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卷宗」是魔宙出品的半虚构故事系列
主要为国内非典型科学事件调查
根据上世纪九十年代北京的《神秘》杂志社遗存档案
以及部分当事人口述整理而成
「大山里的神秘区」为「不存在的卷宗」第二季第一个故事
大家好,我是朴飞。
大家有没有经历过什么惊心动魄的时刻?
我小时候特别淘,什么都敢干,身上大大小小伤疤留了不少。我摔掉过牙,磕裂过嘴唇,擦伤、烫伤、撞伤到缝针也不少,不过倒是没有太严重的。
但是有一次我非常接近重伤,甚至更严重的后果。
七八岁的时候,我最爱爬高,墙头、高压电线杆……都经常去。
有一回我跟几个小伙伴爬上一道墙。墙其实不算高,大概三米多,但墙下边儿是个两米多的深坑,加一块差不多两层楼高。
我忘了在墙上发生什么,反正就头朝下栽下去了。
没摔过跤的朋友可能不知道,头朝下摔了两层楼的高度,小命可能都保不住。
下落的过程我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当时我冷静极了,恰好落地的地方有个小斜坡,我顺着斜坡翻了个跟头,翻到了坑底,滚了一圈之后站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光靠这几行字无法描述当时的危险,当时墙上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我自己也是。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一样。
我没敢把这件事告诉家长,因为怕挨揍,我猜小伙伴们大概也都把这件事忘了。
他们可以忘记,是因为最坏的事情没有发生;但只有我知道,那是一个多么惊心动魄的时刻。
今天推送「大山里的神秘区」第四篇,在这个故事里,赵深遇到了命悬一线的危机。
而把他推入危机的,是他完全没想到的一个人。
之前的故事,可以点击蓝字阅读「不存在的卷宗第二季·大山里的神秘区」。
09 「Find」纪录片拍摄组
院子墙不高,我使劲一跳,撑起胳膊,腿一跨就能跳上去。上了墙,我的视线正好可以从羊犄角中间看过去,直接通向远方的丛林。
月光从天上一泻而下,山林泛着白色的光,随着山风左右摇摆,上下起伏,整座山就像一片光晶晶的海。
“别看了,快下来。”徐严已经跳进院子,正朝我喊。
院里爬满了某种藤类,从地面爬到墙上,再爬上房顶,把院子塞得满满当当,不过我并没看到那个满身鱼鳞的人。
“你没看错吧?”
“错不了,我的眼睛嘎嘎靠谱,从来没看错过东西,那人个头贼小。”
“你觉得那是什么东西?”
“管他是啥,我是新时代的革命小将,不管是啥牛鬼蛇神,都给他扫干净。”
这时候,我发现院里仅剩的两间还站着的房子,其中一间里面有亮光,我和徐严对了下眼神,从塌掉的房子废墟里找到两根胳膊粗细的棍子,小心地迈着步子,朝发光的屋子靠近。
到了屋门口,我俩并排站着,双手握着木棍,一起抬脚踹向大门,“嗵”一声门打开,屋里果然有人。两男一女一共三个人,地上有一盏老煤油灯,光就是它发出来的。
老式煤油灯
但这里面没有唐虎,也没有徐严说的鱼鳞人,其中有一个岁数大点的白人老外,其余一男一女都是年轻人。
“什么人?”屋里的女孩问我们。
“你们什么人?”徐严反问回去。
白人老外四十来岁,穿着冲锋衣,戴着眼镜;后面女孩二十岁出头,长得挺漂亮,另外的年轻男人,感觉有两米高,胳膊粗壮,壮得像一头牛,一脸愤怒,想跟我们动手的样子。
“别动手,别动手,误会,误会。”
说话的竟然是那个白人老外,他的普通话说得挺流利,但老外口音还比较明显。
老外自我介绍叫Hahn,德裔美国人,中文名字叫庄从戎,让我们叫他老庄就行。
徐严说:“老庄,这名字好,一听就像个哲学家。”
老庄说他是美国Discovery频道的导演,来中国拍摄一档叫「Find」的纪录片,这个纪录片是档专门记录世界各地神秘事件的节目。
和林染一样,老庄也听说了这附近有神秘三角洲,所以来这里踩点,做拍摄的前期准备。
没想到从昨天开始就在山里迷路了,幸好今天发现了这个羊角沟村,暂时落脚休整。听起来比我们早到不了多少天。
他说,唐治国知道他是美国人后还挺高兴,称他为民间基辛格,还说中美的民间友谊是珍贵的,是世界人民大团结的基础,最后把他们安顿在了这里休息。
基辛格,美国前国务卿,1971年秘密访华,开启中美关系正常化大门,1973年获得诺贝尔和平奖。
徐严说:“这唐治国真行啊,小词整挺硬,一套一套的,就是安排这地儿不咋的。”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老庄还让女孩从一个背包里拿出各种机关单位下发的文件,以及他们获得的各种许可、证明,这才打消我们的疑虑,我跟徐严默默地把棍子收了下来。
老庄看我一直盯着他背后的女孩,介绍说女孩叫何羽,是他女儿,现在担任他的助手。
徐严说:“这女孩看着也不像美国人啊。”
何羽自己说话了,说:“我英文名叫Artemis,确实出生在中国,只是四岁时家人都不在了,流落到广东,后来在香港被爸爸收养,把我带到美国抚养,我大学毕业之后,就加入了爸爸的工作组,跟他一起出来拍摄节目。”
至于那个壮汉,叫马东坤,其实也不是中国人,是日裔美国人,英文名叫Goly,因为还不会说汉语,就没跟我们打招呼。
我说没事,大家萍水相逢,都是缘分,他们来这个村子早,想跟他们打听点事:
“你们在村里有没有见过唐虎...呃一个矮胖的男人,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老庄摇摇头,说还真没有,尤其是年轻女孩,这村子里的女人年龄都挺大,往少说也得有三四十岁,压根就没见过年轻的。
何羽也摇头。马东坤则面无表情,可能是因为听不懂中文的缘故。
“那你们有没有在院子里,看到一个长鱼鳞的人?”徐严问。
“别开玩笑了,鱼鳞怎么会长在人身上?”老庄笑着说。
“你就说见没见吧。”徐严不太耐烦。
老庄摇头,说这个院子里就他们三个人,没见过还有其他人。
“这就怪了,按说我是不会看错的,我出去再找找。”
徐严从屋里出来,我跟老庄打了招呼,又看了一眼女孩,女孩也愣愣地看着我,我礼貌地笑了一下,转身出了屋子。
到院子后,我发现徐严并没有开始找鱼鳞人,而是在朝院子外面看。外面一阵嘈杂,有人跑动和吆喝的声音,同时还有火光。
我问:“咋的了?”
徐严说:“不知道,挺热闹反正。”
我爬上墙头,看见村里的那些年轻人正拿着火把,还有人背着猎枪,往村外同一个方向跑。
“走,咱们跟上去看看啥情况。”我给徐严说。
我拖着半条腿,一瘸一拐跟在人群的后面。
“你说就现在你腿这情况,还要搞007这一套。”
我一把搂住徐严的脖子,借着他的劲儿,让他搀着走。
“我是007,那你就是邦女郎。”
不过前面的人只顾赶路,并没有留意到我们,我们出了村,上了一条小路,走了十几分钟,又翻过一个山包,看见山下火光满天。
着火的是一大片农田,已经有很多村民赶到现场,砍下树枝,抽打地上的火苗,新来的村民也立刻加入到灭火队伍中,所幸火势很快被控制住,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
灭火的村民们在交谈,听来是有人蓄意放火,不过已经被唐治国带人当场抓住,拖到前面的沟里去了。
他们说的沟,就是农田旁边一块凹下去的地方。我俩走了过去,发现唐治国、讷鬼、大强等人都在沟里,地上还趴了个人,满身都是血。
徐严低声冲我说道:“这人看着咋这么眼熟呢...哎呀,我操,这他妈不是邮差老李吗。”
我说:“对,看来老李压根没回去,他是跑这里放火来了。”
“他搞这个破坏为啥呢?”徐严正说着,突然喊了一句,“我操!”
因为讷鬼拿起猎枪,把枪口怼在了老李头上,就要开枪。
徐严喊的这一声引起了唐治国的注意,发现我们后,他一把夺过了讷鬼的枪,拿起枪托照着老李的嘴来了几下,把老李的嘴都砸烂了,全是血,然后朝我们迎过来。
“你们两位怎么跑这里来了,晚上乱跑啥,有地方住吗?”
没等我们问,唐治国说起了地上的老李:“这人半夜放火,损坏我们村里的庄稼,是个正儿八经的破坏分子,得亏我们发现得早,明天找人把他送到山下的派出所,一定得治他的罪。”
“大强,二喜,把这个狗逼弄回村,明天一早押出山。”
老李嘴被打烂,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被人一左一右叉了起来,往村里拖着走,地上留下一条拖行的痕迹。
徐严小声问我:“老李这到底咋回事?”
唐治国好像听到了,转过头问,咋的,这人你们认识?
我赶忙说没有,不认识,就是没想到这么深的山,竟然有人专门跑来毁坏庄稼,真是不折不扣的坏分子。
唐治国说是:“革命形势都是被这些坏分子破坏了。”
然后扭头走了两步,又转身对我们说:“你们赶紧回去吧,火势控制住了,回去睡觉吧。”
徐严看出我状态不对,等唐治国走远后,小声问我:“咋了,发现啥了?”
我小声问他:“你知道老李为什么要烧掉这片地吗?”
“为什么?”
“这儿种的不是正经庄稼,是罂粟——就是鸦片。”
因为政府大力宣传禁毒的缘故,大部分人都认识成熟的罂粟,花朵鲜艳,会长出一个小沙包大的果实,果实成熟之前,用刀割开外皮,流出白浆,晾干之后就是粗鸦片。
但是在罂粟还是幼苗的时候,其实跟蒿草还有荠菜长得差不多,一般人根本分辨不出来,但是瞒不住我,在我做调查记者的时候几乎都见过。
罂粟幼苗,跟蒿秧子差不多
老李是做禁毒宣传的,他肯定可以分辨,我猜进村前他突然变卦,应该是那时候发现了这片罂粟,就没跟我们进村,想等到晚上,偷偷来放火烧毁它们。
只是没想到唐治国的警惕心挺强,直接把老李抓了个现行。
“那,唐治国在骗咱俩呀,老李要是进了派出所,他们种鸦片的事儿,不就暴露了吗,他肯定不会把老李送走。”
我说对,刚才讷鬼就想处决老李,如果不是发现我们,老李现在已经死了。
“他们指定会找个背人的地方,把老李解决了,明早再告诉我们老李被送走了。”
“那咱们跟上,不能跟老李分开,给他灭口的机会?”
正当我和徐严合计的时候,突然听见耳边有人说:“发现了啊。”
我猛一回头,看到唐治国的脸,挂着恐怖的笑容。
紧接着,我感觉后脑勺冰凉凉的,被一个东西顶住。我侧了一下脸,看到一把双管霰弹枪,是老李的枪。
握枪的是老李的儿子——李小星,他的指头扣向了扳机。
10 咕咕
“慢着。”
有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完了。但是唐治国叫停了李小星,让李小星一脸不解。
唐治国拍了一下李小星的肩膀头子,说:“好小子,以后就跟我混了。”
我看到正在被拖走的老李,正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李小星。
很显然,李小星背叛了父亲。
老李熟悉山里的一切,行事稳当周密,这么快就被抓,肯定是有人提早去报信儿了。
我问李小星:“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告发你爸。”
李小星冷笑一声,说:“为什么?因为我恨他,恨这里的山,更恨往这里送信。就这烂差事,镇上的人有哪个正眼瞧我们一下,自己干就算了,还非得拉着我,逼着我接班,谁想永远过这又苦又穷的日子。”
“别说丧气话了,等这批大烟卖出去,老爹带你过好日子。”
唐治国打断了李小星,走到我面前,在我身上摸了摸,然后问我:“那本毛选带没带来?”
“我傻啊,把这么珍贵的东西带在身上,损坏了怎么办?”
唐治国说也是,真羡慕你,被毛主席接见过。
大强走过来问唐治国,怎么处理我和徐严。
“先弄回去,怎么处理他俩,我得再想想。”
李小星说等等,走到我俩跟前,先搜了我的身,又搜了徐严的,从他口袋摸出那把多功能刀,“噗”地一下插进了徐严的腿上。
“哎呦,我操!”徐严痛苦地倒在地上,捂着腿哀嚎。
李小星把刀递给唐治国,邀功式地说:“俩瘸子,这下就都跑不了了。”
没想到唐治国直接给了他一脚:“有这个脑子不错,但你倒是回去再干啊,这下走不了路了咋收拾,你把他弄回去!!”
于是唐治国和讷鬼走在前面,我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我身后是大强和几个拿枪的小伙子,李小星背着徐严走在最后。
回村之后,巧的是我们又被领进了唐虎家,这次是从正门进来的,顺着房子绕了一大圈。
路过老庄何羽那个屋子的时候,我特意往里看,发现屋子已经空了,那三个人都消失了。
“瞅什么瞅,小心给你眼珠子抠了,赶紧走!”
我被带到房子后面,这边没有藤蔓,只有荒草,茅房旁边扔了副棺材,上面盖着塑料布。
揭开塑料布,推开棺材,发现后面是堵小铁门,挂着麻绳粗的铁链和一把大锁头。
大强打开锁头,抽出铁链,冲我说:“进去。”
铁门只有半米多高,我趴着进了铁门,发现里面是一间用石头垒起来的屋子,屋顶比铁门只高一点,也就一米出头,人根本站不起来,只能趴着移动,地上铺了些发霉的枯草。屋顶上开了小窗子,应该是用来透气的。
很明显,这是一个秘密监禁人的地方,选择建在唐虎家,我猜一是因为唐虎家的位置在村的最里面,二是唐虎家没人。
我刚进来,徐严就跟着爬进来,嘴上还发出嘶嘶的声音,看来还疼着呢。
我发现老李也在里面,半张脸都是肿胀的,看见我俩之后,他长叹了一口气:“哎,我对不起你们呐....”
事情跟我猜的差不多,老李在山上发现村后这片地有古怪,于是没进村,带着儿子李小星,捡了些枯草柴火铺在田里,准备一把火烧干净。
刚准备得差不多,李小星借口要拉屎,溜走了一会,没想到老李这边刚点上火,突然冒出来个独眼龙,一枪打中了老李的肩膀。
老李赶紧找枪还击,却发现枪消失了。
“没想到狗犊子把我枪拿走了,跑去给人报信,还、还想要他老子的命...哎,到最后,把你俩也给害了。”
我说:“说这些都没用,咱们得合计合计,怎么逃出去。”
我检查了一下墙壁,都是厚厚的石头,而我、徐严、老李三个都是半残疾,想打破墙壁基本毫无可能。
我摇了摇顶上的透气窗,纹丝不动,被焊死了,看起来只有铁门那里能进出,但是也被锁死了。
唐治国刚才没杀我们,只是出于他对毛主席的强烈情结,但除了搞死我们,他其实没有别的选择。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会反应过来,做出这个决定。
徐严说:“这下完了,本来是来救人的,这下把自己也搭进来了...哎呦,都什么玩意。”
徐严突然蹦了起来,头撞上屋顶,又惨叫一声。
刚才我们光顾说话了,没注意徐严背后的墙角里,还躺着一个人。那人面对着墙角,背对着我们。
“嗨,兄弟,你没事吧?”
徐严推了推他,对方没回应,又推了他几下,还是没回应。
“不会已经死了吧?”
我说你探探鼻子,看看出不出气。徐严说我不探,要探你自己探,我啥都不怕,就怕死人。
我说那你让开,然后爬到那人跟前,手往鼻子那儿一探,还有点气儿。于是我把那人翻过身,让他面朝我们,露出一张肥胖臃肿的脸。
“我操,找你这么多天,原来在这儿!”
地上躺着的人正是唐虎,满身都是血,应该挨了不少揍。
我一下精神就回来了,唐治国没说实话,唐虎真的回了村,而且还被关在了这里。
如果唐虎在这里,那林染可能也有消息。我使劲摇唐虎,又踢了他几脚,但他还是没一点反应,昏迷不醒。
我说:“这可咋整?”
老李说让他试试,伸手一把掐住了唐虎的人中,另一只手猛拍唐虎的太阳穴。
徐严吓一跳,说:“李叔你手可轻点,这样不会把他拍死吧?”
不过老李这一招还真管用了,唐虎突然睁大了眼睛,猛吸一口气,醒了过来,抓住老李的手就咬了一口。
老李“嗷”了一声,唐虎没撒口,我抡圆了拳头,照着唐虎的脸给了他一电炮,他“咚”地倒在地上,这才松了口。
但他立刻爬了起来,像是不认识我们了,一边大喊,一边扑向了徐严。徐严还算敏捷,一脚踹中唐虎胸口,把人蹬开,唐虎立刻又跳了起来。
“这大哥像是疯了啊!”徐严打了个滚,滚到我身边。
我胳膊挨了唐虎一拳头,疼到骨头里,凭借我多年的挨打经验,肯定肿起来了。
唐虎真的疯了,每一下都是死手。我们当然也没留情面,使出吃奶的劲儿反击,但打到他身上却没啥反应,根本伤不了他。
唐虎再次扑过来的时候,飞到半空却定住,是老李不知道从哪找来一根胳膊粗的树杈子,正好卡在了唐虎的胸口。
我也扑了上去,给老李加了一把力,我们得先把唐虎控制住,再想应对办法。
正当我感觉局面稳定一点的时候,徐严捅咕了我一下后背,说:“你看后边!”
我扭过头,发现后面的枯草动了几下,伸出了一只细细的胳膊,一个奇怪的东西从枯草下爬出来,浑身都是白色鳞片一样的东西。
从洞里爬出一个身上长鱼鳞的人
正是徐严看到的那个鱼鳞人。
我还没回过神,手上一吃劲,树杈已经被顶开,唐虎挣脱了控制,朝我扑了过来。
正在我不知道怎么应对前后夹击的时候,鱼鳞人却说话了。
“你们让开!”是个小女孩的声音。
女孩个头很小,在屋里能自如地活动,她像小猴子一样,灵巧地跳到唐虎旁边,手在唐虎肩膀上按了一下,唐虎立刻像撒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地倒在地上。
接着她回到刚爬出的洞口,从里面拉出一个大皮囊,明显是自己缝的,这皮囊尺寸几乎有她人一半大。
她从包里掏出一颗药丸一样的东西,塞进唐虎嘴里。
鱼鳞小女孩说:“嘿嘿,这次应该能好了。”
我们傻了,对眼前发生的一切还没反应过来。
“你们好,我叫咕咕。”她说话了。
这时候我仔细观察,这个小女孩身上长的不是鱼鳞,而是一种像白色鳞片的皮癣。
我问她:“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是来帮这个人治病的,他得了疯病,被关在这里好几天了,我试过好几种药,都不管用,不过这次应该可以了。”
“你为什么要给他看病?”
“因为他生病了啊。”
小女孩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着我,好像我提出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你刚说他已经发病好几天了,你是什么时候见到他的,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孩跟他一起?”
咕咕想了一下,说:“你说的女孩,是林染姐姐吗?”
——未完待续——
老赵找了好几天,终于得到了林染的消息。
林染在哪?
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和咕咕又是什么关系?
明天的故事就有后续。
答应我,明天咱们不见不散。
口述及资料提供:赵深
撰写:朴飞
责编:王大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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