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师谈台湾的“禄命五术文化”

文摘   2024-07-25 00:01   山东  

封闭时代文化背景——是指民国三十四年至七十四年(一九八五年),整整四十年。

这是因为大时代“战局”的直接影响,作者为什么要为此作一些说明呢?这四十年之间,作者是身历其境,故此记叙下来,以供他年(太平盛世)之後贤。

由于台湾自甲午战争後,直接由“日本”统治。

一、台湾最早期之文化,是明末郑成功率领的一批遗孤,不必牵涉任何政治层次。在民间文化是“福建、漳泉文化”,故此在“日本”统治以前,俱皆是“福建五术”。这一种的“五术文化”书籍,大抵仍保存在“台湾·新竹市 ·竹林书局”之中,此书局自日据时代延续至今(公元二O一O年)。

二、光复(日本撤离以後的民间禄命形态)

作者第一次到台湾,我仅是个二十岁、少不更事的青年,我是由上海市随二O七师抵台的,直接驻在北投“跑马场”(今政战学校),三个月後离开二O七师军职,才第一次到台北市市区。

民国三十八年(一九四九年),作者二十岁之时,我顺步在台北市,逛到台北市後火车站,那一带有些“小客栈”,以及一些平房,其中有一些“命相馆”,至今日已经整整间隔六十几年了。不过我还是清晰记得,这些平房或者小客栈门外,挂着一张“算命者”——当时的“职业”证书,至今我还记得很清楚,三尺左右——扁方型的“证书”——“东京易学士”。

那个时代,台湾根本没有任何“星相学会、五术团体”,我也只是不经意地看了几眼,我对这一证书本身并没有任何观感,在当时,却是引发想起,上海市东方饭店,门口拉客的“命相馆”,只不过是多了一个“铁口”——不准不要钱——字样而已。

注:一九四九年之时(民国三十八年),台湾文化尚有很多“日本遗风”,诸如:火车站站员,对外通话之时,都是先呼“马希、马希”(日语),平交道上面的牌示是——注意踏切......

三、民国三十八年十一月,我随五十二军野战医院,赴“浙江·定海”,转往普陀山(佛教四大名山),任职于“三十三後勤医院”司护之职。三十九年四月返台北,同年十月,再赴“浙江·玉环·披山”(即是日後“胡宗南”将军的江浙总部)。在“披山”任医务所主任,一待就待了五年。至一九五九的(四十四年),再度返台,那时我已经二十六岁了。

封闭时代——五术认知,作者在当时是以“佛教”系统为主。对“五术”,与今日公余研究五术者相同,根本不知道“何为五术界”——随意阅读一些当时坊本——《三命通会》、《子平真诠》等书籍。

大约我四十岁之时,有一位与我住在一起的旧同事“赵楷”先生,经他介绍,我认识了当时“星相学会”秘书长——邱大慎先生,再经由该会理事长,邀请我为该会“学术主讲座”,列席“理监事”会议,此时我才直接了解“五术界”之中,“从业”与“业余”——方方面面的认知。至今日,又是已经间隔了“四十年”的岁月了。

但以“禄命”而言,日本在台有五十年之久,只是政治与商业,对民间之基本文化,并没有深切之影响。台湾在当时的“禄命界”,自然是依“福建”系统为主,带一些“帮会”式的制度,即是本土地之“收徒弟”(四大挑、拜虎神)。

所谓书籍,大抵只是以《小本万年历》(其实尚未有中西对照万年历)、《三世因果》、《流星诀》。

基于日本政商全面退出,所有“日文”的《命理》书,因而全面改用“国语”,就属二件很特殊之情形:甲,不论任何行业,在光复的第一、二年,就是赶快学中文;乙,同样,不论任何行业,都不用原的日文书,要改用中文书。

基于此,“禄命”一行也是一样,现在台湾几家有名的“五术书店”,诸如台中“瑞成书局”、新竹“竹林书局”...派人至上海市搜购有关禄命书籍,即是今所见之《造化元錀、子平真诠、三命通会、神峰通考...》等。只不过三、两年,至民国三十八年(一九四九年),台湾就形成“锁岛”,再也没有新的“命理”书籍了。

一九四九年第三年之後,当时形势渐见稳定,就有一些“组织学’生态出现了,各行各业,就有一种为“当局”所直接控制的“公会、学会”,有“御用”——专业经典式的——书籍出现了。

辰辰的爷爷
龙湖逸翁(易学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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