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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风
文/韦霄云
母亲突然中风,把我们乱成一团。母亲上午还骑着电动车出门与朋友聊天下棋,中午在家收拾她的废旧物资,下午时候跟妹妹说感觉右手没有力气。
妹妹说可能干活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但是妈妈感觉越来越不对劲,让妹妹送去医院,一检查,急性脑梗死,立马住院。还没有半天功夫,妈妈就变成半身瘫痪的人了,病来如山倒啊。当我接到妹妹妈妈中风的电话时,正往嘴巴送饭的筷子悬在了空中。
我火急火燎往家里赶。由于大姐和妹妹都在医院陪同妈妈,爸爸一人在家显得手足无措。爸爸应该是不记得去医院的路了,不然他也不会感到这样的无助。爸爸近段已经有几次外出忘了回家的路。我一进家门,爸爸让我立马弄饭给他吃,就跟着我去医院探望妈妈。虽然爸爸妈妈平时经常拌嘴,八十多岁的人甚至还说如果不是为了我们,早就离婚了。我曾经调侃说,那我就做妈妈的律师了。但是妈妈一生病,爸爸比谁都要慌乱。
当妈妈看到我和爸爸出现在病房那一刻,第一句话是责怪爸爸不应该来,说等下回家走丢了可怎么办。爸爸耳背,没有听到我妈妈说啥,答非所问。他对我妈说,会很快好起来的,安心住院就是了,他一个人在家不用担心的。妈妈转头问向我,为何这么久才到啊,又开始泪汪汪。我的妈妈不管高兴还是悲伤,最为忠实的朋友就是眼泪。我跟妈妈说,我可是以最快的速度往家赶了。原来,所有的等待都是最为漫长的。
妈妈属于典型的悲欢主义者。这次中风是右手右脚动弹不了。妈妈迷信,说根据民间说法,男左女右,肯定好不了了,那她将变成一坨肉在床上,自己将一无是处,子女必然要受累了,也一把年纪了,还不如回家等死算了。我知道,妈妈嘴巴虽然这么说,但对生活还是充满着渴望的。也知道这是妈妈考验我们的伎俩,考验我们对她的爱,考验久病床前是否有孝子。我妈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考验我们。我们经常跟妈妈开玩笑说,你就这么对自己产品的品质不够有信心?妈妈善良一辈子,孝顺父母,善待公婆,团结妯娌,疼爱侄儿侄女。一辈子都得到整个家族的尊重。老弟韦情(我小叔的小儿子)说,妈,砸锅卖铁我都会把你治好。妈妈一听,又哽咽起来。隔壁床的大姐说,老太太,你可真有福气啊,小儿子太孝顺了。我妈就是禁不住夸,就说韦情是个中学校长,为人师表,孝顺得很,几乎每个周末大老远带着妻子开车回来给我和老头子煮饭吃呢。老弟说,妈妈还不忘记表扬他,说明病情不那么严重。刚刚高兴那么一秒钟,妈妈又为男左女右之事忧愁起来。
我说,妈,要振作起来。中风是跟脑梗的位置有关,与性别没有关系。只要你配合医生,认真做康复治疗,会尽快好起来的。我趁妈妈不注意,用右手挠了一下妈妈的脚掌心,妈妈立马把腿给缩了回去。我又掰了一下妈妈的手指头,妈妈连声喊疼。我说,妈妈,你看,你手脚的知觉还是很好的,应该很快恢复。我为了让妈妈确信我的说法,又当着妈妈的面给当医生的同学打电话。同学通过电话跟妈妈说,你只是轻微中风,哪边动弹不了,与性别没有关系,会很快好起来的,要相信科学。妈妈的情绪才稍微稳定。我说,妈,不要灰心,信心比黄金重要的。一个月以后肯定能够打八段锦了。
妈妈酷爱打八段锦,用妈妈的最爱激励着她。记得 2007 年妈妈腰间盘凸出,疼痛难忍,我说,妈,你不是共产党员吗?要向刘胡兰学习,为此被妈妈臭骂一通。
大姐说,妈,你头脑目前比我还清晰,算数比我还快,死神住的地方远着呢。算命先生说,你起码活到 100 岁的。况且阎王爷近段忙得要命,还来不及写你的名字的。着什么急,黄泉路上黑魆魆的,你又那么胆小,目前还不到时候呢。反正我都会照顾你的,放一百个心了。妈妈见我们几个兄弟姐妹七嘴八舌,还开着各种玩笑,又批评我们说,她都变成了废人,我们还能这么欢快,一群没心没肺的家伙。妈妈哪里知道,其实我们内心也慌着呢,担心妈妈再也走不动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妈妈不知道我们的良苦用心,或者她知道,此刻她假装不知道罢了。
在我的认知里,虽然我妈妈过得很是辛苦,但我觉得我妈妈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妈妈了,而且这幸福不仅仅是毛毛雨哦,妈妈的幸福指数属于“华茂春松”这一款,这都是妈妈一辈子积德行善的回报。
一听说妈妈中风,茂哥立马(我大伯父的四儿子)带着孙子跟着我从南宁回家。几年前父亲生病在南宁住院,嫂子(茂哥的妻子)让茂哥辞去工作,到医院去看护父亲,说父亲比工作更重要,茂哥也是义无反顾。感谢我的嫂子,有着金子般的心。现在母亲生病了,嫂子也是让茂哥第一时间回去照顾我父母。茂哥说,虽然他是侄儿,但是也有照顾我父母三分之一的义务。大伯母去世早,茂哥认为我的母亲也是他的母亲。我父母生病住院,都是我堂兄堂姐他们陪床的多,总是第一时间守候在他们身旁。这次妈妈住院,浓姐(二伯父三女儿)高烧都起不来床,稍微好一点就到医院看望妈妈。
田姐(二伯父四女儿)不仅平时要到医院轮流看护妈妈,还出钱出力,搞好后勤工作。我经常感慨我是如此幸运,生在一个有爱的大家庭中。茂哥是我们家的智多星,这次妈妈中风,茂哥想着各种方法给妈妈按摩。妈妈身体不受力,还没有开始按摩,她已经开始喊疼。我们说这是心理作用,条件反射。茂哥为了让妈妈坚持康复,不偷懒,陪同妈妈一起做操,喊口令。茂哥也是六十出头的人了,为了我的老母亲,又要当一回老小孩了。2007 年妈妈腰间盘凸出在南宁住院期间,茂哥也是每天坐着一个多小时公交车往返医院,晚上负责陪床因为他知道我们姐妹几个胆小。虽然妈妈平时也苛责他,但是茂哥说,一定要把妈妈的苛责当成表扬就好了。
茂哥说这是妈妈对他的爱。茂哥说,大街上谁个会提醒你做得不好。只要自己挚爱的亲人才会提醒自己,关心自己。妈妈住院一个多月,茂哥就陪在母亲身旁一个多月。隔壁邻居说,亲生儿子都无法做到,而你们的堂兄做到了,老太太可真有福气啊。
妈妈中风住院期间,和茂哥一样辛苦的还有我大姐和斯哥了。大姐是我们家的劳模。小时候背着小妹上学,给我们做饭,帮着父母干家务活、农活,像一只老黄牛一样。我们跟大姐在一起干活,经常磨洋工。当初我大姐背着小妹上学,老师曾经对我妈妈说,你家的雪雷(我大姐名字)若能读得书,我的脚拇指都会写字的。妈妈好强,坚信知识改变命运。
妈妈知道过多的家务活抹去了大姐本有的聪慧。妈妈让我大姐不再背着妹妹上学,减少家务活。由于妈妈是赤脚医生,很多的农活都是隔壁的婶婶或者其他村屯的阿姨来帮忙。反正在艰苦的年代,我们家就在妈妈的引领下跌跌撞撞走过来了。我大姐在八十年代,不仅考上都安高中,还通过预考、高考等各种关卡,考上了广西煤炭学校机电专业。虽然大姐只考取了中专学校,但是我们全家都欢天喜地。记得我和我哥每天都会到录取榜单那里看看,是否有大姐的名字。等待大姐的录取通知书比等待我们自己的高考通知书还要心焦。
大姐经常自嘲她是我们家文凭最低的人。大姐上中专的时候,省吃俭用,把学校发放的粮票省下来,换成粮食背回家。毕业后,几乎所有的薪水都交给妈妈资助我们几个上学之用。
我小妹大学毕业前,我大姐全部穿着单位的劳保服,没有给自己添置过时尚的衣物。在我大姐的世界里,时尚两个字并不存在。父母的优点吃苦耐劳,勤快善良,大方感恩全部遗传给了大姐。虽然小学的老师对大姐说过难听的话,但是大姐中专毕业后,还是买礼物去看望她的小学老师。说正是老师的实话,才让她成为了一个电工,成为了技术工人。不然这种天肯定是面朝黄土背朝天了。
妈妈这次中风,大姐连续十来天睡在医院里陪护。我周末回去说换一下大姐,但大姐担心我毛手毛脚,照顾不周,晚上还是坚持自己陪护。妈妈体重超标,失去了自主活动力,身体更沉了,大姐照顾起来很是吃力,扶着妈妈的肩膀都肿胀起来。也许每个母亲天生都可以批评自己的女儿。虽然大姐每天任劳任怨,忙得脚不沾地,但是妈妈还是会批评大姐照顾不周,说大姐给她洗澡、洗头不够专业,没有用手指心按摩头皮,没有按照她的程序、步骤完成。每次妈妈批评大姐,大姐都是一边抹眼泪,一边照顾,只是偶尔向我们抱怨妈妈两句。我们能够安慰大姐的话是,妈妈是永远的甲方,我们是永远的乙方,乙方都是要接受甲方检阅和挑剔的,我们这辈子,妈妈是唯一的甲方,你忍耐就是了,大姐又破涕为笑。恰好我们兄弟姐妹都能够互黑,团结互助,互相调侃,再灰暗的日子我们也要尽量让它们明媚起来。
说到斯哥的辛苦,全家没有一个敢反对。斯哥这辈子是为接受生活的各种磨难和考验而来,是为报恩而来,是为整个家族服务而来。斯哥是我小叔的大儿子,我小叔三十岁出头就丢下年幼的四个儿女撒手人寰,婶婶不久也像一阵风一样,追随我叔叔而去,整个家庭陷入了悲痛之中。我对我小叔一点记忆都没有。我崇哥和茂哥说,他们还是小学生,但每个晚上都点着火把走一段山路去陪伴生病的叔叔。婶婶随风而去的时候,我是小学三年级,我模糊地记得奶奶抓住衣襟几天几夜地坐在床头,整个脸上都是一道又一道的泪痕,奶奶本来圆润的脸庞瞬间布满了沟壑,感觉泪水能够把脸上的沟壑填满。虽然那时候还不怎么懂事,但是感觉到家里的屋顶变低了起来,家里的氛围是灰暗的。现在回想起来,家族的亲人虽然嘴巴紧闭,但是那种沉默是震耳欲聋的,沉默的背后是嚎啕大哭,所有的悲伤都逆流成河。然不管生活有多难,我的父母、伯父们、伯母们、堂兄们、堂姐们还是用爱撑起了属于我斯哥他们几姊妹成长的天空,给他们撑起一片没有委屈的天空。小叔的两个女儿顺利结婚生子,孩子都有出息,目前生活过得幸福安康。斯哥和韦情顺利完成学业,成为了一名人民教师。
斯哥对我父母的照顾,远远超过我们兄妹几个。家里的大小事务,迎来送往,红白喜事,都是斯哥处理。妈妈中风,他立马和嫂子(他的妻子)从高岭驱车前来大化,问询医生,陪护妈妈做各种康复治疗。买菜做饭,下厨招呼前来探望我妈妈的亲朋好友,陪着爸爸去散步。在整个家庭里,他和他妻子是妈妈要求的最好执行者。他们从来不对我妈妈说个“不”字。命运对斯哥不公的同时,也给他最好的一份礼物,就是娶了一个好妻子。我们姑嫂关系融洽,只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嫂子对我们姐妹都是一呼百应。因为人情往来多,作为小学教师的嫂子把每个月的薪水交给斯哥,不舍得在自己身上多花一分钱,真正的男主外,女主外。她跟斯哥结婚差不多三十个年头了,我没有见过她和我妈妈红过脸,说话都是轻柔细语。说句实在话,嫂子在我们家也是劳模之一。
反正嫂子在家,我没有洗过碗。嫂子心细,夏天还把我父母的衣被全部拿出来晒好,发现我爸爸羽绒服上有污渍,先用手洗后才机洗。斯哥除了要上班,还要照顾好我父母,恨不得克隆自己,恨不得一天 48 个小时。斯哥是我们家的 110,是我们家的永动机。原来,爱、责任可以让一个瘦弱的身体爆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妈妈康复出院后,本来可以休息一下。也许神经绷得太紧,妈妈出院两天斯哥就病倒了。斯哥是用所有报答爱啊。
我的亲人啊,我又能用什么报答你们呢。
母亲中风后,我发了一个小视频。网络时代,信息传播的速度比风儿还要快。妈妈住院期间,很多亲朋好友前来医院探望妈妈,妈妈住院的一个多月,几乎天天来人,同病房的人问到底我家有多少亲人啊,为何那么多人来看望妈妈。
我说,妈妈曾经是乡村的医生,帮助过很多人。方圆十里的与我同龄的人几乎都是妈妈接生的,他们都惦记她的好。妹妹让我赶紧删掉视频,不然来人太多,会惊扰了同病房的病友。妈妈爱哭,每有亲朋好友来探望她,她总是不由自主流泪。妈妈来电话告诉我说,四十年前,有个姐姐难产,妈妈利用她有限的医学知识帮助姐姐母子渡过难关。已经六十几岁的姐姐和她的丈夫得知我妈妈中风后,驱车几十公里前来探望妈妈。见到妈妈的那一刻,姐姐紧握着我妈妈的手说,谢谢你,我们一辈子都忘不了您的。听说您生病了,一定要来看望您,您会好起来的。妈妈泪中带光,妈妈此刻又觉得自己就像林巧稚一样了。
妈妈的善缘,又延续在病房里。住院期间,与同病房的病友以及病友的亲属建立了深厚的友谊。隔壁床的奶奶九十多岁,她儿孙满堂,儿子、孙子、孙女轮流来照顾她。奶奶的孙女得知我妈妈想剪脚指甲,但又苦于没有指甲钳,立马回家拿来修脚的工具,把我妈妈苍老的双脚放在膝盖上,慢慢给我妈妈修脚。这个美丽的姑娘是个小学教师,当我家人把这个美丽姑娘帮我妈妈修脚的视频发给我时,我除了感动
还是感动。美丽姑娘的行为如同春水般荡漾在我心田,当她学生可是有福之人了。我扪心自问,如果是姑娘的奶奶需要剪手指甲,我能够做到吗?我问妈妈,你用什么方法俘获了美丽姑娘的芳心?妈妈说,与人为善。妈妈说,她不仅俘获了姑娘的芳心,还得到另外一个病友亲手制作的手工凉布鞋。
妈妈出院后,一直穿着这双凉布鞋。妈妈说,布鞋特别舒适,特别合脚。感谢你啊,陌生人。瞬间的温暖是可以陪伴彼此的一生的。
妈妈中风第十天,就可以在我们的搀扶下慢慢行走。同病房的人都说我们兄弟姐妹是严格的康复师。妈妈中风之前,跌跤断了右手。这回右手又无法动弹,妈妈更觉得无助。小妹把一个核桃壳放在妈妈的手心,让妈妈无论如何,都要不断地摩梭,团着的手指慢慢张开了。只要我们认为妈妈可以独自完成的动作,我们都要让妈妈单独完成。刚开始的时候,妈妈的右腿需要我们协助才可以抬上床,需要我们帮穿鞋子。
后来我们让她不断尝试自己抬腿,自己找鞋子穿。虽然每次很艰难,但是每次都能完成。即使妈妈躺在床上,我们也会让妈妈尝试着抬手抬脚,按摩头皮,掰掰手指。在她要放弃的时候,我们会在旁边一起比划,嘴里喊着口令。隔壁床的大姐有时候也被我们感染到,也会随着我们的口令,动动手呀动动脚,做个深呼吸。说我们一家的康复充满着欢乐。妈妈每取得一点进步,我们都给她鼓掌。在中风后的四十天,妈妈终于可以出院了,可以借助拐杖慢慢行走。斯哥把妈妈在医院康复治疗步骤写成文字,让妈妈回到家后按照医院的方法进行康复活动。为此,在妈妈出院前,斯哥在屋檐下安装了护栏,让妈妈可以抓住护栏慢慢行走。茂哥心细,在走廊东边放两张椅子,在西边放一张凳子,以便妈妈走路累了,随时坐下休息。我周末回去时,与妈妈一起坐在走廊简陋的椅子上,说些体己的话儿,和妈妈一起看看房前屋后的桂花树、叶子树、佛竹、香龙血树、长叶莴苣,闻闻植物散发的芬芳,与隔壁邻居打打招呼。虽然妈妈目前还无法给我煮玉米粥,无法打她热爱的八段锦,但还是觉得幸福满满。特别妈妈看到我干活一身汗,又张罗着给我泡茶的时候,我连平时最讨厌的小强都想对它说声谢谢。
每当妈妈坚持康复,我在旁边比划着喊着口令,总是感觉上苍还是厚爱着我们每个生灵。蔡崇达在《草民》中说,我们为什么生生不息,我们凭什么生生不息?那就是爱、坚持和责任。
作者简介:韦霄云 ,女,壮族,广西都安人。北京市盈科(南宁)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 ,管委会主任 ,民商部主任,专职律师,毕业于中央民族大学,法学学士,广西大学民商法专业研究生学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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