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人类学家罗安清(Anna Tsing)在《末日松茸:资本主义废墟上的生活可能》一书中,带领我们跨越中国、日本、美国、芬兰,探寻松茸从原始森林中的“野孩子”蜕变为国际市场上备受追捧的“贵族食材”的“身份转译”过程。
正如卡拉所说,这本书带给我们去人类中心主义的视角,带着这样的启发我们在苏州震泽·柴米多农场也开启了一场轻度的“田野调查”:走进邻里村坊、“八卦”村民的生活、面对面唠嗑……在细节中窥见真实的、普通的、微小却又宏大的现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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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农场做乡村振兴调研的椰子冻同学:
逛了周边的村子后,感觉跟预期有出入。震泽的乡村已经很富裕振兴得很好了,看村里的联排别墅时,感觉需要被振兴的是我。
但同时也能感觉到乡村没有青年,目前只有针对老年人的活动空间,年轻人都去哪了,我们要怎么留住青年。
乡村建设一定不是把乡村变成城市,所以我们需要与真实的人交流,了解乡村的需求和特点。田野调查时跟乡村的人对话,是互相看见时很重要的一步。
@在野的人类学研究者卡拉:
在逛村子时,有一户村民时做蚕丝被加工的丝绸厂,在房顶上做了灯牌,还放了自己的手机号。
我问老板有没有用过网络推广之类的方式来推广店铺,老板说以前做过,但后来懒得弄了。在老板身上看到了有别于现在的资本经济方式,他们用熟人经济和做附近生意就够了。这些多元的经济方式的存在很棒。
@关爱老人的Delilah
村子里有公共活动空间让村落的老人可以聚在一起满足社交的需求,看电影、棋牌室、图书馆,这还挺好的。
我在舟山的岛屿见过这样的场景,当地的村子已经没有很多人住了,很多房屋是空置的,住的是老人家。他们喜欢吃饭时搬一个小板凳,坐在门口吃,边吃边看街道。
村子里也没有娱乐活动,我看到一个老人搬一把椅子到海边去,朝着大海,一坐就是一天,天黑了就回家去。看着她们,我感觉到一种极度的孤独感。
@漂泊者叶裴斯
在逛众安桥村的时候,看到大家都在门口种着果树,我们经过好奇时,在当地生活的村民向导小冲直接摘了无花果给我们吃,说:“没关系,大家都种了,邻居如果说起来,那我再从家里摘几个无花果还给他们就好,大家都认识的。”我很羡慕小冲的这种自如和对村落的拥有、认同感。
其实我小时候是在温州的乡村长大的,小时候跟着奶奶下过地,在我儿时的记忆里,我的乡村生活是暖色调的,在土地里玩耍非常快乐。
但后来我跟着爸妈搬去城市生活,城市人与人之间很疏离,我长大后回过几次村子,发现我对乡村也没有联结感。我漂浮地生活着,羡慕每一个有自己家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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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然教育中心,卡拉带领大家展开期待已经的《末日松茸》衍生桌游工作坊。
现场朋友分成了6组,每个小组抽取卡牌后进行了热烈讨论!即兴创作故事环节,一共分为2轮,大家结合田野调查与现场的感受,每组抽取2张未来卡和1张使命卡进行解读和分享自己的故事创作。
进入卡牌的第二轮,每组可以自己手绘一张全新的未来卡,将新卡融入创作的故事中,正如书中所说“发散的思维犹如飞扬的孢子”感慨于每一组如此多样的可能性与创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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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策划|达达
编辑|欣悦
苏州震泽·柴米多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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