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天堂幻彩的大门

文摘   文化   2024-01-09 15:30   广东  

这些年脑海里回荡得最多的旋律,是福禄寿的《我用什么把你留住》,尤其在这个乐队塌房之后。

塌得如此古典,如此叛逆,仿佛一个耳光打在日渐保守糊化的中文乐坛脸上。我拍手叫好,仿佛1960s-1980s摇滚时代的风采,别救了吧,好花由她自谢,最美好已在上世纪

这首歌写得太恢弘了,那时候福禄寿还没有走到隆重的破败,下笔很慈悲,有很多温柔璀璨的光点,在生命苦涩如歌的吟唱里夹杂了大量甜蜜的迷梦,比如,“你一定等花海盛开,你一定等燕子归来;想着他们都会回来,你誓死为了这些而存在。”

是相信的。见过美好的东西,证过光明的希望。为鲜花着过锦绣,向烈火泼过热油。那时我们贪心恋世,那时我们永生不死。

因为享受着它的灿烂。因为忍受着它的腐烂。

因为享受着它的灿烂。因为忍受着它的腐烂。

因为享受着它的灿烂。因为忍受着它的腐烂。

鼙鼓声乏。旅梦醒来,我在飞机的舷窗边写,“我渐无话,问谁借我梦笔,画一墙繁枝春华”。

春天永不复还。春天岁岁相似。

要开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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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出自大岛渚《感官世界》。


远行者与碎冰匠
讲故事的人。国别文化里的他者,都市情感的旁观者,经济活动的观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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