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社区为中心的新闻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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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 706良渚·生态社区研究与传播小组

编辑 | 十笔

作者：Damian Radcliffe

九月底，我为 Agora 新闻中心发布了一份关于推进以社区为中心的新闻业的新报告。太长了你懒的读？别担心，本周，我将在 Medium 上以单独帖子的形式发布报告章节。

下面我将详细介绍这项工作的基本原则。您还可以阅读与此实践相关的挑战及其克服方法，以及如何将社区主导的方法更充分地融入新闻编辑室和新闻教育的想法。

尽管存在许多挑战，但以社区为中心的新闻业仍有许多发展和成功的机会。本文探讨了实现这一承诺所需的一些关键因素。

在新冠疫情初期，我们观察到人们对准确（真实）、高相关且满足明确信息需求的新闻的呼声。

这种需求在特殊情况下是最为明显的。在日益两极分化的政治和媒体环境中，良好的新闻报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为重要。许多社区已经处于严重的信息匮乏状态中：缺乏原创报道、网上虚假信息泛滥以及内容往往无法反映日常生活和需求，使情况雪上加霜。在地方层面，这种情况预计只会变得更糟。

以社区为中心的方法应成为解决这些系统性问题的核心。这意味着新闻编辑部必须与社区更紧密地合作，以发现并解决公众最关心的问题。

虽然鼓励此类合作的努力并不是一件新鲜事儿（老百京儿！），但以社区为中心的新闻业的许多原则是跟很多新闻编辑部的原则相悖的。

为了实现这一点，梅吉尔提到：“要更全面地代表公众，简而言之，就需要改变文化。”

这与纽约大学教授杰伊·罗森早些时候的观点相呼应。他观察到，很多人“以传统价值观的名义——新闻应当保持距离和必要的超脱”抵制公众新闻实践。

罗森和梅吉尔所描述的障碍仍然存在，但现在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通过以社区为中心的新闻理念，新闻编辑部可以更好地服务受众，提高报道的相关性和准确性，并与其报道的社区建立更牢固的关系。这一转变对于解决媒体领域现有的问题至关重要。

下面我们概述了五个基本步骤，帮助新闻编辑部从传统的自上而下的方式转变为以社区为中心的方式。

新闻内容应面对真正的需求

以社区为中心的新闻的核心理念是，记者不是，也不应该是新闻议程中的唯一守护者。在许多情况下，社区信息需求可能与传统的新闻编辑室所优先考虑的需求不同。

正如 Agora 之前探讨太平洋西北地区的地方新闻业的报告所述，提出问题（并偶尔放弃对编辑委托的控制权）是将这些原则付诸实践的简单方法。这反过来又有助于发掘可能令记者措手不及的话题和其他社区信息需求。

举个例子，2014 年，总部位于西雅图的 KUOW 公共广播电台要求听众提出他们希望记者回答的问题。然后，他们在社交媒体上投票决定要探索哪些故事。最终获胜的问题是一位用户想知道华盛顿湖的湖底有什么？他们深入湖底，最终这条新闻的结果迅速传播开来。这不是新闻编辑室通常会报道的故事，但它的影响力更加巨大。

图片：KUOW 网站上征求观众意见的反馈箱。

这种方法可以作为一种方式来重建新闻编辑室与潜在受众的相关性。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新闻编辑部可以利用各种工具、报告和其他资源。其中包括Hearken、The Listening Post Collective和Groundsource率先采用的方法，以及其他新闻机构制作（和分享）的信息需求报告。

Jersey Shore Hurricane News分享了一份信息需求评估，其中详细介绍了他们的目标、方法、发现和建议。

Internews的一份关于孟加拉国难民危机的信息需求评估提供了进一步的指引。新闻编辑部可以轻松地对这两份报告进行改编和重新组合。

除此之外，新闻机构还可以利用其他领域的材料。例如，堪萨斯大学社区健康与发展中心的“社区工具箱”提供了与记者高度相关的模板和案例研究。这些内容有英语、西班牙语、阿拉伯语和波斯语版本。

同样，2018 年，记者 Amanda Ripley 发表了一篇颇具影响力的文章《使叙事复杂化》，探讨了记者可以从调解员、律师、拉比和其他“知道如何打破有害叙事并让人们揭露更深层次真相的人”身上学到什么。这是她在Agora 新闻中心制作的“听众播客”中更深入探讨的一个话题。

了解社区需求需要深入倾听、建立信任和合作。而且，并非只有老牌媒体才能采用此类互动实践，以帮助确定或重新设想优先事项清单。初创公司可以从一开始就将其融入到自己的方法中。

无论您选择何种方法来帮助确定社区信息需求，关键在于重视并真正利用调查结果。

人们的见解必须被记录和分析，LION（本地独立在线新闻出版商）前会员教育节目总监、现任美国新闻项目组合学习副总裁的 Lisa Heyamoto 提醒我们，“这样它们才能真正成为有用的数据，组织可以自信地说‘我们明白这是社区所需要的。’”

Heyamoto以南达科他州苏福尔斯简化公司 ( Sioux Falls Simplified ) 的 Megan Raposa 的工作为例，展示了一项尊循这一原则的实践：

Raposa 于 2021 年初推出每周电子邮件简报，提供“简明扼要的本地新闻”。受Axios 开创的报道模式的启发，这份简报和她的其他报道都使用有力的标题和要点将故事提炼为关键点。每周的摘要需要 5-7 分钟才能读完。

在此之前，Raposa 曾在甘尼特旗下的《阿格斯领袖报》担任记者，在这座城市工作了五年半。这段经历让她“对社区的需求有了不少想法”，Heyamoto 回忆道。

尽管如此，在推出 Sioux Falls Simplified 之前，Raposa 进行了一些基本的受众研究。Heyamoto 说：“这是一次变革”，并指出 ：“Raposa的工作在进行之前根据人们的实际需求重新整理了聚焦点。”

“我没想到我会听到这些，但我想：‘好吧，很酷，人们喜欢的是知道这些团体在社区里做什么，’” Raposa 告诉 LION：“我可以做更多这样的事。”

图片来自Sioux Fall Simplified 的 Facebook 页面

分解挑战

除了确定社区需求之外，新闻编辑室还应努力了解社区如何查找、分享和讨论信息。毕竟，记者并不是社区中唯一的信息提供者。公民通过当地图书馆、组织、机构、论坛、时事通讯、朋友和家人以及其他来源了解他们的社区。

随后，天普大学助理教授安德里亚·温泽尔（Wenzel 现已晋升为副教授）建议新闻编辑室通过资产映射来确定社区的“布局”，这项活动涉及识别“人们联系和分享故事和信息的地方”。

除此之外，媒体荒漠项目首席研究员兼项目发起人 Michelle Ferrier强调，要关注还有谁在制作内容，为社区的信息生态系统提供信息。了解这一点（包括制作和分发内容的非新闻渠道）至关重要，因为它可以帮助新闻编辑室确定潜在的合作伙伴关系和分发策略。这很重要，因为当地记者在合作而不是孤立工作时通常会更有效。

图片：学生创建的利益相关者地图，展示了社区中的信息流，来自Medium 上的 Michelle Ferrier

此外，这种地图绘制方式还能帮助新闻编辑部意识到他们不必包揽所有事情。

费里尔向我们描述了“记者作为社区编织者”的概念，即新闻机构所做的不仅仅是狭义的新闻工作。他们还可以充当社区的沟通渠道，帮助他们找到其他沟通来源（例如政府、其他公民等）。

Up the Block是我们在本系列的第一篇报道中重点介绍的The Trace的产品，它展示了这一原则的实际应用。这家致力于报道美国枪支暴力的非营利组织，基于 2021 年 6 月根据费城居民的反馈，发布了一份“枪击事件后治愈和重建资源”清单，这些居民表示这是他们需要的东西。

“你是否被枪支暴力影响？”，图片来自instgram

要制作这样的资源，记者需要熟悉消息来源和社区资产，以便他们能够为社区指明方向。这可能包括实体和数字空间（例如图书馆和理发店），以及关键影响者和社区领袖。

安德里亚·温泽尔告诉我们，新闻编辑部和记者很少花时间真正了解社区资产。但他相信这样做对于以社区为中心的新闻事业的成功至关重要。

其中一个原因可能是许多新闻编辑室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或者他们很难理解这些概念。如果是这样，那么值得强调的是德保尔大学资产型社区发展研究所的工作，该研究所提供了许多资产映射和促进工具，记者可以使用这些工具来帮助开展这项工作。

对于忙碌、负担过重的新闻编辑部来说，绘制社区沟通方式可能是一项艰巨的工作。但它的一个关键好处是，它使新闻编辑部能够了解自己在当地信息生态系统中的地位。美国新闻研究所指出：“了解这些消息来源的运作方式可以让你更好地倾听。”此外，“通过研究社区内的信息资产，新闻编辑部可以了解他们在哪些方面的关系已经非常熟络，在哪些方面是缺乏联系的。”

以上的办法可用于指导新闻编辑室努力满足社区信息需求，并通过建立与社区中关键组织、机构和影响者的关系来帮助记者提高新闻内容的质量。

图片：Internews 的信息生态系统的八个关键维度，来自本地新闻实验室

与在地社区见见面

在以社区为中心的新闻业中，你的内容不仅应该根据社区需求进行调整，其分发也必须符合社区的信息习惯。

我们最好是在熟悉的地方提供有用的信息来服务社区，而不必非要去依赖高科技解决方案。这种方法一定程度上重构了内容生产的结果和过程，使新闻业更加包容、便于获取和保持信息有效。

正如当时 Outlier Media 执行董事、现任斯坦福大学 JSK 新闻研究员 Candice Fortman 所解释的那样：

KPCC-LAist 在 COVID-19 疫情爆发之初的工作就体现了这种方法。他们询问受众他们想要知道什么，搜集了4,000 多个问题，从而发现了新的消息来源和故事，同时提供了颇有价值的社区服务。

“我了解到，新闻报道可以是，有时也需要是，对某个人的问题的简单、直接的回答，”实习生（现为参与部助理制片人）凯特琳·埃尔南德斯 说道：“这不是长篇大论的叙述或形式丰富的多媒体，满足信息需求是无论形式的。”

社区媒体中心 2020 年的一份报告提供了更多媒体组织如何以新方式服务受众的例子。

在很多情况下，这些努力都是数字化优先的，比如微信和JadooTV数字电视盒等平台（在美国，除了移民社区外很少使用这些平台）。

这项研究名为《数字急救员：创新新闻机构如何满足移民社区的需求》，研究了 50 家媒体（其中 17 家进行了深入研究）及其所扮演的公共服务角色。在几乎所有情况下，这些媒体制作的内容都满足了明确的受众需求，涵盖了主流媒体经常忽视或被视为过于小众的故事和角度。

奥克兰的El Tímpano和底特律的Outlier Media提供的短信服务，以及纽约的Documented在WhatsApp 上提供的短信服务，都表明了即使脱离传统媒体平台，仍然可能进行有影响力的工作。这些媒体通过在社区经常使用的数字空间中提供有价值的信息来满足社区的信息需求。只有了解媒体习惯以及社区内的信息需求、流程和资产，才能有效地做到这一点。

物理可见性是与受众见面的另一个方面。INN 的 Alana Rocha 分享了檀香山民间新闻的“弹出式新闻编辑室”的例子，以展示他们的记者（尤其是报道大地理区域的记者）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与夏威夷州立公共图书馆系统合作，檀香山民间新闻的编辑团队承诺每周至少有一天在夏威夷某处的公共图书馆内进行工作。通过这样做，他们希望提高人们对“我们的工作方式，以及我们如何做出新闻决定”的认识，并寻求“了解更多对特定社区重要的问题”。

对于像夏威夷这样地理位置分散的社区，这种方法的不足之处在于——正如 Civil Beat 团队所说——许多人“没有时间或能力来找我们。”“所以，”他们补充道，“我们会去找他们。”

《Greater Govanhill》是位于苏格兰格拉斯哥的一份多语种社区杂志，它将这一概念更进一步，在苏格兰最多元化、人口最稠密的社区中心之一开设了一个社区新闻编辑部。

这个新闻编辑部与屡获殊荣的调查新闻合作社 The Ferret 共享空间，旨在用作举办研讨会、演讲、讨论和其他社区建设活动的场所。他们还希望社区成员能够与团队建立更深的联系，他们前门上方的手绘标语上写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你的故事是什么？”

“已经有这么多有趣的人来我们这里打招呼，分享他们关心的问题，”Greater Govanhill 社区杂志的创始人兼编辑 Rhiannon J Davies说道。“我们正努力让人们再次接触到新闻，不再是闭门造车，而是为人们提供可以进来聊天的地方。”她告诉这家英国报纸。

解决不平等问题，重建信任关系

关于以社区为中心的新闻，我们的许多讨论都集中在它如何帮助解决长久以来新闻业的不平等问题。它通过有意服务于更多样化的受众来实现这一点。要让以社区为中心的新闻更加公平，需要进行一些实际考虑。

对于那些想要涉足不平等这一主题的人来说，考虑谁的故事应该被讲述是一个很好的起点。正如蒙特克莱尔州立大学合作媒体中心前研究主任、现任 Tow 数字新闻中心研究员的Sarah Stonbely提醒我们的那样，需要更加关注支持那些被主流媒体忽视和服务不足的社区。

Ariel Zirulnick通过Twitter发帖

“传统时代以社区为中心的是掌权者：白人、富人，对吧？”斯通贝利说。“城市……东海岸和西海岸，这些社区长期以来一直以社区为中心的。因此，以社区为中心的运动在很大程度上意味着……让我们看看以前没有以社区为中心的社区。”

为此，我们需要做的不仅仅是转移视线。制作和故事收集过程也需要改变。《重要新闻》倡导的“没有我们（的参与）就没有我们（被看见）”的原则强调了让社区成员参与故事讲述过程的重要性。

正如时任犹他大学助理教授（后晋升为副教授）的雅各布·尼尔森（Jacob Nelson）所说，社区必须在讲述有关他们的故事时拥有真正的自主权。

顾问小组和社区主导的委员会是一些媒体寻求的一种方式，以确保社区对其所关心的新闻有发言权。

2021年，麦克拉奇成立了12个社区咨询委员会，帮助在其辖区内撰写意见，并以倡导社会正义、审视城乡差距和改善警务工作等五项原则为指导。

安德里亚·温泽尔告诉我们，北费城的社区中心和新闻编辑室Kensington Voice将这一概念进一步发扬光大。“他们有一个社区主导的委员会，”她说。“委员会不仅仅是一个顾问的角色，委员会拥有管理权。”委员会所做的不仅仅是对报道提供反馈。“他们影响预算和领导团队，他们对这个新闻机构起制衡作用。”

图片：通过Instagram介绍 Newark News & Stories 的创始人 Brit Harley

这些方法很重要，因为长期以来，许多新闻编辑部并不能很好地呈现他们所报道的社区。

整个行业中，即便是地方报纸的记者也开始认识到这一点，但我们仍有许多工作要做。

人们希望通过采用以社区为中心的新闻业，重建人们对媒体的信任。其中不可或缺的理念是摆脱新闻业传统的自上而下的把关角色，以及降落伞新闻和空调新闻（指记者在办公室写新闻，不进行实地调查）的做法。倾听、并给予用户提供意见和反馈的机会，以及兑现承诺都是重建信任和解决不平等问题的关键。

提高对新闻业信任度的必要性已得到充分证实。根据2022 年爱德曼信任度晴雨表，来自 28 个国家的近一半受访者 (46%) 认为媒体是一种分裂力量。与此同时，最新的数字新闻报告发现，“在所有 47 个市场中，只有 40% 的受访者表示他们信任大多数新闻。”这一分数与 2023 年相比没有变化，2024 年的报告指出，“美国 (32%)、阿根廷 (30%) 和法国 (31%) 等其他一些国家的低信任度分数可能与政治和文化方面的高度两极分化和分裂性辩论有关。”

解决这个问题意味着要着重考虑重建信任的问题。本报告提出的潜在补救措施包括：增强透明度、可见性、相关性和公平性——让社区感到他们的生活和遇到的问题得到了公允的对待。

2018 年，El Tímpano 在加利福尼亚州奥克兰的启动提供了一些进一步的启示。在九个月的时间里，他们采用了多种方法——包括调查、倾听会议和与社区联络员的对话，通过多种手段进入当地社区进行深入接触，了解他们的需求。为了响应我们对透明度的呼吁，他们还公布了调查结果。

“我从这次经历中学到的一件事就是，信任是任何新闻机构的根本价值，”该网站的创始人玛德琳·贝尔告诉我们：“你可以进行所有你想要的事实核查。但是如果社区成员不信任你的组织，那么这样做真的毫无意义。所以，我想说，花时间发展关系和进行倾听是值得的。”

“一旦你预先把精力投资到建立信任中，并倾听你要服务的受众的意见，你就会获得回报。”贝尔补充道。

图片：奥克兰的女性分享她们获取新闻和信息的地点以及使用频率，来源：Medium 上的 Madeleine Bair

用以社区为中心的方式讲述故事

我们相信，以社区为中心的新闻报道方式可以带来更丰富、更有影响力的报道，也会让公民更加知情。这项工作的核心是致力于以更多元的方式讲述故事，确保反映了不同的观点，并持续听到新鲜的声音。

Hearken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Jennifer Brandel指出，以社区为中心的新闻能够拓宽大多数人接触到的“有限的新闻菜单”。她说：“以社区为中心的新闻的关系方法使更多人的影响力被投入到要回答的问题、报道的方向。”

为了实现这一潜力，Spaceship Media首席执行官兼联合创始人Eve Pearlman表示，记者必须不断问自己：

此外，当时在宾夕法尼亚大学攻读博士学位、现为佛罗里达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助理教授的安东尼·海伍德 (Antoine Haywood) 也主张将新闻工作视为“一种关怀行为”。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教授苏·罗宾逊 (Sue Robinson) 在其最新著作中也分享了这一理念，她呼吁记者优先倾听，摆脱“打卡式新闻”。

我们采访中的其他见解强调，大量报道的基调需要转变。

我们在对话中得到许多新的洞见，我们认为：新闻业有潜力培养社区的自豪感，新闻业应该具有建设性并寻求解决方案（而不是仅仅关注他们的挑战和问题），以及如何反击常见的（通常是刻板的）媒体叙事。

佩吉·霍尔曼 (Peggy Holman) 是 Journalism That Matters 的联合创始人兼执行董事，也是建设性新闻的支持者，她认为“更深入的倾听往往会改变故事的视角，使其具有建设性。”霍尔曼说，建设性的故事反过来会鼓励对话。这使得通常不相互交流的人们能够进行有意义的对话，从而带来创新的合作和系统性变革。

通过这些不同的方法，新闻业也可以改变一个社区的主流叙事。

蒙特克莱尔州立大学合作媒体中心主任斯蒂芬妮·默里指出，大西洋城的故事是一个合作项目，它通过展示“居住在那里的人们的韧性、创造力和精神”产生了这样的影响。该网站采用了一种恢复性叙事视角，媒体和相关非营利组织希望通过图像与声音，以故事为中心展示人们和社区如何从绝望走向恢复，取得了有意义的进步。

图片来自2019 年大西洋城故事报告

致力于以不同的方式讲述故事需要考虑“是谁的声音会被听到”以及讲述什么故事。

以社区为中心的方法解决了这个问题，正如 INN 的乔纳森·基林 (Jonathan Kealing) 所描述的那样，新闻业不再是对社区的“人类学探索”，而是为社区制作新闻和信息的努力。

随后，这会产生更细致入微的故事，从而让人们对社区和问题有更深刻的理解。“通过提高包括普通人在内的许多人的声音，我们所有人都能更全面地了解正在发生的事情，”佩吉·霍尔曼说。

此外，犹他大学的雅各布·尼尔森 (Jacob Nelson) 解释道：

Damian Radclif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