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1906年的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叫做亨利.莫瓦桑,他是当年做氟元素的研究而获奖,实际上亨利.莫瓦桑还做了一项研究就是想通过高温把石墨提炼成金刚石。
今天我们已经知道,石墨可以提炼成金刚石,但是这个过程不仅需要高温,还需要高压,在19世纪末是不具备高压试验条件的,所以可想而知,当年的莫瓦桑在这个项目上倾注了无数心血,但是最终失败了,他的失败是因为他那个时代科研条件的限制。
因为我国国情,在中国做证券投研就像研究一款治疗癌症的特效药的难度,即使你是北大毕业,也需要在这条路上钻研十几年乃至二十年,才能有一些丰富心得体会。而如果运气一般,可能一辈子都研究不出什么东西来,也是很正常的。
我跟我带的博士生、研究生和本科生说,尽管我写了很多稿子,也付出了很多心血,但是证券投研这件事情,就好像化工学院的化学老师,最终不一定能够研发出畅销的药品或者化合物,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也不必有太大压力,经过了这些年的摸索,我已经找到了一种以期权投资为主体的比较稳定盈利的方法,我把这种方法录成了视频,分享给我的学生们,这个录制的过程要一两年,因为我也在反复思考。
期权投资不适合绝大多数人,所以我不会卖课,实际上,大多数人都不适合去学习期权定价模型,也不适合学习对应的微分方程和物理学课程。我带的学生读人大硕博、上财硕博,浙大硕博的人都有,他们可以学习这些,毕竟他们以后有人可以在高校做到副教授,有的人会在金融机构工作,他们作为金融学博士可以作为一段金融机构科研工作经历写在简历里,无论这个项目成不成功,与他们的研究经历是相符的。
所以回答一个问题。做证券投研实际上是在高校做科研,既然是在做科研,那么你总要面对做科研的最终结局:很少很少的人会成功,大部分人都是平凡的。你需要理解,我们要以平凡心态来面对证券投研,同样的,做证券投研跟大学副教授的收入和工作节奏时间没有什么区别。如果有一天做证券投研很挣钱了,那恐怕也要四十五岁了。
我也说一下股票市场,我认为中国股市接下来的三到五年时间还是挣不到钱的。一方面开一个户就能炒股门槛太低了,参与的人也太多了,老百姓都能参加的项目一般很难挣钱。另一方面,A股目前还是处于严重的通货膨胀中。有的人说A股还是3000点,但是实际上过去几年A股融资金额一直是世界第一,这也是通货膨胀的体现。在中国股市要挣到钱,我觉得还是要做期权这种有门槛的东西。
因为期权很危险,我尝试了几次效果都不好,所以我销户了,等到我觉得确实有把握了,我会再重新开户。
期权很难做,它更像一种化工品,化学合成的过程很复杂,是一个非常小众的品种,更适合以高校平台为依托当科研来做。
我们中国人很多人都习惯说,努力以后一定能成。但是科研这件事情并非如此,贾跃亭说法拉第汽车也许一直无法盈利,其实证券投研也是如此。
既然这个行业这么辛苦,那么不做行不行呢?
我觉得做比不做好。大锅饭是做不好证券投研的,一个办公室里20个分析师每个人都只看一个行业,最后证明这种培养模式已经是失败了。
证券投研必须要跨行业才行,但是跨行业就意味着分析师必须是写稿的高水平分析师,否则根本实现不了跨行业研究。相信我一句话,跨行业需要带至少一百名高校学生才能做得到,但是要让高校愿意合作,你必须有很多稿子能帮别人挂上项目。
实际上现在证券投研已经走事业部道路了,就跟网球郑钦文、李娜这样单飞模式一样,只是你看到了郑钦文李娜因为他们获得了冠军,还有很多人成绩不突出,慢慢淡出的,比如也有网球运动员23连败的。
我的写稿能力特别稳定,从十年前开始,写2万字的稿子对我来说就很稳定。就像网球运动员一样,我的优势是能不断发出重型Ace球,写报告的稳定性很好,这是我可以站在证券投研这个场地上的原因。
我非常看重投研团队的力量,我带过超过四百名博士、研究生和本科生,从十年以前我就把工资拿出来补贴学生,现在我也会系统指导学生学习微分方程和博弈论,也会系统的录课给学生做提高用,因为我知道他们大部分人其实都不会做证券投研,很多人想要读博士做高校老师,所以就需要在学校里有一段过硬的科研经历。
我现在非常重视锻炼,因为我明白一个道理,尽管我在这条路上比较努力,但是我不一定能够在证券投研上挣到钱。但是努力可以做好一些事情,其中锻炼就是其中的一件。要是项目最后也没有挣到钱,就像郑钦文,如果这条路奋斗多年,最后她没有成功呢,这样的网球运动员实际才是大多数。那么拿出一部分时间来锻炼,也是一种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