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五号,刚吃过午饭不到十一点(我家长年都吃三顿饭),外面的警犬大哈利领两个小哈利围住了两个人,就听见有人喊:“老李五叔看狗。”这时看甸子的孙二驴子应声赶到,牵走了3条大狼狗。这时候我以出门一看,认识小个子的是馒头岗副岗长吴小连,高个是的赵大江。我让他们赶紧进屋。大江说:“不进屋了,我俩来就是告诉你和五婶一声,我们杀猪了,三点多钟去我那喝酒吃肉去,你们全家都去,另外如果有喝酒的家伙带几个。”我问他们来几个人?他说九个人。我们养的银狐和貉子都卖种了,空笼子里面都有饮水的搪瓷杯,每个杯能装一斤水,答应了人家,马上把缸子解下来10个,消毒洗净用塑料袋装上。正在忙活着,因为第一次接触扎龙包甸子的全体人员,又来找我们吃猪肉。我的为人是不想欠别人太多的人情,还想带点酒,这时老伴说:“过几天找他们到咱家喝一顿就行了呗。”我一手拎着喝酒的缸子,一手拎着二十斤的塑料酒桶,刚出院就碰见了赵大江又来喊吃肉去,一看我拎一桶酒,急忙抢到手说:“五叔酒够了,我们这次背来一百多斤酒呢,你就别拿了,留着过几天我们来这喝,菜都上桌子啦,五婶呢?一堆去吧。”这时老伴出门说:“你们先走,把辣椒油炸完了我就去。”扎龙的窝棚离我住处不到二里地,三间土房(用土垡子垒的),此地人泥瓦匠活干的精,而且很聪明。就拿这三间土房来说,设计南北宽五米,东西长十二米,中间开门,东西两间的窗户特大,为的是采光好,阳光可直射北炕。我到的时候,人已经都到齐了,地上一桌十人,炕上一桌,佟猴子一家三口,于连仲老伴和杀猪匠。到那才知道,猪是佟猴子家养的,一共养两头,平时看见过,大约能有200斤一头。大伙都等着我呢,每个人都用小半边碗满上了一碗酒,我们到了以后,赵大江用新拿来的缸子,把碗里的酒折到了缸子里,喝酒的人都说这缸子装酒真好,带把的好端,不洒酒。在座的我只认识吴小连、大江、于连仲,这时候吴小连介绍说:“这个就是你们听说的,甜草岗包甸子的主人李老虎。”他指一下他身边一个人,给我介绍:“他是我内弟(小舅子),名叫王老五,是我们扎龙包这片甸子的组长。”握了握手各自落座,互相报了一下出生日期,同岁没有我生日大,王老五起身给我拜了一礼:“五哥在上请受五弟一拜。”这时我赶忙站起来回了一拜,自家兄弟免礼,说着王老五拿起了酒壶给我斟了点酒说:“你们慢慢喝吧,我滴酒不沾,我还得整点下酒菜去。”吴小连张罗着喝酒,除了杀猪菜以外,炖了一锅泥鳅,蛤什蚂子,大老头子柳根子杂鱼,一大盘家常凉菜。论酒扎龙人比胜利人好酒,论量各有千秋。不到半个小时半斤酒都干了,还没等到酒呢,站起来一个人自我介绍说:“我是这个承包组的一员,我叫陈三,大伙都叫我三牤子,没见面以前听说李五叔会点拳脚功夫,在下不才望五叔不吝赐教。”再看陈三牤子,身高不足一米七,体重160斤左右,典型的车轴汉子,年龄30岁左右,蒙古族,从小在陈巴尔虎旗的爷爷家里长大,那里没有初中,所以十五岁那年回扎龙的爸爸家念书。从小受当时的环境和民族的风俗习惯影响学会了摔跤。我当时真没瞧起他,随口说了一句,跟我摔跤?我用一个手的。话一出口,我这个后悔呀,六十来岁的人啦,怎么还不成熟呢?关键时刻老伴说话了:“多大岁数了?还跟小孩子似的,算了吧,继续喝酒吧。”三牤子说了:“五叔不是没喝多吗?摔几跤活动活动筋骨。”这时候看热闹不怕乱子大,就见王老九拿出一根压边绳上来了。我彻底地清醒了:“慢,摔跤可以,用一只手也可以,丑话说到头前,三跤二胜,第一跤摔死跤(一搂一抱)第二跤摔活,第三跤抓阄。”没等说完话,就都到了房前,王老九问我用哪个手,我说用右手,他说那我就绑你的左手吧,连胳膊带手绑了七八圈绳子。王老五说可以了吗?我说可以了,三牤子和我面对面站在一起,因为我使右手,我用右手搂着三牤子的脖子,三牤子用右手搂着我的脖子,左手从我的右手下面直搂的后腰。双方搂好以后,王老五问搂好了吗?搂好开始吧,我第一感觉就是要快,没等王老五说完话,我右手和胳膊一叫丹田力,就把三牤子整个身体提起来了,趁他俩脚起空,猛往左边一带半圈,伸出右脚一跘,右胳膊使劲一松。就见三牤子摔了个仰面朝天。这一套动作下来还不到一分钟。我心里总结了一下,他没我个子高,二是没有我劲大。起来之后不服,要摔第二跤,我说了那我就让你搂我后腰的吧?扎龙的人,全都惊呆了,一个手,还让你搂后腰的?太狂了吧。没办法话吹出去了,但我心里有底,就给我家的老太婆吓得直闭眼睛。此时我半蹲马步,屁股往后,我跟三牤子说来吧,这时候三牤子搂我后腰,必须两只手扣到我胸前,这时候我的屁股大,往后一使劲,腰往前一刹,三牤子两条腿情不自禁地挨着了我的右腿,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时我问他搂好了吗?他说搂好了,我又问了一下搂没搂好,他刚说搂好没等说啦呢,我伸出右手快速地拽住了三牤子的裤腿角子。原来应该拽住裤脚后,屁股使劲往后坐,这跤叫老虎大倭窝,我当时想就我坨坐在三牤子的肚子上,哪还不得给他坐放屁啦。所以我猛地一直腰,就地转一圈,一松手,三牤子摔了个狗抢屎。当看热闹的人稍微愣了一下的时候,我快步上前拽起了三牤子,并说没啥事吧?三牤子脸红脖子粗地说:“没事,谢谢五叔手下留情。”王老五说:“摔跤彻底结束,李五哥胜,进屋接着喝。”三牤子进屋后,脱去棉裤,卷起线裤时发现膝盖卡秃漏皮了。酒长把酒满上,吴小连咪咪着小眼,大声命令:“大江把空杯都他妈的给我满上,今天咱们一醉方休。”这时候小个子的张大孬站起来说:“我提议咱们不能低头喝闷酒。”这时吴小连翻翻小眼问:“你还想瞎捣鼓。”一句话把张大孬整的脸红脖子粗,急忙说:“吴爷们好话赖话你得让人家说完吧?”吴小连摆了摆手说:“好,你说。”张大孬清了清嗓子说:“从酒长开始,每个人提一口酒,说一句话或唱一首歌,就是出一个节目吧,增加一下酒场的气氛呗如何?”话音未落掌声响起。这时就见吴小连让大江把一个二两的玻璃杯拿来,用自己缸子里的酒满上,一口干了,然后顺时针轮着喝,最后一个喝完了。吴小连站起身来说乐呵乐呵吧,三间筒子房清一下,开始扭大秧歌(此地人的一大民俗,喝高兴了必须扭)。吴小连秧歌头,连纽带唱绣金匾,吴小连是娘们腔,就听:“正月里闹元宵……金匾绣开了~”正唱着呢突然响起唢呐声,回头看是王老九吹的喇叭,喇叭一响秧歌队的人精神头上来了。扭大秧歌是满族,八旗等少数民族流行了上千年的娱乐形式,自古以来,民间逢年过节,为了喜庆,拜年,祝寿等都有秧歌的影子,同时秧歌也包罗了,单出头,多人转,西游记,白蛇传,划旱船等。六七十年代,嫩江地区秧歌汇演比赛,胜利和扎龙代表队连续摘得多年的前三名。看他们的大秧歌是一种心灵上的享受。正在大伙扭得欢快的时候,娄咋子跟张大孬耳语了几句,只见张大孬往灶坑门那划拉一下子,紧接着,娄咋子来到了吴小连前面连扭带逗,这时张大孬扭到吴小连近前,绷着脑袋亲了一口,他走后就见吴小连的脑门中间出现了一个八字,引起了大伙的一阵笑声,因为屋里没有镜子,他自己看不到,一下子把他笑蒙了。扭了大约半个小时了,上面棉袄都脱了,把我热的只穿了一件半袖衫,下身弄了一裤兜子汗,坐下来歇会吧,同时多数人也扭不动了。扭秧歌也是个力气活,即散发了热量又解酒,顿感酒力全无。这时大江大声道:歇着不耽误喝酒哇,菜王五叔给热好了,杯子里的继续喝,我看了一下缸子里还得有七八两吧。赵大江站起身来道:“该轮到老李五叔了,说一句话,喝一口酒,出个节目。”我站起来说:“各位晚上好,按游戏规则,先从我开始大江把二两的玻璃杯拿了过来,然后用我缸子里的酒满了一杯,我接过来说了一句我先干为敬,你们都干一杯后,我唱首歌。”话音刚落一口喝干一杯酒。很快都干了一杯酒,大家鼓掌,我唱一首红灯记里的李玉和的选段(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最后几句有点拔不上去了,勉强唱完也获得了掌声。酒权轮到了赵大江,还是按先前的规矩,说句话,干一杯酒,出个节目。大江说:“给各位哥爷们作一个揖(躬身下拜,此地人典型的礼节),大家晚上好。”说完一扬脖二两酒干了,在座的也都干了。赵大江在扎龙的外号(老荒),啥意思呢?此地人管外地人统称荒里人,我解释:他们是原始居民,外来的包括日本的垦荒团,逃荒的闯关东的散仙们的统称(荒里人)。此地笑话荒里人,干什么活不沙楞,偷懒耍滑,嘴还特能哨。他们戏称荒里人为荒大懒人。赵大江和麻袋片唱了一段(小拜年),麻袋片大名叫麻广生,他爹从小穷地穿过用旧麻袋做的裤子,所以得一外号麻袋片,这个外号又传给他了,没办法,从小大伙都这么叫。赵大江和麻带片刚唱完小拜年,没等坐回原位呢,出事了,关有文两手捂着嘴巴往外走,刚开门,一手把门框,脖子一伸,腿一蹬,嘴一张,瞬间一股浊流,以一百二十迈的高速喷湧而出,射出五米多远。关有文30岁左右,身高在扎龙来的人就他和赵大江超过1.80米,他比赵大江胖,外号(大易溜),此地人管吃白食,蹭吃蹭喝叫你他妈的吃易溜哪?所以他为人也是偷奸耍滑,只要能吃一点白食,骂他两句损他几句,无所谓,荒里人管他叫关大脸。这不是这顿白食没等结束,他肚子里装不下了,他本人的意思也非常的不想吐,怎奈肚肚撑不住受不了了。大江赶紧搂住他,并把他扶上炕睡觉了,刚下炕就见吴小连不知啥时候,钻到桌子底下打起了呼噜,就见大江一伸手薅住吴小连衣领子,像拎个大猪崽子似扔到炕梢。没等坐稳,于连仲犯药了,往前走三步退两步,老伴扶他,他嘴里还骂:“滚他妈的犊子,让人家看着我,还寻思我喝多了呢。”这时候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算了一下,摔跤前后平均每个人进肚一斤酒出头,时间从三点到九点半有六个小时了。消停了一会,大江说:“五叔缸子里还不到四两酒了,喝了吧。”我是这样想的,扎龙第一次请喝,原则上讲,也是当地酒场上潜规则,叫强宾不压主,客随主便。我说:“行,我两开吧,你们随意。”我和大江两口干杯了。大江要送我,正好给我看甸子的两个值晚班孩子来接我。从扎龙窝棚出200多米,突然见一个人跪在道中央,近前一看,这不是佟猴子嘛?喝多拉?这时候佟猴子哭着说:“大兄弟我们全家求你了。”我紧扶起佟猴子:“佟哥有话慢慢说。”他说:“扎龙这帮王八犊子,去年已经白吃我家的一头猪了,要钱没有,今年这不又杀了我家的一头,杀猪时我说了去年的猪钱还没给呢?你说他们说啥?吃你家两个猪崽子还他吗要钱哪?我看这帮王八犊子就是,软的欺负,硬的怕,老弟能不能帮哥家一个忙?”我听了后,没等走大脑呢,就顺口答应:“行明我找王老五,你快回家吧。”我回到家的时候,老伴和值夜班的都在,说刚闷了一壶你最爱喝的普洱熟茶,慢慢喝吧,泡脚筒也装满了热水,我去摸摸不烫就泡一会。说着就拎到我面前,帮我脱去了鞋和袜,我边泡脚边喝茶,就把半路碰到佟猴子的事,跟老伴说了一下,老伴问我:“你答应他找王老五帮他要猪钱了?”“嗯呢我应他了。”老伴说:“往后办事能不能走一走大脑呀,他家的猪白让人吃了,关咱家屁事呀?你忘了他是怎么挑拨咱们和扎龙打渔的干仗的。”老伴不提还真忘了,甜草岗上有熟地一百来亩,都在我承包草原的面积以内,我们搬家来以前,以被种上百分之八十多,我当时就跟他们谈了,种上就种上了我也不收任何费用。没种的就别种了,归我了,我要种菜和小秧棵,当时剩的最多的就是佟猴子六亩多地。一共剩下不到二十亩,齐林岛来一台小四轮播种机,胜利来了六七个亲戚,种子化肥一条龙服务,粘苞米带豆角,栽土豆,地瓜和花生,最后留不到两亩地栽秧子(茄子,辣椒,柿子,黄瓜苦瓜等品种齐全)。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七月末的一天下午三点多钟,我从南河遛渔回来,路过扎龙打渔窝棚,王大成看见我了就喊我,五叔你来有事,我一进屋他和几文,下地拿碗筷说:“正想找你去呢,来喝点吧。”大成是我磕头大哥的堂侄,关系处得一直很好,在他这在我家喝酒是常事。我也没客气,坐下来了,一看有一盘腊肉炖豆角,有一盘鲇鱼干,还有一碗野蛋。别的没反应,豆角可是新鲜菜,我吃了一口豆角还说你家豆角下来了,大成愣了一下说:“这是你家地里的,佟猴子说你家五婶忙,让我们自己去摘的,这不我和几文摘了一小盆,还让蚊子咬了好几包。”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回家后跟老伴叨咕:“咱家豆角子下来了?下来两天了,我寻思养养再摘,可下午四点多钟挑水,碰见佟猴子他说,你种豆角子菜,人家先吃豆角子菜,他是哪里的人呢?话音有点听不懂。”我告诉老伴整个事情的真相是:“咱收佟猴子的地他不高兴了,怎么办呢?坏你,挑拨关系,这头告诉大成他们摘豆角说你让去的,反回来告诉你扎龙偷豆角,凭空造矛盾,打起来他好看热闹。”第三天我家在屯里找了五个亲戚,帮我杀公鸡公鸭和大鹅,二百多只,因为要鸭绒、鹅绒杀的速度慢了点,起早贪黑三天都整利索了。第四天中午宴请扎龙人,有王老五,吴小连,赵大江,大孬,于连仲,头一天捎信到馒头岗来的关耀先和后岗的大先生。十点多钟人基本到全了,开始上菜了,一盘红焖三样爪子,一盘红焖三样头,一盆大鹅炖粉条,一盆蘑菇炖小鸡,三样咸蛋(野蛋,鸭蛋,鹅蛋)最后一盆是关大哥拿来的粗泥鳅和哈士蚂子。喝酒期间我问了一下王老五,就把佟猴子哪天跟我说的事,全都跟王老五说了,王老五说:“事情是这样的,去年我们早来了几天,还没封河,佟猴子在齐林岛有个相好的娘们,有弟弟在育苇场甸子里蹚水偷割工艺苇子,两个人每天能偷净苇4000多斤,当时市场价0.15元。”五天后大约有两万多斤,这时候育苇场的看甸子的人,都是下乡青年,发现了以后,处理方法,一没收,二放火烧了。这时正好王老五他赶上了,说是在他们苇甸里割的。一句话知识青年没动静了,这才解了这场危机。小姘的弟算了一下,二千五百多元子差一点就飞了,当时佟猴子也养了两头猪,都二百多斤,小舅子感动地说送给你一头猪,自己杀去吧。一头猪,毛斤一元一斤,二百多元钱。太划算了。这正应了那句俗语: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王老五说:“你们可别小看了佟猴子,你看他平时扯犊子,瞎逼逼(哑巴吃饺子,心中有数。”)为人处事特故动,我的定义他就纯粹的小人一个。”第一杯喝干了以后,我自己先满上了,顺时针往下轮,自己倒酒,愿意倒多少,就倒多少,我这个酒长放权了,我这个做法得到了多数人的赞同,赵大江说:“杀猪那天,差点没把我喝死。”我说:“我走的时候你还送我了呢?”“别提了可能见风了,想到墙根尿尿,没等裤腰带全解开,就控制不住开关了,尿了半裤兜子,棉鞋帮子也尿透了,脑袋杵到墙上糸不上裤腰带了,得回王五叔把我扶进屋了,要不还不得冻坏了几个零件呢。再次谢谢五叔,那天所有喝酒的人,就我李五叔一个囫囵人没变形,剩下的都他妈的喝完犊子了。”没喝完第二杯(二两一杯),吴小连晃荡着小脑袋,眨了眨小眼睛提议:“在座的咱几个平辈弟兄,为了进一步加深感情,学一学古人,今天咱们结拜为弟兄,磕个头行不行。”说完了瞪着眼看着我,我这时看了一眼大先生,大先生轻微地一转头,被王老五用眼睛的余光扫着了,没等我说话呢,王老五抢着说:“磕什么头哇,磕完头我管你叫哥,管我姐叫嫂子?你他妈的傻逼呀,又喝犯药了吧。”大江这时站起来说:“感谢五叔五婶今天丰盛的酒席,说实话我长这么大了,还是头一回吃这么好酒菜。”大孬也站起来表示酒菜特别好。大江说:“我和李五叔,在酒场上会过十多场,每次都没看到他喝多过,每次都有好像给我们喝酒的人,开喝酒培训班一样。从来不酗酒,不斗酒,谁要一不小心喝高了,他总是笑脸相劝,并把你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跟他在一起喝酒,长了不少知识,和为人之道理。向来以有趣服人,我怀疑五叔是不是中央酒校的讲师呀?”作者简介:李春海,林甸人,五四年生人。七一年末,县渔场学校任教。最后退休于县水利局水资源办公室。现定居海南儋州市白马井。
林甸往事ll李春海:童话扎龙湿地三虎之王黑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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