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友 :深切的怀念 永远的记忆

民生   文化   2025-01-09 00:02   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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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切的怀念 永远的记忆




作者 | 陈国友 

原创 | 乡土中原(ID:gh_06d145e3125e

题记:“曾记得小时候,常坐在父亲肩头,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的牛,忘不了粗茶淡饭,将我养大,忘不了一声长叹,半壶老酒……”
每当我漫步街头听到崔京浩唱的这首曲子,我便联想起我那逝去的父亲。2009年在父亲一百年诞辰之际——一个寒冷的早上,我饱含着泪水一口气写下了《深切的怀念,永久的记忆》
一、历经磨难 含辛茹苦

我的父亲陈炳新(1909——1973.11.13),字玺亮,出生在1909年清朝末年那个风雨飘摇的年代,父亲出生时正是我们陈家老一辈从老家陈楼搬到靖店二十年后,各个方面基础都已稳固,生活条件相对好些。
父亲姊妹四人,即大姑淑新,后来嫁到昝岗乡枣林屯;伯父玉新字玺藩;小姑绪荣,长大后嫁给从县城下乡投亲户穆勋章(穆的舅家是靖店曹家)。

那时候,清王朝气数将尽,革命党人在组织暴动,农村一块相对安定,但由于生产力落后,受生产条件、自然条件限制,农家小户种一葫芦打两瓢,仅能维持生活。
因祖父讳全智(1873-1939)小时候在老家郭滩陈楼念过几天私塾,略通文墨,村上推举他当甲长,但祖父为人耿直、公道正派,也得罪了一些人,干了几年就不干了。

由于祖父聪明能干,祖母贺氏(娘家上屯崔庄)勤俭持家,家里条件相对好些,大姑是女孩,没有念书,伯父在村上靖家大户靖希州的私塾里跟随大爷全仁(人称陈大先在靖家私塾里教书)念书,因此后来伯父精通文墨,且学会了经商,经常往返于湖北襄樊老河口、城关、源潭、赊店等地做个生意,且印有陈玉新的名片,陈玺藩的字号在当地名声在外。
轮到父亲上学的时候,家里又添了小姑,父亲因要帮祖母看孩子,加上生活紧迫,祖父没有让父亲念书,就在家里放牛、割草、打柴。父亲长大后因伯父经商在外,家里缺少劳力,父亲便和祖父一起担当起家里的重担。

1938年,父亲和母亲马桂兰结婚。母亲家境相对贫寒,娘家要了聘礼,大概有二十串钱(折合人民币60元),所以常遭婆家人数落,父亲耿直倔强,也不会打圆场,为此母亲受了不少的委屈。
在旧社会兵荒马乱,杆匪横行的日子里,父亲因为兄弟两个还要躲避国民党的壮丁,就带着母亲东躲西藏,四处飘泊。1939年为躲壮丁,父亲和母亲到湖北新集谢棚村,在母亲的堂兄马智学舅父那里呆了一年。
1941年又在昝岗乡郑洼村郑文华家躲了两年壮丁,大哥国旗就是1942年在郑洼村出生的。在其后相濡以沫的岁月里,父亲和母亲生育了十多个孩子,但成人的只有我们兄弟姊妹五人,即国荣、国旗、国学、国胜和我,就这五个子女就足以让父母亲辛劳一生。

1939年,日本鬼子占领唐县城,倔强的祖父因为是甲长,惦记着乡亲们的安危不肯离村,结果被日军逮着被逼带路,当行至上屯时,因祖父欲借故逃脱,被日军砍伤了腿,而上屯另一带路的村民被枪杀于胡阳镇。
祖父因惊吓,加上外伤感染于当年病逝,终年64岁,这给艰难的日子雪上加霜。祖母年迈,伯父常年在外做生意,生活的重担便落在父亲的肩上。
父亲就这样含辛茹苦,承载起上下三代人的生活重担。他以耿直的性格,吃苦耐劳的精神,顽强的意志,不懈的努力,同母亲一道支撑着当时的七口之家,直到1954年与兄长分家。用父亲的话说,他上无愧于列祖列宗,下对得起儿子儿孙。

二、迎来解放 劫后余生

解放后,父亲经历了初级社、高级社、人民公社,他一直是队上使牲口的大把式。在大跃进年代里,父亲和母亲多次搬家,被折腾得够呛。
特别是60年吃食堂饭“断火”前后,父亲为了举家的生活,忍饥挨饿,浑身浮肿,捡大雁屎吃,小哥国胜那时不到三岁被饿得不会走路,祖母也在期间饿死。
为了一家活命,父亲拖着病躯到五六十华里的汉冢族家那里“遛”红薯,父亲好不容易拾了半担冻坏的红薯,又被途中的饥民抢劫一空。回到家里,五十多岁的父亲老泪纵横,泣不成声,眼看伯父也被饿死。罪
过呀,时任唐河县委书记毕可旦却大放卫星,让村组干部每天汇报“两干一稀”(两顿干饭一顿稀饭),其实唐河当年饿死了十来万人!千秋功罪,自有评说。后来中央及时调整政策,才使全家人得以活命。

三年自然灾害和天灾人祸过后,生活条件稍微好转,1963年才生下了我,当时上级还奖励新出生的婴儿二斤白糖等,由于我是最后的一个男孩子,又是父亲老年得子,再加上受多子多福思想的影响,(旧社会外来户势单力薄,老受别人欺负,老辈们要多生男孩,为的是人多势众),父母是对我喜爱有加,但因姑母有两个闺女,大姐穆廷玉,二姐穆廷朴,没有男孩,父亲便说通了母亲,把我送给姑母收养,取名穆廷栓。
在姑母家里,姑姑和姐姐们都待我很好,特别是二姐,经常把我抱在院子里鸡笼上面的大石板上逗我玩,有时还将我带到学里。
有一次我姐弟俩在屋里玩,我一不小心掉进屋内挖的一丈多深的红薯井内,虽然惊吓一场,但毫发无损,大人们都说是奇迹。虽然姑家条件好,也许是两家相距太近(姑家就在村北头住)的原因,父亲经常来坐,小哥也常跑来看我,我一见到家人就要回家,惹得姑夫不高兴,母亲听说后于心不忍。
给父亲说“老穆不稀罕就算了,咱还领回来,不就多个孩子?添碗水也够吃了!”这样在我四五岁时又回到了父母身边。当时父亲为安慰姑母还说:“娃们姓啥不都一样,我替你养着,长大还不一样伺候你!”

三、不辍劳作 勤俭持家

父亲也是一个种田能手,勤劳能干,吃苦耐劳,手里总有干不完的活。我家的院子总是被父亲收拾得干净利落,门外的小菜园整理得井井有条,一年四季不断蔬菜,还常将吃不完的菜送给左邻右舍和亲戚家,有时还担到附近的集镇昝岗、上屯街等地零卖,换些零钱补贴家用。
听母亲说有一次父亲去昝岗卖菜,给我买了个白馍,父亲挑着我,父亲自己啥不得吃,塞给了我,但我光拿着舍不得吃,走到路上,父亲逗我说你不吃让我吃吧,可我就是不给。回来父亲故意说给母亲让我听:“养活娃们好干啥,他拿着馍自己不吃也舍不得让我吃!”那时也不知我有几岁,也听不懂父母的用意,把馒头捏得更紧了。
在解放前,父亲自己有地也不多,常租种人家田地。解放后虽然分了地,互助组、高级社之后又赶上大集体,父亲是生产队上的饲养员,喂牛使牲口,经常起早贪黑。我有时跟父亲一起还睡在生产队的牛屋里,听父亲讲故事,有《老猴精》、《刷子疙瘩》、《王小打柴》、《八百老虎闹北京》等,父亲不识字,讲的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一直听到熟睡才肯罢休。
记得小时候父亲上地犁地耙地,我常喜欢坐在拖车上(生产队时的农具,有铁脚、有木脚,即四方木架,上面用来放耙和犁),跟随父亲看犁地。黄牛在父亲的使唤下非常温顺,叫往东就往东,叫停就停下。
父亲一手扶犁,一手扬鞭,泥土在脚下翻出一片泥浪,待梨起的土垡经过晾晒起松后,父亲在就站在耙上横耙斜耙,把犁过的一块一块土垡耙碎,父亲从能干农活,不知在自家的地里和生产队的田里翻了多少遍的土,仅从我记事起,我几乎随父亲跑遍了所有地块,什么短八轿、南庄坡、土地庙、跑马道、成河等等,至今我对当时生产队的地块还记忆犹新。
更让人难忘的是跟随父亲往地里送粪,那时生产队的牛车有铁轮的和汽轮的,我常常是为了想坐车老撵着父亲。去时坐在粪车上,回来坐在空车内,隔着有缝的车板看着地面上道路向后移动。那时农家的孩子,就这也是最大的快乐。

四、父爱如山、深爱有加。
父亲对我们要求虽然严格,却是非常慈爱的。由于我们姊妹多,姐姐在我们兄妹中又是老大,加上旧社会留下的重男轻女的陋习,姐姐自幼没能上学,四岁就帮母亲照顾孩子,稍大后常帮母亲烧锅燎灶、纺花织布。
1958年姐姐出嫁后仍顾娘家,60年代初姐姐去虎山修水库,工地上分的黑馍、玉米糁馍姐姐舍不得吃,每天节省一个,节省十数八个就送回家里。由于我们姊妹多,姐姐每年都要帮母亲为我们兄弟四个做鞋,光纳鞋底子就得一箩筐,直到我们各自成家姐姐还在惦记着我们。
大哥国旗上到初中,由于1960年“吃食堂饭” 断伙开始就辍学了。大哥是长子,过早地承担起家庭的重担。1954年秋的一天晚上,父亲铡红薯杆喂牛,因无帮手就让大哥过草,当时大哥仅有12岁,一不小心把大哥的右手食指铡掉了一节,大哥疼得大哭,父亲和母亲也心疼得直落泪。
在艰难的岁月,穷人的孩子过早地经历了生活的风刀霜剑。二哥国学到上学的年龄,经历了60年”断伙 ,二哥落下了头疼病根,父母担心二哥的病 ,干脆也不让二哥上学了,就和村上伙伴徐金安跟随靖家十三佬一起给生产队放猪挣工分。再大点就去虎山水库修水库。轮到三哥国胜和我上学时条件稍好一些,但仍然艰苦,父亲总是想着法子弄些钱供我们上学。
记得有一年秋,父亲为了多赚些钱买了只小寒羊羔,也不知是不会喂养,还是买了病羊羔,刚买来一周羊羔就犯病了,父亲把羊拴在门外就出去割草去了。我下午放学后,闲着没事,刚养羊也挺新鲜,就和别的孩子一起拉上羊去放羊。
当我牵着羊走到通往菜园地的小桥时,那只羊就是不过桥,当时我也不懂羊不敢过桥的事情,硬是拉着它要过桥,谁知扑通一声寒羊掉进了水沟里。等羊羔游上岸时,浑身的毛都湿透了,小羊浑身发抖。
我吓得不知所措,赶快把羊牵回去拴回原处……父亲闻讯后,一看到这个情景,既心疼羊,又心疼钱,因为本来有病的羊又掉进水里,怕羊是没救了。
父亲听说是我把羊弄掉进水里了,找到我也没多问,狠狠地揍了我一顿,九叔恒新见状连忙把我护到他屋里,并责怪父亲不该打我,等父亲走后,九叔留我在他那里吃饭,还给我讲了养羊的常识。后来那只羊被卖掉了,不仅没赚到钱,又赔了十多元,着实让父亲心疼了一阵子。

父亲是天戒,一辈子不沾腥荤,连鸡蛋都不吃,是粗茶淡饭养育了他,就是有一个嗜好,烟瘾较大,好抽旱烟,所以时常在房前屋后种些烟叶。
每当烟花盛开的时节,我常常学着大人们的样子,让哥哥们做个鱼钩用烟花钓青蛙,父亲或许是心疼烟叶,或是不忍心我们残害生灵,看见我捉青蛙就要嚷一阵子。有时烟叶晒得好,父亲还要拿些送给小姑,小姑当姑娘时就学会了抽烟,习惯了的父亲也不嫌弃。
有时农闲,一到晚上,父亲便领着我去小姑家,父亲在前面走着,我跟在后面,手里拿着麻杆火,不停地甩着,用来照路,所以长大上学后学了陆游的诗《游山西村》:“莫道农家腊酒浑,丰年待客足鸡豚。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从今若许闲乘月,拄杖无时夜叩门。”方理解古人描写的意境。
然而那时的父亲面对生活的重压,哪里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不过是和老姊妹们叙叙旧罢了。

在六十年代末,上级提倡兴修水利,打井抽水,发展水稻,解决温饱问题。那时父亲已是五十六岁的人啦,也和年轻人一起投入到打井的建设工地,记得当时打井技术落后。是用杉木杆子搭成架子,然后人工推动钻锅向下挖土,然后再把挖出的土提上来倒掉。
有一次在施工中,可能是大家用力不均衡,在推动钻机的横杠时(钢管)突然倒转过来,横杠一下子击中父亲的面部。当时父亲血流满面,父亲在村卫生所只是简单地做了包扎,歇一阵就又去工地了,他是想多挣些工分,多分些粮食来养活我们。
有一天夜里,我迷迷糊糊刚睡熟,父亲把我叫醒,端着他在井上夜班分到的一碗米饭上面还有莲菜,端到我面前让我吃,我看到父亲脸上贴着的胶布浸着血迹,我吃着饭,父亲抽着烟,烟锅里的火光随着父亲的吞吐一明一灭。
母亲在一旁对我说:“快些吃吧,你爹舍不得吃给你端回来。”那时年幼的我也不知道说啥,一吃罢饭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五、痛失父爱、无以回报。
一九七三年那年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父亲感到身体不适,经检查父亲患了黄胆肝炎,在那些中草药里边我记得最多的是茵陈和桅子,后来才知道是去黄离水的。父亲消瘦了许多,满身通黄,病重的时候,哥哥们把父亲送进了县医院,我闹着也要去,因为我太小没让去。
后来因为家里没钱,住不起医院,住了几天父亲就回来了,父亲吃不下饭,想吃金钱桔,哥们在城里买回了金钱桔。父亲躺在床上,喊我到他跟前吃桔子,当时父亲脸色蜡黄,我可能是害怕,说什么不去父亲跟前,父亲难过地说:“你说去医院看我,我回来你咋不上我跟前哩?”在昏暗的油灯下,父亲两行热泪在流淌。
后来父亲一天不如一天了。有天晚上我刚睡下,听到枣林屯我大姑家两个老表刘汉祥、刘汉杰来了,还背了条大黑狗,说是吃黑狗肝子可能治肝炎。
父亲用微弱的声音给老表们说不要杀狗,父亲说:“我恐怕不行了,别再害性命了,何况我已吃不下……”,听到这话,两个老表顿时失声痛哭。
父亲是位心地善良、乐于助人的人,每年农闲的时候,父亲就去枣林屯大姑家替她家织簿、打稿荐(草垫子),扎扫帚、刷子,老表们对我父亲的感情非常深厚、他们非常喜爱敬爱自己的舅舅。
长空有情悲声起,江河无语泪涌流!一九七三年十一月十三日上午十一时,父亲与世长辞了。
我记得正在小学上课,老师把我叫出去说我父亲去世了,让我回家并到村西林场中学叫三哥国胜和侄子阳、文等。等我回到家里,父亲已被抬放起来,姊妹们哭成一团,家里像倒了顶梁柱,我们失去了半个天。
我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一下子茫然不知所措。还是在父亲弥留之际,曾在父亲的床前,父亲对我说,要好好学习,听妈的话……眼下,我最敬爱的父亲却真的离开了我们,和祖父一样,他走完了自己64个春秋,走完了他苦难的一生,带着他未了的心愿,带着对生命的无限向往,带着对家人的无比眷恋,带着对儿女的希冀,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年幼的我不知失去父亲的痛心,直到成年后,回忆父亲,我才真正的了解父亲,他表面严肃冷漠,但他的内心装满了温和与慈祥,装满了对儿女的爱,才痛感父爱如山,难以割舍!

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提笔记下了对父亲的怀念,然而我已是不惑之年的人了。
回首往事,追忆父亲的生命轨迹,我实在难以用自己浅薄的语言来表达对父亲无限的怀念。
写这些文字时,父亲已经离开我们三十六年了,回忆父亲,几次因满腹辛酸、哽咽在胸而忍不住失声痛哭。
父亲哪!您对孩子们的爱是无私的、无悔的,更是默默无言的!作为子女我是在多年以后才明白,才有所感悟!
当我想到要为您做些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们今生无法回报也永远回报不了您那平凡而伟大的父爱!正如温家宝总理所说的:父爱如大海般深沉而宽广!我又怎能以寥寥数语来详尽父亲那历经坎坷、默默无闻、无私奉献的一生啊!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痛定思痛,抚今追昔,生离死别、痛失亲人是世上最痛心的事!我在少不更事的年代失去了父亲,接着又在二十来岁失去了母亲。虽三十而立深感悔迟,四十不惑仍觉孤单。我们多么需要父母的温暖和关怀呀!
我们又多想围绕在双亲膝下,为父母双亲尽孝,然而,我们敬爱的父母却长眠在生养他们的故土……每当想起这些,儿女心中有几多无奈,我们只有借助每年的清明节,借助给父母做个道场,来寄托对父母的哀思……
只有失去才倍感珍惜,因此,希望每个人都要珍惜亲情,热爱生活,善待身边的每一位亲人,因为许多东西一旦失去永远无法挽回…..

父亲哪!你在儿女心中,永远有一座丰碑,您永远活在儿女们的心中,正如歌词中唱的那样,您就是我们那登天的梯!

作者简介

陈国友,河南省唐河县人,1982年参加工作,先后教过书,从政数十年,曾担任副镇长、副书记、局长、党委书记、党政部门负责人。2015年转岗后先后在昆山台湾致公党沃华资本集团任总裁办主任、中和农信唐河分支机构主任、燃气公司副总经理,企业人事行政中心主任。现居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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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文学《乡土中原》Hometown Central Plains发布

总编 | 赵华胜

总顾问 | 王学章  王书义 刘永科 郑长春

特约作者 | 晓辉  丽萍  尚钞  春雨  松克  春兰

   特约美编  |  穆青冬  

 (所有排名不分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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