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帝王生涯》③：身不由己的选择，让我们失去了太多的机会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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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27 06:30
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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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今天是麦家陪你读书的第2691天，共读的是第379本书——苏童的作品《我的帝王生涯》。《我的帝王生涯》
在昨日的共读中，我们读到，端白出于无奈，被迫西巡。趁着此次西巡之行，端白看到了在自己统治下的大好河山，其中有相对富裕的地方，也有荒凉的镇子。西部边地已经降下初雪，那里连年战火不断，居民大规模迁徙，人烟稀少，在方圆百里之内听不到鸡鸣狗叫。统辖西部边地的西北王达渔贪图酒色的名声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端白在西北王达渔的府邸看到了无数的酒缸酒坛，还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大酒窖。酒气弥漫在整个西北王邸。为了招待好燮王，西北王达渔召唤来一群舞姬载歌载舞。端白原本打算次日到凤凰关幸见戍边将士，但是次日一早便下起了鹅毛大雪，气温骤降，他不愿迈出宫邸一步。侍从们已经在雪地中准备着车马，参军杨松督促端白上马西行，却遭到了端白的呵斥。杨松再三催促端白起驾，都没有成功。杨松无奈之下，垂首站在榻下，眼中噙着泪水，用哀伤的声音进谏。端白丝毫没有理会参军杨松的谏言，他听到杨松在雪地中抚马痛哭的声音。直到这时候，端白还是不相信自己的一次变旨能导致凤凰关完全失守。端白和西北王达渔在屋里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吃着喝着，他感觉到一阵燥热，便到外面去透透气。他一走出去才发现，雪地中只有车马，不见人影。燕郎告诉端白，杨参军率领一队骠骑兵到凤凰关援阵去了。端白在屋里饮酒吃肉，丝毫不知道外面的战役已经打响了。在燕郎的带领下，端白走上箭楼，观望西北方向的战况。薄暮时分，第一批战败的士兵丢盔弃甲，从西边树林前撤退。端白的车马群也是在这个时候离开了西北王宫邸。在车马群离开的途中，端白看到一个人摇摇晃晃地站在雪地上，那个人是即将垂危的抚肠之将——杨松。在这紧要关头，端白没有及时救助杨松，而是命令锦衣卫用弓箭射向杨松。锦衣卫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迟迟不动手。西巡之路就这样被彭国军队的一次突袭断送了，凤凰关也已经落入彭国人的手中。历代君王在出巡的时候，都会遭遇各种各样的惊险和不测，端白也是如此。到了裴州驿站的饲料棚，端白要求和燕郎相互换一下衣裳，以便测试周围是否有暗箭。周围所有人都没有识破这场游戏，没有人发现真正的燮王正趴在草垛上，没有人发现自己行跪拜之礼的对象不是真正的燮王。当端白在草垛中看到燕郎骑马的姿态时，他才真正感到一阵惶惑和忧郁。有时候，穿得像什么比是什么更重要，这对于端白而言是一种十分可怕的体验，他要求燕郎立即和自己更换服装。燕郎在端白的恐吓中吓得哭了起来，甚至还尿湿了裤子。在裴州那一日，端白得了热疾。也许病情的起因就在于和燕郎的换装游戏，但是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随行御医让端白服下药丸，并且打包票说端白的身体次日就可以恢复。药丸的味道十分腥膻，端白吃不下去，吃了一半吐了一半。翌日，刚出裴州城，端白就感到浑身不自在，文武官吏惊慌失措。车马停在路边，所有人都在等御医诊脉。御医依旧拿出那个黑红色的药丸，却被端白一脚踹飞了。无奈之下，他们继续动身，决定日夜兼程赶到品州去看医术高明的太医。在品州城滞留的这些岁月里，端白昏睡在床榻上，对于身边的任何事情都一无所知。在这期间，西王昭阳先后带了三位太医为端白诊脉，端白一点儿也不记得太医们长什么样子、说过什么话。后来，端白从燕郎口中得知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太医杨栋在端白的汤药中下了毒。端白得知此事，勃然大怒。梁御史等人跪伏在端白的榻下，西王昭阳提着杨栋的首级前来负荆请罪。西王昭阳告诉端白，太医杨栋是参军杨松的兄弟，他们两个情同手足。端白这才知道杨栋的来历。太医杨栋的人皮被悬挂在法场上示众，他的尸身已经被西王昭阳厚殓埋葬在陵墓中。端白出品州城时，车辇途经法场，正好遇见杨栋的人皮从木杆上坠落在自己的龙辇蓬顶上。端白清晰记得，人皮坠落时的愤怒形状，也记得坠落时发出的砰然炸响的声音。回到宫中，端白便卧病在清修堂静养。无论舞姬和乐师多么努力地表演舞蹈和音乐，终究是徒劳的，端白依然处于焦虑和恐惧当中。皇甫夫人把端白所遭遇的一切，归咎于随驾官员的失职，并且对他们一一做出惩罚。为了防止端白在朝堂上信口胡诌，她决定用丝绢堵住端白的嘴巴，用绳子把端白的双手束缚在龙椅上。这是端白在那个冬天第一次蒙受巨大的耻辱，他坐在龙椅上，满含着屈辱与愤怒的泪水。一位姓张的画师修改了燮国的版图，原本焦州凤凰关一带的疆土已经归属于新兴的彭国。张画师绘制了新版图之后，将自己的手指用裁纸刀切下，同版图一起呈送到端白面前。这一行动引发了所有人的关注，大家对此议论纷纷。端白久病初愈那天，是一个大晴天，天气晴朗而又温暖，他到后宫的树林中亲近大自然。端白坐在秋千架上，张开双臂，感受着民间艺人走绳索的样子，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向往自由。在端白西巡回宫的次日，端文便收拾东西去了铜尺山下的近山堂。孟夫人得知此事，认为端文选择去近山堂读书，一定是居心叵测，她猜想，端文心中依然存在着图谋不轨的念头。孟夫人对于这件事情很是看重，而端白觉得兄弟们除非借助皇甫夫人的力量，才有可能对自己构成威胁，否则不必在乎他们想些什么、做些什么。果不其然，满怀野心的端文趁着黎明时分动身西行，投奔品州的西王昭阳，这验证了孟夫人的猜测。端文的计划没有顺利实施，他刚跑出去不久，就被抓了回来。端白在近山堂外划定了一个界限，将端文囚禁在这里，并且要求端文在近山堂内面壁读书，不能踏出近山堂十步之遥。纸总归是包不住火的，端文被囚禁的秘密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王宫。皇甫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十分生气，但她没有指责端白，而是将矛头对准孟夫人。孟夫人挨了三杖打，受到了叱责和痛骂，丢尽了脸面，差点投井自杀了。事情闹得太大了，朝廷重臣们都纷纷进宫进谏。大家众说纷纭，只有丞相冯敖提出了一条务实的建议，那便是尽快为端文完婚，派端文出宫守关。不久之后，端文娶了吏部尚书皇甫彬家的六小姐，也就是皇甫夫人的侄孙女，一个脸孔黑黄、眼睛斜视的女孩子。婚后，端文接受了光裕大将军的封印，率领骑兵和步卒前往焦州，驻守边界以抵御彭国的扩张和侵犯。端武一直与京城伶人厮混不清，这一次竟将触角伸向了王宫之中，伸到了燕郎身上。端白准备好了宫刑器具，将端武传唤到清修堂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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