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素写天真
——读刘阔《墨花真趣》画集有感
文/叶启
与刘阔相识于《王梦白研究》。兄在研究中认真、下工夫,写出的文章深入浅出,更为难得的是,读来能感觉到一片生机。
这份生机,源自对王梦白的精神继承,写其真,写其神。得其真,得其神,这正是小写意画最感动人处。刘阔的文章,得了这份真意,情至深处,更能通神。
刘阔的画,不止有真意,更有真趣。真,在得其形貌;趣,在可以动人。其笔墨层次、疏密构成,妙在造乎自然,如真,却超真。其趣味,在相感——画面景物,似在生活中曾与我相遇,我却无力写真,而兄写之,写出这本如梦幻泡影般的一眼一念,返观之间,映照于内心。
他画中的题诗,趣味由笔尖传达给每一位观者。他的诗不是给画图下佐料,如糖如盐,提味增鲜,调和滋味而已。他的诗言志抒情,画面的主旨,画家的兴味,都能在他的题画诗中显现。有人喜欢含蓄,有人喜欢直白;有人热衷市侩,有人独辟寒林,刘阔在诗中写出了他自己的兴味——寂然。
刘阔的诗有文人的疏放和旷达,也有荒寒与哀伤,这种美学意趣在当今少人能懂。但他使用的意象又是那么直白,情意不假婉转,似乎谁都能读懂。
他的题画诗营造出“山中鸡犬唳,尘外素心人”、“默对书窗晚,秋声似可听”的出世意向,颇有唐伯虎“世人笑我太风颠,我笑世人看不穿”之感,又有“不笑,不足以为道”的豁然。
好的画,不需要让人赞不绝口,却能让人驻足停留。
真的寂,不是孤行一意,却能随于众而超乎其间。
秉持黑白之道,用真的寂,写好的画,妙造之,偶得之,自然天真顺遂之。
甲辰冬月初二日于豫章无何有乡
(作者:叶启 系江西美术出版社编辑、《王梦白研究》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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