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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中的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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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意识一直不断地叩击着意识之门,以使有人可以听到。
——安妮·罗杰斯(Annie Rogers)
言语中的创伤线索
当过去的创伤在我们身上发挥作用时,它总会留下一些线索。这些线索可能以情绪化的语句或词语表现出来,它表达的是我们内在深层的恐惧,与我们未处理好的创伤相连。
正如我们所说,创伤可能并不来自我们。
我将这些创伤体现出的言语表达称为“核心语言”。核心语言也能通过非言语的形式表达。它们包括了生理感知、行为、情绪、冲动,甚至是一些疾病症状。
例如,杰西的核心语言是在凌晨3点半惊醒,他浑身颤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并且不敢再入睡;格雷琴的核心语言是抑郁、感到绝望和焦虑,并且希望自己消失。家庭中未处理的创伤使他们具有了这些表现。
我们都知道《格林童话》中汉塞尔(Hansel)与格雷泰尔(Gretel)被骗入黑漆漆的森林的故事。由于担心迷路,汉塞尔一路扔了一些面包屑来确保他们可以安全返回家中。
这是一个十分巧妙的比喻:无论身处森林中我们有多么害怕,或只是对迷路感到有一点不安,我们也会留下面包屑来帮助我们寻找回家的路。
但在这里我们留下的不是面包屑,而是一系列的语词,这些语词能够引导我们回归。这些语词看似随机,其实不然,它们实际上是源于我们潜意识的线索。当我们明白如何将它们聚集并联系起来,它们便会形成一条路,引导着我们更多地认识和了解自己。
像童话中的孩子一样,我们可能害怕在森林中走了太远而忘了家的方向。如果不去探索这些语词所指向的部分,我们可能会使自己陷入麻痹,只会用食物、香烟、性欲、酒精来安抚自己,或者是从事其他一些麻痹的活动。而我们知道这些状态最终是没有出路的,它们无法带我们到我们该去的地方。
我们无法知晓全部的核心语言。它们可能存在于高声说话时,也可能存在于静默交流时;它们可能就在我们脑中反复出现的语言中,就像闹钟一样。但是,如果我们不去寻找它们的踪迹,我们可能就会受它们的摆布。
无意识记忆
对创伤记忆的储存方式进行了解,这在一定程度上能帮助我们理解,在我们承受创伤的痛苦时,这些核心词语是如何发挥作用的。
一般我们把长时记忆分为两个部分:陈述性记忆与非陈述性记忆。
陈述性记忆,也称为外显记忆,它是指我们有意识地回忆事情的能力。陈述性记忆主要依靠语言将信息与经验组织、分类并存储起来,之后会变成可提取记忆。它就像一本书,在我们需要了解某个过去的故事时,我们可以从书架上找到它。当我们可以用语言来陈述一件事时,我们便可以将它作为自己过去的一部分来回忆。
非陈述性记忆,也称为内隐记忆或程序性记忆,不需要有意识地回忆。这种记忆是对我们已学内容的自动提取,并且不需要反复学习每个步骤。例如,当我们骑自行车时,我们不用去记住让自行车前进的每一个步骤。骑自行车的记忆已经被我们内化,我们只需要脚踩踏板,不用把这个过程分解成许多步。这种类型的记忆往往难以用语言描述。
创伤经验常常通过非陈述性记忆的方式存储下来。当一件事情对我们的冲击如此之大,以至于难以用言语描述时,我们无法以故事的形式来记录这段记忆,因为这需要语言才能实现。这就像是猛烈的洪流马上就要将我们的门窗给淹没了,危急之中,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用言语表达我们的感受。我们只能快速离开。
没有言语的记录,我们便失去了通往记忆中这件事情的渠道。创伤的各个部分都没有自己的命名,也因而沉没于我们的视线之中。这也就是说,它们成了我们无意识的一部分。
在我们丰富的潜意识中,不仅存储了我们自己的创伤记忆,还有我们的先辈未能处理的创伤经验。两者共存于我们的潜意识中,因此我们会重新体验先辈的创伤,并且以为那是属于自己的。
尽管早有对小白鼠的研究证明,创伤记忆能够传递给下一代。但是在人类身上,这一过程的具体发生机制我们尚未得知。虽然,我们依然不清楚上一代的未完成事件是如何遗留给我们的,但当我们能意识到这种连接时,也会带来一些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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