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鑫悦
前言
本文写于9月15日,文章的写作缘由是因省刊《今日民族》正在征稿。我通过本校途径投稿,我的那篇文章以中西民族共同体建构历史经验比较为主线来彰显中国民族共同体建构的优越。初稿到完稿,改了三遍。加注脚注,修修补补后似乎有了些模仿“大文学家”编经著书的气概。因为要保护我在刊物投稿的原创性,所以不能先发在公众号上。
其中行文提到了“锡安主义”在这四个大字里我没看到犹太民族的温暖归宿,只看见巴勒斯坦人民温热的鲜血在向外呼救。犹太民族的劣性民族主义对巴勒斯坦的屠杀,作为世界的人民应该写篇文章尽吾辈之心力。本文将以不沾感情色彩的行文路线,来铺开民族主义在历史与现在留下了怎样的痕迹。
由于不是写标准论文就不拘泥格式条框,参考文献直接用括号标注,就不插引用注释了
作于家中书屋 甲辰年癸酉月壬午日(9 月 15 日)
一、寻求认同的“怪圈”
中国人一生都在寻找认同,上学时,在成绩单里寻找老师与成绩的认同;工作时,在工资里寻找老板与业绩的认同;恋爱时,在抓耳挠腮地寻找男女朋友的认同。结婚时,在婚姻上寻求老婆老公,“车房钱”的认同,有儿女时,在血脉里寻求儿女眼中树立一个“形象”与儿女的认同。中国人一辈子在认同里绕圈,绕不出去。
人民也这样寻求着精神领域上的认同解放,精神上胜利了,便万事大吉了。因此人民就被各种话语所束缚蒙蔽了,自然科学不发达的时候先是被宗教所蒙蔽,自然科学发达了,便用政治话语拉选票。战争年代,用民族,宗教,信仰搞全民的战争动员。人民自身以为解放,实则不然。人民只是一遍遍被裹挟在政治家与国家的话语中,被时代浪潮打在史书与纪录片里,可悲的是人民自身清醒地活在这样梦中,醒不过来了。
二、宗教的政治解放与人民自身的解放
“政治解放的限度一开始就表现在:即使人还没有真正摆脱某种限制,国家也可以摆脱这种限制,即使人还不是自由人,国家也可以成为自由国家。”[1]
“宗教徒并不会因为自己不是宗教徒就不信教了。”这句话似乎是矛盾的,一个人信教了才会成为教徒,而不是教徒本身是信教的。信教可以是人民自身对一个信仰的认同,并不是说臣服在教会之下成为“朋党”才是信教的前提。
然而信教与成为教徒之间的关系被倒置了,成为教徒,“朋党”后信不信教是不被关心的。人民自身并没有在这二者的关系里解放。政治解放与人民成为“自由人”的限度就此出现,在认同与群体朋党的边界上不断徘徊。民族主义也如同宗教一起作为“幽灵”盘旋在人民头上。
三、关于民族主义的宗教外壳
“锡安主义”是犹太爱国主义,让犹太民族结束流浪的“圣经”,不过教义确实来源于《圣经》。“我下来是要救他们脱离埃及人的手,领他们出了那地,到美好宽阔流奶与蜜之地,就是到迦南人、赫人、亚摩利人、比利洗人、希未人、耶布斯人之地。”[2]
这片土地便是当今巴勒斯坦,黎巴嫩一带。宗教应许的土地能被作为侵占他国土地的事件切切实实地在21世纪发生了。
犹太民族似乎想享有宗教在现世的权利,理所当然的把自诩为“上帝的选民”。宗教主义的“蛇皮”被人为地套在了犹太的民族主义上,被标榜的“神圣”又“合理”。
四、关于民族主义:群体身份政治与身份认别
民族主义可以是“动员机制”,也可以说是某个群体的身份认同。当今世界的民族主义已然被建构成了一种“身份政治”。如福山所说“身份之所以出现,首先是由于人真正的内在自我有别于社会规则规范的外部世界,且外部世界对内在自我的价值或尊严不予恰当承认。”[3]
比如中华民族共同体的建构就是一种身份认同;伊斯兰国家,阿拉伯国家对自身“伊斯兰,“阿拉伯”的身份的认同;亦或是就太民族对自己“神选之子”的身份认同。
以上的身份认同都是基于“共同文化,宗教,历史”建构起自身的身份认同。在不同的认同下,若不“求同存异”剩下的只是不同族类,不同身份识别下可悲的“厚障壁”了。
结语
这篇文章我尽力地与我投稿的那篇错开了。我的投稿的那篇主要分析了“美国多族裔”“锡安主义”“中华民族共同体的建构史”主要是中西民族共同体比较角度来阐发的。
而本文则以个方面来阐释民族与宗教“认同的怪圈”“身份政治的认同”“民族与宗教”来阐释民族主义上的身份政治。
[1]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论犹太人问题》1843 不伦瑞克版 【M】 第 52 页 人民出版社 2009年 12 月
[2]《圣经》 出埃及记 3:8
[3]《身份政治:对尊严与认同的渴求》弗兰西斯 福山 中译出版社【M】2021年 10 月
笔者说:看来得读读福山的身份政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