为，这些循环的形式是资本主义大规模扩张到全球新的地区，资本达到这种方式的极限，随后资本转移到高级金融业。
25.乔万尼·阿瑞吉，《 现代世界体系的混沌与治理》，三联书店，2006.
推荐：在本书中，作者提出了世界霸权兴衰的理论。根据该理论，金融扩张会导致世界霸主的实力下降，造成全球混乱，随后，由商业和国家组织组成的国家集团会发生转变，成为新的霸主。
26.Brenner, Robert. 1977. The origins of capitalist development: A critique of neo-Smithian Marxism. New Left Review 104:25–92.
推荐：这是一本从正统马克思主义角度对世界体系理论和依附学派进行广泛批判的著作。这是对有关全球资本主义的辩论的重大贡献。可在线订阅。
27.罗伯特·布伦纳，《全球动荡的经济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5.
*《全球动荡的经济学》
推荐：这是对 1950 年至本世纪初世界经济的大规模调查。它认为，全球资本主义危机的根源在于生产过剩和过度竞争。作者认为，这两个过程是自20世纪70年代初以来长期危机的罪魁祸首。
28.安东尼·布鲁厄《马克思主义的帝国主义理论》，重庆出版社，2003.
推荐：这本概述非常有用地介绍了马克思对帝国主义研究的核心贡献。对于那些对马克思地缘政治学方法感兴趣的人来说，这是一本必读书。
29.大卫·哈维《新自由主义简史》，上海译文出版社，2010.
推荐：这本对 20 世纪 70 年代以来全球经济实践的调查报告，讲述了一种被称为新自由主义的政治和经济政策方法的兴起和实施。
30. 伊曼纽尔·沃勒斯坦，《现代世界体系》，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
*《现代世界体系》
推荐：这本书开启了围绕后来被称为“世界系统理论”的大型研究计划。其主要论点是，世界被划分为不同的区域：核心区、半边缘区和边缘区。由于贸易产生的不平等交换，这些区域存在着不平等的剥削关系。
31. 埃伦·M·伍德，《资本的帝国》，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
推荐：Wood 提出了一种新的帝国主义理论。作者认为，与过去的帝国历史经验不同，现代帝国反映的是作为资本主义核心的社会关系。
研究主题五：文化与意识形态在资本主义中的角色？
近几十年来，在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基础上，同时也为了响应文化社会学分领域的革新，马克思主义关于文化和文化进程的研究蓬勃发展。
首先是英国的文化研究传统。早期Williams 1978对西方主流文化形式的兴起进行了重要的早期研究，而他的后期著作（Williams 1983 年）则对“文化唯物主义”进行了概述，并为其提供了新的发展方向。
接着是葛兰西传统。Harris 1992 阐述了葛兰西对文化研究的影响。Zukin 1989对资本主义动态的起伏如何为“时髦”的定义开辟新空间进行了经典论述。McChesney 2008以政治经济学家的眼光分析了美国媒体受企业利益支配的原因。
最后是意识形态的理论研究。马克思主义文化分析的一个分支是意识形态领域；Parekh 1982 对马克思的意识形态理论进行了有益的概述。Harvey 1990 和Jameson 1991都对社会理论中的后现代主义转向进行了有力的批判。
32.Harris, David. 1992. From class struggle to the politics of pleasure: The effects of Gramscianism on cultural studies. New York: Routledge.
推荐：研究葛兰西对文化研究的影响，包括青年运动、大众传媒和当代国家的文化政治。
33.戴维·哈维，《后现代的状况》，商务印书馆，2013.
*《后现代的状况》
推荐：这本书对后现代主义进行了创新性的批判。它认为，后现代主义是晚期资本主义的一种文化效应。全球经济压缩了时间和空间，从福特主义的生产方式转向更加灵活和全球化的生产方式，这也从根本上改变了文化。
34.弗雷德里克·詹姆逊，《晚期资本主义的文化逻辑》，三联书店，2013.
推荐：从马克思主义的角度批判后现代主义。这项工作始于 1984 年在《新左派评论》上发表的一篇著名文章，这篇文章引起了广泛讨论。文章将文化变革和后现代主义与跨国资本主义的兴起联系起来。
35.McChesney, Robert. 2008. 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the media: Enduring issues, emerging dilemmas. New York: Monthly Review Press.
推荐：展示商界和政界精英如何调动资源巩固对媒体机构的控制，以及这种做法如何破坏民主。
36.Parekh, Bhikhu. 1982. Marx’s theory of ideology. Baltimore: Johns Hopkins Univ. Press.
推荐：在马克思更广阔的理论视野中系统地尝试理解意识形态的概念。它将马克思对意识形态的理解置于他对真理和客观性的理解之中。
37.雷蒙德·威廉斯，《马克思主义与文学》，河南大学出版社，2008.
*《马克思主义与文学》
推荐：通过分析马克思主义对文学研究的主要贡献，扩展了作者的早期作品。作者阐述了自己的“文化唯物主义”理论。
38.雷蒙·威廉斯，《文化与社会》，商务印书馆，2018.
*《文化与社会》
推荐：这是马克思主义为解决文化社会学中新出现的问题而做出的重大贡献。该书探讨了西方文化概念是如何从工业革命中发展起来的，并将这些发展植根于阶级动力之中。最初出版于 1958 年。
39.Zukin, Sharon. 1989. Loft living: Culture and capital in urban change. New Brunswick, NJ: Rutgers Univ. Press.
推荐：这本研究曼哈顿下城从一个废弃的前工业区转变为世界上最昂贵、最时髦的居住地之一的著作，将文化变革与文化形式的政治经济学联系在一起。
研究主题六：资本主义如何通过城市空间再生产？
20 世纪 70 年代，马克思主义学者开始认真研究城市的管理方式和空间问题。
首先，经典作品是来自Harvey 2009 和 Castells 1979。他们是探讨城市性质的马克思主义著作的早期先驱。Harvey 1989 对其有关城市的大量著作进行了有益的概述。
其次是法国传统的列斐伏尔。Lefebvre 1992认为，生产模式也与空间的某些社会用途相对应。最近，Davis 2006指出了理解城市阶级历史的唯物主义工具。
最后发展是士绅化进程与国家权力研究。Smith 1996 提出了资本主义城市的士绅化进程的理论，Wacquant 2007 指出了资本主义发展与弱势群体边缘化之间的关系。Brenner 2004 指出了自 20 世纪 70 年代以来国家权力和国家以下层面的变化。
40.尼尔·博任纳，《新国家空间》，江苏凤凰教育出版社，2020.
*《新国家空间》
推荐：对国家的研究大多集中在国家或跨国层面，而本书则关注自 20 世纪 70 年代以来次国家级国家空间（如城市）的转变。他认为，国家权力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41.Castells, Manuel. 1979. The urban question. Cambridge, MA: MIT Press.
推荐：马克思城市研究的经典之作。该书利用阿尔都塞的框架，从社会、象征和经济的角度来理解城市的功能。最初出版于 1972 年。
42.迈克·戴维斯，《水晶之城》，上海人民出版社，2010.
推荐：作者运用马克思主义框架，重构了洛杉矶的历史。原著出版于1991年。
43.Harvey, David. 1989. The urban experience. Baltimore: Johns Hopkins Press.
推荐：介绍哈维在城市化方面颇具影响力的作品。
44.大卫·哈维，《社会正义与城市》，商务印书馆，2022.
*《社会正义与城市》
推荐：可能是新马克思主义城市学派的领军人物。这篇重要文章指出了产生城市、城市规划和政策的物质力量。它提出了社会公正与空间之间是否存在关系的问题，并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原著出版于 1973 年。
45.亨利·列斐伏尔，《空间的生产》，商务印书馆，2022.
*《空间的生产》
推荐：这本书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范围扩大到空间领域，并深深影响了当代城市理论。在书中，列斐伏尔认为空间是一种社会产物，空间的生产有多种模式。原著出版于 1974 年。
46.尼尔·史密斯，《新城市前沿》，译林出版社，2018.
推荐：本书从理论上阐述了城市绅士化（gentrification）的过程。
47.Wacquant, Loïc. 2007. Urban outcasts: Towards sociology of advanced marginality. Cambridge, MA: Polity.
推荐：这本书将发达资本主义的发展与美国黑人和法国移民在城市边缘化的关系联系在一起。这是一部在“批判性城市研究”领域颇具影响力的作品，着重强调了资本主义在不平等中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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