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研究价值投资有很多年了,在2023年夏天,一位投资界的年逾60岁的女士跟我感叹道,“A股价值投资已死。”
我用物理学模型来解释一下为何这种现象会出现,我先一段话大致说自己的观点,只有一页纸,具体详细的物理学模型内容后续文章会有。
一个健康的价值投资的股市是要符合布朗运动规律的。大家都听说过1827年植物学家布朗观察悬浮在液体中的花粉作不规则的运动。布朗观察的粒子是液体和气体中的巨分子,其直径不小于1微米,也就是直径不小于1000纳米。我们补充一个知识是,一个原子的直径是0.1纳米。
我们现在用A股来阐述这种现象,从净利润上来说,贵州茅台(净利润600-700亿)、工商银行(净利润3500亿)都是巨分子,而相当多一些公司是原子,例如晶雪节能,其净利润只有0.3到0.4亿元。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很显然可以确定两点。第一点是由于2018年之后大量小市值公司上市,所以市场吸收流动性变差了,就相当于整体的比热容降低,就像一个多样性的生态环境遭到了破坏变得单一起来;第二点是随着成交量降低以及上市公司整体净利润规模下降,A股整体的运动规律在由麦克斯韦玻尔兹曼运动变向玻色爱因斯坦凝聚。
简单讲我们先来解释一个概念就是热力学第三定律,先来说比热容,同样的阳光照在海水和沙滩上,沙子升温高,海水升温低,说明海水的比热容要大,能够吸收更多热量。那么如果一个环境中沙子比例极高,海水比例极低,就会破坏A股环境合适的比热容搭配。
热力学第三定律描述的是热力学系统的熵在温度趋近于绝对零度时趋于定值,对于完整晶体,这个定值为零。如果大量净利润较低的中小公司上市,就会导致热力学系统的温度在不断降低,出现玻色爱因斯坦凝聚现象,并且伴随量子隧穿现象的出现。
几个结论:
第一,A股的成交量会进一步降低,低于日均5000万成交量,反映了一种市场温度逐渐降低的现象。可能会出现流动性陷阱局面,即使注入流动性,A股仍然会维持低成交量。
第二,24年初2635点是一次量子隧穿现象,它在未来五年还会继续发生数次。
第三,24年到29年之间价值投资在A股将无法使用,有可能29年到34年也无法使用,但那是后话了。
第四,A股的走势在未来五年里会不如债券,收益率比较低但是波动幅度还比较大,量子隧穿效应会出现多次,最低点和最高点都会变得没有规律。
总体看,A股在24年到29年期间基本不具备投资价值。
附录:诸多偶然性积累在一起使得A股出现了大量吸收流动性较差(比热容低)的粒子
第一个偶然性因素是地缘政治:世界上地缘政治最重要的几个国家,俄罗斯正陷入战争,美国正在扶持以色列和乌克兰做战争代理人。这个时候,中国也必然会通过经济援助的方式与一些国家结盟,换得一旦爆发战争时的支持。这件事情是非常重要的,因为中国的周边中印,南海,朝鲜半岛都有潜在的矛盾。当然,我国始终是一个热爱和平的国家。为了获得足够的融资渠道,给予需要时,战争机器足够的动员能力,国家正在有计划的安排各省具体到各县的纳税大户上市,我已经发现,上市成为了一些净利润达到5000万以上企业批量升级改造的方式。就像山东青岛地区郊区和农村的房子正在逐渐拆迁并且改造成高楼一样。
第一、目前正在进行百年来的大规模的公司上市潮,减持让投资机构很难承受。这种情况下,A股正在面临着一轮上市潮,虽然美国同样也有新公司上市,但是中国股市的情况非常不相同,这些新上市公司就像青岛地区农村的房子刚刚改造成商品房就卖给你,具备两个重要的特点:
第一个特点是,这些房子质量普遍不是很差,但是同时普遍没有升值空间。
第二个特点是,这些房子的供给数量非常多,就像城市化的进程中一百年期间房子在二三十年里盖完一样,中国政府希望在二三十年时间里就把5000家到6000家公司进行统一的上市改造。政府这样急迫的希望健全金融经济体系,与外部世界环境格局开始出现了去全球化的浪潮有很大关系。
A股上市公司平均素质从22年底开始大幅度下降了:这样一来,就导致了A股上市公司的平均素质大幅度下降了。我们能够看到,上汽集团的质量是要大幅高于沪光股份这种汽车线束的汽车零部件生产企业的。这就好比,上海市的一所大学请外教,开始的100名外教平均具有研究生学历,后来门槛放低,接下来的1000名外教平均学历是本科。于是会发现部分外教会有违法行为的增多。大量的以长三角和珠三角为根据地的民营企业上市,由于企业的素质不如之前,且证监会系统对于民营企业的管控力度弱于国企,会容易在接下来几年里导致出现一系列欺诈和违规现象出现,比如违规减持、做高业绩等行为会频繁出现,从而严重影响投资者的信心。
第二个偶然性因素是工业用地无法升值,使得A股企业的内在价值很难提升。此时,又出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是,我们中国的股市实际上是一个房地产行业为主导的市场。我们所称的高科技类股票,比如高端制造业,其实是企业定期扩大生产规模,批得工业用地,购买国外先进机器,按照外国厂商技术授权进行生产。我国的高科技公司最核心的其实是工业用地,大家看看是不是各个企业都很重视买地盖楼盖厂房,工人其实普遍喜欢要简单培训即可上岗的农民工。这里面最核心的其实是工业用地的升值。然而疫情对于长三角和珠三角的土地市场影响非常严重,土地一旦不能升值,以中国企业的研发制造能力,其企业增长性是很难保证的。
一个事例是王自如对格力老板董明珠拍马屁,从该视频中就可以看出来,中国擅长的事情是通过有效率组织来进行规模化生产,但是这种规模化的生产仅仅限于生产小五金或者低端大五金这种适合中低学历高熟练度工人生产的产品。一旦产品研发难度大,例如芯片这类高端产品需要高学历高熟练度工人时,中国企业通常做不好,回顾一下是不是周边高学历的场所管理往往是单独的,比如医院是分成科室。再比如京东方a这只股票是不是很少投资者能挣到钱?
第三个偶然性因素是随着股市规模扩大,市场行政管理和参与者专业水准跟不上。中国人不擅长经营股市,也没有足够历史底蕴去经营股市。每一个国家社会运行方式是不同的,芒格可以通过阅读《进化论》书籍去挑选优质公司,美国的政策法规、历史和大学能够培养出一批优秀的上市公司。我们国家积累的不够,是不可能在如此短时间里培育出5000到6000家欧美级别的企业的。日本其实也不擅长经营股市。中国是12亿人口,传统上,我们行政管理除中央直接管理外,还具体划分责任到各个省,各个县进行的,也就是条块结合。然而我们国家的股市在迅速扩容后,市场行政管理和参与者专业水准跟不上。中国股市运营其实比较混乱,管理效率也很低。
即使是日本,也经历了1989年到2021年期间32年不涨,通过多年积累,日本股市才恢复到3万3千点的。与此同时,中国商业诚信度比较低,也缺乏足够的监督监管。这就意味着,我们国家上市的很多公司其实财务数据是透支了未来数年的,一旦减持期到来,将会出现A股大幅下跌。国家队不会去救市,因为救市是让一个有3000点价值的市场恢复正常。而现在A股在3000点上是被高估了,国家队的任务仅仅是适当注入流动性,而这种流动性的效果面对玻色爱因斯坦凝聚将会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