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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继承或重现家族创伤”这一观点,已在德国著名心理学家伯特·海灵格(Bert Hellinger)的许多书中论及。
海灵格研究家庭已有50多年,他告诉我们,实际上我们与家族里的先辈们有着一样的家族意识。
他发现,创伤事件(例如过早失去了父母、兄弟姐妹或孩子,被抛弃,犯罪或是自杀)会对我们产生巨大的影响,对世代的家庭系统留下深刻的印记。
每个人都有同样的权利
归属于一个家庭系统中
创伤的反复并不一定是对原初事件完全一样的复制。
例如,在一个有犯罪史的家庭中,之后出生的人可能会弥补这种犯罪,然而他自己并不知道他正经历着这些。
曾经有一个叫约翰(John)的男人在出狱不久后来找我,他因贪污入狱3年,但他自己声称他没有这样做。在审讯过程中,约翰并不感到内疚,但指向他的证据太有力了,这是来自他之前商业伙伴的诬告,因此他的律师建议他认罪。
他来到我的办公室时,情绪非常激动。他紧咬牙关,把外套扔在了椅子后面。他说他受到了诬陷,此时此刻充满了报复的念头。当我们开始讨论他的家庭情况时,才意识到这是一个代际的往复。
20世纪60年代,约翰的父亲被控告谋杀其商业伙伴,但因辩护问题被宣告无罪。家族中的每个人都知道他的父亲有罪,但没有人说出来。正如我所说的,家庭创伤会传递,我们也就不奇怪约翰会在和他父亲同样的年龄时受审了。审判最终会执行,只不过是另一个人来承受这个代价。
海灵格认为,这些反复背后的机制是一种无意识的忠诚,他还认为这种无意识的忠诚就是家庭中大部分痛苦的来源。
很多人没能意识到他们症状的来源是家庭中的先辈们,因此他们常常认为问题的根源是在于自身的经历,并且在寻求解决办法时感到无助。海灵格提出,每个人都有同样的权利归属于一个家庭系统中,不管何种原因,都无一例外。
让祖母陷于贫困的酒鬼祖父、已经逝去并让母亲心碎的哥哥,甚至是父亲倒车时无意致死的邻居家小孩,他们都包括在内。罪犯叔叔、母亲同父异母的姐姐、流产中失去的小孩,他们都属于我们的家庭。诸如此类。
甚至是一些我们通常没有包含在我们家庭系统中的人,也必须是包含在内的。例如,某个人伤害、谋杀或是利用了我们的某个家庭成员,这个人就必须包括进来。反之亦然。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家庭中的某个人伤害、谋杀或是利用了某个人,那个受害者也应该纳入我们的家庭系统中。
我们的父母、祖父母早年的朋友也包括在内。他们的逝去或是离开,这些都会形成一个开放的空间,让我们的母亲、父亲、祖母或是祖父可以进入到这个空间中来,并最终会带来我们的出生。
我们必须面对自身的命运
海灵格发现,当一个人被拒绝进入或是离开了家庭系统,之后的某位家庭成员会替代他存在。这个替代的人可能会重复之前那个人的命运,比如表现出同样的行为,或是重复那个人所承受的某种痛苦。
例如,如果你的祖父因为酗酒、赌博、不专一而被排除在家庭外,很有可能他的后代会出现他的某个行为或者是更多的行为。正是以这样的方式,家庭中的痛苦会一直延续到后代身上。
在约翰的家庭中,那个他父亲杀害的人成了他们家庭系统中的一部分。约翰被他的商业伙伴诬告,最终入狱3年,并产生报复的想法……当这些发生时,约翰是在无意识地再现他父亲的经历,也就是40多年前发生的一切。
当约翰把他父亲与他自己的经历联系起来时,他最终消除了那些报复的想法,并且继续自己未来的生活。尽管两个人的生命是独立的,然而两个人的命运却能复杂地交织在一起。只要约翰与父亲的这种联系一直被忽略下去,那么他情绪情感上的自由就会一直被限制。
海灵格强调,我们必须面对我们自身的命运,无论这个过程多么艰难。没有人能够不承受任何痛苦,从而承担起家庭的命运。海灵格用“缠绕”(entanglement)这个词来形容这种承受。当缠绕发生时,你便无意识地承受着那些来自家庭先辈们的感觉、症状、行为或是苦难……仿佛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
然而,孩子可能会继承不同的创伤,体验不同的命运,甚至是在他们来自同样的家庭,有同样的父母,接受同样的养育的时候。例如,大儿子可能承受的是父亲未能处理的创伤,而大女儿可能承受的是母亲的,尽管不会总是这样对应,因而反过来也是可能的。后代可能会承受其父母的创伤中不同的部分,或是祖父母创伤中不同的部分。
再举一个例子,大女儿可能会嫁给一个情绪不稳定、控制欲极强的男人,这与她对父亲的感受是一样的。这样做以后,她便会与母亲体验着同样的动力过程(母亲与父亲之间关系的状态)。
嫁给这样一个人,她重复了母亲的经历,并也开始体验母亲的那种不满。而二女儿继承的可能是母亲抑制的愤怒。这样一来,她也会受到这一创伤的影响,只是承受了不同的部分。她可能会排斥自己的父亲,但大女儿却不会。
家庭中后出生的孩子通常都会承受来自祖父母未能处理的创伤。在这个家庭里,第三个或是第四个出生的女儿可能再也不会结婚了,因为她会害怕被一个她不爱的人所控制。
我曾经治疗过的一个黎巴嫩家庭也有类似的这样一个动力过程。当我们一起回顾过去的一代人时,我们发现这个家庭里的祖母与外祖母都被父母送去做童养媳了(一个是在9岁时,一个是在12岁时)。与之相联系的是,家庭中的两位姐妹也重复了命运的一些部分。
其中一个和之前一样,嫁给了一个更年长的男人;另一个一直都没有结婚,她不断地抱怨着男人是令人厌恶的,并且是充满控制欲的,这就与她的祖母一样,困在一段无爱的婚姻中,感受不到幸福。
大部分人至少都会
承受一定家庭的创伤
母婴连接中断在家庭中发生后,每个孩子对此表现的方式可能是不一样的。
有的孩子可能会成为一个讨好者,他们担心如果他不够好,或者他不听话,就可能失去这种连接。而其他一些孩子可能会认为这种连接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他们变得好斗、易冲突,不喜欢他人靠近。还有一些孩子可能会将自己与他人隔离起来,完全不与他人接触。
我注意到,家庭中的兄弟姐妹经历了母婴连接的中断,他们通常会表现出生气或是嫉妒,或是会感到与其中某个人的疏离。比如,一个较早出生的孩子可能会不喜欢后出生的孩子,因为在他看来,弟弟妹妹夺去了母亲对他的爱。
这是因为,人们的海马体(大脑中与记忆相关的部分)到了二三岁才完全开始运作起来,较早出生的孩子对于自己被照顾抚养的部分还没有记忆,却能记住后出生的孩子得到妈妈的爱这部分。这样一来,较早出生的孩子感到被冷落,便会无意识地责怪后出生的孩子得到了他没有得到的关心与爱。
当然,也有一些孩子,他们没有承受任何的家庭创伤。对于这些孩子而言,他们极有可能在早期与母亲或父亲建立了良好的连接,并且这种连接使他们避免陷入过去的“缠绕”。
这可能是因为在某个时间段里,母亲对这个孩子给予了足够的照顾与关注,而不是其他的孩子;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孩子的父母在这段时间内关系越来越好;或是母亲与这个孩子一起建立了更深的连接。
通常来说,更小的孩子会比第一个出生的孩子表现得好一些,而独生子女通常会更多地承受家庭中未处理好的事件。
当我们提到家庭中的兄弟姐妹与代际创伤时,我们没有明确的规律来定义每个孩子会如何受到影响。除了出生顺序与性别,还有许多因素会影响到他们所做的选择与之后的生活。虽然通常看来,某个孩子没有受到创伤的影响,那另一个孩子可能就会受到影响。
但是我的临床经验告诉我们并非如此,大部分人至少都会承受一定家庭的创伤,这个程度受许多无形因素的影响,它们包括自我意识、自我疗愈能力、是否有强大的内在疗愈经验。
类似于心理学中所说的场,存在过的人在场上留下的能量汇聚起来,并一起带来某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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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和父母的关系
构成了一切关系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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