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原载于《区域文化与文学研究集刊 第8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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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现代之后人们认识到空间和社会形态密切相关。威廉斯、赛义德和詹姆逊分别通过对文学作品的分析得出共同结论,即小说是资本主义全球化扩张的一部分。随着资本主义全球化的扩张,人的空间被占据,动物的空间自然也被占领了。吉卜林的《丛林故事》和凯赛尔的《狮王》体现了权力是如何通过空间扩张并向动物进行渗透,从而在空间中重新产生和继续流通的。然而人与动物之间的关系并非只是简单的权力压迫,海明威、福克纳等人的的小说中除了表现人对于动物的影响之外,也呈现了动物对人的影响。在面对动物时,人类从人的领域“逃逸”出来,“生成”了动物,对生命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关键词:空间;动物;权力;生成-动物
空间并非先于物质而存在的实体,而是一种产品或关系,进入现代之后这种观念才成为理论家的共识。现代之前,理论家们持相反看法,如笛卡尔将空间视作客观存在,物质占据空间而心灵则不;康德认为空间是认识主体的先天直观形式之一,是知识和经验产生的先决条件,没有空间,人就无法感知和理解。这些传统而又根深蒂固的理论使得空间的客体化、他者化观念在数百年间深入人心。现代以后,人们开始重新理解空间的意义,以及与之相关的社会关系。这使得我们可以重新看待和阐释一些涉及各类空间的文本,也将文学中空间的意义大大扩展开来。
一
雷蒙德•威廉斯的《乡村与城市》
二
三
现实中的海明威
福克纳《熊》里的插图
注释
[1] [英] 雷蒙德•威廉斯:《乡村与城市》,韩子满、刘戈,徐珊珊译,商务印书馆2013年版,第119页。
[2] [美] 萨义德:《文化与帝国主义》,李琨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6年版,第14页。
[3] 同上书,第95页。
[4] 同上书,第96页。
[5] [美] 弗雷德里克•詹姆逊:《政治无意识》,王逢振、陈永国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93页。
[6] [美] 弗雷德里克•詹姆逊:《政治无意识》,王逢振、陈永国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99页。
[7] 参见[美] 弗雷德里克•詹姆逊:《晚期资本主义的文化逻辑》,张旭东编,陈清侨等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7年版。
[8] 参见[美] 弗雷德里克•詹姆逊:《晚期资本主义的文化逻辑》,张旭东编,陈清侨等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7年版。
[9] [加] 弗莱:《批评的解剖》,陈慧等译,百花文艺出版社2006年版,第46页。
[10] [美] 戴维•哈维:《后现代的状况:对文化变迁之缘起的探究》,闫嘉译,商务印书馆2013年版,第300页。
[11] [英] 吉卜林:《外国中短篇小说藏本:吉卜林》,文美惠、任吉生译,人民文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210页。
[12] [美] 戴维•哈维:《正义、自然和差异地理学》,胡大平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第274页。
[13] [法] 凯赛尔:《狮王》,何珊译,接力出版社2011年版,第55页。
[14] [法] 米歇尔•福柯:《规训与惩罚》,刘北成、杨远婴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9年版,第226页。
[15] 同上书,第228页。
[16] [美] 萨义德:《文化与帝国主义》,李琨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6年版,第91页。
[17] Henri Lefebvre, The Production of Space, trans. Donald Nicholson-Smith, Cambridge: Basil Blackwell Ltd., 1991, p33.
[18] [法] 德勒兹、加塔利:《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卷2):千高原》,姜宇辉译,上海书店出版社2009年版,第276页。
[19] [美] 海明威:《海明威短篇小说全集》上卷,陈良廷等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1年版,第37页。
[20] 同上书,第38页。
[21] [法] 德勒兹、加塔利:《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卷2):千高原》,姜宇辉译,上海书店出版社2009年版,第257页。
[22] 同上书,第243页。
[23] [美] 福克纳:《去吧,摩西》,李文俊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版,第188页。
[24] 德勒兹、加塔利:《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卷2):千高原》,姜宇辉译,上海书店出版社2009年版,第363页。
[25] [法] 德勒兹、伽塔利:《什么是哲学:卡夫卡——为弱势文学而作》,张祖建译,湖南文艺出版社2007年版,第27-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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