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按海瑞的想法彻底清除,官场将无人可用。大明首辅张居正,作为明朝杰出的政治家,其一生评价褒贬不一。
提及张居正,不得不提大明最清廉的官员——海瑞。
张居正虽擅长识人用人,却未曾重用海瑞,甚至直言:“若此人入朝,大明将永无宁日。”
究竟为何,张居正会对海瑞如此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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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精通为官之道,从小官一步步升至位极人臣,其野心显而易见。
他手段多样,为人圆滑,即便在高拱极度信任他时,也未改变初衷。
神宗年幼继位,导致君弱臣强,国家大权落入高拱之手,高拱因此嚣张跋扈。
此时,张居正的谨慎,与高拱的嚣张形成鲜明对比。
他后来与冯保联手,扳倒高拱,正式稳固首辅之位。
张居正通过官场历练,坐上高位。
而海瑞则性格耿直,不善逢迎。
两人性格迥异,但更重要的是为官理念的不同。
张居正上台时,大明官场腐败严重。
海瑞后来评价张居正,“工于谋国,拙于谋身”。
意指张居正不顾个人名声,一心为国,这也是他广受赞誉的原因之一。
然而,这些权臣中,又有谁完全清白?
高拱虽非贪官,却好色成性,妻妾众多;徐阶虽不贪,却纵容孩子霸占田产。
康熙帝,曾针对官场贪污现象说过:“孰能无过?”
然而,在实际操作中,“不用”并非真的不用,而是不敢用。
如海瑞那样,连皇帝都敢嘲讽的人物。
嘉靖帝素好道术,晚年更是昏庸,将朝政全权交给首辅,自己则专注于道术修炼。
海瑞作为忠臣,无法坐视皇帝此举。
对文臣而言,死谏是至高荣耀,“文臣死谏,武将死战”。
海瑞在上奏前已料到可能受牵连,但仍义无反顾,甚至准备好了后事。
严嵩父子欲处置海瑞,幸得徐阶保护,虽徐阶也有私心,但确实救了海瑞一命。
此事在朝中广为流传,张居正及朝中大臣皆对海瑞之举暗自心惊。
深思后,他们多会选择与张居正相同的立场。
因为海瑞连皇帝都敢弹劾,世上已无几事他不敢为,与这样的人相处难免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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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瑞强迫徐阶还田一事,更坚定了张居正的想法。
徐阶曾救海瑞一命,又提拔他,本应得到网开一面。
且徐阶作为前首辅,即便皇帝知晓,也不会过于苛责。
但海瑞刚正不阿,不仅将徐阶之子下狱,还要求徐阶归还六万亩田地。
此前,徐阶已同意还田,官府中除海瑞外也都同意。
但海瑞坚持不放,徐阶无奈,只能向老对手高拱求助,最终解决了此事。
通过高拱的帮助,事情得以解决,也证明了徐阶有能力处理此事。
通过这件事,张居正彻底看清了海瑞。
张居正为人极有城府,能坐上首辅之位,其背景与手段自不待言。
官场之上,“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人人皆知,张居正自然也不例外。
他担心自己若过度支持海瑞,可能会步徐阶后尘,在帮助海瑞之后反遭弹劾。
此事也反映出张居正无法控制海瑞,因此选择保持距离。
在官场上,乃至日常生活中,若如海瑞般宁折不弯,必将面临诸多困难。
徐阶对海瑞也颇有微词。
他与高拱的渊源天下皆知,而今却要向高拱求救,这对徐阶而言,无疑是一种屈辱。
况且,徐阶还是张居正的老师,张居正在内阁初期便受其教导。
张居正评价海瑞道:“人情风俗,诚可骇。”
意指海瑞过于不顾人情世故。
对于上位者来说,不贪婪、无弱点之人最难掌控,这也是帝王常用加官进爵来收敛人心的原因。
海瑞这样的理想主义者,从不考虑个人利益,因此没有弱点,既是优点也是缺点,如同双刃剑。
张居正历经艰辛才坐上首辅之位,对任何潜在的安全隐患都极为谨慎。
清朝雍正时期的第一巡抚田文镜,因做事过于刚正不阿,得罪众人,导致后世名声受损。
但与海瑞相比,田文镜尚能根据实际情况适当通融,而海瑞则过于理想化。
虽然,在他的治理下,百姓生活稳定,但社会发展却未能同步。
海瑞在苏州上任时,处理民间案件,虽公正无私,但过于理想化的做法,也带来了不少问题。
他总是有自己的处理方式。
在争端中,有钱人往往败诉。
当穷苦人无力缴纳税收时,他便将这些税收转嫁到当地富商身上。
一旦遇到不顺从的情况,他便会毫不犹豫地罢免官员。
在他的治理下,本应经济繁荣的苏州,反而落后于其他城市。
穷苦农民不再像以往那样辛劳,因而免去了税收这一大笔收入。
反而,这也导致了许多人沉迷于享乐,不思进取,生活愈发贫困。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一观点,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有其道理。
海瑞的到来,打破了原有的生活方式,随之带来的是连绵不断的灾难。
但海瑞的做法,也并非一无是处。
如果是在盛世,他或许能成为另一个包青天。
然而,当时的大明王朝已经不起任何波澜。
那时的大明,更需要像张居正这样务实的官员。
这并不是说海瑞不好,而是他的做法并不适合当时的大明。
君主年幼,国家动荡,如果按照海瑞的想法行事,大明王朝将如张居正所言,“永无宁日”。
在任何时代,上位者通常更看重能力,其他因素都是次要的。
海瑞一直未能得到重用,或许正是因为他生不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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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稿 | 笔友
编辑 | 粽子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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