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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数字研习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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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吃了酸葡萄,孩子的牙齿也被酸到了。
——以西结(Ezekiel)18:2
(New International Version)
简单来说,我们会通过我们的母亲感受到外祖母的教养方式。
外祖母她自身所经历的创伤、承受过的伤痛、她在童年时期或是与外祖父一起时面临过的困境,还有那些对早年逝去的至爱的丧失感——从某种程度而言,这一切都积淀下来,从而影响着她对母亲的教养。
若再继续往前回顾,我们会发现,外祖母接受的教养方式也可能有这样类似的过程。
母婴连接的早期中断
会带来什么影响?
我们也许并不知道那些构成她们生命的特殊事件是什么,但我们能够深感这些事件所带来的影响。
这里指的不仅是遗传,还包含了父母所受教养方式对我们产生的影响。我们与同伴的关系、我们与自身的关系、我们对后代的教养方式,都包括在这影响之内。
不管怎样,父母都会倾向于将他们所接受的教养方式传递下去。
这些教养方式固着于我们的脑中,甚至在我们出生之前就开始形成了。当我们还在母亲子宫内时,我们与她之间的连接就影响着我们大脑神经通路的形成。
托马斯·弗尼(Thomas Verny)这样说道:“从怀孕伊始,我们在子宫内的体验便开始塑造自身大脑的形成,同时还奠定了人格、气质及高级思维能力的基础。”
家庭教养方式仿佛一套固有模式,它更多的是通过代际之间无形地传递,而非后天习得。
在子宫外最初的九个月,我们会延续在子宫内时的神经发展。婴儿与父母或其抚养者之间互动体验的方式,决定了哪一部分神经通路会被舍弃,哪一部分得以保留及其保留下来之后的形式。正是通过这些早期的互动体验,孩子逐渐建立起管理情绪、思维、行为的一整套模式。
当一位母亲具有代际创伤,或者是与其母亲的连接经历了某种破裂时,她与孩子之间的连接就会受到影响。这种连接会变得脆弱,且更有可能中断。
母婴连接的早期中断——婴儿长时间的住院、母亲不合时宜的出差、母婴之间长期的分离,它们所造成的影响对于婴儿来说可能是灾难性的。这意味着,孩子从深层已形成依赖的那种熟悉感(母亲的气味、感觉、触摸、声音和味道),突然间都消失了。
“母婴间的生理状态与毒瘾有许多相似之处,”行为科学作家威妮弗雷德·加拉格尔(Winifred Gallagher)说道,“当他们分离时,婴儿对母亲不只是想念,而是一种生理与心理上的戒断……这与突然让一位海洛因成瘾者彻底戒毒的境况没有什么差别。”
这样一个类比使我们更好地理解,为什么所有新生的哺乳动物(包括人类)要与母亲分离时,他们都会奋力抵抗。
“从婴儿的视角出发,与母亲分离的感觉像是一种对‘生命的威胁’”,马琳达大学医疗中心的新生儿专家,雷琳·菲利普斯(Raylene Phillips)博士表示,“如果分离持续了较长时间……婴儿对得不到母亲的回应感到绝望……他们便会放弃。”
菲利普斯博士将这一关于母亲与婴儿联系的观点与尼尔斯·伯格曼(Nils Bergman)及其神经系统科学方面的专家分享。
终止代际创伤的循环
早年间,我是体会过那种放弃的滋味的。这要从我的家庭说起。
我妈妈没有从外祖母那得到的,实际上会影响她能够对我和兄弟姐妹所给予的。尽管我总能最大限度地感受到她的爱,但是她大部分时候对我们的教养仍受到家族创伤的影响,尤其是外祖母艾达(Ida)在两岁时便失去了父母这一事件。
听家人说,我的曾祖母索拉(Sora)在1904年时因肺炎去世了,那时她的父母便责怪她的丈夫安德鲁(Andrew),因为在他们眼中,他就是个没用的赌徒。在家人的叙说中我才知道,正值隆冬时,曾祖母常把身子探出窗外乞求曾祖父回家,也因此患上了肺炎。他们告诉外祖母她的父亲“输光了所有的钱”,这也成了家族里一代代的“传唱”。
曾祖母去世后,曾祖父也被赶出家里,从此再无音讯。外祖母总会一遍遍地和我说起这些事情,尽管我只是一个小孩,但每次听她说起,我都能感受到她的痛苦——我感到很难过,因为她永远没有机会了解自己的父亲了。
因为外祖母在两岁时就成了孤儿,后来她由自己的祖父母抚养长大,他们在匹兹堡山区靠卖布为生。外祖母非常爱她的祖父母,他们非常疼爱她,每当外祖母与我分享这些时,都能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喜悦。但这只是故事的一部分——外祖母意识里能够记住的部分。在她未能意识到的深处还隐藏着更深层的内容。
在外祖母刚学会走路之前,甚至当她还在子宫里时,她可能就已经能对母亲所感知的一切感同身受——那些由不断的争吵、眼泪还有失望所带来的痛苦。在外祖母大脑神经通路形成的关键时期,这一切带来的影响是深远的。而在这之后,在两岁便失去了母亲已能让她置身于崩溃之中。
母亲由外祖母抚养长大,而外祖母从两岁就是孤儿,没有感受过来自母亲的照顾。除此之外,外祖母内心深处关于自小失去母亲的创伤也会传递给我的母亲。尽管外祖母过去在母亲的生命真实存在过,但她所给予的情感也不足以支撑母亲之后一路的成长。这种情感连接的缺失也会传递给我的母亲。
我外祖父的身世也同样曲折。在外祖父哈里(Harry)只有5岁时,他的母亲瑞秋(Rachel)在生孩子时去世了。外祖父的父亲塞缪尔(Samuel)因而负有很深的内疚感,因为他认为是他让妻子怀孕才会导致后来的事发生。然而塞缪尔很快娶了另一个女人,她对哈里很不好,哈里自己的父亲也更关心继母的孩子。
我所知道的这些都是母亲告诉我的,因为外祖父很少会说起自己的童年。在外祖父很小的时候,他几乎快被饿死。他只能从垃圾桶里翻东西,靠吃蒲公英叶子来维持生命。作为一个小男孩,我想象着我的外祖父同样也是一个小男孩的时候,他独自坐在路边,吃着过期的面包,或是啃着鸡骨头上腐坏的肉。
我的外祖父母都在他们很小时失去了母亲,因此他们不经意也就传递了这种创伤。我的家族里,这种母婴连接已经至少经历了三代。母亲出生前没有经历这种连接的中断,因此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也接受着不一样的教养方式。但尽管如此,外祖父母未能满足母亲对爱的需求,这种缺失也常常使母亲陷入焦虑与不安。
为了终止我们家族中这种代际创伤的循环,最终实现我对自身的疗愈,我认识到我需要修复我与母亲的关系。我知道我无法改变过去已然发生的,但我能够改变的是当前的关系。
有意识地去改变
家族中固有的模式
我的母亲遗传了外祖母的应激模式,我也一样。母亲常常把手放在胸前,抱怨着身体内在的不适。
我意识到,母亲是在无意间重新体验着渗透于我们家族中的那种害怕与孤独,它来源于一种恐惧——与最需要的母亲分开。
我还记得在我大概五六岁时,每次母亲出门我就会感到非常害怕。之后我会去母亲的房间,打开她装丝巾和睡衣的抽屉,把自己的脸埋在里面,这样我就可以嗅到她的味道。我十分清楚地记得这种感觉——当我见不到她,她的气味就是我可以留住的全部。长大后,我和母亲分享这些记忆时,只知道她也做过同样的事情——在外祖母出门后,把她的脸埋在外祖母的衣柜里。
正如我的故事中阐述的那样,早在我们意识到之前,母婴连接的早期中断已经发生了。它所带来的影响保存于我们的潜意识中,并像一种躯体记忆一样存储于我们身体内,在我们面临任何拒绝或抛弃的情境时,这种记忆便会被唤起。
当上述记忆被唤起时,我们会感觉到我们与自身本身陷入一种失衡状态。我们无法抑制我们的思绪,并会感到强烈的不安——甚至会对流淌在我们体内的这种感觉感到惊恐。这都是因为,创伤发生的时间太早了,它总是会埋藏在我们意识不到的地方。我们知道有某个问题存在,但我们无法明确地指出那一部分是什么。于是,我们便猜测我们自己就是问题本身,我们内在的某个部分出现了“故障”。
当我们害怕与焦虑时,我们总会通过掌控所在的环境来感到安全。这是因为当我们还很小时,我们没有太多能力去控制,也没有一个看似安全的地方可以承载我们强烈的不安。
如果我们不能有意识地去改变家族中固有的模式,母婴连接中存在的伤害便会一代代地传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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