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深处的童年时代,宛如一幅质朴沧桑的画卷,在岁月的长河中徐徐展开……黑夜里,家家户户都用是煤油灯,因为价格上煤油比蜡烛便宜。所以老百姓经济上是能省就省的。这煤油灯也叫洋油灯,这洋油灯,有的是用酒瓶子做的, 有的是用罐头瓶子做的,各种各样的,五花八门。总之充分地发挥了劳动人民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后来1980年,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发现学校旁边的供销社的柜台里有比较高级的,带有玻璃罩子的煤油灯。对那个煤油灯很是好奇,下学后告诉妈妈,妈妈说“那个太贵了,费油,咱不买”。“省下钱来啊,供你读书” “你三个姐都没读书, 下地挣工分” “你可得给我好好的”我问这是啥意思啊?妈妈说啊“骑马是武将,坐轿子就是文官。” 再说这煤油灯,装上煤油, 插上一根棉花捻儿。划根洋火柴,一点, 亮了!可是这棉花捻儿做的灯芯是不抗烧的,越烧越短的,因为这棉花捻灯芯啊, 容易糊焦, 糊焦后就吸不上油了,火焰也自然会慢慢的变小,也最终会熄灭的。当光亮变暗时,需要及时拨弄它,去掉那糊焦的灯芯,露出白捻儿,如此循环往复的拨弄,灯芯也就越来越短了,所以灯芯快烧没了时候,就得用棉花再捻个新的换上。最初我家的煤油灯是用空药瓶做的,在靠着土炕的墙上,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洞,用来放置煤油灯和洋火,墙外的洞口必须用比较透亮的纸张糊上,这样既挡风,光影也照到外屋地,晚上关门睡觉的时候,外屋地得放个苍黑色的尿盆儿。黑暗的夜里,当我被尿意唤醒,我就会喊:“妈呀!我要尿尿”!因为要是没有灯光,黑灯瞎火的,迷迷糊糊的我是找不准尿桶的,没准就会尿到地上。但总有比尿到地上更尴尬的事,——就是有时候啊,偶尔我睡梦中会尿炕。那可真不是故意的!这小尴尬让我现在还记得很清晰。多少次煤油灯下,妈妈戴着顶针,缝补我们的衣服,一针一线逢进了对儿女的爱!多少次煤油灯下,我翻弄着借来的小人书,缠着妈妈讲里面的的故事!多少次煤油灯下,看姐妹们熟练的歘着嘎拉哈或者布口袋,欢声笑语回荡在温馨的小土屋!曾经的煤油灯,早已走进了历史深处,淡出了穷棒岗子人的生活。曾经煤油灯下生活过的,那些乡亲们,也随着岁月的流逝,或苍老或逝去……曾经煤油灯下的我,——那个曾经顽皮而忧郁的少年,也已然两鬓斑驳 。然而煤油灯那昏暗的火苗,多少年后,依然摇曳,跳动在时光深处记忆中,忽明忽暗,若隐若现……如泣如诉……作者简介:王显曾,1997年毕业于黑龙江中医药大学 ,2005年通过国家统一司法考试 ,取得法律职业资格证书。2021年通过国家执业药师考试, 取得执业药师资格证书。林甸县中医院内科主任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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