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大选的“芭本海默”剧情

文摘   2024-09-20 15:20   北京  

大约一个月前,历史学家Niall Ferguson(尼尔·弗格森)写了一篇有趣的文章,开头文字如下:
“I am sorry. I’ve seen this movie before. Or rather, both of these movies. Last year.
“不好意思。我之前看过这部电影了。或者不如说,两部都看过了。去年就看过了。
On one side, it’s:
一边是这样的:
I’m a Barbie girl in a Barbie world
Life in plastic, it’s fantastic
...Imagination, life is your creation
Come on Barbie, let’s go party.
我是个芭比女孩,在芭比乐园
生活在塑料中,非常棒的
……想象力,生活是你的作品
来吧芭比,我们去派对嗨皮吧。
And on the other, it’s:
另一边是这样的:
Now I am become Death, the destroyer of worlds.
现在我正成为死神,世界的毁灭者。
Except that this isn’t Barbie versus Oppenheimer, the great moviegoers’ dilemma of 2023. It’s the presidential election of 2024, the nationwide executive search for the leader of what we once called the free world. ”
不过那事儿不是《芭比》PK《奥本海默》,2023年伟大的影迷两难选择。这说的是2024年的总统大选,在全美范围内物色一个曾被称为‘自由世界’的领导人。
想想还真很像:
一边是象征着芭比娃娃的代表着相当程度的女性权益候选人,在芭比乐园之外的许多男人认为芭比不过就是个只会哈哈大笑没脑子的花瓶,但芭比及其粉丝们认为这是外界对女性的固有歧视。
另一边则是象征着男性绝对权利的只会跟马斯克谈核战争的大男子主义的老白男,他被外界看作是发明了核弹的那个足以毁灭世界的横冲直撞的大魔王,但奥本海默及其粉丝们认为这是外界的蓄意谋害。
那么,是“芭比”团队更亲民,还是“奥本海默”团队更亲民?我观察这两个人和他们的副手在竞选时的各种表现,别有一番趣味。
与拜登不同,“芭比”团队喜欢跳舞,曾被拍到多次降低身份地位与民众群魔乱舞。于是“奥本海默”团队制作了一个AI视频,让马斯克跟“奥本海默”跳热舞。

“芭比”团队喜欢说女性是否要孩子应该由女性决定,不应该由国家决定,说自己的党派要医保改革、教育改革,要给孩子最好的医保和教育。于是“奥本海默”团队拍了个视频,让他送给了一个孩子一个大蛋糕。

再看看他们的副手——万斯进入一家甜甜圈甜品店时,曾大摇大摆地自称自己就是那个未来的副总统,那作派比“奥本海默”还奥本海默。沃尔兹看到这一幕后,走进一家三明治餐厅后,跟服务员拍拍背,扮演起了跟邻居唠家常的作派,看似比万斯更亲民,实际用心良苦。

“奥本海默”遭遇两次刺杀未遂,于是说是竞争对手的极端言论所致。他似乎忘了,佩洛西丈夫曾被“奥本海默”的粉丝在夜晚入室袭击头部,到现在还没完全康复,也一样是被自己的极端言论所致。
人们熟知奥本海默,虽然《奥本海默》的电影更需要知识背景去理解。人们并不那么了解芭比,毕竟不论是芭比玩偶还是《芭比》电影中的芭比,都是一个虚幻的人类创造出的理想女性化身。
但芭比真正代表什么?芭比背后的制作团队其实很有想法。不仅仅是芭比玩具背后的制作人,这也包括这位美国大选中的“芭比”背后的政策团队。这个“芭比”背后的国安政策研究者包括了这四位Phil Gordon、Rebecca Lissner、Mira Rapp-Hooper、Dean Lieberman。去社交平台上依次搜索他们,会发现,只有Phil Gordon是公开的社交账号,其他三位都是锁定的非公开账号:

英国《金融时报》和美国《外交政策》最近都关注到了这几个人,还特别推荐了Rebecca Lissner和Mira Rapp-Hooper这两个女学者的书An Open World。目前,我已经阅读了这本书的一半,了解到这两个人正在给美国制定各领域新的世界秩序。过几天写个书评,目前可以透露的是,这本书中,很大篇幅谈到了中国。
芭比当然有脑,而芭比背后的制作人更有脑。作为她们笔下的“战略竞争者”,我们,比“奥本海默”们,更应当对她们重视。

熊法通则
高楼高,高楼美,我在楼下往上瞧。哎呀呀,掉了我的小花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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