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知我知,我们都不完美。
诚实说我能看到你身上许多我想要规避的思维和习惯,但庆幸于我们总是可以把这些都放在桌面上来谈论,那样的诚实和坦率,让我们如今也可以像姐妹相处。但我知道你也是“被塑造出来的”,被时代,被家庭,被社会的规训,你的不得已,你的不自知,你的人生,都不来是自于清晰的规划。
但是妈妈,我可以看到你褪去“被塑造“部分的灵魂,你相信吗?我真的可以,那个纯洁又勇敢的女孩,善良的、朴实的,女孩和女人都是你,也是我,我们是母女也都是女人,所以我能看见你,真的看见你,不止是用眼睛。
因为我们共享女性的身份,女性的身体,于是我能理解你,而我也爱那个不完美的你,因为某种程度上,我知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只不过我们生在不同的时代。
你是妈妈,是妻,是女儿。
但你始终是属于自己的,你自绽放。
girlchat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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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是我心目中,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爱她也喜欢她,爱她是因为她是我妈,血脉相连;喜欢她是喜欢她作为独立的人类,喜欢她身上的单纯和温柔。
记得电影《伯德小姐》里的片段,在试衣间的门外,伯德小姐问妈妈。
“我爱你。”
“但你喜欢我么?”
爱是因为她是她妈,love by default。但喜欢,是欣赏和打心眼里的肯定。
我确信我是喜欢妈妈的,不只因为她是生我养我的人,这也自然让我们在彼此之间生长出了除了母女情谊的东西,那便是友谊。
这些年,也有了女性之间,跨越年纪的心心相惜。妈妈知我,作为女人的束缚和疼痛,我知妈妈的遗憾和无能为力。
我爱书也爱写字,因为妈妈以前是小学语文老师,少不经事的我已经开始捧着世界名著了,从《巴黎圣母院》到《红与黑》,至今都记得其中的梗概,多亏了妈妈,给小小的我心里种下了种子。
谢谢妈妈为小小刘儿打开了文学世界的大门,我真的很喜欢用文学来看世界。
至今她也爱看书,我们共享一整个书架。
她年轻时候可以选择的机会不多,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是有选择的。
前几天我问妈妈,觉得自己人生有什么遗憾吗?
她说,自我意识还是来得太晚,到了这把年纪才觉得自己除了是女儿、妻子和母亲之外,还应该是自己。年轻的时候不够勇敢,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随大流,现在的幸福更像是幸运,遇到了爸爸,生下了我,但好像从来没有为了自己的梦想奋斗过什么。
这些年,她在我的影响下,也可以读很多女性主义的书籍,最近正在看上野千鹤子的《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每天还坚持学习英语,充实自己的生活的同时,也借由语言通向更广阔的世界。早上醒来她会问我“do you wanna coffee”,进我屋前敲敲门说“may I come in”,我逗她生气了也会说“you are a bad girl”,发音不正,每次笑得我前仰后合,觉得她可真可爱。
我爱她愿意学习,不断接受新思想。
我问妈妈,你觉得自己现在算是女性主义者吗?
她的答案很诚实。
她说虽然能理解现在年轻人在讨论什么,也看了一些书,但是还是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女性主义”,身上背负着来自过去的规训,好像还是无法完全跳出那个“牢笼”。但她逐渐开始能理解我为什么单身,她也读了《单身女性的时代》,理解我不是因为不想爱,而是因为没选择。她能接受我独立追逐自己想要的人生,但却还是放不下操劳的心,担心我老了以后没人陪伴,毕竟她和爸爸现在彼此为伴,是那么幸福。于是还是会催我恋爱结婚,催我生儿育女,但从来不是逼迫的姿态。
旧思想和新思维,都在她的身上发生,她理解我,但也忍不住为我操心。
我能感受到她自我意识觉醒,从点滴的言谈开始,对自己的人生开始有所审视。一直以妈妈和妻子身份与自己相处的妈妈,思想的变化和革新,回到自己这个“她”的身份,也有可以作为独立的自己存在的天地。
现在的她知道自己是母亲,是妻,但也学会了自知、自爱、自足。
我问妈妈,你觉得自己年轻时候臭美吗?
她说也臭美,但也没有很热切,就还好。当时的选择并不多,虽然家庭条件还不错,但是自己也没下什么功夫在把自己变得更漂亮这件事情上,好像也没有想着要用容貌去取悦别人的想法。
的确,我心中的妈妈以前不臭美,反而是这些年逐渐开始更喜欢装扮自己,self-love总是伴随着self-care,我特别喜欢看到妈妈化妆,看到妈妈对漂亮衣服向往,看到妈妈喜欢拍照发朋友。妈妈对美的认知和追求,永远都不晚,妈妈也可以再时髦一次。
时髦是追求美,也是追求自我的表达。
想起这几天开始播的《乘风破浪的姐姐》,让我印象最深的是卢靖珊,她可真美啊,在表演完初舞台后立马冲到后台,因为她的孩子还需要母乳。谢娜说自己三胎了,因为录这个节目需要离开孩子很久,她也不舍,于是更想要努力好好体验,充分利用这段时间,不枉此行。
她们是妈妈,也是自己,她们的故事都在诠释现代女性的故事,都知母职不易,但在不易之外,也需要有勇敢,才能成全自己,平衡事业和家庭。
她们是明星,她们好美,你可能会觉得这离我们“普通”人家庭有些遥远,那来看看下面的例子。
抖音上有个叫做“50岁阿姨自驾游”的账号,就如她的名字这般,她说,“我想跟生活请个假,不做他的妻,不做孩的妈,不围着一日三餐转,不跟着柴米油盐走,只想做回我自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如此她也这么做了,以车为家,四处旅居,在自我介绍里也写着“前半生为家庭为孩子,后半生为自己”。叹她的勇气,叹她成全自己的自由,虽然不是每个人都可与做到如此,但她的分享还是可以鼓励很多人,也许困住自己的不是别人,是自己。
想起戈夫曼的一句话:
“男性和女性在一起时,女性是在扮演“女性”的社会角色,而不是做她自己。”
我问过妈妈,还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梦想吗?
她想了没一会儿,说希望身体健康,家庭幸福。也想跟妈妈说,就算没有广阔的梦想了也没关系,至少幸福着,至少健康着,家庭之外她和爸爸四处周游,公路旅行,寄情山水和诗歌,何尝不是一种扩宽生命的方式。不是每个人都要遵循一种路径,所谓的“政治正确”,只要她开心,她不委屈自己,她现在的选择就是她要的,这就是属于她的高远和皎洁。
但也有些妈妈做妈妈久了,“自我意识”好像也会渐渐退化。
办公室女孩说,她的妈妈没结婚时非常臭美,是会拿一个月的工资去买一件衣服的人。她幼时对美最初的概念都来自曾经年轻的妈妈,妈妈会给她买漂亮的小裙子、告诉她女孩子要懂得修饰外表、还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珍珠项链送给了她。
那些生命初期难忘的独家记忆,点点滴滴都有妈妈的印记。
前不久放假回家,曾经爱美的妈妈穿着20多年前的旧外套来接她,她笑着说妈妈还挺潮,都会学穿vintage了,心下却有些黯然。翻看妈妈的旧照时,甚至忍不住怀疑照片里30多年前的时髦女孩,和眼前这个不怎么在意形象的妈妈,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那个时髦的女孩好像那张旧旧的照片一样,早已堆积在了时间的墙角。
可她没有在意,只习惯性地依赖妈妈,索取妈妈的关爱。直到某天刷到《请回答1988》里的一句话:
“偶尔觉得妈妈很丢人,
为什么连最起码的脸面和自尊心都没有呢?
那是因为,比起她自己,她还有更想守护的珍贵东西。”
好像是这样的,我们习惯了做那个被数十年如一日守护的人,被给予爱,被给予选择,反而容易变得“不识好歹”,她忽然觉得羞愧难当。偏偏好不容易到了能体谅妈妈的年纪,像“我爱你”这种最简单的话,却不再能轻易说出口了。
这周末就是母亲节。
女孩说,她之前送了妈妈一条金项链,这次纠结了很久不知道该买什么,所幸再买一条珍珠项链送她,让妈妈换着戴。
“希望至少在母亲节这一天,我和妈妈的身份可以互换,让妈妈理所当然地成为‘我的女孩’,给她很多很多的宠爱。毕竟我的妈妈,自己已经没有妈妈了。”
借由物品,或许这份心意就能被好好传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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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项链的品相很好,正圆且无瑕,看起来温润大气,很衬妈妈们的气质。办公室女孩已经在磨拳搓掌了。
收到这些漂亮的礼物,妈妈也会笑开花吧?
浙江的朋友们买礼物就能开盲盒:
在云南昆明的朋友们,
云南的玫瑰、广西的茉莉、福建周宁的高山杜鹃红、江苏盐城的枯枝牡丹......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现场欢快的氛围。
听说活动当天,在现场凭抖音商城母亲节主会场的购物截图,就可以1分钱购买多肉,不知道有多少妈妈薅到这份羊毛呢?😌
时常觉得自己在表达情感方面很笨拙。
相较于妈妈所给予的,做子女的自觉得到了太多、回馈得又太少。偶尔才拿礼物回家,十次却有九次会被嫌弃乱花钱、没有用、赶紧退。
可是即使这样,面对她一边抱怨说你瞎折腾,一边得意到眉开眼笑的样子,心里却一边想着这算个什么呢,一边又祈祷还能看她这个表情很多很多次。
于是这一点微不足道的平凡时刻,于她于我,都有了辛劳生活之外的广阔意义。
今年母亲节又快到了,她给我的宠爱从未半途而废过,也希望我给她的宠爱,能成为我生命中认真又持久的仪式,成为她生命中珍贵而有爱的高光。
不如就趁现在吧,转发这篇文章给“你的女孩”,请她打开抖音商城,用落地且实惠的方式拿捏节日的仪式感,让自己再次时髦、漂亮起来。
祝所有的母亲,节日快乐。
谢谢小红妈妈成为我的妈妈,这不是你的义务,是你的选择。
谢谢你选择了带我来到人间。
我真的很爱你哦。
(妈妈知道我要写她的时候,又兴奋又紧张,还嘱咐我不要把她有8个男朋友的事情说出去,瞧瞧我妈这梦做得比我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